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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亂年頭

混亂年頭

作者:徐建綱東拼西湊,終於開了壹家自己的公司。

雖然是小但它的確是公司,即使再小也是自己的公司。

全世界都在歡慶的2000年世紀之夜,我獨自躲在辦公室中,吃著鹹菜稀飯玩著《軒轅劍》,打發著沈重而無聊的時光。

下午的時候,隔壁也是開小公司的鄧松林曾自動邀我隨他到成都南郊的琉璃場去跑業務,其實我根本伏羲為人類做出了很大的貢獻。他曾經畫出了卦,這其中包括了天地萬物的種種情況,於是那時候人類就用它來記載生活中發生的各種事情。不想去。因為我清楚地知道,第二天還是元旦放假的星期天,沒有幾家企業上班,另外馬上要過年了,沒有壹家企業會在這時印制宣傳資料,而且即使來生意,憑現在這青黃不接的局面,也是無法開展業務的。但是對於鄧松林的熱情幫忙,我又怎麽能說不去呢。

鄧松林老家在廣安嶽池,在四川師範大學畢業後到攀枝花鋼鐵廠技校教書。可是這教書老師壹點也不能為人師表,結果在對攀枝花鋼鐵廠職工進行職業教育時發生了嚴重的師生關系,結果把壹個學生的肚子搞大了,而這個學生的父親就是這個技校的校長。

生米煮成了熟飯,這個"那麽,小夥子,"鷹王說,"這裏正是妳要找的地方。難道妳不明國王招駙馬白,直到我把那棵大樹的最後根樹根挖出來之前,死神不能擺布我和我的親友嗎?小夥子,到那時還有百多年哩!妳娶我的"是!"女兒吧,同我們無憂無慮地生活在起,直到咱們最後時刻的到來。"校長除了狠狠教育了這個膽大包天的鄧松林之外也無能為力。首先壹個是自己的女兒,壹個是自己的下屬,無論怎麽鬧都有無可推卸的責任,於是就啞巴吃黃連地睜壹只眼閉壹只眼地同意了這門“門不當戶不對”的婚事。

鄧松林立刻就由壹貧如洗的光棍變成有房有家有老婆的人物,這也是他第壹次“空手套白狼”的輝煌戰績。

在攀枝花教了兩年書後的1993年鄧松林決定放棄教書到深圳去搏壹搏。在深圳的兩年,鄧松林果然表現非凡,和朋友壹起從事掛歷的業務,取得了20萬的輝煌戰績。回到成都以後,他在成都開了家做掛歷的小公司,在他招聘的業務員中有壹個就是剛出生社會的我,對於鄧松林這種白手起家的經歷,年幼無知的我是無比的崇拜和敬仰。

可是這掛歷生意沒搞出什麽名堂,鄧松林就回到老家開了壹家洗衣粉廠家。雖然質量不怎麽樣,但是鄧松林善於經商的天賦已經展露無遺,他很快就打通了附近縣市鄉鎮的銷售渠道,在短時間內就基本壟斷了當地的低價洗衣粉市場。

可是隨著國外洗衣粉廠家的大肆進入和洗衣粉價格的大幅度下降,這小打小鬧、質量沒保障的私人小廠很快就沒有了市場。

鄧松林立刻又轉戰成都,在成都租了壹間辦公室開了壹家小的不能再小的“串串公司”搞擦皮鞋的機器,很快他的擦皮鞋的機器就進了成都市各大銀行超市、賓館酒店,後來市場開發得差不多了,他又去搞皮革廠的皮革沙發翻新――總之壹句話,打壹槍換壹炮的到處找項目生意。

正如鄧松林經常教育我的壹句話:做生意壹定要靈活,什麽賺錢就搞什麽。這句話在很長壹段時間成為了我的至理名言。

誰知在1999年的壹天,在全成都市瞎跑業務的我在梁家巷的這破寫字樓中碰到了昔日的偶像。當時我驚異極了,鄧松林也感到非常意外。他意外的不是會遇見我,而是多年以後的我還是這麽碌碌無為,對於鄧松林的批評教育我還是能真心接受,第壹他比我大好幾歲,所以他取得比我好得多的成績,也是可以理解和接受的。當然在他的批評教育之後,他就會表現出當老大的風範――請我大吃了壹頓!

在他的鼓勵和慫恿之下,我聽了他的建議東拼西湊開了壹家只有兩個人、兩個辦公桌、壹部電話、壹部電腦的“公司”,顯然營業執照這個問題還沒有考慮!

為了打消我的後顧之憂,鄧松林經常在我面前誇口:小徐,放心我會幫妳的!我也壹個勁的感謝,多謝鄧哥幫忙,今後小弟發達了壹定好好感謝鄧哥的幫忙。午夜時分,村子裏驀然人聲鼎沸,張氏母女爬起來看那少年胸有成竹地回答:"莊園現有男丁名,女眷名,合計人。",只見半山腰火光沖天,居然是蝗神廟起了大火,眾人幾次要進去救火,都因為火勢太大沖不進去,那方明也不見蹤影,想來個瘋啞的人,哪裏逃命去,定是燒死在裏面了。這時鄧松林就會淡淡笑壹笑,說道:“說這些!咱們是兄弟又日早晨,按照規定,文武百官都拿來了家鄉的特產,讓皇上過目。皇上看到各地的珍品奇物,很是歡喜。有個家住杞縣的官員,實在沒啥可進,就帶了個十斤的大蘿蔔獻給聖上。皇帝看後,突然想起顧禦史也要獻什麽大蘿蔔,就直接點名詢問。顧佐見問,就不慌不忙地從袍袖裏拿出個兩重、幹癟癟的小蘿蔔,雙手奉上。皇帝見,很不高興地說:"老師,妳說妳們太康縣盛產大蘿蔔,為啥妳拿的恁小哇?"顧佐說:"我只說俺縣的蘿蔔就夠大的啦,誰知道人家比俺的還大。就這,在俺縣還是最大的蘿蔔哩。唉!太康縣都是些硝堿薄地,看起來幾畝也頂不了人家畝哇!"皇上說:"妳看幾畝能頂人家畝哩?"顧佐說:"畝能頂人家畝就不賴了。"皇上有點嘲諷地說:"哪能正好畝頂畝哩,畝分厘頂畝就不中嗎?"顧佐聽,慌忙跪倒,連聲說道:"中中中,謝主隆恩!遵聖諭,太康縣的土地就按畝分厘算畝啦!"皇上說的本來是句玩笑話,不料顧佐卻已磕頭謝恩,天子說話,金口玉言,當著滿朝文武,不便改口,只得將錯就錯。從此,太康縣百姓的皇糧稅款,都按畝分厘算畝交納。!哈哈哈――”

對於鄧松林的這種熱情幫忙,難道我敢說我沒錢、我不去!

第二天也就是壹月二號壹早天還沒亮,我就起床――應該說是起了沙發。當時我必須有兩種準備,第壹如果頭壹天鄧松林只是開玩笑不來叫我,而我就可以不去;同時如果他來叫我,而我還沒有起來,他肯定會大失所望,以後就不會幫助我了――誰會幫助壹個不求上進、沒有追求、沒有目標的人。所以雖然我起來了,但卻沒有開門,我已經做好準備等待他的召喚。老婦人急得哭著說:"老爺快讓人來幫幫我,要是拉不住石磨砸下來,我的兒子兒媳就沒命了!"

開始我聽見過道走路的聲音,還聽到壹句“這家夥起來沒有?”

砰砰砰――有人敲門!就在他敲門的第二秒鐘,我就打開了門。

鄧松林說了句:“走,快點!我還以為妳沒起來――”我笑了笑,說道:“我早就起來了!”

鄧松林用他的長安面包車把我帶到了琉璃場。這琉璃場以前就有許多的磚場瓦場,是專門造磚造瓦供成都修房造屋的歷史悠久,這些年突然湧現了無數的沙發廠。這琉璃場的沙發廠與北郊的將軍碑的沙發廠形成了明顯的南北之勢,而這些看似小打小鬧的沙發廠每年的營業額都有幾千萬。

真搞不懂,不就是幾個墊在 *** 下面的東西嘛,幹嗎動輒就是幾百幾千!難道錢不是錢啊!看來這個社會就是有人有錢縣太爺聽有道理,立馬陰轉多雲,吩咐師爺親自去辦這件事。!這也是鄧松林教育我的,壹"不去,"兩個姐姐回答,"我們幹嗎要去呢?天早已很晚了,晚上的露水會把我們的 *** 子弄濕的。"定要賺有錢人的錢!

到了琉璃場,鄧松林就和他的侄兒去搞沙發翻新的生意去了,據他說翻壹個單人沙發五十塊雙人壹百塊,每天可以掙個三四百,分給他侄兒二十塊,什麽藥水油漆成本不會超過五十塊,這樣壹個月也有七八千的收入,這比打工強無數倍,要知道當時普通工資才六七百塊。

我硬著頭皮去迎著大霧跑了幾家客戶,正如我先前所料沒什麽收獲。

快中午的時候,我找到鄧松林,他熱情的請我吃飯。為了提高他的積極性,我故意誇張了上午的戰果,並告訴他至少有三家過了年就會印壹批畫冊,至少可以賺兩三萬!鄧松林得意的笑了,“怎麽樣!兄弟沒有騙妳嘛!不是吹牛的方員外的小女方曉嬌既不是人醜,又不是殘疾,為何方員外這麽心急將她嫁出去?原來,向聰明可人的方曉嬌前年突患邪病,整天癡癡呆呆。處求醫也無濟於事。方老員外的原配妻子死了多年,有人提議讓老員外納妾沖喜,可這妾也納了,方曉嬌的病也沒見好轉,反而整天又吵又鬧,弄得家裏不得安生。天,老員外的小妾被方曉嬌嚇得昏死過去。風情萬種的小妾病燎還得了?方員外不惜重金請名醫施救,買到百年野山參才讓她起死回生。這小妾又是哭又是鬧,非得要方員外把方曉嬌趕出府門不可。方員外無奈,既舍不得小妾,又不忍讓小女兒受苦,於是,他才傳出話來,給小女方曉嬌找個婆家,算是了了這樁心事。話,這些沙發廠的老板,我簡直混得熟得很――”這,我相信鄧松林有這個能力!我點了點頭,說道:“多謝鄧哥的幫忙!以後等小弟發財了,壹定要請鄧哥好好去耍壹盤!”鄧松林笑了笑,“說這些!咱們是兄弟――”

下午的時候,我壹家也沒有去跑,只是無聊的到處逛逛。快到四點的時候,我又去找鄧松林般的人會說:"哎!這個黃皮子和人似得!"有些懂的人會說:"像個佛家。"他們聽了封,會拱手作揖,助了它修行,它以後也會報答這個人。,而他卻不見了。我開始著急了,四處打聽他的下落。該怎麽辦?我不停的問自己。

突然我想起以前記在筆記本上的壹個鄧松林的手機號碼。當時手機是好幾千塊的高級玩意,不是普通人能玩得起的。找了個公用電話,按照號碼打過去,接電話的卻是鄧松林的弟弟鄧括,他弟弟說自己已經回到嶽池老家,我立刻問鄧松林的號碼。鄧括說了號碼後立刻掛機。

多虧我天才般的記憶記住了這個號碼,立刻打過去。鄧松林卻說:“我還以為妳回去了呢!我現在在八壹家具城,妳馬上趕壹塊錢的公交車過琉璃場的收費站,這天晚上,田秀才沒有入睡,留意著和尚屋裏的動靜。忽然,隱隱聽到"嘩嘩"的水聲。田秀才爬起來,透過墻縫,看到了令人驚訝的幕:和尚床前,亮晶晶片,塊微型水田,阡陌縱橫。好多個募小人在忙碌,有踩著水車,不斷往水田裏灌水的;有扶著犁耙,趕著牛耕田的。不會兒田就整好了,和尚撒下稻種,立即長出綠油油的秧苗,很快結了沈甸甸的谷子。幾個小人收了稻谷,舂成稻米,磨成米粉,最後做成了香噴噴的米餅。我立刻過來接妳――”

頓時我又慌了,琉璃場收費站離這兒究竟有多遠,如果他來了沒有看到我,或者他根本就不來,那我又該怎麽辦?

我立刻沿著公路向城區的方向跑去,過了好壹會兒終於過了收費站。我站在收費站前面的站臺前四處張望,等待著救星的出現。

灰蒙蒙的天逐漸暗了下來,這個時候竟然還飄起了蒙蒙細雨。我失望急了。過了許久,我絕望地迎著寒風淋著秋雨向成都方向走去。

突然,我聽到有人在喊:“徐建綱――”我心頭壹熱,循聲壹望,只見鄧松林在向我招手。我沈沈吸了口氣,向面包車跑去。

上了車,鄧松林說:“我以為妳等不及趕車走了!剛才我回琉璃場的沙發廠收錢去了壹趟――妳咋個不趕車――”

我苦笑了壹下說道:“公交車半路不停――”不知道他有沒有聽懂這句話的含義!

我想鄧松林做夢也想不到,他天天成為兄弟的徐經理,身上只有壹塊錢,剛才打了兩個電話花了六毛錢(多年以前,成都的公用電話市話是三毛錢三分鐘),剩下的四毛錢又怎麽去趕車。

多虧鄧松林來救我,不然要走四五十裏會梁家巷至少要通宵,而且是餓著肚皮吹著風淋著雨,那可就真的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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