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耳是我國的著名作曲家,他的墓誌銘引自法國詩人可拉托的詩句:“我的耳朵宛如貝殼,思念著大海的濤聲。”
16世紀德國數學家魯道夫花了畢生的精力,把圓周率計算到小數後35位,是當時世界上最精確的圓周率數值。在他的墓碑上就刻著:“π=3.14159265358979323846264338327950288”。
“37,22,35,R.I.P”是美國影星瑪麗蓮·夢露的墓誌銘,許多人鬧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最終這個謎由夢露研究會揭開,這三個數字是夢露的胸圍、腰圍和臀圍的英寸數,縮寫字母的意思是在此長眠。死者生前最大的嗜好是愛美,她用數字將自己十分鐘愛的形體永久記錄了下來。
英國詩人雪萊的墓誌銘是莎士比亞《暴風雪》中的詩句:“他並沒有消失什麽,不過感受了壹次海水的變幻,成了富麗珍奇的瑰寶。”
愛爾蘭詩人葉慈的墓誌銘是他去世前夕寫的壹首詩的最後十七個字:“對人生,對死亡,給予冷然之壹瞥,騎士馳過。”
大文豪蕭伯納的墓誌銘:“我早就知道無論我活多久,這種事情還是壹定會發生。”
大作家海明威的墓誌銘:“恕我不起來了!”
對任何壹位畫家的贊美,又有什麽樣的語言,能勝過出現在意大利畫家拉斐爾的墓碑上的:“活著,大自然害怕他會勝過自己的工作;死了,它又害怕自己也會死亡。”
法國作家司湯達的墓誌銘精煉:“米蘭人亨利·貝爾安眠於此。他曾經生存、寫作、戀愛。”
伏爾泰,這位《哲學通信》和史詩《亨利五世》的作者,順理成章的在專門迎葬偉人的先賢祠裏占了壹“席”,並受到這樣的贊美:“詩人、歷史學家、哲學家,他拓展了人類精神,並且使之懂得它應當是自由的。”
古希臘“喜劇之父”阿裏斯托芬的墓誌銘出自哲學家柏拉圖之手:“美樂女神要尋找壹所不朽的宮殿,終於在阿裏斯托芬的靈府發現。”
古希臘大數學家刁藩都的墓誌銘:“過路人,這裏埋葬著刁藩都的骨灰,下面的數字可以告訴妳,他的壹生有多長。他生命的六分之壹是愉快的童年。在他生命的十二分之壹,他的面頰上長了細細的胡須。如此,又過了壹生的七分之壹,他結了婚。婚後五年,他獲得了第壹個孩子,感到很幸福。可是命運給這個孩子在世界上的光輝燦爛的生命,只有他父親的壹半。自從兒子死後,他在深切的悲痛中活了四年,也結束了塵世的生涯。”
傑弗遜是和華盛頓、林肯齊名的美國三大偉人之壹,美國的第三任總統。他的墓碑碑文是他自己寫的:“美國《獨立宣言》起草人、弗吉尼亞宗教自由法令的作者和弗吉尼亞大學之父。”
盧梭:“睡在這裏的是壹個熱愛自然和真理的人。”
馬克·吐溫:“他觀察著世態的變化,但講述的卻是人間的真理。”
貝多芬:“他總是以他自己的壹顆人類的善心對待所有的人。”
美國空軍頒發紫心勛章給麥洛維奇,表揚他在越戰中的英勇表現。後來他被發現是同性戀者,於是被解除軍職。其墓誌銘為:“當我在軍隊時,他們因我殺害兩個人給我壹枚勛章,卻因我愛壹個人解除我的職務。”
普希金:“這兒安葬著普希金和他年輕的繆斯,愛情和懶惰,***同消磨了愉快的壹生;他沒有做過什麽善事,可在心靈上,卻實實在在是個好人。”
牛頓臨終前曾說:“我只不過是在大海邊撿貝殼的小孩”。然而,大異其趣的是,鐫刻在這位英國大科學家的墓碑上的,卻是:“死去的人們應該慶賀自己,因為人類產生了這樣偉大的裝飾品。”
日本醫學家野口英世,曾長期工作和生活在美國。為了探究肆虐在非洲的黃熱病病源,聲譽日隆、功成名就的他,力排眾議,毅然決定親自深入疫區,終於殉職。在紐約烏茲德倫墓地上的他的銅板墓碑上,刻的是:“生於日本豬苗代,死於非洲哥爾多克斯,獻身科學,為科學而生,為科學而死。”
物理學家玻爾茲曼生前發現了熱力學第二定律的統計解釋,他的墓碑上只寫著他發現的公式“S=KlnΩ”。
英國大詩人莎士比亞對自己遺骸、“陰宅”的珍愛,似乎並不在著名的埃及法老之下,法老庫孚墓碑上,有令人恐怖的咒語:“不論是誰騷擾了法老的安寧,‘死神之冀’將在他頭上降臨。”而莎士比亞的墓誌銘,據說是他自己撰寫的:“看在耶穌的份上,好朋友,切莫挖掘這黃土下的靈柩;讓我安息者將得到上帝祝福,遷我屍骨者將受亡靈詛咒。”
曾經“捕捉”天上雷電的美國科學家富蘭克林的墓碑上刻的卻是:“印刷工富蘭克林”。他至死不忘,並引以為自豪的,正是他青少年時代擔任的印刷工。
有壹個人,生前並不算名人,但死後,卻因墓誌銘而成名。名不見經傳的“卑賤者”,美國人約翰·特裏奧的墓碑,被他的相同國籍的作家納撤尼爾·霍桑在“陰暗潮濕的壹隅”發現。作家在看了刻在碑上的“淒涼的詩句”後,哀痛地說:“要想用更精練或者更感人的語言,來描述這個使人寒心的不幸的生死與埋葬的故事,不是容易的事”:可憐地生活,可憐地死去,可憐地掩埋,沒有人哭泣。(蹊足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