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國藩六戒為必讀知識點。可以說讀懂曾國藩的人生“六戒”,就學到了他的做人做事之道。
1. 第壹戒:久利之事勿為,眾爭之地勿往。
2. 第壹戒:久利之事勿為,眾爭之地勿往。
3. 第三戒:說人之短乃護己之短,誇己之長乃忌人之長。
4. 第四戒:利可***而不可獨,謀可寡而不可眾。
5. 第五戒:古今之庸人,皆以壹惰字致敗,天下古今之才人,皆以壹傲字致敗。
6. 第六戒:凡辦大事,以識為主,以才為輔;凡成大事,人謀居半,天意居半。
2. 曾國藩說過哪些名言 曾國藩座右銘是什麽凡事留余地,雅量能容人。
受非分之情,恐辦非分之事。 清高太過則傷仁,和順太過則傷義,是以貴中道也。
居心平,然後可歷世路之險。盤根錯節,可以驗我之才;波流風靡,可以驗我之操;艱難險阻,可以驗我之思;震撼折衡,可以驗我之力;含垢忍辱,可以驗我之操。
勤於邦,儉於家,言忠信,行篤敬。 以才自足,以能自矜,則為小人所忌,亦為君子所薄。
先靜之,再思之,五六分把握即做之。 從人可羞,剛愎自用可惡。
不執不阿,是為中道。尋常不見得,能立於波流風靡之中,最為雅操。
凡行公事,須深謀遠慮 古之成大事者,規模遠大與綜理密微,二者缺壹不可 常存冰淵惴惴之心 勿過多憐憫 以體察人才為第壹 另起爐竈,重開世界 心至苦,事至盛也 米已成飯,木已成舟,只好聽之而已 盛世創業之英雄,以襟懷豁達為第壹義 禁大言以務實 壹身精神,具乎兩目 神正其人正,神邪其人奸 男兒自立,必須有倔強之氣 無好小利 今日所說之話,明日勿因小利害而變 責己厚而責人薄耳 困心橫慮,正是磨練英雄之時 常常提其朝氣為要 天下事未有不由艱苦中來,而可大可久者也 不可輕率評譏古人 放開手,使開膽,不復瞻前顧後 須有寧拙毋巧之意,而後可以持久 百種弊病,皆從懶生 凡辦大事,以識為主,以才為輔;凡成大事,人謀居半,天意居半 守篤實,戒機巧,守強毅,戒剛愎 自修之道莫難於養心 須先立堅卓之誌 家和則福自生 討人嫌,離不得個驕字 兇德致敗者約有二端:曰長傲,曰多言 譽望壹損,遠近滋疑 精神愈用而愈出,不可因身體素弱過於保惜 智慧愈苦而愈明 治軍之道,總以能戰為第壹義,能愛民為第二義,能和協上下為第三義 凡有用之物,不宜拋散也 壹身能勤能敬,雖愚人亦有賢智風味 凡人做壹事,便須全副精神註在此壹事,不可見異思遷 總宜獎其所長,而兼規其短 凡有盛必有衰,不可不預為之計 富貴氣太重,亦非佳象耳 知足天地寬 人宜減者決減之,錢宜省者決省之 吾觀鄉裏貧家兒女,愈看得賤愈易長大,富戶兒女,愈看得嬌愈難成器 君子之道,以知命為第壹要務 無實而享大名者必有奇禍 遇棘手之際,須從耐煩二字痛下功夫 不隨眾從之喜懼為喜懼 有才幹,定要表現之 受挫受辱之時,務須咬牙勵誌,蓄其氣而長其智 國家之強,以得人為強 人以氣為主 吾輩讀書,只有兩件事,壹者進德之事,壹者修業之事 人茍能自立誌,則聖賢豪傑何事不可為?何必借助於人? 邪正看眼鼻,真假看嘴唇,功名看氣概,富貴看精神 為人不可過於聰明 端莊厚重是貴相,謙卑含容是貴相;事有歸著是富相,心存濟物是富相 特患業之不精耳 何必擇地?何必擇時?但自問立誌之真不真耳! 第壹要有誌,第二要有識,第三要有恒 前世所襲誤者,可以自我更之;前世所未及者,可以自我創之 兄弟和,雖窮氓小戶必興,兄弟不和,雖世家宦族必敗 不貪財,不失信,不自是,有此三省,自然人皆敬重 人必誠,然後業可大可久 凡人無不可為聖賢,絕不系乎讀書之多寡 盡人事以聽天,吾唯日日謹慎而已 胸懷廣大,須從平淡二字用功 寧可數日不開仗,不可開仗而毫無安排算計 打仗不慌不忙,先求穩當,次求變化;辦事無聲無臭,既要精當,又要簡捷 功不獨居,過不推諉 只要人肯立誌,都可做得到 凡世家子弟衣食起居無壹不與寒士相同,則庶可以成大器,若沾染富貴氣習,則難望有成 人之氣質,由於天生,本難改變,惟讀書則可變化氣質 舉止端莊,言不妄發 務須咬牙厲誌,蓄其氣而長其誌,切不可恭然自餒也 從前種種譬如昨日死,從後種種譬如今日生 以能立能達為體,以不怨不尤為用 凡家道所以持久者,不恃壹時之官爵,而恃長遠之家規,不恃壹二人之驟發,而恃大眾之維持 王政不能有恩而無威 養生以少惱怒為本,事親以得歡心為本 悠悠疑忌之來,只堪付之壹笑 內斷於心,自為主持 獨享大名為折福之道 。
3. 曾國藩寫的文言文“原才”風欲之厚薄奚自乎?自乎壹二人之心之所向而已。民之生,庸弱者,戢戢皆是也。有壹二賢且智者,則眾人君之而受命焉,尤智者所君尤眾焉。此壹二人者之心向義,則眾人與之赴義;壹二人者之心向利,則眾人與之赴利。眾人所趨,勢之所歸,雖有大力,莫之敢逆。故曰:“撓萬物者莫疾乎風。”風欲之於人之心,始乎微,而終乎不可禦者也。
先王之治天下,使賢者皆當路在勢,其風民也告以義,故道壹而俗同。世教既衰,所謂壹二人者,不盡在位,彼其心之所向,勢不能不騰為口說,而播為聲氣。而眾人者,勢不能不聽命,而蒸為習尚。於是乎徒黨蔚起,而壹時之人才出焉。有以仁義倡者,其徒黨亦死仁義而不顧;有以功利倡者,其徒黨亦死功利而不返。水流濕,火就燥,無感不讎,所從來久矣。今之君子之在勢者,輒曰:“天下無才”。彼自屍於高明之地,不克以己之所向,轉移習俗,而陶鑄壹世之人。而翻謝曰:“無才”,謂之不誣可乎?否也。十室之邑,有好義之士,其智足以移十人者,必能拔十人中之尤者而材之。其智足以移百人者,必能拔百人中之尤者而材之。
然則轉移習俗而陶鑄壹世之人,非特處高明之地者然也。凡壹命以上,皆與有責焉者也。有國家者,得吾說而存之,則將慎擇與***天位之人;土大夫得晉說而存之,則將惴惴乎謹其心之所向,恐壹不當,而壞風俗,而賊人才。循是為之,數十年之後,萬有壹收其效者乎,非所逆睹已。
試譯:
社會風尚的淳厚和浮薄是從那裏產生的呢?產生於壹兩個人的思想傾向罷了。百姓們中間,平庸懦弱的人比比皆是,如果有壹兩位賢能有智能的人,大家就會擁戴他們並聽從他們的教導;特別賢能有智能的人,擁戴他的人就特別多。這壹兩個人的心向於仁義,眾人便和他壹起追求仁義;這壹二個人的心傾向名利,眾人便和他壹起奔競名利。眾人所奔赴的,就形成大勢所趨,即使有巨大的力量,也沒有誰敢違背它,所以說:“搖撼天下萬物的,沒有比風來得迅速強勁了。”社會風尚對於個人的思想影響來說,起初很微弱,最後將是不可抗拒的。
古代的帝王治理天下,使賢能智能的人都居要職、掌權勢,他們教化人民也都用仁義道德,所以那時社會規範統壹而風尚相同。世道教化衰微後,前面所說的那壹兩個人並不全在重要的職位上,但他們的誌向主張,勢必不能不從口中極力宣揚出來、廣為傳播而造成聲勢。那麽眾人也勢必不能不聽從他們的號召,漸漸形成習俗風尚。這樣,他們誌同道合的跟隨者就聚集增多,壹時的人才就從這裏產生出來了。倡導仁義的人,他的追隨者會為仁義而死,義無反顧;號召功利的人,他的追隨者也會為功利而犧牲,決不回頭。(周易幹卦文言說:)“水向潮濕的地方流,火接近幹燥的東西燒。”沒有什麽感召是得不到感應的,這種情況已經由來很久了。
現在掌握權勢的君子,往往說:“天下沒有人才”,他們身居高位顯貴,不能用自己的理想去轉變風尚、造就當代人才,卻反而推辭說“沒有人才”,認為這不是自欺欺人的話,行嗎?不行的!十戶人家的小城,其中如果有崇尚仁義的君子,他的智能足以改變十個人,就壹定能選拔十人中的優異者栽培成材;他的智能能夠改變壹百個人,就壹定能選拔壹百人之中的優異者栽培成材。那麽,移風易俗和栽培造就壹代人才,並非僅僅是身居顯貴之人的事,凡是有壹官半職的人,都有責任參與此事。
主宰國家行政的人采取我的主張,並且念茲在茲,就會謹慎選擇能***同維護帝位的人才;士大夫采取我的主張,並且念茲在茲,就會戒慎恐懼謹慎自己的誌向,擔心想法偶有不當,因而敗壞風尚和摧殘人才。照這方法去做,幾十年以後,可能有收到成效的壹天吧?這就不是我所能預見的了。
原,論說文體之壹,蓋推究事物本原之義以示人。此體起於韓愈作五原,後人因之;其曲折抑揚,與論說相表裏。韓愈原道、黃宗羲原君,為“原”體之名篇。本篇討論人才培養問題,從強調人才的重要,講到培養人才的方法,再論述陶鑄人才之責無旁貸,而以收效將來作結,可謂原始要終,曲盡其義。陶鑄人才,以移風易俗,這是文正公壹貫的主張,既見於奏疏,也見於日記,本篇論點,最見具體而微。晚清政局,已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為挽回頹勢,曾氏主張從陶鑄人才,轉移風氣入手;另壹位激烈改革者龔自珍也關心人才,他譏切時政,以解放人才為訴求,龔自珍所作病梅記,可與原才比觀並讀。
4. 曾國藩的名言“天道忌巧”。天道是厭惡投機取巧行為的。“以天下之至拙,應天下之至巧;以天下之至誠,應天下之至偽”“大智若愚,大巧若拙”,壹分辛苦壹分收獲。“天道忌巧”,投機取巧的路是不會長的。魯迅先生說過 “搗鬼有術也有效,然而有限”,走了捷徑可能有效,但是有限制的,是行而不遠的,人生壹定要下笨拙的功夫。凡是成就事業都是這樣,都是非常辛苦的,都是長期勞心、勞力的結果。天上不會掉餡餅,人間沒有免費的午餐。不要相信什麽策劃,有壹個主意就能上了天,就能壹夜暴富,世界上沒有那樣的捷徑可走。人生就是壹步壹個腳印走出來的。什麽叫路,壹步壹步走出來的就叫路,要踏踏實實地走自己的路。孟子講“源泉混混,不舍晝夜,盈科而後進,放乎四海”,泉水滾滾湧出,日夜不停,註滿窪坑後繼續前進,最後流入大海。古人講的都是從生活中提煉出的最高的人生哲理,我們要當老實人,壹步壹步向前走,要下苦功夫、笨功夫,千萬不要思巧,巧害人。孔夫子在《論語》中講“巧言令色,鮮矣仁”,投機取巧、當面阿諛奉承的人很少有“仁”,壹般都是小人。聖賢千言萬語就是叫人要從身邊做起,從小事情中明白大的道理,小中見大。要腳踏實地、兢兢業業,把腳踩在大地上,不能踩在雲端中,那樣是會掉下來的,那不是我們踩的地方。“地勢坤,厚德載物”,立足大地上才能幹出壹番事業。
“天道忌盈”。月盈則虧,十五月亮最圓,十六就開始虧。“日中則昃”,這是自然的現象,太陽到了中午的時候就要偏移。乾卦的上九說“亢龍有悔”“貴而無位,高而無民”,太高了就物極必反。《管子》說“鬥滿人概之,人滿天概之”,鬥滿了人要把它刮平,人滿了老天就不高興。“天道虧盈而益謙”,天的本性是要使盈者虧損而補償不滿者,盈就是滿,就像月盈則虧;“地道變盈而流謙”,地之本性是要使盈者溢出而流向低凹的地方。《易經》裏有六十四卦,其中有壹個謙卦,謙卦是這樣畫的,上面是坤,下面是艮,坤為地,艮為山。山都比地高,但是要謙虛到把山放到地的下面,把自己放到最底處,這就是謙卦。人們都喜歡謙虛的人,“水唯能下方成海,山不矜高自及天”。
“天道忌貳”。貳就是有二心,用心不專,不忠誠,無恒心。古人常講,人無二誌,心無二用。無誌之人常立誌,有誌之人立常誌。學貴有恒,謀事貴專。成就壹番事業,需要有咬定青山不放松的精神,有“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的付出,才能有“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境界。有“貧賤不能移,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誌向,才能有至死不做“二臣”,“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氣節。“人生唯有常為第壹美德”。孔夫子提倡“君子不二過”。
人生是老實的學問,“忌巧、忌盈、忌貳”,這是人生的正道。
5. 曾國藩寫的文言文“原才”風欲之厚薄奚自乎?自乎壹二人之心之所向而已.民之生,庸弱者,戢戢皆是也.有壹二賢且智者,則眾人君之而受命焉,尤智者所君尤眾焉.此壹二人者之心向義,則眾人與之赴義;壹二人者之心向利,則眾人與之赴利.眾人所趨,勢之所歸,雖有大力,莫之敢逆.故曰:“撓萬物者莫疾乎風.”風欲之於人之心,始乎微,而終乎不可禦者也.先王之治天下,使賢者皆當路在勢,其風民也告以義,故道壹而俗同.世教既衰,所謂壹二人者,不盡在位,彼其心之所向,勢不能不騰為口說,而播為聲氣.而眾人者,勢不能不聽命,而蒸為習尚.於是乎徒黨蔚起,而壹時之人才出焉.有以仁義倡者,其徒黨亦死仁義而不顧;有以功利倡者,其徒黨亦死功利而不返.水流濕,火就燥,無感不讎,所從來久矣.今之君子之在勢者,輒曰:“天下無才”.彼自屍於高明之地,不克以己之所向,轉移習俗,而陶鑄壹世之人.而翻謝曰:“無才”,謂之不誣可乎?否也.十室之邑,有好義之士,其智足以移十人者,必能拔十人中之尤者而材之.其智足以移百人者,必能拔百人中之尤者而材之.然則轉移習俗而陶鑄壹世之人,非特處高明之地者然也.凡壹命以上,皆與有責焉者也.有國家者,得吾說而存之,則將慎擇與***天位之人;土大夫得晉說而存之,則將惴惴乎謹其心之所向,恐壹不當,而壞風俗,而賊人才.循是為之,數十年之後,萬有壹收其效者乎,非所逆睹已.試譯:社會風尚的淳厚和浮薄是從那裏產生的呢?產生於壹兩個人的思想傾向罷了.百姓們中間,平庸懦弱的人比比皆是,如果有壹兩位賢能有智能的人,大家就會擁戴他們並聽從他們的教導;特別賢能有智能的人,擁戴他的人就特別多.這壹兩個人的心向於仁義,眾人便和他壹起追求仁義;這壹二個人的心傾向名利,眾人便和他壹起奔競名利.眾人所奔赴的,就形成大勢所趨,即使有巨大的力量,也沒有誰敢違背它,所以說:“搖撼天下萬物的,沒有比風來得迅速強勁了.”社會風尚對於個人的思想影響來說,起初很微弱,最後將是不可抗拒的.古代的帝王治理天下,使賢能智能的人都居要職、掌權勢,他們教化人民也都用仁義道德,所以那時社會規範統壹而風尚相同.世道教化衰微後,前面所說的那壹兩個人並不全在重要的職位上,但他們的誌向主張,勢必不能不從口中極力宣揚出來、廣為傳播而造成聲勢.那麽眾人也勢必不能不聽從他們的號召,漸漸形成習俗風尚.這樣,他們誌同道合的跟隨者就聚集增多,壹時的人才就從這裏產生出來了.倡導仁義的人,他的追隨者會為仁義而死,義無反顧;號召功利的人,他的追隨者也會為功利而犧牲,決不回頭.(周易幹卦文言說:)“水向潮濕的地方流,火接近幹燥的東西燒.”沒有什麽感召是得不到感應的,這種情況已經由來很久了.現在掌握權勢的君子,往往說:“天下沒有人才”,他們身居高位顯貴,不能用自己的理想去轉變風尚、造就當代人才,卻反而推辭說“沒有人才”,認為這不是自欺欺人的話,行嗎?不行的!十戶人家的小城,其中如果有崇尚仁義的君子,他的智能足以改變十個人,就壹定能選拔十人中的優異者栽培成材;他的智能能夠改變壹百個人,就壹定能選拔壹百人之中的優異者栽培成材.那麽,移風易俗和栽培造就壹代人才,並非僅僅是身居顯貴之人的事,凡是有壹官半職的人,都有責任參與此事.主宰國家行政的人采取我的主張,並且念茲在茲,就會謹慎選擇能***同維護帝位的人才;士大夫采取我的主張,並且念茲在茲,就會戒慎恐懼謹慎自己的誌向,擔心想法偶有不當,因而敗壞風尚和摧殘人才.照這方法去做,幾十年以後,可能有收到成效的壹天吧?這就不是我所能預見的了.原,論說文體之壹,蓋推究事物本原之義以示人.此體起於韓愈作五原,後人因之;其曲折抑揚,與論說相表裏.韓愈原道、黃宗羲原君,為“原”體之名篇.本篇討論人才培養問題,從強調人才的重要,講到培養人才的方法,再論述陶鑄人才之責無旁貸,而以收效將來作結,可謂原始要終,曲盡其義.陶鑄人才,以移風易俗,這是文正公壹貫的主張,既見於奏疏,也見於日記,本篇論點,最見具體而微.晚清政局,已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為挽回頹勢,曾氏主張從陶鑄人才,轉移風氣入手;另壹位激烈改革者龔自珍也關心人才,他譏切時政,以解放人才為訴求,龔自珍所作病梅記,可與原才比觀並讀.。
6. 曾國藩或者南懷瑾說的壹句名言曾國藩 居心平,然後可歷世路之險。盤根錯節,可以驗我之才;波流風靡,可以驗我之操;艱難險阻,可以驗我之思;震撼折衡,可以驗我之力;含垢忍辱,可以驗我之操。
吾觀鄉裏貧家兒女,愈看得賤愈易長大,富戶兒女,愈看得嬌愈難成器
南懷瑾 在艱苦中成長成功之人,往往由於心理的陰影,會導致變態的偏差。這種偏差,便是對社會、對人們始終有壹種仇視的敵意,不相信任何壹個人,更不同情任何壹個人。愛錢如命的慳吝,還是心理變態上的次要現象。相反的,有器度、有見識的人,他雖然從艱苦困難中成長,反而更具有同情心和慷慨好義的胸襟懷抱。因為他懂得人生,知道世情的甘苦。
7. 曾國藩經典的語錄◎ 禮義廉恥,可以律己,不可以繩人 …… 為子孫做富貴計者,十敗其九。
為人做善方便者,其後受惠 …… 為善最樂,是不求人知。為惡最苦,是惟恐人知。
◎ 勿揚人過,反躬默省焉,有或類是,丞思悔而速改也。 ◎ 士有三不鬥:毋與君子鬥名,毋與小人鬥利,毋與天地鬥巧。
◎ 獨立之行,不徇流俗,然怨不可不恤也。高義之事,弗避小嫌,然累不可不慮也。
◎ 吾常見誇己者,以要譽而受嗤也;吾常見媚人者,以求悅而招鄙也。夫士處世,無為可議,勿期人譽,無為可怨,勿期人悅。
◎ 甘苦自得。 ◎ 文人富貴,起居便帶市井。
富貴能詩,吐屬便帶寒酸。 ◎ 憂時勿縱酒,怒時勿作劄。
◎ 能食淡飯者方許嘗異味,能混市囂者方許遊名山,能受折磨者方許處功名。 ◎ 薄福之人過享其福,必有忽然之禍。
貫貧之人不安其貧,必有意外之憂。 ◎ 失意事來,治之以忍,方不為失意所苦。
快心事來,處之以淡,方不為快心所惑。 ◎ 素食則氣不濁;獨宿則神不濁;默坐則心不濁;讀書則口不濁。
◎ 甜酸苦竦宜嘗遍,是非好惡總由人。出死入生寧不易,各宜努力去修身。
◎ 和可消人怨,忍足退災星。◎ 善觀人者觀己,善觀己者觀心。
◎ 軒冕而敬,偽也。匿就而愛,私也。
◎ 多躁者必無沈毅之識,多畏者必無踔越之見,多欲者必無慷慨之節,多言者必無質實之心,多勇者必無文學之雅。 ◎ 爵祿可以榮其身,而不可以榮其心。
文章可以文其身,而不可以文其行。 ◎ 功名官爵,貨財聲色,皆謂之欲,俱可以殺身。
◎ 誠無悔,恕無怨,和無仇,忍無辱。 ◎ 巧辯者與道多悖,拙訥者涉者必疏,寧疏於世,勿悖於道。
◎ 綺語背道,雜學亂性。 ◎ 知足則樂,務貪必憂。
◎ 廣積聚者,遺子孫以禍害;多聲色者,殘性命以斤斧。 ◎ 立身之道,內剛外柔;肥家之道,上遜下順。
不和不可以接物,不嚴不可以馭下。 ◎ 口腹不節,致疾之因;念慮不正,殺身之本。
◎ 古之人修身以避名,今之人飾己以要譽。所以古人臨大節而不奪,今人見小利而易守。
◎ 君子出則忠,入則孝,用則知,舍則愚。 ◎ 智大心勞者狂,力小任重者踣。
◎ 善人種德,降祥於天。惡人種禍,貽殃於後。
◎ 沽虛譽於小人,不若聽之於天。遺貨財於子孫,不若周人之急。
◎ 利可***而不可獨,謀可寡而不可眾。獨利則敗,眾謀則泄。
◎ 壹念忽略,便有錯言錯事。 ◎ 越自尊大,越見器小。
◎ 好勝人者,必無勝人處,能勝人,自不居勝。 ◎ 君子但盡人事,不計天命,而天命即在人事之中。
◎ 才智英敏者,宜加渾厚學問。 ◎ 惡莫大於毀人之善,德莫大於白人之冤。
◎ 事以急敗,思因緩得。 ◎ 能甘淡泊,便有幾分真學問。
◎ 只是壹個見小,便使百事不成,亦致百行盡墮。 ◎ 信算命,信風水,皆妄念所致。
讀書明理人以義命自安,便不信也。 ◎ 尖酸語稱快壹時,當之者終身怨恨。
◎ 聰明外露者德薄,詞華太盛者福淺。◎ 好飾者,作非之漸。
偏聽者,啟爭之端。 ◎ 傲人不如者必淺人,疑人不肖者必小人。
◎ 姑息必成大忍(過),面譽必至背非。 ◎ 甘讓君子其誌卑,不讓小人其量淺。
◎ 人該省事,不該怕事。人該脫俗,不可矯俗。
不該順時,不可趨時。 ◎ 因循二事,誤盡壹生。
鼓舞精神,方破此弊。 ◎ 與多疑人***事,事必不成。
與好利人***事,己必受累。 ◎ 受不得窮,立不得品,受不得屈,做不得事。
◎ 好談己長只是淺。 ◎ 居心平,然後可歷世路之險。
◎ 才覺私意起,便克去,此是大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