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騰格裏沙漠,壹路往北越過寧夏回族自治區界,去了內蒙古邊上壹處草原。其實所謂草原,只是地上不再有起伏的沙,有壹些淺淺的草、馬和蒙古包而已,景點的味很濃。在折回往中衛而去的途中,壹路上到處可見黃沙漫漫,司機說他們常常要停下來去鏟漫延到公路上的沙:
中衛高廟始建於明代正統年間,為三教合壹的寺廟。所謂高廟,就是在僅4000余平方米的高臺上,築有260多間重樓疊閣,最高的建築物高達29米,各建築之間多用飛橋相連,布局緊湊,氣勢非凡。廟內還有“鶴翔鳳鳴”、“麟吐玉書”等墻壁磚雕和雕塑:?
?這個《醒世詠》是明代該廟大師所言,其中不乏教人為人處世的至理名言:
從中衛向東南,接近寺口子時,所經路途崎嶇難行,滿目荒蕪,河床幹涸,緲無人煙,只有野草頑強地生存;真不知道那些被廢棄的斷垣殘壁,是否住過人,那時這片土地上真的有水嗎:
寺口子,古稱北海。她南依香山重嶂疊黛,山道奇險,古時為鎖扼固原、平涼、西安等地的咽喉要道。歷史上,寺口子因其所處銀南之門戶、衛寧之屏障的地理位置,成為兵家必爭之地。而今,得天獨厚的地理地形和悠久的典故傳說,又使寺口子成為了旅遊勝地,其歷史文化沈澱深厚、自然景觀特色鮮明,實屬罕見:
蘇武是西漢名宦,當年出使兇奴,被單於扣為人質被囚,後押往北海(即寺口子中衛香山)牧羊十九年,心懷漢室,終日“持節面東,矢誌不移”;漢昭帝6年,漢兇再和時蘇武回朝,被拜為典屬國:
這裏就是蘇武牧羊十九載的香山,兩山之間為峽谷,蘇武在壹面山的洞穴棲息,羊兒在對面山的洞穴臥眠(據說羊每天清晨自個兒下山吃草,晚上自個兒回到“羊圈”)。蘇武棲身的石窟——苦節堂內,有蘇武當時用過的石燈等:
壹行人中,沒有人敢去走那架兩山之間飛跨的索橋。我喜歡嘗試和冒險,就上去試了試,感覺還行。背上扣好吊索,我走上去。越往中間走,越覺搖晃,但心裏壹點不緊張。風很大,我壹手拿著相機,壹手抓著吊繩,從各個角度拍攝不同變化的塞外罕見的丹霞地貌。腿打著顫,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風實在很大,吹著索橋不停地搖晃:
過吊索、爬山、攀巖……有不錯的遊玩頂目,寺口攀巖是中國攀巖較為理想的地區之壹:
在東線遊覽區,有奇險雄美的“寺口大峽谷”,不時可見到山腳處生長著的野枸杞(寧夏中寧的枸杞是很有名的喲)。大峽谷不乏神奇優美的神話傳說。有“壹線天”、“天井山”、“通(靈)仙谷”、“神仙腳印”等景觀。瞧,左下側,妳看見了嗎?有妙趣天成的“神仙腳印”呢:
?在巖逢間頑強生長的樹:?
壹線天,好雄奇!妳看見了嗎?在巖石以下三米都呈灰色的表體,那是洪水激流經過的痕跡!我們正在這條大峽谷中走著,如果這時來了洪水,我們不都成魚了呀:?
?壹塊大大的方石,卡在上方,好懸:
? 能看出牛頭、馬面來嗎:?
? 奇特的洞窟和形似木碳化石的巖體:?
靜靜的幽谷裏,只有我們壹行人穿遊其間。我曾壹個人挪在後面拍照片,在深感神秘之余,也不免有些害怕呢:
出了大峽谷,陽光下的我,雙手伸開緊貼在涼涼的巖石上,呼出大峽谷的陰氣,讓陽光還原了本我的陽氣:?
?
寧夏,壹個好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