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坷的仕途
蘇軾的壹生,雖然也曾短暫當過翰林學士、禮部尚書等顯赫官職,但總的來說,他的仕途仍是坎坷多於通泰。他壹度入獄,幾乎喪命;多次貶官,兩度流放,其中壹次更流放到海南島,在嶺南住了7年。
進取與超脫之間
蘇軾的思想比較復雜,儒家的仁政思想和進取精神,道家的超脫世俗和佛教的圓通自在,在他身上獲得了融和。大抵在仕途騰達時,儒家思想為主導;貶官流放時,佛、道思想占上風。他在《超然亭記》中說:“無所往而不樂者,蓋遊於物之外也。”(譯文:不論到哪裏,沒有不快樂的,因為他遨遊於世事之外。)正是這種源於道家和佛家的思想,使他得以超然物外,隨遇而安。歷經磨難而不頹唐喪氣,身處逆境而灑脫自若,即使在最倒楣的境遇中,他也能找到樂趣。例如他在嶺南所作的《食荔支》詩中寫道:"日啖荔支三百顆,不辭長作嶺南人。"
形成自然豪放的文風
多次的貶官流放,使他增長了閱歷,開闊了眼界,從而豐富了文學作品的題材內容;儒、道、佛三家思想的融通,也有利於他形成自然豪放的文學風格。
蘇軾雖然也認同道對文的決定作用,強調文學的社會功能;但他對道和文的闡釋,卻別開生面,自成體系。
融通三家之道
蘇軾的道並非純粹的儒家之道,而是融通儒、道、佛三家之道。同時,他認為"聖人之道","皆出於人情"(《中庸論》)。這就為文學從傳道轉向抒寫人性和情感,敞開了方便之門。
主要詞作
水龍吟(似花還似非花) 行香子·過七裏灘
永遇樂(明月如霜) 西江月·重九
滿江紅(江漢西來) 滿江紅·懷子由作
江城子(十年生死兩茫茫) 念奴嬌·赤壁懷古
洞仙歌(冰肌玉骨) 浣溪沙(山下蘭芽浸溪)
西江月(頃在黃州) 八聲甘州·寄參寥子
浣溪沙(簌簌衣巾落棗花) 臨江仙(夜飲東坡醒復醉)
定風波(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 昭君怨(誰作桓伊三弄)
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 蝶戀花(花褪殘紅青杏小)
鷓鴣天(林斷山明竹隱墻)
望江南(春未老)
蔔算子(缺月掛疏桐)
賀新郎(乳燕飛華屋)
阮郎歸(綠槐高柳咽新蟬) 江城子(老夫聊發少年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