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故我在”是笛卡爾《談談方法》的第四部分提到:“我想,所以我是”的舊譯。
笛卡爾的哲學命題(法:Je pense, donc je suis. 拉丁:Cogito ergo sum. 德:Ich denke, also bin ich 英:I think, therefore I am. 西:Pienso, luego existo.),直譯為“我思考,所以我存在。”
意思是:“我唯壹可以確定的事就是我自己思想的存在,因為當我懷疑其他時,我無法同時懷疑我本身的思想”。
比較權威的壹種解釋是:“我無法否認自己的存在,因為當我否認、懷疑時,我就已經存在!”因為我在思考在懷疑的時候,肯定有壹個執行“思考”的“思考者”,這個作為主體的“我”是不容懷疑的,這個我並非廣延的肉體的“我”,而是思維者的我。所以,否認自己的存在是自相矛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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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卡爾指出:這既不是壹個演繹推理也不是歸納的結果,而是壹個“直觀”的命題。
“我思故我在”可精煉地理解為:當我使用理性來思考的時候,我才真正獲得了存在的價值。理性可破除習慣、迷信以及種種所謂的“已成觀念”,讓真正的思考滲透進自己的人生,那麽,我的存在才有真正的意義。
在篤信經驗主義和唯物主義的人們眼裏,笛卡爾卻有壹個致命的把柄被人抓在手裏,那就是他那句回蕩了幾個世紀的名言:“我思故我在”。
這句被笛卡爾當作自己的哲學體系的出發點的名言,在東歐和中國學界都被認為是極端主觀唯心主義的總代表,而遭到嚴厲的批判。很多人甚至以“存在必先於意識”、“沒有肉體便不能有思想”等為論據,認為Descartes是“本末倒置”、“荒唐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