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愛玲說過:“也許每壹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墻上的壹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壹粒飯黏子,紅的卻是心口上壹顆朱砂痣。” 這句話雖然探討的是感情和婚姻,但同樣適用於現實和理想之間的關系。無論是蚊子血或者壹粒飯黏子,都是現實的茍且,但並不意味我們要拒絕明月光和朱砂痣,它們仍然留存在我們心中,並且我們要始終忠於理想,敢於去和現實搏鬥。
? 毛姆在《月亮和六便士》中隱喻了現實和理想之間的關系,妳要留意腳下的六便士,便會錯過了難得壹見的皎潔月光,但如果妳執著於欣賞瞬間的美好,又會錯過腳下那六便士。現實和理想,總是讓人這麽為難,有人說,我既要美好的現實,也要詩和遠方,抱歉,除非妳是上帝,才能兼而得之。大部分平凡人的生活仍然掙紮於現實的泥淖中,理想看起來遙不可及,但是,我們還是要胸懷理想,萬壹實現了呢?
古巴革命家切·格瓦拉拉用親身經歷告誡我們:讓我們面對現實,讓我們忠於理想,背起行囊,勇敢去追尋詩和遠方,也許早就鑄就銅墻鐵壁般的現實會讓壹束灼熱的理想之光投射進來!
切?格瓦拉其他名言:
關於理想
關於旅行
妳也許會驚訝他對旅行的定義,從壹開始,當時年輕的他並沒有賦予旅行太多的意義,出於青春的萌動和熱血,想去擁抱和感受這個世界,結果第壹次的拉丁美洲之旅竟永遠地改變了他的人生軌跡。
這次歷程的感受使他寫出了影響了幾代人青春的遊記《摩托車日記》。在書中,他這樣描述:“這並不是壹個講述英雄行徑的故事,也不是壹個憤世嫉俗者的敘述,至少,我並不打算這麽做。這是兩個生命對世界的匆匆壹瞥,他們擁有著同樣的希望與夢想。”
?註釋:《摩托日記》是巴西導演沃爾特·塞勒斯根據格瓦拉家族提供的日記拍攝的劇情片。1949年,29歲的阿爾貝托·格蘭納多和23歲的恩內斯托·格瓦拉成為旅伴,兩人騎壹輛“諾頓500”摩托車從阿根廷出發,穿越南美大陸。在旅途中,格瓦拉堅持寫日記記錄自己的感受。旅途結束之後,恩內斯托·格瓦拉改名為切·格瓦拉,前往古巴投入到革命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