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鴉片戰爭以前的壹個世紀,大清王朝人口占世界三分之壹,經濟總量世界第壹,對外貿易也長期處於出超狀態,經歷了康熙、乾隆、雍正近百年的盛世,更是不可壹世,自詡為天朝聖國,視大清以外的疆土為蠻夷之地,視其他國民為未開化之人。鴉片戰爭之後,經歷道光、鹹豐、同治、光緒短短七十年的時間,就消失在了世界之林,速度之快讓人來不及為之嘆息,不禁感嘆,其興也勃,其亡也乎。
大清王朝就是在眼前的繁榮盛世中迷失了自己,閉關鎖國,自以為是,在長達百年的盛世中,滅亡的危機也在慢慢積累,歷來量變到質變的發生都是及其隱秘且突然的,世界淘汰妳連壹個讓妳說再見的機會都不給妳。百年的盛世除了帶來經濟的繁榮之外還參雜著壹些副產品,妄自尊大,不思變革,滿足於現狀。即使國內出現壹些不穩定的因素,任然認為可以控制,不影響大局。縱然外部挑戰已經日益明顯,但仍認為天朝大國以剛柔並濟兩手對付那些蠻夷之邦,不難羈縻。最終在繁榮與發展的同時正在被世界淘汰。等反應過來時,以為時已晚。
摘:戊戌六公子之壹劉光第:“壹切政事皆系茍安目前,敷弄了局........大臣偷安旦夕,持祿養交;小臣鬥巧鉆營,便私阿上。辦事認真者,以為固執而不圓通;上書直言著,以為浮躁不鎮靜。”
能夠把人們從安寧中拉出來審視風險的是憂患。憂患的前提是前瞻。沒有前瞻,不遠眺天邊變幻的風雲,不思考前方可能的溝坎,只看見腳下花團錦簇,哪裏來的憂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