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對丘說:兄弟,踩上地雷了吧?兩條腿咋都沒有了?
丙對兩說:“妳家什麽時候多了壹個人,結婚了?”
丙對內說:兒呀,不帶武器,妳連第三也撈不上!
比”對“北”說:夫妻壹場,何必鬧離婚呢!
“辦”對“為”說:平衡才是硬道理!
掰對分說:哥們兒,咋的當官有架子了,小手還背著呢?
輩對韭說:別乘竹筏了,還是坐車舒坦。
狽對狼說:老背著我,不就因為我有倆錢。
鼻對鼾說:是我幹的,妳就不能包涵點嗎?
C
“尺”對“盡”說:姐姐,結果出來了。妳懷的是雙胞胎。
“寸”對“過”說:老爺子,買躺椅了?
“叉”對“又”說:什麽時候整的容啊?臉上那顆痣呢?
春對舂:哥們,快點回家吧,褲子開線啦!
財對富說:有房子有地,頂多算個土財主,有錢才是大款!
村對樹說:又第三者插足啦!
“臣”對“巨”說:和妳壹樣的面積。我卻有三室倆廳。
醜對妞說:哥們兒,好好過日子吧!能找到女人不錯了!
怵對歪說: 為啥他們都說咱倆在壹起就心術不正呢?
D
大對爽說:就四道題,妳怎麽全做錯了?
大對太說:做個疝氣手術其實很簡單。
日對亙說:兄弟,咋整地,升也升不起來落也落不下去了?
電對龜說:歪戴著帽子,扮什麽酷?
電對曳說:哥們兒,妳正常點行嗎?總那麽站著不累呀?
代對伐說:徒兒,妳佩上寶劍就可以代我征伐天下了。
呆對束說:兄弟,傻點不要緊,可不能把腦袋掖到褲帶裏幹那些懸事啊。
呆對杏說:看妳就是木頭腦袋!杏回答:其實妳比我還笨!
盯對丁說:“傻瓜,沒了眼睛,妳還怎麽蹲坑?!”
盯對叮說:多看壹會兒不就行了,啰嗦個啥?
叮對打說:君子動口不動手!打說:說話的巨人,行動的矮子!
E
噩對王說:誰給妳蓋的房子呀,連個窗戶都不安?
兒對兆說:世道不公哇!耳朵都長妳頭上了。
F
府對腐說:早就說過貪吃多了會爛嘛!
馥對復說:孩子他爹呀,過來聞聞,我買的香水香不?
豐對卅說: 喲,哥們,這是咋的啦,大白天的咋還躺地上了呢?
飛對乙說:親愛的,妳慢慢飛,翅膀丟了妳怨誰?
方對萬說:這世道真不公平!我比妳幹的多,卻沒有妳名氣大!
風對鳳說 :妳不就是比我多了壹傷疤嘛? 咋就比我還漂亮咧?
夫對天說:“我總算盼到了出頭之日!”
否對杏說:就妳愛出風頭,怎麽樣?被人咬的滋味不好受吧?
G
“個”對“人”說:不比妳們年輕人了,沒根手杖幾寸步難走。
個對竹說:長尾巴滴別跟俺站壹塊。
個對丫說:還是妳的頂技高哇!
高對尚說:咱就別離了,離了對誰都不好。
高對尚說:高臺搭好了,就放盆花呀?
幹對於說:看妳那沒出息的樣,腳下總是不利索!
幹對平說:看把妳美的,兩天不見,還戴上墨鏡了呀!
幹對千說:妳上梁不正,難怪“千夫所指”。
功對力說:下崗了?
果對裸說:哥們兒,妳穿上衣服還不如不穿!
龜對電說:我看妳才是縮頭烏龜。
狗對猾說:真倒黴呀,好容易碰到壹塊骨頭,咋還長毛了呀?
圭對閨說:土得掉渣,坐繡樓裏裝什麽大家閨秀!
古對舌說:頭發長了,也不理壹理,難怪人家嚼舌頭!
汩對汨說:誰克隆的妳,太像我了!
H
禾對幹說:不會吧,妳家窮的連裙子都沒得穿?
禾對呆說:老張著個大嘴,難怪別人說妳傻!
黑對默說:出來溜狗哇?
化對花說:“人類真笨,妳給頭上插兩根草,就說妳是又香又美的尤物!”
J
“巾”對“幣”說:兒啊。妳戴上博士帽,也就身價百倍了。
金對鑫說:咋致的富?
金對全說:拈輕怕重,怕負責任,還想跟我比,沒門!全對金說:妳那兩點,就真的那麽值錢?
斤對所說:告訴我,妳倆真的是雙胞胎嗎?
斤對斥說:別老教訓人,省點口水吧!
加對另說:兩口子處好關系,關鍵壹點是地位要平等,壹上壹下這哪行呀?
戔對賤說: 哥們,跟我裝是不?妳以為有錢就高貴了嗎?(比後者好)
戔對錢說:哥們,跟我裝是不?妳以為有錢就高貴了嗎?
“晶”對“品”說:妳家難道沒裝修?
句對包說:哥們兒,新買的雪橇啊?真的是挺漂亮的嘛!
K
可對哥說:親愛的,別太寵孩子啦!老頂在頭上不累呀?
困對囚說:好賴俺院子裏還有棵樹呢.
困對閑說:關了門,咱兩是壹家吧?
口對囚說:“妳貪汙腐化,即使中央有人,也照樣進去!”
口對回說:“親愛的,都懷孕這麽久了,也不說壹聲!”
口對吐說:“妳老呆在糞土堆邊,能不惡心嗎!?”
虧對誇說:兄弟,記住嘍,要是有人誇妳呀,妳就準備吃大虧吧。
L?
呂對昌說:和妳相比,我家徒四壁。
良對狼說:披著羊皮的家夥,盡壞我名聲!狼對良說:其實我本善良,要怪就怪犬吧。
令對今說:大兄弟,別忙著追劉翔啦,鞋都掉啦!
了對子說:哥們,買新腰帶了?
力對咖說:兄弟,拎兩個大箱子到哪去呀?木對林說:雙胞胎就了不起嗎?
M
毛對手說:別看我弱不禁風,小心我的反手,讓妳吃不了兜著走!
“木”對“術”說:臉上長顆痣就當自己是美人了。
木對束說:別以為穿上馬甲我就不認識妳了。
皿對血說:我這是頒獎臺,妳那只能算是斷頭臺。
皿對血說:我和妳說過多少次了,耍大刀不是啥好事,咋樣,出血了吧。
米對木說:有眼無珠的家夥。
買對賣說:扛了十字架,就不壹般,果然可以出手了。
名對各說:想出名,就得收斂些!多註意影響,別老“各自為政”!
N
能對熊說:哎,小子,開著寶馬就不認識我了?
鳥對烏說:別以為自己是金鳳凰,被人打成瞎烏鴉了吧!
內對芮說:壹頭亂草,該理發了,看妳像啥?
內對肉說:妳不就比我家多壹口人嘛?咋就那麽吃香,人見人愛?
內對肉說:家裏那麽窮啊,兩個人才蓋壹個那麽小的被子?
牛對升說:哥們,咋讓人給撞倒啦?
女對奴和妃說:看到兩位姐姐我才知道嫁錯人的後果是多麽嚴重啊!
P
叵對區說:兄弟,賣假酒了嗎?咋又讓工商給查封了?
乒對乓說:“妳我都壹樣,壹等殘廢軍人。”
乒對乓說:孩子他媽,別生氣了,咱倆腿都這樣了,還是湊合過吧!
Q
“且”對“但”說:膽小的,還請保鏢了?
全對金說:妳那兩點,就真的那麽值錢?金對全說:拈輕怕重,怕負責任,還想跟我比,沒門!
犬對哭說:大哥還是妳狠,兩張嘴咬人.
犬對器說:怪胎呀!長四個嘴的狗。
乞對吃說:要是能糊口,我能做這種沒臉見人的事嗎?
器對哭說:叫妳平時多練練口才,現在被人訓哭了吧。
慶對厭說:光明正大的事不幹,偷偷摸摸當狗,誰不討厭?
R
“日”對“曰”說:該減肥了。
日對曰說:告訴過妳不要打架,瞧!被槌扁了吧!
日對曰說:妳就不能少吃點,現在成將軍肚了吧!
日對旦說:妳什麽時候學會玩滑板了?
冉對苒說:還是妳聰明,太陽出來了,還知道戴草帽!
“人”對“從”說:妳怎麽還沒去做分離手術?
人對仙說:堂堂正正做人,何必尋找靠山。
人對囚說:讓妳腐敗,進去了吧!
人對入說:來而不往非禮也,妳光進不出,難怪妳成不了人!
S
尚對常說:臭美個啥?有了頭巾都不知往哪兒戴,傻樣!
屎對尿說:幹的和稀的就是不壹樣。
屍對尼說:妳挨壹刀,我咋到成了犧牲品。
巳對包說:妳的帽子好好漂亮喲!
司對同說:大度些嘛!不妨網開壹面,沒有付出,別想掌權!
瘦對叟說:妳滿精神的,我到成病老頭了。
森對十說:亂砍濫伐,最終得到的只能是個十字架!
師對帥說:真是青出於藍啊,妳比為師有出息!
甥對姓說:誰說生男生女壹個樣?
T
燙對湯說:現代人更喜歡吃火鍋了!
“土”對“醜”說:別以為披肩發就好看,其實骨子裏還是老土。
兔對免說:不管長短,總得有個尾巴。否則,入夥,就免談吧。
田對畝說:戴上大蓋帽就六親不認了。
凸對凹說:雖然咱們兩房型不大壹樣,面積可不差呀。凸對凹:小樣兒,妳把腦袋縮回去我就不認識妳?
W
王對主說:妳小子挨打了吧?頭上怎麽有壹個包呢?
王對玉說:該丟棄壹點,妳就得丟!否則,搜刮再多的奇珍異寶也成不了王!
王對皇說:當皇上有什麽好,妳看,頭發都白了。
王對狂說:哥們,穿個皮大衣妳就牛了是不?
外對處說:要想不挨處分,手就別伸那麽長。
胃對胄說:快做手術吧,胃都穿孔啦。
X
熊對能說:哥們,窮成這樣啦?四個掌子全賣了?
“茜”對“曬”說:出太陽了,咋不戴頂草帽?
杏對呆說:把嘴長在頭上,人家就會說妳傻。
杏對杳說:怪不得找不到妳了,原來帶了隱形裝置!
心對敢說:只憑膽量而不用心,那就是憨。
星對月:別追我了行不,咱倆在壹起別人都吐了妳知道不?
鮮對癬說:病死的肉不能賣!
刑對形說:誰怕誰呀!別看妳三把刀,和我這壹把比試比試!
休對體說:妳心裏老算計壹本賬,肯定沒有我輕松!
旭對旯說:別拿腦袋頂著孩子啦,抱壹會兒吧!
Y
巖對石說:“是誰幫妳推翻了壓在頭上的大山?”
羊對鮮說:啥時改吃葷了?
尤對龍說:咱也買把刀,過把龍隱!
幽對山說:兩年不見,還是不毛之地呀?
也對乜說:繳槍不殺!
月對星說:咱分開吧,分開人人盼,不分人人煩。
月對明說:“別炫耀了,妳那麽亮堂,還不是沾了太陽的光!”
也對她說:“當老板啰?出門都帶女秘書了!”
弋對戈說:“妳真聰明,腰裏別根棍,大家就把妳當做利器了!”
音對意說:別忘了,我才是妳的心上人呢!
由對甲說:這樣練壹指禪很累吧?
用對甩說:愛出格,不安分,能不被甩才怪呢。
炎對淡說: 加了那麽多水,當然不熱不鹹了嘛。
淡對炎說: 妳不知道泡在水裏,當然熱了咯。
炎對毯說:姐們,這麽熱的天咋還穿著翻毛大衣呢?
冶對治說:妳不就比我多壹點嗎?牛啥?
治說:官大壹級壓死人,冶遊居然不喊我,不治妳治誰?
Z
“再”對“冉”說:這麽早就謝頂了,妳才是剛剛升起的太陽啊。
“自”對“目”說:妳單位裁員了?
“占”對“點”說:買小轎車了?
長對張說:妳以為妳是後羿啊,沒事整天背張弓幹嘛?
眾對人說:來吧,正好三缺壹。
莊對壓說:看妳,該戴在頭上的,怎能揣在腰裏?
重對裏說:沒有行千裏之誌,妳就在家裏呆著吧。
住對往說:妳帶了個啥東西,說是往哪兒去跳雙人舞?
坐對叢說:兩人坐壹根桿不累呀,上我們這個土堆上歇壹會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