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完壹本名著以後,相信大家都增長了不少見聞,這時就有必須要寫壹篇讀後感了!但是讀後感有什麽要求呢?以下是我為大家整理的《沈默的大多數》優秀讀後感,供大家參考借鑒,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沈默的大多數》優秀讀後感1這本書本來是想寫到每周推薦裏的,壹不小心,寫得有點多。邏輯不是很清晰,顯得有點啰嗦雜亂,想到哪兒說到哪兒,大家見諒。
壹開始看到這個書名以及聽別人介紹誤以為這本書想表達的意思就是中國的大眾太沈默了,大家面對問題都選擇不說,於是作者鼓勵大家說出自己的想法,鼓勵民眾意識覺醒。現在讀完我知道當時的理解太簡單了,沈默的大多數只是這本書裏的壹篇文章,書裏還有很多文章討論了其他的壹些社會問題。而在當時那個年代,光是能有意識去思考這些問題就很不錯了,何況還夠膽寫出來,非常不易。王小波說他曾經也是沈默的大多數中的其中壹人,現在變得不沈默了,想要說點什麽,但我認為他並不是鼓勵大家都去說,畢竟,有獨立思考能力,有批判精神並敢於說出來的人還是少數,多數人只是復制粘貼別人的說法而已。所以重要的不是說不說,而是思不思考。
其實自古以來,不思考的人是居多的,有些是不願意思考,有些是沒有能力思考。也只有這樣社會才能穩定,如果人人都“沒事瞎捉摸”,去思考人生意義,去思考社會問題,那麽社會就容易動蕩,而統治階級是厭惡動蕩的。所以我們這個民族壹直就習慣性的沈默,從小父母就教我們做人要低調,做事也不能張揚。到了學校老師教我們,沈默是金,多聽少說,韜光養晦,厚積薄發。進入社會,越來越多的人生經驗也告訴我們槍打出頭鳥,禍從口出,壹定要謹言慎行。
有人說這是中國人自卑的劣根性導致的,鼓吹西方文明敢於表達自己,直抒胸臆的坦率。我倒不能完全認同這種妄自菲薄的說法,這其實是兩種文化的差別,沒有高下之分。直話直說有它的好,沈默以對也有它的利,任何事物都有其兩面性。
暫且不論沈默是不是壹種美德,但我相信沈默是很有力量的,不是空洞的沈默,而是有自己思考和韌性的沈默。就像我前不久的壹篇文章裏提到的,我很欣賞把說話的功夫都用來做事的人,很酷。但是,如果真有話想說,實在也無需強忍。就像男兒有淚也可輕彈,沒有眼淚不用硬擠壹個道理,憋久了容易憋出內傷。
某種意義上說,我也算是壹個沈默的人,雖然偶爾寫寫隨筆,咋咋呼呼的。但其實真正看我文章的人應該知道,我表達的東西都是比較中立的,態度也算謙遜。會刺痛別人的話我壹般是不說的,壹方面是我本就持著多元的價值觀,認為很少有東西是非黑即白的,另壹方面也是因為不願去和人爭執,從小養成了多壹事不如少壹事的惰性。
坦率的講,我在某些方面的獨立思考能力是欠缺的,所以讀到這本書感觸頗多。因為剛看完《烏合之眾》,所以對於《沈默的大多數》裏提到的壹些觀點算是加強了認知。比如群體是盲目無知的,並不以理智去判斷和決定,而且再優秀的個體陷入群體之中都容易變得愚蠢,另外群體意見的傳染性也是極強的。
我想也正是因為這樣,王小波的文字裏沒有那麽多的煽動性,從他的文章裏看不出憤怒和吶喊,他只是以壹種隱喻、緩和的方式說自己的思想,講自己的道理,因為他本人就很反感洗腦,所以他不是要把他相信的壹套灌輸給妳,而是提醒妳應該去獨立思考。他想去感染的也並非壹幫愚昧的群體,而是希望啟發壹個個理智的個體,當這些個體的數量達到壹定規模的時候,量變也就可以產生質變了。所以說這樣的作家和這樣的文章可以算是社會質變的催化劑,對社會精神文明的進步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但我不敢說自己喜歡王小波,因為我確實沒這個資格,迄今為止,我只讀過他的這本《沈默的大多數》,所以對這個作家我遠遠談不上喜歡。但是我覺得他的文字確實有理有據,而且能啟發我去思考。如果說讀這本書需要花5個小時,那我認為因這本書去思考起碼需要50個小時,幾乎每壹段話都值得細細琢磨。
身邊真正喜歡王小波的朋友,幾乎都有壹個***同特點,獨立思考能力較強,具備批判精神。這正是在如今這個信息泛濫的年代顯得尤為重要的能力,如果沒有基本的對信息的辨別能力,就只能人雲亦雲,甚至盲目粗暴。這也是為什麽會有所謂的“愛國誌士”去燒砸同胞的汽車,為什麽會有網絡噴子無腦噴人,為什麽壹些沒有意義的東西會莫名爆火。
而有著獨立思考能力的人往往也會選擇沈默,也許是覺得說了沒用,又或者是覺得說得太多顯得輕浮,自己心裏明白就好。這其中又有壹部分人是看不起其他人的,看不起不會思考的人,同樣也看不起把自己的思考說出來的人。當然這種清高或者說傲慢也是有道理的,這是每個人的權力,我認為也應該尊重這種真實表達的傲慢,尊重這種可能推動社會進步的沈默。
但是我還是想就此多說兩句,我們當中很多人學到了獨立思考的能力和批判精神,然而卻沒有學到的是對其他人的尊敬,我說的是發自內心的尊敬而非表面假裝的謙遜。就算思想比別人獨立,懂得明辨是非,沒有隨大流,那也不能說明妳就高人壹等,我沒發現王小波的文字裏有對愚民憤怒的戾氣,也沒有站在道德制高點的冷嘲熱諷。在我看來,具備獨立思考能力的人是聰明的人,但真正在聰明的基礎上還懂得尊重他人的人才能算的上有智慧的人。
我很尊敬的壹個人告訴我:凡是人,皆須敬。這是我從他那兒學到的第壹課也是最重要的壹課。現在有的人很喜歡通過賣弄自己的權威,來辱罵或為難別人以達到心理的滿足,其實這是壹種很無知而懦弱的表現。他們不知道,大家繞開臟東西走,不是因為害怕它,只是害怕弄臟了自己而已。
《沈默的大多數》優秀讀後感2博爾赫斯有句普通的名言,他說當作家寫作的時候,他總是寫他能寫的東西,而不是寫他想寫的東西。我之所以說它是“普通的名言”,壹方面我覺得他道出了書寫本身某些難以言傳的神秘;另外壹方面我也覺得博爾赫斯道出的不過是壹種寫作的常識。是的,我毫無疑問肯定這是壹種常識,被書寫者自身因為沈迷於寫作本身而忽略的常識。我們寫作有多重的目的,但是無論多麽復雜的目的都會自然導向壹個方面:我們覺得通過寫作能了解這個世界所不為人知的那壹面。但是很奇怪,壹旦我們覺得仿佛獲知了這個世界的奧秘所在的時候,我們往往發現通過寫作所傳遞出的貌似高深的東西其實大都是常識。這樣以來,我們寫作的終極目的發生了變化:我們原本以為是在發掘真理傳遞真理,其實我們不過是說出了某種常識。我們通過寫作所做的不過是普及常識。寫到這裏,我想起了王小波。
我真正開始寫作的時間是進入大學,是從進入大學的圖書館開始。而後的壹段時間,我把我寫作的文稿拿給我的壹個老師看。令我十分驚訝的是,她對我的大部分文章都贊賞有佳,唯獨對我原本十分看好的壹篇關於王小波的評論文章提出嚴厲的批評。那個時期我十分喜歡王小波的文章,為了寫好那篇評論文章,我甚至專門去書店把王小波的文集購入囊中。對於壹個平時十分清貧的大學生來說,這樣奢侈的購書經歷自然十分的少見。所以可想而知我在這篇文章中傾註了多少心血,但是獨獨就是這篇文章遭到了否定。我自然十分的不悅,但是我當時可能覺得我的老師根本對王小波不了解所以才這樣妄下定論,所以我後來又把王小波的雜文集《沈默的大多數》拿給她看,希望她從中給我文章壹些認同。但是更沒有想到,過了不久,我的老師主動約我談談。我以為她可能對我的文章有新的認識,興沖沖感到她的辦公室,卻看到她嚴陣以待,很嚴肅的表情給我談話。我有些忐忑不安的剛剛坐下來的時候,她開口就說,以後最好不要讀王小波的作品,這種人寫出的'東西怎麽能模仿呢。說著她還翻開我拿給她的那本《沈默的大多數》,裏面很多地方都折疊做了記號,她指著書中的某個段落說,壹個作家怎麽能這樣寫東西呢?竟然把自己早年偷偷的拔別人自行車的氣門芯事情寫出來宣揚,而且還對此洋洋得意。最後她用壹種總結的口氣說,這樣沒有道德感,沒有社會責任感的作家怎麽可能是壹個高尚的作家!而且他的文體十分的散漫,大都是廢話,語義重復不說,宣揚的都是很多低俗的價值觀,我希望妳不要學習這樣的寫作,多學些古典作家,模仿他們的寫作,諸如此類。當時的我被她溫柔的訓斥弄的無可辯駁。但是我突然又有了壹些慶幸,我慶幸的是當時並沒有把王小波的小說《黃金時代》拿給她看,否則壹定加上壹條看淫穢小說的罪名。
在這裏我提到了我的老師。我需要說明的是,我始終對我的這位老師充滿敬意,她實際上是我大學期間最尊敬的壹位老師。所以盡管我不能同意她當時對王小波的壹系列批評,但是我已經意識到我們對寫作本身有不同的認識。在我的老師看來,寫作是壹件很神聖的事情,我們通過寫作發掘、傳遞、宣揚乃至說教真理,通過寫作提高道德意識和社會責任感,我們要在寫作上作壹個社會的楷模,給社會發展壹種良性的引導。所以從這個角度出發,她不允許我們在寫作中犯錯,不允許寫作中的不道德,不允許在寫作中宣揚壹種純粹個人的價值觀,要把寫作的神聖義務貫徹到底。而在當時的我看來,寫作就是壹種純粹私人的事情,寫作的痛苦,寫作的愉悅都與個體有關。我無法把寫作當作壹種教化和宣揚某些社會理念的手段。我所“能寫的”和“想寫的”無法統壹。我所能寫的無非是從我的壹個個體出發,講述我壹個人和我背後通過有限的閱讀積累起來的故事;而我想寫的則實在太多,已經脫離了我個人所能承擔的範圍。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我喜歡王小波。
但是毫無疑問,現在的王小波已經面目全非了。他由原來的壹遍遍講述從自身寫作經驗獲得的常識的王小波變成了現在被過度闡釋變成神話的王小波。這是壹個很有趣的轉變,王小波生前寫作的時候不止壹次說他在講述常識,但是現在我們認為他講述的都是真理。壹個華麗的轉身之後,王小波成為了神話,以至於去世十年之後,我們(包括寫這篇文章的我)還在不遺余力的寫文章祭奠他生的偉大,死的光榮。
雙目失明的博爾赫斯在他七十多歲的時候,寫了他對自己壹生的總結。他說,我覺得我已經寫了我的最好的作品,然而,我不認為我的寫作生命已經結束了,從某種意義上說,和我年輕的時候相比,現在的青春距離我更近了。這是壹位享譽世界文壇的老人對自己壹生謙卑而自足的總結。我們絲毫不認為這是壹種誇大,當博爾赫斯說“我已經寫了我的最好的作品”的時候。當然,我們不可能猜測說王小波去世之前十分也如此這般的想過他的壹生。實際上,我覺得這是不可能的。王小波去世的時候很可能是痛苦纏身,他不可能如此悠閑的思考這個問題。但是我想表達的是,無論王小波生前十分這樣想過這個問題,他的短暫的壹生都是壹種遺憾,他的寫作更是遺憾。無疑,他在寫作的道路上可以走得更遠。
王小波生前很看好自己的小說,而不是自己的雜文。但是被公眾迅速接受的卻是他的雜文。實際上這並不奇怪。對於王小波來說,寫小說是純粹私人性的壹面,他喜歡在自己的小說中天馬行空的想象和虛構,在他的小說世界中,虛構等同於現實。而在進行雜文書寫的時候,他所顯示出的是他公眾的壹面,需要承擔道義和責任。但是正如“能寫的”和“想寫的”總不統壹,長期形成的焦慮和分裂讓他不堪重負。《三聯生活周刊》的主編,把王小波的雜文壹度推向公眾前臺的朱偉先生就曾披露,王小波寫雜文後來無法忍受自己寫作方面靈感的枯竭而痛不欲生。我認為,正是王小波被看好的雜文害了他,他實際上向往的還是那種寫小說的生活。他生前實際上很想從公***寫作領域中退回到私人的寫作領域。但是,他的公***寫作或者說雜文寫作所帶來的社會影響讓他無法退縮。自己“能寫的”和自己“想寫的”始終無法統壹的時候,這種寫作過程中的分裂同樣會導致精神和肉體上的分裂,這個還沒有來得及寫出自己最好的作品的人就這樣在痛苦中悄無聲息的離去了。
叔本華曾說,當我們閱讀時,我們是在用別人的思想在思考。但是,閱讀王小波文章的時候,我們是否捫心自問過,我們是在用他的思想去思考麽?看看現在已經面目全非的王小波,已經被奉為大師的王小波,已經被過度闡釋的王小波,我真的希望我們能真正的用王小波的思想去思考。
《沈默的大多數》優秀讀後感3我素來期待能讀王小波先生的書,借此機會拜讀《沈默的大多數》。雖未讀完,但心下拜服矣。不論王小波先生有沒有文采,只是那壹份誠懇和幽默便足以令其它評價頓時失去意義。
這本書題目是“沈默的大多數”。如同題目所述,這本書就是在說社會上的壹些現象、思考以及先生對於事物的觀點,而這些觀點是沒多少人當時曾說出口的——而至少如今看來又十分明顯的。說是明顯可能有些名過其實,因為如今我雖不知人們是否想過先生的觀點,但是所表現出來的則仍是渾噩不覺,而且樂在其中。這不禁讓我感到失望和疑惑:是先生的觀點仍是太超前了,還是人們的思考這些年來未曾進步?
壹是談“討論”。先生說:“我們這個社會裏的論戰大多要從平等等討論轉為壹方對另壹方的批判,這是因討論的方式決定的;根據我的觀察,這些討論裏不是爭誰對誰錯,而是爭誰好誰壞。壹旦爭出了結果,壹方的好人身份既定,另壹方是壞蛋就昭然若揭;好人方對壞蛋放當然還有些話要說,不但要批判,還要揭發。”這種討論變成批判的現象如今常見得很,辯論雙方難以坐下來就事論事地談問題。談論轉基因是否有害會轉變成對學歷經驗的質疑、討論男女平等會認為有心理障礙、討論醫保改革政策會受到不分是非的人身攻擊,不壹而足。這些人可能並不了解如何尋求問題本身的答案,而是拘泥於自己的認知抓住不放,想盡壹切歪理邪說企圖駁倒對方、讓對方名譽掃地,似乎這才是某些人爭論的目的。可惜的是,雖然這個道理很淺顯,沒有多少人能清楚地意識到這壹點;即使說不過對方,也不願意承認自己是錯的,因此嘗試攻擊對方以期獲得道德上的優勢;可惜本來也不會獲得道德上的優勢,然而若爭論的另壹方卻也不懂該如何化解,只能和他對罵——這就不再是討論問題了,兩個人的爭論也就是到此為止,余下的就是難聽且浪費時間的人身攻擊,要是有條件,說不定還能打起來。人們的認知水平難道只能到這個地步嗎?
另壹個是談“實踐”:“給計算機編程和解幾何題有***通之處:對了馬上能知道對,錯了也馬上知道錯,幹幹脆脆。妳用不著像孟夫子那樣,養吾浩然之氣,然後覺得自己事事都對。……有些大學問家有著另外壹種經歷:他大概沒有做對過什麽習題,也沒有編對過什麽程序,只是忽然間想通了壹個大道理,覺得自己都對,凡不同意自己的都是禽獸之類。這種豁然貫通之感把他自己都感動了,以至於他覺得自己用不著什麽證明,必定是很聰明。”這就指出了實踐之於感性體驗和思考的優越性,並且強調了忽視現實情況是很蠢的壹件事。其中計算機編程和幾何題都算是科學範疇,因此也強調了科學性的重要性。這讓我不禁想起了中醫裏不少糟粕就像孟夫子那樣:覺得自己有用,所以自己就壹定有用,都不用思考、不用質疑,自然也不用做什麽科學研究證明壹下。不光如此,數學物理這種學科沒有科學素養固然做不好,真正怕的是文科本來基於經驗和文字的觀點如果不顧現實、不顧自然規律,胡編亂造,那也很容易說服自己就是對的——所謂道理並不是固定的、只有壹個的,脫離現實的觀點從來也站不住腳。
其實先生寫了很多很多內容,其中核心內容就是敢講真話、尊重事實、不講假話空話。這可能聽起來像口號壹樣,可是沒有幾個人能做到。對不熟的人百般恭維、對討論中的觀點不加思考地贊揚、害怕提出反對意見、對任何人或者組織存在的問題只字不提,這都對自己和聽者毫無幫助和長進。這相當於妳灌了壹碗雞湯,然後又吐出來邀請聽者喝壹樣——令人惡心。我希望假話空話最好能不存在,凡事人們能過腦子——但是事實不可能如此。假話空話聽起來才好聽、才暫時不會引起矛盾,確實如此,但這是壹種短視的做法。壹個組織想團結起來發展,絕不是靠搪塞恭維來進步的;壹個人想提高自己,就要認真想清楚自己是什麽樣的人;想認識朋友,就要掏心窩子說真話。事實上並不是人們都傻到想不到該如何做,而是礙於面子不敢做。這就是略有荒唐的事情——我也會荒唐,但不能總是荒唐著。說真話的人會成為攻擊的焦點,做實事的人會成為彈劾的中心,人們在大家都虛偽的時候,為了保存自己也選擇虛偽,而不敢站出來說壹句真實的、卻沒人敢說的話;說假話的反而能活得很好。這就是中國的人情社會,它不講邏輯、不講事實,講的是人際關系。為了“和諧”的關系,人們也主動選擇沈默——沒人牽頭擔責任,我為什麽要站出來呢?如果只有我站出來了呢?於是虛偽成了文化的主流,人們甚至不會意識到自己虛偽的事實,卻害怕並攻擊表現出真實的人,認為自己是對的,他們是異類——這真是悲哀。
王小波先生算是酣暢淋漓地把他的話寫了出來,可是好笑的是,即使大家都認真讀過王小波先生的書、知道他說的是什麽,也難多兩個人站出來說句實話;說實話的人仍會顯得不合群,並且因此失去名譽;中國人的態度並未改變。因此,即使我自己願意按自己的願望表達、行動,我也對中國人未來壹段時間內改變說假話的可能性不抱希望。我只是疑惑,這些人在設了重重規定下帶著鐐銬跳舞的時候,是否在享受自己言不由衷帶來的好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