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聖外王”之道,後世學者無壹例外將其歸於儒家的主要思想,但並非儒家首創。“內聖外王”壹詞最早出自《莊子·天下篇》。但這並不妨礙用“內聖外王”來闡釋儒學,因為自宋以來,隨著儒道釋三教合流,理學出現,隨之開始用“內聖外王”來闡釋儒學。孔子的儒學思想內涵深遠,內容豐富,既能體現在道德、人格方面,也體現在其政治思想方面。下面即對孔子的“內聖外王”之道及其政治思想簡要分析。
壹、“內聖外王”壹詞的出現
“內聖外王”最早出現於《莊子·天下篇》。《天下篇》作者說:“聖有所生,王有所成,皆原於壹(道)。此即“內聖外王之道”。照《天下篇》看,“內聖外王”是天下之治道術者所追求的,“內聖”是作者的人格理想,它表現為:“不離於宗,謂之天人,不離於精,謂之神人;不離於真,謂之至人。以天為宗,以德為本,以道為門,兆於變化,謂之聖人,以仁為恩,以義為理,以禮為行,以樂為和,熏然慈仁,謂之君子”;“外王”是作者的政治理想,它表現為:“以法為分,以名為表,以參為驗,以稽為決,其數壹二三四是也,百官以此相齒;以事為常,以衣食為主,蕃息畜藏,老弱孤寡為意,皆有以養,民之理也”。由此我們可以看出,《天下篇》作者的“內聖外王”之道是儒道法三家思想結合的產物。其內涵通俗的講,“內聖”就是修身養德,要求人做壹個有德性的人;“外王”就是齊家、治國、平天下。“內聖外王”的統壹是儒家學者們追求的最高境界。
雖然“內聖外王”壹詞不是直接出自儒學和孔子之說,但《天下篇》作者所闡述的“內聖外王之道”與孔子儒家思想有相通之處,這就為儒家采用這壹術語提供了理論依據。
二、孔子言論中的“內聖外王”
在“內聖”方面,孔子主張,“為仁由己”。子曰:“克己復禮為仁。壹日克己復禮,天下歸仁焉。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i][1]壹個人能不能成為品德高尚的仁人,關鍵在於自己。正所謂“我欲仁,斯仁至矣”。[ii][2]在“外王”方面,儒家以“修己”為起點,而以“治人”為終點。子曰:“修己以敬”“修己以安人”“修己以安百姓”。[iii][3]在孔子的思想中,內聖和外王是相互統壹的,內聖是基礎,外王是目的,只有內心的不斷修養,才能成為“仁人”“君子”,才能達到內聖,也只有在內聖的基礎之上,才能夠安邦治國,達到外王的目的。同樣,內聖之有達到外王的目的才有意義,外王實現了,內聖才最終完成。比如子曰:“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iv][4]自己立身,通達了,也不要忘記使別人也能立身,通達。也就是說,在滿足自身需要的同時,也要滿足他人的需要,兩者都滿足了,才是壹個真正的“仁者”,也才能真正做到“內聖外王之道”。立己,達己是基礎,立人,達人是歸宿。
三、孔子“內聖外王”中的政治思想
孔子“內聖外王”政治思想中,體現了道德與政治的直接統壹。儒家無不講道德,也無不談政治,認為政治只有以道德為指導,才有正確的方向;道德只有落實到政治中,才能產生普遍的影響。沒有道德作指導的政治,乃是霸道和暴政,這樣的政治是不得人心的,也是難以長久的。
子曰:“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眾星拱之。”[v][5]要求政治家首先出自道德家,統治者只有先致力於聖人之道,成為“仁人”,才可能成為天下愛戴的“聖主”。怎樣才能成為道德家呢?按照孔子的言論,要做到“仁”與“禮”,達到內聖,才能成為壹個合格的統治者。在孔子思想中,政治和道德教化是不分的。子曰:“道之以政,齊之以刑,民免而無恥;道之以德,齊之以禮,有恥且格。”[vi][6]孔子以下層百姓為對象,以利樂為主要工具,輔以刑政,試圖達到“名人倫”的目的,來穩定民心,穩固統治。
道德與政治的統壹,也就是由“內聖”到“外王”。這裏,“內聖”是“外王”的前提和基礎,“外王”是“內聖”的自然延伸和必然結果。“修己”自然能“治人”,“治人”必先“修己”。
小結
“內聖外王”之說雖首見於《莊子》,但卻是儒家的基本命題,就連現代儒家的主張仍然如此。從原始儒學到漢代的政治儒學,再從宋明理學到現代新儒學,兩千多年裏,時代在變,儒學的詮釋也在變,但萬變不離其宗,始終在“內聖外王”的模式裏運思。因之,我們對於這壹傳統社會的精神遺產,壹定要批判的分析。
中國文化統壹世界的文明模式——內聖外王
我們知道,明王朝有很多附屬國,明王朝的附屬國是是明王朝依靠自己的實力讓眾多的國家服氣,“臣服”而
自願加盟的。明王朝的很多附屬國模式就是將來中國統壹世界的模式,雖然它有足夠的武力征服其它國家,但
它不是依靠武力,而是靠自己的實力(道德)說話的。盡管明王朝的模式是不完美的,有缺陷的,需要完善的
按中國文化講,“使天下服”絕不是依靠武力,但在特定的歷史階段又不能沒有武力。當人的覺悟達到相當高
的水平之後,只需壹番合乎規律的道理,就可以使天下歸心了。當人還不開化,或是很野蠻時,這時就需要壹
定的威懾力,如禹王“刑天舞幹戚”。當他們來入侵時,就要保證壹定能打敗他們,這時就需要自身的強大。
如果妳強大了,大家都來歸順,趕都趕不走;如果妳落後虛弱了,大家都會離妳而去(國家獨立),留都留不
住,留住的只是矛盾和戰爭。如果中國現在世界第壹強國,我看誰也不想從中國獨立出去受窮。如果妳自己貧
窮落後,誰也不願跟著妳受窮,人家鬧獨立,妳也不能完全怪人家,應當首先檢討壹下自己做到了沒有。
很明顯,以什麽服人,以什麽形式統壹天下,是與社會人的文明程度成比例的,越是文明程度高的社會,就越
要以道德去統壹之;越是落後野蠻的社會就越需要武力去統壹之。這和道德與法律的關系也是同樣的,越是道
德敗壞的社會,法律的重要性就顯得越重要;越是道德高尚的社會,法律就顯的無關緊要了。大家都不犯罪,
都很明理,辦事都不出規矩,法律還有什麽作用?反之,很多人都犯罪,不依靠法律去制裁又有什麽辦法?
大家都犯罪,執法的人難道就不犯罪?整個社會的道德都不好,執法的人的道德就會好?執法人的道德敗壞,
貪官汙吏也就出來,這個社會是什麽樣也就可想而知了。
中國統壹世界的模式基本是明朝統壹天下的模式,自身強大而“內聖”,外邦、外國紛紛效法學習,主動與中
國進行聯合,或自願加入中國,而不是靠武力征服,這就是“外王”。不過,現在理論上更明確了,因為明王
朝的理論還是渾渾沌沌。明王朝雖然提出過無為而治,其實明王朝社會根本不具備無為而治的社會條件,因為
那時的人的道德品質根本就達不到那樣的程度,明王朝的發展歷史也證明了這壹點。明王朝形式上崇儒,但是
整個明王朝的意識形態還是很亂的,就皇帝而言,有據可查的,有信儒的,有信佛的,有信道的,有信基督的
,據說還有信穆斯林的,可能還有什麽都不信的,是否還有受唯物主義影響的呢?不可而知。這說明,明王朝
還不具備真正的內聖外王的條的。
無為而治的社會,要求社會人的素質、道德水平非常高,人們不犯罪,當然也就不需要什麽治理了,這樣才能
達到無為而治的。內聖的國家,內部必須治理得好,人們有高尚的道德品質,整個國家從上到下能夠凝聚成壹
個整體,就象蜜蜂與螞蟻(白蟻)王國壹樣(這當然是壹種低級的凝聚形式),只有集體,沒有個人,只有大
公,而無自私。壹個國家,壹個民族能凝聚這麽結實,將是無堅不摧的,沒有任何敵人能戰勝他們、能夠奴役
他們的。如果整個人類都能凝聚成壹個整體,沒有人類無法戰勝的困難,整個人類的生活還能不幸福嗎?
中國人用的實力與道德上的感招而外王的,中國人的外王也不是為了搶劫別的國家和人民,而是與我同富,***
同走向人類文明,最終達到與我同樣的程度,這就是“天下大同”。而西洋人的用的都是強盜邏輯,他們走到
哪裏,就搶到哪裏,特別是歐洲的殖民主義時代,對印度、非洲、美洲的印第安人,對奧洲的土著人,對東南
亞。甚至對明代的中國也進行過強盜式的侵略,只是遭到了明王朝有力的反擊,這些強盜不是被砍頭,就被擊
潰。否則當時的中國就可能成為被侵略的對象。即便是現代的所謂“歐美文明”,也是考慮自己的利益太多,
不能與中國天下大同相提並論。
中國如果搞得好,拋棄錯誤的哲學思想,在不遠的將來(20——30年)即可趕到世界的最前例。那時中國不用
武力,只需要文化與道德宣傳,就可以統壹整個人類世界。當然,在這個特定的歷史階段,還是需要軍事實力
的。
做壹個假設:中國明朝如果不滅亡,按正常的形式發展,不壹定會走資本主義模式,中國人有中國人自己的模
式。如對天下的兼並,英法德走的是殖民擴張,海上侵略的政策。而中國人很可能是道義上的宣傳,在中國發
達的基礎上,讓大家自願的加入中國,接受中國式的文明。在生產模式上,即便是資本主義模式,也是比較溫
和的,不會象歐洲國家那樣,對人那麽殘酷,那麽缺少人性。還很可能走公有制,或壹部分走向公有制可能。
殘酷,不是中國文化的本質。
中國歷代對少數民族都很優惠,如漢王朝、唐王朝、明王朝都是這樣的,其它朝代不可而知。漢民族和漢人王
朝給他們傳授文明,傳授生產技術,在經濟給於贈賜幫助,允許它們出入很多關隘(不允許漢民族)經商、放
牧、打獵、開荒。可是當他們學得漢民族的先進生產勞動技術時,為什麽總是對漢民族壹次次的舉起了屠刀呢
?而且還有人不顧歷史事實的說:“漢民族侵略虐待了少數民族”。這樣的歷史教訓是否需要總結壹下?
加個話題:真***不要臉,央視新聞頻道在2006年5月5日13點22分播出民俗表演《薩爾湖之戰》,這說明執
政者根本不把自己當成漢民族,這些人是壹個新的民族,名曰“馬族”。新民族的建立與既成民族不同,既成
民族有歷史淵源,有壹定的因果關系,不是誰想加入就可以加入的。新民族的建立是可以不分血緣的,因為他
沒有歷史的淵源關系,壹切都是從新開始的。
搞哲學的,總是從本質上著手,壹下把問題點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