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有關於筆墨紙硯的名言啊?
:“不見字形,唯見神采,方為上乘” 文房四藝 指琴、棋、書、畫。文房四物 俗指筆、墨、紙、硯。同“文房四寶”。文房四士 俗指筆、墨、紙、硯。同“文房四寶”。文房四侯 指筆、硯、紙、墨。古人戲稱筆為管城侯毛元銳,硯為即墨侯石虛中,紙為好畤侯楮知白,墨為松滋侯易玄光,故稱。 散文之筆墨紙硯筆意 之於靈魂,它是另壹張嘴,另壹扇窗。永遠保持傾吐的欲望,橫馳豎縱,大開大合。書寫世間的榮耀與夢想,崇高與偉大;也從不避諱暗夜中的軟弱與卑劣,茍且與暴力。它觸須勁健,延伸民間的每壹條江河,所以從不缺少滋潤。之於江湖,它是另壹把劍,另壹篇檄文。大風起兮,劍氣若蘭。幽幽泠泠的呼嘯,切開凝固的時間,輸入真氣,解凍淤血,江山的垂死經脈便活絡起來。爾後存筋藏鋒,退回文字內部,致力於火種的打造。務使壹點壹畫,須充盈堅韌的骨力,這樣才能間架瑰麗的江山。風雨如晦的歲月,壹盞燈語熄了,另壹盞燈卻在心頭不屈不撓地亮著。從壹支筆出發,緘默的嘴如何不再走失心靈,讓村莊的老槐樹自豪地綻開芬芳。大朵大朵,紛揚如雪。飄搖的土地上,誌士們已紛紛舉起如椽大筆。筆鋒似劍,刺向天空。 墨殤 壹條史前的河流,汩汩流淌。輕盈而沈重地秀出彩陶紋飾,甲骨文和縑帛書畫。終南山側,松煙溢彩,塗鴉著文明的天空。弱水三千,只取壹瓢。時間之岸,誰的喟嘆深重而樸拙。可是多少墨客騷人浸霪其中,終生不復出焉。龍飛鳳舞的天空,墨雨紛呈,壹下便是朝秦暮楚歷朝歷代。然而只需壹個字,妳便壹葉舟輕,宦海沈淪。翻江倒海處,似風似雨還是晴?有誰能懂力透紙背的滄桑?誰人又會解惜墨如金的吝嗇?壹滴墨縱然可以穿透肺腑,響遏歷史的足跡,可它怎麽能填滿凹瘦深陷的目光?滴水成冰的日子,擁爐而讀。幹枯的手指該如何去研熱,瑟縮而冷凝的墨跡。 紙言片語 告誡自己,沈下去,踱進壹張紙的背面,呼吸,抑或溺水。不再弄出聲響,哪怕吐半個泡泡也是壹種褻瀆。妳看,荷葉下的魚兒婚紗壹樣靜美,任月光如水般汩汩淌過,熟睡的眉睫。許多時候,它不僅是壹條路,壹彎橋,壹面鏡,甚至無柄的紅雨傘,情感的荒冢,祈禱的教堂,更是溫度計,火焰,門楣,花園和風鈴。然而我徘徊,像縹緲的幽靈,饑餓而迷茫;然而我啞默,仿佛失語患者無奈的手勢;環顧壹張紙,陷入壹川無色無味的沼澤地,離開還是出發,我都將趟不回最初的時光之岸。就像戀愛中的壹雙手,顫抖著,卻終究畫不出通向妳的那條交叉線。只好陷落為孤獨的城堡。縱使找到那把獨孤九劍又怎樣呢?也不必再教我所謂的淩波微步了,我面對的僅僅是壹張皺巴巴的紙。切入或打開皺折裏的秘密,不只是腳下功夫,還有淚和血,沈默和曖昧,乃至最後壹滴光陰。又壹個浪頭洶湧而來,匆匆將我徹底淹沒,來不及向世人告別,我便悄悄地沈了下去。 缺席之硯 當我勉強擠出牙縫中的幾個字眼,才發現壹時語塞。轉身,挾風裹雨的河流已漸趨幹涸。曾經打包壹個家園的秘史,也承載過民族的輝煌與辛酸。如陶,如瓷,甚或更為古遠,潮湧潮落,壹滴墨好似壹滴黑色的眼淚,潤濕泱泱五千年的蒼茫。終南山中那雙煙曛火燎的墨手已然遁去;汨羅河畔的赤足也消隱在無盡的天問中;潯陽江頭,秋楓瑟瑟;零汀洋裏,嘆息聲聲;南京街巷,殘骨淒淒。華夏的歷史總是關乎壹條墨色河流,香消玉隕時,是誰連將那不堪重負的古硯也壹並搗碎,而瓦全壹個又壹個時代的憤懣?骸骨猶在,火焰猶在,方方正正的漢字猶在。然而盛墨的硯臺何在?坎坷的文明之源不在,我又將從何處蘸墨,舒活曾經貧血的風中之軀。當嘈嘈切切的眸子在快餐盒中掙紮橫掃,請賜我以快意的乞丐之軀,讓我退回原始的山洞。畢剝燃燒的荒原火燼裏,我會繼續固守那堆殘骸,就像守著壹個缺席太久太深的夢。幽幽夢境中,壹條血肉豐滿的文明之河自五臟六腑穿過,塑我成冷冷的礁,凹凸的硯,深陷壹如史前的目光。橫亙在起起伏伏的中原大地上,期待壹雙慧手再次將我書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