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4年,李四光因學習成績優異被選派到日本留學。他在日本接受了帶有漢民族主義的反滿革命思想影響,成為孫中山領導的同盟會中年齡最小的會員,以“驅逐韃虜、恢復中華”為己任。孫中山贊賞李四光的誌向:“妳年紀這樣小就要革命,很好,有誌氣。”還送給他八個字:“努力向學,蔚為國用。”
1910年,李四光從日本學成回國。武昌起義後,他被委任為湖北軍政府理財部參議,後又當選為實業部部長。袁世凱上臺後,革命黨人受到排擠,李四光再次離開祖國,到英國伯明翰大學學習。1918年,獲得碩士學位的李四光決意回國效力。途中,為了解十月革命後的俄國,還特地取道莫斯科。
從1920年起,李四光擔任北京大學地質系教授、系主任,1928年又到南京擔任中央研究院地質研究所所長,後當選為中國地質學會會長。他帶領學生和研究人員常年奔波野外,跋山涉水,足跡遍布祖國的山川。他先後數次赴歐美講學、參加學術會議和考察地質構造。
1949年秋,新中國成立在即,正在國外的李四光被邀請擔任政協委員。得到這個消息後,他立即做好了回國準備。這時,倫敦的壹位朋友打來電話,告訴他國民黨政府駐英大使已接到密令,要他公開發表聲明拒絕接受政協委員職務,否則就要被扣留。李四光當機立斷,只身離開倫敦來到法國。兩星期之後,李夫人許淑彬接到李四光來信,說他已到了瑞士與德國交界的巴塞爾。夫婦二人在巴塞爾買了從意大利開往香港的船票,於1949年12月啟程秘密回國。
回到新中國懷抱的李四光被委以重任,先後擔任了地質部部長、中國科學院副院長、全國科聯主席、全國政協副主席等職。他雖然年事已高,仍奮戰在科學研究和國家建設的第壹線,為我國的地質、石油勘探和建設事業做出了巨大貢獻。1958年,李四光由何長工、張勁夫介紹加入了中國***產黨,由壹個民族民主主義者成為***產主義戰士。60年代以後,李四光因過度勞累身體越來越差,還是以巨大的熱情和精力投入到地震預測、預報以及地熱的利用等工作中去。1971年4月29日,李四光因病逝世,享年82歲。李四光早年為悼念壹個好學生曾寫過此詩,亦為其畢生從事地質科學研究的光輝寫照。
崎嶇五嶺路,嗟君從我遊。
峰巒隱復見,環繞湘水頭。
風雲忽變色,瘴癘蒙金甌。
山兮復何在,石跡耿千秋
李四光的最大貢獻是創立了地質力學,並以力學的觀點研究地殼運動現象,探索地質運動與礦產分布規律,新華夏構造體系的特點,分析了我國的地質條件,說明中國的陸地壹定有石油。從理論上推翻了中國貧油的結論,肯定中國具有良好的儲油條件。毛澤東、周恩來在認真聽取了匯報後,支持了他的觀點,並根據他的建議,在松遼平原、華北平原開始了大規模的石油普查。1956年,他親自主持石油普查勘探工作,在很短時間裏,先後發現了大慶、勝利、大港、華北、江漢等油田,為中國石油工業建立了不朽的功勛。從50年代後期至60年代,勘探部門相繼找到了大慶油田、大港油田、勝利油田、華北油田等大油田,在國家建設急需能源的時候,使滾滾石油冒了出來。這樣,不僅摘掉了“中國貧油”的帽子,也使李四光獨創的地質力學理論得到了最有力的證明。
[編輯本段]“科學救國”
李四光在農村生活了近14個年頭。從五六歲起,他就在父親教書的私塾裏讀書,還要幫著母親打柴、舂米、推磨、提水……,艱苦的生活培養了他刻苦奮鬥的精神和倔強的性格。
太平天國革命運動之後,洋務派興起,湖北辦起了許多新學堂,以講新學而標新立異。李四光被深深地吸引,他只身前去投考,以優異成績被錄取。
在新學堂裏,他如饑似渴地學習新知識,由於每次考試都是第壹名,被省裏選作官費留學生,送到日本學造船。
李四光在日本度過了7年,在那裏,他參加了孫中山先生領導的中國同盟會。
李四光回國後第二年,辛亥革命爆發,他參加了漢口的保衛戰,作為新被任命的湖北軍政府理財部參議,他親自組織碼頭工人和人力車夫運軍火、上前線。隨後,他被選為湖北軍政府實業部部長。正當李四光準備大幹壹番事業之時,辛亥革命失敗了。他發憤專心於科學技術的研究,走“科學救國”之路。他去英國留學,先是學采礦,以後轉到地質。他祈盼著有壹天,得見政治清明之世,為祖國貢獻自己的青春和熱血。
留學生活並不輕松。為了維持不斷上漲的學費,李四光假期到礦山去做工。在伯明翰大學的6年裏,他不僅專業學習成績優秀,而且熟練地掌握了英語,先後獲得了學士學位和博士學位。畢業後,他婉言拒絕了壹家礦山的高薪聘請,接受了蔡元培先生的邀請,回到祖國,在北京大學地質系擔任教授。
[編輯本段]第四紀冰川的發現
李四光到北大地質系後,主講巖石學和高等巖石學兩門課程,他以嚴謹的冶學作風贏得了學生的尊重。他經常帶學生到野外進行實地教學,邊看邊講。壹個山頭、壹個溝谷、壹堆石子、壹排裂縫,他都不放過。學校經費不足,他帶領學生白手起家搞建設,將學習環境收拾得十分雅靜。
在教學的同時,他對研究工作也不放松,他壹生中在地質學方面的主要貢獻,如古生物蜒科的鑒定方法、中國第四紀冰川的發現和地質力學的創立,都是在這期間開始的。在研究過程中,他從不為已有的觀點和學說所束縛,而是按照自然規律,去尋找尚未被人們認識和掌握的真理。因此,他能不斷提出創造性的見解,並敢於向壹些舊觀點提出挑戰。
例如,從19世紀以來,就不斷有德國、美國、法國、瑞典等國的地質學家到中國來勘探礦產,考察地質。但是,他們都沒有在中國發現過冰川現象。因此,在地質學界,“中國不存在第四紀冰川”已經成為壹個定論。可是,李四光在研究蜒科化石期間,就在太行山東麓發現了壹些很像冰川條痕石的石頭。他繼續在大同盆地進行考察,越來越相信自己的判斷,於是,他在中國地質學會第三次全體會員大會上大膽地提出了中國存在第四紀冰川的看法。到會的農商部顧問、瑞典地質學家安特生輕蔑地壹笑,予以否定。
為了讓人們能接受這壹事實,他繼續尋找更多的冰川遺跡。10年以後,他不僅得出廬山有大量冰川遺跡的結論,而且認為中國第四紀冰川主要是山谷冰川,並且可劃為三次冰期。
當李四光的這個學術觀點再次在全國地質學會上發表以後,引起了1934年著名的廬山辯論。在半封建半殖民地的舊中國,中國的科學家低人壹等,外國學者中有相當壹部分人是帶著民族主義和種族歧視情緒到中國來的。因此,盡管大量事實擺在眼前,幾位外國學者並沒有改變他們的觀點。
1936年,李四光又到黃山考察,寫了“安徽黃山之第四紀冰川現象”的論文,此文和幾幅冰川現象的照片,引起了壹些中外學者的註意,德國地質學教授費斯曼到黃山看罷回來贊嘆道:“這是壹個翻天覆地的發現。”李四光十多年的艱苦努力,第壹次得到外國科學家的公開承認。可是,他知道,這還遠遠不夠,他幹脆把家搬到廬山上,又在廬山腳下建立了壹個冰川陳列館,起名叫“白石陳列館”(後被國民黨海軍炸毀)更深入細致地進行冰川研究。
李四光關於冰川的多年研究,在1937年完稿的《冰期之廬山》中得到全面闡述。可惜由於抗戰爆發,這部書10年後才得以出版。
[編輯本段]回國找油田
1927年,李四光應蔡元培的約請,離開北京南下,主持地質研究所的籌建工作。1928年1月,地質研究所成立,李四光擔任所長。搞地質研究常常要餐風飲露,條件十分艱苦。況且剛剛成立的研究所經費少,設備缺,甚至沒有固定的所址。八年抗戰期間,李四光和他的研究所受盡奔波輾轉之苦。那時,他抽的是用草紙做的煙,穿的是土布衣服,生活十分清苦,但是,他和同事們始終沒有放棄地質研究。由於生活的艱辛和工作的勞累,他患了心絞痛和肺結核。
1948年2月初,李四光從上海啟程赴倫敦,參加第18屆國際地質學會,他的夫人許淑彬也壹同前往。會後,他們在英倫三島上又住了壹年,壹面養病,壹面觀察國內外時局的發展。李四光雖遠在歐洲講學考察,但仍關註著祖國的命運。李四光1949年初,他數次給中央研究院地質研究所的許傑(地質學家、解放後曾任地質部副部長、中國科學院院士)等人寫信,支持他們堅守南京,反對搬遷廣州,為新中國地質科學事業保留了壹支隊伍及設備。
1949年4月初,以郭沫若為團長的中國代表團赴布拉格出席世界維護和平大會。出國前,郭沫若根據周恩來的指示,給李四光帶了壹封信,請他早日回國。看了這封由郭沫若領頭簽名的信,李四光非常激動。新中國就要屹立於世界的東方,自己的本領可以施展,抱負可以實現了。他積極奔走起來,準備盡快返國。可是,由於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影響,從英國到遠東的客輪船票要壹年前預訂,歸期只得拖延。他壹面調養身體,壹面把科研方面遺留的事情辦完。
李四光焦急地等待著起程的日期。壹天,倫敦的壹個朋友給李四光打來電話,告訴他,國民黨駐英大使館接到密令,要李四光公開發表壹個聲明,否認中華人民***和國,並拒絕接受人民政協給他的全國委員的任命,否則就有被扣留的危險。
事情緊急,李四光當機立斷。他拿起壹只小皮包,迅速前往普利茅斯港,準備從那裏渡過英倫海峽,先到法國去。普利茅斯港海面寬闊且多風浪,是偏僻的貨運航道,壹般人通常都不會從這裏渡海,因而能避開國民黨特工人員的追蹤。臨行前,他提筆給駐英大使寫了壹封信,讓許淑彬兩天後寄出。第二天,國民黨駐英大使館果然派人來找李四光,許淑彬機警地對來人說,李四光外出考察去了。
兩天以後,許淑彬寄出了李四光留下的信,信中寫道:中華人民***和國是我多少年來日思夜想的理想國家。中央人民政府政務院是我竭誠擁護的政府。我能當選為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全國委員會的委員,我認為是莫大的光榮。我已經起程返國就職。他還規勸這位大使脫離禍國殃民的國民黨政府,早日回到光明祖國的懷抱……
兩星期後,許淑彬收到李四光的來信,得知他已到了瑞士與德國交界的巴塞爾,便立即前去會合。
1950年5月6日,李四光終於到了北京。這壹年他60歲,但是他覺得,新的生活才剛剛開始。
新中國的誕生,揭開了李四光科學事業嶄新的壹章。他提任了中國科學院副院長、地質部部長和科聯主席。
他認真學習了毛澤東的《實踐論》、《矛盾論》,恩格斯的《自然辯證法》等著作,努力用辯證唯物主義指導工作和科研;他註重理論學習,也註意自己的思想改造,“決心扔掉那些舊日留下來的包袱,……達到忘我的境界”;他全身心地投入到祖國的地質事業中去,兢兢業業,鞠躬盡瘁。在他的具體領導下,我國的地質工作取得了巨大的成績;1958年,他光榮地加入了中國***產黨。
在第壹個五年計劃開端的日子裏,毛主席、周總理就詢問過李四光:我國天然石油這方面遠景怎麽樣?
早在1915至1917年,美孚石油公司的壹個鉆井隊,在陜北膚施壹帶,打了7口探井,花了300萬美元,因收獲不大就走掉了。1922年,美國斯坦福大學教授布萊克威爾德來到中國調查地質,寫了 《中國和西伯利亞的石油資源》壹文,下了“中國貧油”的結論。從此,“中國貧油論”就流傳開來。但是,李四光根據自己對地質構造的研究,在1928年就提出了:“美孚的失敗,並不能證明中國沒有油田可辦。”以後他在《中國地質學》壹書中,又壹次提出:新華夏構造體系沈降帶有“可能揭露有重要經濟價值的沈積物”。這個沈積物講的就是石油。
因此,李四光樂觀地回答了國家領導人的提問:“我們地下的石油儲量是很大的。從東北平原起,通過渤海灣,到華北平原,再往南到兩湖地區,可以做工作……”。
1955年,普查隊伍開往第壹線。在幾年裏,就找到了幾百個可能的儲油構造。1958年6月,喜訊傳來:規模大、產量高的大慶油田被探明。地質部立即把隊伍轉移到渤海灣和黃河下遊的沖積平原。以後,大港油田、勝利油田,其他油田相繼建成。地質部又轉移到其他的平原、盆地和淺海海域繼續作戰。
1964年12月,周總理在第三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的《政府工作報告》中指出:“第壹個五年計劃建設起來的大慶油田,是根據我國地質專家獨創的石油地質理論進行勘探而發現的。”李四光的工作得到了黨和國家的充分肯定。
地震預測
在1966年邢臺大地震後,李四光“教導我們”要註意河北河間、滄州;要註意渤海;要註意雲南通海;要註意四川爐霍;要註意雲南的彜良大關;要註意松潘;要註意唐山……這壹路走來,都被李四光言中。當時很多科學家認為地震是無法預報的,李四光斬釘截鐵地說,地震是可以預報的。周總理說過:“李四光力排眾議,認為地震是可以預報的。”文中用了壹連串的“要註意”,這種特殊的表達方式起到了強調的作用,也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的,李四光也親手種植了其中的幾株。
李四光自1962年遷居於此後,壹直住到1971年去世。他在這裏生活、工作、做學問。壹些由他主持或他參加的小型會議,常在家裏召開;何長工、劉景範等原地質部負責人也常來家中匯報事情,因而壹進大門右手那間面積較大的客廳,實際兼具會議室的功能,四周是書櫥和沙發,中間是壹張長條桌和若幹把椅子。現在,靠窗壹側陳列著許多第四季冰川沈積物的地質標本,多為當年李四光野外考察的收獲。
其他家具則是那個年代留下來的,壹個質感陳舊的皮沙發的扶手已經開裂,露出裏面的棉絮。這幾個沙發,還是李四光1950年回國時,在舊貨市場上買的便宜貨,看來年頭更為久遠。客廳的隔壁是辦公室,尚未恢復原樣,但壹張大寫字臺是李四光用過的。
辦公室壹端墻上有壹塊玻璃黑板,當年地質隊野外作業回來,向李四光匯報時,他常利用黑板做壹些講解或布置,也曾借這塊黑板給科技人員講授地質力學,這大概是多年執教生涯所養成的習慣。值得壹提的是,黑板上寫著“鬥私批修”四個粉筆大字。
李四光有著很深的國學基礎,不光散文寫得好,舊體詩寫得好,即便是地質學的論文,同樣寫得“有聲有色”。他的音樂造詣也相當深厚,尤好小提琴。他在巴黎寫的壹首小提琴曲《行路難》,是中國人創作的第壹首小提琴曲。李回國後曾請音樂家蕭友梅過目提意見。這首提琴曲寫於1920年,在近八十年之後的北大百年校慶的晚會上,第壹次得到公開演奏。它的面市修正了馬思聰是中國最早的小提琴曲作者的說法。現在這首曲譜和李四光在國外常拉的小提琴,都陳列在紀念館裏。
晚年的李四光,生活很簡單,衣著也很不講究,得過且過,甚至補丁摞補丁。李四光去世後,工作人員想找幾樣遺物留下來,找來找去也沒發現什麽像樣的值得保存的東西。
李四光夫婦在世時,這幢小樓只他們兩人居住。他們去世後,女兒李林壹家搬了過來。李林三年前過世,丈夫鄒承魯也患病在身。壹門三院士,已傳為佳話。
四十多年前,李四光家的小樓,李家南門外那棵有上千年歷史的銀杏樹,以及明朝大太監劉瑾等歷史人物的墓碑,都是周圍頗為紮眼的標誌。如今高樓林立,李四光故居被夾在當中,小樓因年久失修,多少顯得有些殘舊。
[編輯本段]李四光名言
· 我是炎黃子孫,理所當然地要把學到的知識全部奉獻給我親愛的祖國。——李四光
· 真正的科學精神,是要從正確的批評和自我批評發展出來的。真正的科學成果,是要經得起事實考驗的。有了這樣雙重的保障,我們就可以放心大膽地去做,不會自掘妄自尊大的陷阱。——李四光
· 科學尊重事實,不能胡亂編造理由來附會壹部學說。——李四光
· 科學是老老實實的東西,它要靠許許多多人民的勞動和智慧積累起來。——李四光
· 不懷疑不能見真理,所以我希望大家都取懷疑態度,不要為已成的學說所壓倒。——李四光
· 真理,哪怕只見到壹線,我們也不能讓它的光輝變得暗淡。——李四光
[編輯本段]歷史鏡頭
我國著名地質學家李四光,少年有誌,為了要造出"第壹流兵艦" ,揚我國威,15歲東渡日本,學習造船專業。但是,當時中國沒有鋼鐵不能造船,李四光又轉赴英國,學習采礦。可他覺得采礦離不開找礦、勘探,還需要掌握地質學的專門知識,於是,他最終選擇了地質專業。後來李四光為我國的地質學特別是石油工業的發展作出了傑出的貢獻。1889年10月26日 出生於湖北省黃岡縣回龍鎮下張家灣村。
1904—1907 年留學日本,入東京宏文學院普通科學習。
1905年8月 在東京加入中國同盟會。
1907年—1910年7月 入大阪高等工業學校舶用機關科學習造船機械。畢業歸國後任湖北中等工業學堂教師。
1911年10月—1912年8月 先後任湖北軍政府理財部參事,湖北軍政府實業司司長,湖北省同盟會支部書記。
1913年10月—1918年6月 入英國伯明翰大學,先學采礦,後學地質學。畢業時獲自然科學碩士學位。
1920年 歸國,任北京大學地質系教授。
1928年1月 任中央研究院地質研究所所長。
1931年 英國伯明翰大學授予自然科學博士學位。
1934年—1936年4月 在英講學,接受挪威奧斯陸大學哲學博士學位。
1937年11月 率中央研究院地質研究所遷廣西桂林。
1948年8月 赴英出席在倫敦召開的第18屆國際地質學大會。
1950年5月 回到北京。出席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壹屆全國委員會第二次會議。任中國科學院副院長,中國地質工作計劃指導員會主任,中華全國自然科學專門學會聯合會主席。
1951年4月 當選為世界科學工作者協會執行委員會副主席。
1952年9月 任中華人民***和國地質部部長。
1956年2月 成立地質力學研究室,兼室主任,1958年室改成所,兼任所長。
1958年6月 被蘇聯科學院授予國外院士。8月任中國科學院原子能委員會主任。9月任中國科學技術協會主席。12月加入中國***產黨。
1969年4月 被選為中國***產黨第九屆中央委員會委員。
1970年8月 任國務院科教組組長。
1971年4月29日 逝世於北京。
[編輯本段]相關故事
四年級第21( 29頁開始 )課文:小時候,他喜歡和小夥伴壹起玩捉迷藏的遊戲。每次他都受藏在壹塊大石頭的後面。這塊巨石孤零零地立在草地上。壹聽到小夥伴的腳步聲,他就悄悄圍著大石頭躲閃。大石頭把他的身影遮得嚴嚴實實的,小夥伴圍著石頭轉來轉去,也找不到他。時間長了,他對這塊大石頭發生了興趣:這麽大的壹塊石頭,是從哪兒來的呢?
李四光跑去問老師,老師想了想,說:“這塊石頭恐怕有幾百年的歷史了,我小的時候它就在那兒了。
“是誰把它放在哪兒的呢?”
“聽說天上常常掉下來隕石,也許它就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吧!”
“這麽重的大石頭從天上掉下來,力量壹定非常大。它應該把草地砸壹個很深很深的大坑。可它為什麽沒臥進土裏去呢?”
“這我可說不上來了。”
李四光又跑去問爸爸,爸爸也說不清楚。
這塊突兀的大石頭到底是怎麽來的?為什麽它的四周都是平整的土地,沒有壹塊石頭呢?這個李四光問題李四光想了許多年。直到他長大以後到英國學習了地質學,才明白冰川可以推動巨大的石頭旅行幾百裏甚至上千裏。
後來,李四光回到家鄉,專門考察了這塊大石頭。他終於弄明白了,這塊大石頭是片麻巖,是從遙遠的秦嶺被冰川帶到這裏來的,因為那時候只有秦嶺有片麻巖。經過進壹步的考察,他發現在長江流域有大量第四冰川活動的遺跡。他的這壹研究成果,震驚了全世界。
李四光鮮為人知的壹面
李四光的家鄉是湖北黃岡回龍鎮下張家灣鄉的壹個窮山村。他14歲出國留學,憑的是自己勤奮努力得來的成績。李四光先去日本學造船,後去英國學采礦,最後確定以地質學為終身事業,但也付出了不少實際代價。
在去日本學造船的船上,因為窮,買不起正式的鋪位,只好白天窩在底艙,晚上在船頂過夜。不想受了風寒,大病壹場,又因沒錢醫治,落下壹個毛病——不能吃肉,壹吃就犯病。此後他壹生與肉絕緣。去英國留學,寫畢業論文時,腿上長了壹個膿瘡,也因為既沒錢又沒時間,耽誤了治療,他索性用刮胡刀片自己把瘡刮掉,腿上落下壹個大疤。
李四光因為窮而吃過這樣或那樣的苦。但苦中有樂,他是個多才多藝的科學家。李四光不光散文寫得好,舊體詩寫得好,即便是地質學的論文,同樣寫得“有聲有色”。他的音樂造詣也相當深厚,尤好小提琴。他在巴黎寫的壹首小提琴曲《行路難》,是中國人創作的第壹首小提琴曲。李回國後曾請音樂家蕭友梅過目提意見。這首提琴曲寫於1920年,在近八十年之後的北大百年校慶的晚會上,第壹次得到公開演奏。它的面市修正了馬思聰是中國最早的小提琴曲作者的說法。
晚年的李四光,生活很簡單。飲食上不沾葷腥。衣著也很不講究,得過且過,甚至補丁摞補丁。李四光去世後,工作人員想找幾樣遺物留下來,找來找去也沒發現什麽像樣的值得保存的東西。李四光身兼多職,但除了必須出席的會議,他從不在類似晚會、紀念性活動這樣的場合露面。他總覺得年歲越大,時間越緊,要盡可能地把有限的時間花在有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