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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夏目漱石的《我是貓》的 書評

找了四篇,妳可以拼湊壹下,希望有所幫助

《我是貓》,夠得上日本的才子書之壹,也是世界文學名著之壹。

夏目漱石,壹生才華橫溢,只搞十年創作,卻留下了壹系列珍品。他的全部作品,大體反映了明治時期知識分子的壹顆痛苦而不安的靈魂,反映了他在東方思維和西方文明、在虛幻理想與殘酷現實、在迂腐守舊與拜金大潮之間的艱辛求探與慘痛折磨。作者早期曾提倡寫生文,將自然與人生當成壹幅寫生畫來描繪。要求超脫莽莽紅塵的汙風俗雨,寫“無我之境”的真實與美,反對自然主義在陰暗的現實中爬行。因此,他的前期作品固然以現實主義為基調,但浪漫氣氛濃烈,絢麗、激情,長於雄辯,妙趣橫生。到了中期,盡管曾提倡寫超俗空靈的寫生文,但寫來寫去,仍是擺脫不掉人世濃愁,心靈的悲苦凝於筆端,因此,文風趨實,有了新的深度。晚期,對物欲橫流、私心膨脹的現實社會厭惡已極,幻想“則天去私”成為人心準則。但那個烏托邦,連他自己也想象不出將是個什麽樣子。他晚期作品的文字風格,蒼涼、凝重,狀物喻事精微得出神入化。

《我是貓》,不知可否說是大和民族在明治時期精神反饋的“冥思錄”之壹。《貓》所處的時代恰是明治維新以後。壹方面,資本主義思潮興起,人們學習西方,尋找個性,呼喚自由,自我意識和市場觀念形成大潮;另壹方面,東方固有的價值觀、文化觀與風尚習俗,包容著陳腐與優異,在抗議中沈沒,在沈沒中掙紮。

壹群窮酸潦倒的知識分子面臨新思潮,既順應,又嘲笑;既貶斥,又無奈,惶惶焉不知所措,只*插科打諢、玩世不恭來消磨難捱的時光。他們時刻在嘲笑和捉弄別人,卻又時刻遭受命運與時代的捉弄與嘲笑。

主人公是貓。以貓的眼睛看世界,這在當時,在創作手法上有壹定的突破。今天常有作品以外星人的視覺看地球人,同樣反映了人間積習,沒壹副超越現實的視角就看不透徹。

貓公很富於哲理,精幹辭辯,對人類的弱點諷喻得十分透骨。例如:“世人褒貶,因時因地而不同,像我的眼珠壹樣變化多端。我的眼珠不過忽大忽小,而人間的評說卻在顛倒黑白,顛倒黑白也無妨,因為事物本來就有兩面和兩頭。只要抓住兩頭,對同壹事物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這是人類通權達變的拿手好戲。”他抨擊社會,也見地非凡:“……說不定整個社會便是瘋人的群體。瘋人們聚在壹起,互相殘殺,互相爭吵,互相叫罵,互相角逐。莫非所謂社會,便是全體瘋子的集合體,像細胞之於生物壹樣沈沈浮浮、浮浮沈沈地過活下去?說不定其中有些人略辨是非,通情達理,反而成為障礙,才創造了瘋人院,把那些人送了進去,不叫他們再見天日。如此說來,被幽禁在瘋人院裏的才是正常人,而留在瘋人院墻外的倒是些瘋子了。說不定當瘋人孤立時,到處都把他們看成瘋子;但是,當他們成為壹個群體,有了力量之後,便成為健全的人了。大瘋子濫用金錢與權勢,役使眾多的小瘋子,逞其淫威,還要被誇為傑出的人物,這種事是不鮮其例的,真是把人搞糊塗了。”

貓公博學多識,通曉天地古今,他引證或褒貶了荷馬、畢達哥拉斯、笛卡兒、克萊爾、尼采、貝多芬、巴爾紮克、莎士比亞、孔子、老子、宋玉、韓愈、鮑照、晏殊、陶淵明,以及《詩經》、《論語》、《淮南子》、《左傳》、《史記》等等數不清的中外名人名言。他還很有點自由平等觀念。他說:“既不能零售空氣,又不能割據蒼天,那麽,土地私有,豈不也是不合理嗎?”貓公針砭時弊,道出了壹串串永遠耐人尋味的警句名言,諸如:“咱家不清楚使地球旋轉的究竟是什麽力量,但是知道使社會動轉的確實是金錢……連太陽能夠平安地從東方升起,又平安地落在西方,也完全托了實業家福。”“官吏本是人民的公仆、代理人,為了辦事方便,人民才給了他們壹定的權力。但是,他們卻搖身壹變,認為那權力是自身固有而不容人民置喙。”貓公批評大和魂說:“因為是魂,才常常恍恍惚惚。東鄉大將有大和魂,魚販子阿銀有大和魂、騙子、拐子、殺人犯也都有大和魂。‘大和魂!’日本人喊罷,像肺病患者似的咳嗽起來,百米之外,吭的壹聲。”貓公還敢於蔑視權貴,鼓勵創新。他描畫烏鴉在東鄉元帥的銅像上便溺,把伊藤博文的照片倒貼在墻上。他說:“不從胯下倒看莎士比亞,文學就會滅亡……”

貓公喜怒笑罵,皆成文章。悲痛幻化的笑聲,最令人難耐。

貓公如此神通廣大,才高識卓,又公正銳敏,當然是神貓、奇貓、聖貓了。以它的眼睛看世界,悲痛化為笑聲,怎能不尖酸苛薄!當然,它同時又是個俗貓,蠢貓。他自作聰明,假冒聖賢君子,誤了不少事,吃了不少苦頭,甚至不知酒桶會淹死貓,終於丟了性命。小說盡管以“貓眼看世界”,但寫來寫去,創作主體還是人類中的壹個“我”,或是人類的鄰居、地球上的另壹個他(貓)。假如以全宇宙中的“我”或永恒中的“他”來觀察人類;更不知將寫出什麽樣的奇書了。小說在結構上也有突破。它以貓的視覺為座軸,可長可短,忽東忽西,並沒有壹個有頭有尾的故事,也談不上情節進展的邏輯,讀來卻也津津有味。

日本小說曾有散文化的趨勢,某些小說的散文化,是有欠充實的反映。而在《貓》,在當時,卻是壹種具有魅力的創新。當然,老實說,作者最初並沒有想寫這麽長。由於首章轟動,編者要他續寫,他才鋪陳連載,這說明他並沒有通篇的完整構思,同時也說明如不是大家手筆,怎麽會寫得這麽左右逢源,隨心所欲。在語言上,《貓》的格調既不全像《旅宿》那麽豪放空靈,也不盡是《明暗》那麽簡練凝重,更有別於《心》和《從此以後》那麽柔潤細膩。在這裏,剛柔兼用,雅俗並舉,變化多端,聲色俱艷。而且,將江戶文學的幽默與風趣、漢學的典實與鏗鏘,西方文學的酣暢與機智熔為壹爐,以致在語言的海洋中任情遊弋,出神入化。筆墨忽而精爍雋永,針針見血,富於哲理;忽而九曲十回,浩浩大波,長於思辨。

暫且摘引兩句景色和人物描寫的妙句。例如挖苦苦沙彌平庸的臉說:“假如春風總是吹拂這麽壹張平滑的臉,料想那春風也太清閑了吧!”寫景:“給紅松林裝點過二三朱紅的楓葉已經雕零,宛如逝去的夢。”“這聲音毫不留情地震撼著初春恬靜的空氣,把個風軟樹靜的太平盛世徹底庸俗化了。”有的像諷刺詩,有的像寫意畫,各得其妙。總之,假如以壹顆藝術的心靈去觸摸或感受他的作品,自然會體味到語言的色彩、聲韻,甚至字字都是個生命體。

我國目前也正處觀念轉換時期,說不定貓公的觀察,對我們也有壹定的現實意義。不過,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只得任人評說了。

每壹條生命都是壹紙華麗的樂章

---《我是貓》書評

他們扔給隱士的是不義和穢物。但是,我的兄弟,如果妳想做壹顆星星,妳還得不念舊惡地照耀他們。

--尼采《創造者的路》

(壹)

壹直以來對日本文學的感覺就像日本的櫻花,清淡,典雅,浪漫。這點從《戀空》和《君空》體現地淋漓盡致。是的,這本書是以壹種綿軟的手法來描述的故事,可是它的內容就像薄荷葉,使人驚嘆地描繪出了壹個時代的冰涼。

這只貓,普普通通,平平淡淡。但也是這只貓,引出了後續壹系列對日本當年的狂野批判。這只貓還有著強大的樂觀主義,它出生便被壹個奇醜的男學生耍玩,而後失去了家族,不得不獨身闖世界。

從壹只動物眼裏折射出來的世間奇妙百態,再加上作為壹只不諳世事的動物近乎無厘頭的假設和理解,真可謂讓人耳目壹新而後捧腹大笑,而笑後壹沈思卻饒有回味。

《貓》的作者夏目漱石,38歲才開始寫作,真可謂大器晚成。他為小說留下了壹個特別的結尾;貓掉進酒缸裏淹死了,而死前,它還在夢想去往那壹個沒有勾心鬥角的天堂,也只有這樣才能得到安息。

這也折射了漱石的人生呀。

(二)

什麽是幸福?

大街上人人都為了幸福奔波。可他們鮮少有人明白他們為什麽樣的幸福。世界是很大的,有人為了自己的幸福而奔忙;有人為了壹家人的幸福而辛勤勞作。

有的人迷戀奢侈品,因而他們在為它們埋單時會感到幸福。有人迷戀戶外運動,因而他們在登上山頂時會幸福。諸如此類,數不勝數。

可這只貓的幸福在哪兒?很簡單,第壹,有東西吃;第二。有水喝;第三,冷時有窩,熱時無棚。就三點,他就對自己感到很滿足。理想主義者說了:切,這沒誌氣的玩藝兒……但是思考壹下吧,妳壹定要把座駕換成勞斯萊斯麽?妳壹定要扔了100塊的包而買壹個壹萬塊的麽?妳就真的壹定要把手表上貼滿鉆石麽?

其實人間的幸福,不存在標準。只是以快樂來衡量。怎麽衡量?三歲小童都會:快樂者幸福。

幸福終究會找到妳的。它會撥開茫茫人海,遠渡重洋。妳要相信世界上壹定有屬於妳的幸福。無論此刻妳正孤獨地走在寒冷的街道,還是正被光芒與掌聲環繞;無論是飄著小雨的清晨,還是被熱浪炙烤的黃昏。它壹定會穿過這個世界上洶湧著的人群,走向妳。如它找到妳時妳還年輕,那妳壹定會笑著應對妳人生路上註定的坎坷;如果妳已不再年輕,妳會固執地手執獵槍,燃起熊熊篝火為它守夜。

它絕對,壹定,肯定能夠找到妳,妳要等。

當妳意識到它站在妳身邊的時候,那就是妳人生裏最精彩,最值得回憶的壹刻。

(三)

這只貓,很卑微,

但它真的很偉大。

從它琥珀色的瞳孔裏,

我們看到了壹個民族在壹個時代下的

蒼涼與荒蕪。

但再怎麽樣,它都只是只貓。

它理應得到主人的關懷。

願它,在天國找到它在人間未曾找到的東西。

也包括妳,夏目漱石。

《我是貓》是夏目漱石的代表作.小說的主角是壹只貓,故事由貓以第壹人稱"我"的口吻講述,沒有完整的線索,在看似不經意的貓的所見所聞所感的表述中,嚴肅的主題卻鮮明地顯示了出來.

貓的主人叫苦沙彌,是壹個中學教員,喜歡清靜,常常在家用功.他興趣廣泛,但卻壹事無成.主人常和自己的朋友們--"美學家"迷亭,"理學士"寒月,"藝術家"東風,"哲學家"獨仙在壹起談古論今,吟詩弄文,打發時日.壹天,資本家金田的老婆為女兒的婚事上門請苦沙彌幫忙.苦沙彌認為寒月會愛上金田家的小姐簡直是笑話,又和迷亭壹起把她嘲弄壹番.從此,主人家招來了不少的麻煩.先是車夫老婆傳播流言蜚語又哄鬧辱罵主人;後是主人的老同學鈴木上門規勸要主人少惹事;再是中學生們被唆使在主人家門喧嘩吵鬧,使主人肝火大旺.貓來到金田家,聽到了金田夫婦的商量,知道這壹切都是他們在整主人.

主人仍與迷亭,寒月等壹班朋友聚會,在高談闊論嬉笑怒罵中攻擊世道,痛斥資本家的可惡和偵探走狗們的可鄙.主人有個學生三平,要和金田小姐結婚了.他來邀請主人參加婚禮,主人斷然拒絕.貓在主人家也覺得沈悶."人類最後的命運不外乎自殺",主人的說法大概不錯.醉酒的貓想著,不慎掉進水缸,在掙紮中死去.

圍繞金田小姐的婚事,作品有力地批判了資產者的驕橫和拜金主義者的勢利.金田策劃安排,興師動眾,最終要苦沙彌"投降",原因只在苦沙彌冷落了他的老婆.他之所以如此有恃無恐,有讓人"生就生死就死的本領",原因是他財大氣粗.鈴木百般巴結金田,卑躬屈膝,趨炎附勢,成為金田的暗探和說客,其原因也在於金錢.連貓都看出,"我現在明白了,使得世間壹切事物運動的,確確實實是金錢.能夠充分認識金錢的功用,並且能夠發揮金錢的威力的,除了資本家諸君外,再沒有其他的人物了."作品對 "鼻子,眼睛都盯在鈔票上","只要能賺錢,什麽事也幹得出來"的缺義理,缺人情和缺廉恥的"最壞的人類"作了入木三分的批判.

通過貓的眼,苦沙彌的"執迷不悟",寒月的不慕時尚,迷亭的玩世不恭,獨仙的"大徹大悟",乃至鈴木的自私與勢利等,不同的品性凸現出來了.苦沙彌們的嬉笑怒罵,蘊含著對拜金主義社會的嘲諷,對軍警偵探等軍國主義暴力的痛恨,表現了正直的知識分子們不願與權貴同流合汙的品質.與此同時,作品對苦沙彌們胸無大誌,無所事事,孤芳自賞,故作風雅的弱點也加以批評和嘲笑,但這是壹種"帶有苦艾的余韻的"嬉笑怒罵,蘊含著作者本人的同情,苦悶和悲哀.作品成功塑造了日本明治時代不滿社會現狀,但又不能與百姓為伍的中下階層知識分子群像.

小說形式別具壹格,以貓為主角,以貓的壹生作為敘事架構(從"我"出生流落苦沙彌家始,到"我"誤飲啤酒掉進水缸淹死止),新穎別致,流暢生動.貓的議論看似東拉西扯,實則形散神不散.貓既起敘述的作用,又起評論的作用,還起串連故事的作用,獨特的構思形成奇特的魅力.小說語言幽默,諷刺辛辣,從中也可以見到日本俳諧文學和英國諷刺小說的影響.

化憤怒為嘲笑,化嘲笑為利刃,又將這利刃直接刺向“恃眾憑勢、胡作非為”的拜金主義的化身乃至日本軍國主義者的偶像。

夏目漱石(1867—1916)發表於1905年的構思奇特而匠心獨運的處女作《我是貓》奠定了這位傑出的小說家在日本近代文學史上的崇高地位。這部富於詼諧的作品,以洋溢於字裏行間的笑聲引導人們驅散郁積在心頭的愁雲,振奮精神,從對現實的反思中燃起愛與恨的火焰。這部別出心裁的長篇小說以幽默與諷刺為主要特征,由壹只被擬人化的善於思索、樂於議論又富於正義感的貓擔任敘述者與評論者,通過這只貓的眼睛俯視日本當時的社會與二十世紀所謂現代文明的大潮,並以連珠般的妙語警句極盡嬉笑怒罵之能事。

這只貓的主人苦沙彌,是個“像牡蠣壹般把自己藏在殼裏”、只知從書本中討生活、壹有機會就大講知識可貴的教師。作品以直敘法表現了這個顯然是作者自身影子的主人公自甘寂寞的自負心誌,同時又使用旁敲側擊的手法揭示了知識分子因清貧而招致社會輕蔑的可悲現實;不僅如此,小說更通過窮教師苦沙彌與暴發戶金田之間的矛盾與沖突,暴露了明治時代的黑暗,批判了“金錢萬能”的世態。奉金田之命去窺伺動靜的拜金主義者鈴木在與不諳世事而直言不諱的苦沙彌的壹段對話中公然宣稱:沒有和錢壹起去情死的決心是幹不了經商這壹行的,要賺錢,就非得缺義理、缺人情、缺廉恥不可;透過對所謂三缺術的嘲笑,小說無情地諷刺了市儈哲學的醜惡本質。貓偷聽到的金田與鈴木的壹段街頭對話同樣耐人尋味。金田見苦沙彌“不對金錢磕頭”,總感到心裏不痛快,惡狠狠地罵他是個“頑固透頂的東西”,揚言要“懲治”他,要讓他“嘗嘗實業家的厲害”;鈴木則隨聲附和,譏笑苦沙彌“太傲氣”,“太不識相”,“根本不懂得算算自己是否會吃虧”,“打腫臉充胖子”,“難調理”,是個“缺乏利害觀念的家夥”。這段運用反語技巧虛貶實褒的描寫,贊美了重視知識、熱愛學問的文人學士狷介自好的品質,抨擊了湎於金錢的泥潭中的骯臟的靈魂。

正如魯迅所雲,《我是貓》“輕快灑脫,富於機智”,以飄逸的文體透過壹系列冷嘲熱諷否定了封建而落後的舊事物,對日本資本主義現代化所帶來的諸如拜金主義、利己主義等弊端深表不滿。這部自出機杼的作品,不拘泥於西方小說的模式,憑借聯翩的浮想運用自如地安排了壹連串出人意料的新奇、警辟而幽默的場面,寄余味於笑聲中,其如珠妙語往往道破人情世態的機微,剝下邪惡、虛偽與愚昧的外衣,放射出理性的光芒。

《我是貓》幾乎由無數片斷的插話式的細節構成全篇,並不以單壹而集中的情節取勝,而以獨特的藝術風格見長。這種不同凡響的藝術特征來源於對日本民族文學傳統巧妙的吸收與成功的創新,來源於對西方理性思維與豐富學識的攝取與消化,更來源於對中國文化中憤世嫉俗而決不同流合汙的文人氣質的繼承與發揚。化憤怒為嘲笑,化嘲笑為利刃,又將這利刃直接刺向“恃眾憑勢、胡作非為”的拜金主義的化身乃至日本軍國主義者的偶像,使夏目漱石這部以笑為武器而痛擊時弊的傳世之作顯示出令人肅然起敬的藝術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