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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出兩個忠心報國的名人,並寫出他們留傳下來的名言或者事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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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描述:

中國歷史上還有許多像諸葛殼那樣忠心報國的文臣武將,請從語文或歷史教材中列舉出兩個名人,並寫出他們留傳下來的名言或者事跡。

解析:

滿江紅 [嶽飛]

怒發沖冠,憑闌處、瀟瀟雨歇。擡望眼、仰天長嘯,壯同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裏路雲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憾,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誌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燭之武絕對是個人物,可以說是個英雄,短短幾句話就消弭了壹場事關鄭國存亡的戰爭。真真的了不起!

正史上對他的記述除了《左傳》的這些文字外,似乎再難找到他的名字了。《史記》裏有簡單的幾句:“鄭使人言穆公”“乃使人私於秦”“乃間令使謂秦穆公”。“人”“使”二字讓燭之武成了“無名英雄”。還是小說裏的描寫更具體鮮活清晰,蔡元放《東周列國誌》裏說:燭之武“須眉盡白,佝僂其身,蹣跚其步”以至到了朝堂之上,“左右無不含笑”;佚之狐對他的評價是“口懸河漢,舌搖山嶽”。從浜罄吹謀硐擲純矗?搜圓恍欏H萌誦牡咨?傻氖牽?庋?娜宋鏤?巍襖喜患?謾保?旯?呤?倉皇歉魴⌒〉母涸鷓?渺摹班穌?保俊?a href="teacher" target="_blank">教師教學用書》稱佚之狐是“慧眼識英雄的伯樂”,這讓人實在不敢茍同。佚之狐了解燭之武是不假,但為什麽不盡早在其“壯也”時向鄭伯舉薦?以我小人之心度之,恐怕還是擔心壹旦燭之武燦爛了發光了,自己就要黯淡了。嫉妒,紅眼病,恐怕從大禹哪會兒就從兔子傳到了人身上。

其實,“說”秦伯的初定人選是佚之狐。鄭國太宰叔詹頗有知人之明,他舉薦“佚之狐”絕不是壹時的頭腦發熱。佚之狐也未必不能說退秦師;只是人如其名,佚之狐身上的“狐”性太重了。只身入虎狼之地,能否說動秦穆公誰也不敢打保票;稍有不慎,惹惱了秦伯,自己掉了腦袋不算,還可能被牢牢地釘在歷史的柱子上讓後人指指點點。擡出燭之武,既能提高成功的幾率,在“成就”燭之武的同時,自己也可落個“伯樂”的美名。好壹條精明的狐貍!

至此,我們就不難理解燭之武“臣之壯也,猶不如人;今老矣,無能為也矣”背後的牢騷與怨氣了。壯士不遇,英雄末路,人生虛擲,那份悲哀,那份感傷,與老杜的“長使英雄淚滿襟”的噓嘆是何等的神之契合!

燭之武不是不想做壹番事業,他的心始終沒有放棄過“壹飛沖天”的渴望,他壹刻不停地關註著天下形勢,思考著安定天下濟蒼生壹逞抱負的路徑。妳想,壹個小小的“弼馬溫”,怎麽對晉國的歷史、對晉國國君的為人那麽清楚,對秦伯的心理、對秦晉之間的恩怨又是如此了然。讀這段文字,我總會想到那個夷門抱關者——魏國的隱士侯贏。只是侯贏比他更幸運些而已,在“和平年代”就能受到魏公子的禮遇。但他們的那種“落日心猶壯、秋風病欲蘇”的胸懷,“老驥伏櫪,誌在千裏”的豪情無疑是後人敬仰他們的主要緣由。

我們可以想象出這樣的情景:壹個青年,默默註視著廄裏的駿馬,心好像騎在了馬背上,翺翔於天地間;壹個壯夫,沈沈面對草地覓草咀嚼的良駒,心裏壹定在問,馬呀,妳何時才能盡情飛馳壹展雄姿;壹個老者,目光深邃,圈裏的老馬也垂纓默嘶。我們還可以想象:燭之武向多少人探問過天下的分分合合,路人、行商、政客(其中可能就有佚之狐);可以想象出多少個日夜他翻看竹簡的手勢與眼神;想象出多少次他側耳細聽能從王宮裏傳來征召自己的聲響時的焦急與渴盼。

歲月給了燭之武太多的落寞與不甘,同時也磨礪了他的沈穩與敏銳,對鄭國的最樸素的愛又加固了他的沈穩與敏銳。他與秦伯的交鋒從壹開始就註定了他的勝局,幾十年積蓄的能量終於在瞬間有了釋放和爆發的閃亮時刻。

“機會只偏愛有準備的頭腦。”

只是這機遇來得太遲了壹點兒,而且是冒著亡國的危險。但我又常常慨嘆,如果不是秦晉圍鄭,燭之武恐怕真得“駢死於槽櫪之間”,湮滅於歷史的風雨之中了。

鄭伯做了四十多年的國君,基本上也算個比較清醒的君主(當然,未能盡早讓燭之武們“人盡其才”讓鄭國“野無遺賢”,他是負有壹定的“領導責任”的)。所以,有時我又免不了天真地發問,燭之武,妳為何不在“臣之壯也”的時候,也像三百年後的晚生毛遂那樣,大膽地“自贊”於鄭伯的駕前呢?

在推銷自己這點上,春秋之“士”遠不如戰國之“士”放得開。商鞅、馮諼、範睢、蘇秦,哪壹個不是在竭力運籌、想方設法(有的甚至不擇手段)去幹謁王侯,以期受到垂青授以大任,創出壹番功業而名垂史冊呢?我覺得,在燭之武、侯贏們的心裏,更多的還珍藏著做為“士”的標誌之壹的清高與孤傲。“士為知己者死”,如果碰不上壹個敬賢禮士、思賢若渴的開明君主,寧可老死家中、默默無聞,也絕不涎皮賴臉的去求人家賞給自己壹個板凳、彎腰低頭地做壹個平庸的官僚。他們人生最年富力強的歲月在磋砣中消磨逝去,我們可以為他們惋惜,但我們必須向他們那高傲的靈魂敬禮。同時,我願穿過時空的隧道,不自量力地對他們說:還是學學稍晚壹些的孔子吧,盡管孔子早已明白“道之不行”,但他仍然以“知其不可而為之”的積極態度去詮釋人生,因為占據他肺腑的更多的還是壹個人對國家、對社會的那份沈甸甸的責任感。

此文已發表於11月24日《教師報》“博采”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