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 在滿園彌漫的沈靜光芒中,壹個人更容易看到時間,並看到自己的身影。 ——史鐵生 《我與地壇》
3) 、 我什麽都沒有忘,但是有些事只適合收藏,不能說,也不能想,卻又不能放。 ——史鐵生 《我與地壇》
4) 、 空冥的猜想可以負載任意的夢景,而實在的答案便會限定出真確的痛苦。 ——史鐵生
5) 、 愛卻艱難,心魂的敞開甚至危險。他人也許正是妳的地獄,那兒有心靈的傷疤結成的鎧甲,有防禦的目光鑄成的刀劍,有語言排布的迷宮,有笑靨掩蔽的陷阱。在那後面,當然,仍有孤獨的心在戰栗,仍有未熄的對溝通的渴盼。妳還是要去嗎?不甘就範?那妳可要謹慎,以孤膽去賭——他人即天堂,甚至以痛苦去償妳平生的夙願。 ——史鐵生 《病隙碎筆》
6) 、 有些事只適合收藏。不能說,也不能想,卻又不能忘。它們不能變成語言,它們無法變成語言,壹旦變成語言就不再是它們了。它們是壹片朦朧的溫馨與寂寥,是壹片成熟的希望與絕望,它們的領地只有兩處:心與墳墓。比如說郵票,有些是用於寄信的,有些僅僅是為了收藏。 ——史鐵生 《我與地壇》
7) 、 人的故鄉,並不止於壹塊特定的土地,而是壹種遼闊無比的心情,不受空間和時間的限制,這心情壹經喚起,就是妳已經回到了故鄉。 ——史鐵生 《消逝的鐘聲》
8) 、 在很長很長的日子裏,不斷地想起,未必壹定是思念,那更像是多年如壹日的生活所養成的習慣,是平靜河流上的壹個擺渡——就像是集郵,把往日的收藏拿出來看壹看,無論是引出快樂還是引出痛苦,都益於時光的流逝,然後依舊把它們收藏起來,不讓它們為非作歹,打破壹條河流的通暢,包括不讓往事把今天弄得臉色慘白。 ——史鐵生 《務虛筆記》
9) 、 生命就是這樣壹個過程,壹個不斷超越自身局限的過程,這就是命運,任何人都是壹樣,在這過程中我們遭遇痛苦、超越局限、從而感受幸福。所以壹切人都是平等的',我們毫不特殊。 ——史鐵生 《病隙碎筆》
10) 、 這世界有著無限的可能性,無論局限於哪壹種都會損害生命的自由。 ——史鐵生
11) 、 我搖著車躲出去,坐在小公園安靜的樹林裏,想:上帝為什麽早早地召母親回去呢?迷迷糊糊的,我聽見回答:“她心裏太苦了。上帝看她受不住了,就召她回去。”我的心得到壹點安慰,睜開眼睛,看見風正在樹林裏吹過。 ——史鐵生 《合歡樹》
12) 、 壹個失去差別的世界將是壹潭死水,是壹塊沒有感覺沒有肥力的沙漠 ——史鐵生
13) 、 我永遠留住了壹個偏見:女人是最適合當大夫的,白大褂是她們最優雅的服裝。 ——史鐵生 《我與地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