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語堂曾評價蘇東坡:“是個秉性難改的樂天派,是悲天憫人的道德家,是黎民百姓的好朋友,是散文作家,是新派的畫家,是偉大的書法家,是釀酒的實驗者,是工程師,是假道學的反對派,是瑜伽術的修煉者,是佛教徒,是士大夫,是皇帝的秘書,是飲酒成癮者,是心腸慈悲的法官,是政治上的堅持己見者,是月下的漫步者,是詩人,是生性詼諧愛開玩笑的人。
朱東潤先生為中國大學本科漢語言文學專業編寫《中國歷代文學作品選》時是這樣評價蘇軾的:"給他(蘇軾)這種精神(胸襟曠達、不以得失為懷)作支柱的是‘物與我皆無盡’、‘造物者無盡藏’的觀點。這觀點本身是具有積極意義的,可是作者由於正處政治上失意時,筆意間不免夾雜著尋求超脫的消極成份,這就顯現出他的世界觀的壹定矛盾”(
蘇東坡對自己也有個評價:“吾上可陪玉皇大帝,下可以陪卑田院乞兒。眼前見天下無壹個不好人”。
東坡被調離黃州去汝州(河南)赴任途中,與政敵王安石不期而遇,兩人冰釋前嫌,相談十分投機,但東坡仍不忘親切責備王安石及新法。王安石後來對人說:“真不知幾百年才出現東坡這樣的人物 !”
宋朝詩人陳師道認為蘇東坡的詩作沒有壹點新意,開始是模仿劉禹錫,後來又仿效李太白。到了清朝乾隆禦定《詩醇》時,作者卻不同意陳師道的觀點。他評論蘇東坡的詩時說:宋代大詩人蘇軾的詩作真是獨立千古,不能當作壹個時代壹個人的詩來看,而陳師道卻認為蘇軾的詩開始學劉禹錫,後來學李太白,這樣評價是對蘇軾的詩作並不了解的緣故。“
佛印是這樣評價蘇東坡的:胸中有萬卷書,筆下無壹點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