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為什麽罵胡適大神們幫幫忙
胡適與魯迅的交往,始於1918年,他們同在北大,從相識到友好,是朋友。倡導新文化的過程中,他們很有***同語言,特別是反對文言文,提倡白話文;反對舊道德舊禮教,提倡科學與民主。他們密切配合,互相呼應。有時胡適首先發難,魯迅緊緊跟上,有時兩人同時從不同的角度和側面,對某壹問題作深入的論述。 從三十年代初,開始不時在文章中挖苦、漫罵胡適,以“正人君子”之名影射胡,極盡苛薄。例如,1931年魯迅在《知難行難》壹文中寫道:“中國向來的老例,做皇帝做牢靠和做倒黴的時候,總要和文人學士扳壹下子相好。做牢靠的時候是“偃武修文”,粉飾粉飾;做倒黴的時候是又以為他們真有“治國平天下”的大道……當“宣統皇帝”遜位遜到坐得無聊的時候,我們的胡適之博士曾經盡過這樣的任務。見過以後,也奇怪,人們不知怎的先向;他們怎樣的稱呼,博士曰:“他叫我先生,我叫他皇上。”關於清朝末代皇帝溥儀召見胡適是1922年5月的壹個趣聞,溥儀宮裏剛安電話,打著玩,打到胡適家召見胡適。胡適在1922年7月發表了《宣統與胡適》壹文。其中說:“陽歷5月17日清室宣統皇帝打電話來邀我進宮去談談。當時約定了5月30日(陰歷端午前壹日)去看他。30日上午,他派了壹個太監來我家中接我。我們從神武門進宮,在養心殿見著清帝,我對他行了鞠躬禮,他請我坐,我就坐了……他稱我‘先生’,我稱他‘皇上’。我們談的大概都是文學的事……他說他很贊成白話,他做舊詩,近來也試試作新詩。”溥儀要見見胡適,胡適就去了。今天看來,這算不得什麽了不起的大事兒。而當時,卻沸沸揚揚,議論紛紛,有的說“胡適要做帝師”。害得胡後來解釋說:“這位17歲的少年,處的境地很寂寞的,很可憐的!他在寂寞中,想尋找壹個比較也可稱得是壹個少年人來談談,這也是人情上很平常的事,不料中國人腦筋裏的帝王思想,還沒有洗刷幹凈,所以這樣本來很有人情味口的事,到了新聞記者的筆下,便成了壹條怪異的新聞了。”沒想到這些無聊的無稽之談,成為魯迅攻擊胡的借口。 在魯迅筆下,胡適整壹個“叭兒狗”形象!1933年3月22日,據《申報·北平通訊》報道,胡適說:“(日本)只有壹個方法可以征服中國,即懸崖勒馬,徹底停止侵略中國,反過來征服中國民族的心。” 在不知報道的真假和不查這話在什麽場合所說的情況下,魯迅立即在《算賬》、《關於中國的兩三件事》等文章中臭罵胡適。他在用“何家幹”筆名發表的《出賣靈魂的秘訣》中,用上了這樣的語言:“胡適博士不愧為日本帝國主義的軍師。但是,從中國小百姓方面說來,這卻是出賣靈魂的唯壹秘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