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壹次卡文迪許出席宴會,壹位奧地利來的科學家當面奉承卡文迪許幾句,他聽了起初大為忸怩,繼而手足無措,終於坐不住站了起來,沖出室外徑自坐上馬車回家了。卡文迪許沈默寡言,對慕名來訪的客人常常壹言不發陪坐在旁,腦中想著科學問題,使壹些幫閑文人尷尬掃興。他壹生致力於科學研究,成果豐碩,但只發表過兩篇並不重要的論文。(其實是因為他這個人孤僻靦腆到“病態”的程度,連他和管家之間都需要以書信方式交流;連當時參加每周由班克斯舉辦的聚會時,都要求參與的人當他不存在,詢問他建議時需要當做周圍沒人那樣說話,這樣也許妳才能得到壹個含糊的回答或者是怒氣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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