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再論雷峰塔的倒塌”
“只是在舞臺上。悲劇摧毀了生命中有價值的東西,喜劇則將無價值的東西撕給人。諷刺只是喜劇簡單化的壹個支流。但悲壯和滑稽,都是十景病的敵人,因為它們具有破壞性,雖然毀滅的方式不同。如果中國的“十景病”依然存在,不僅盧梭的瘋子永遠不會產生,悲劇作家、喜劇作家或諷刺作家也永遠不會產生。都只是喜劇角色或者非喜劇非悲劇角色,生活在互相模仿的十個場景裏,每個場景都有十種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