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康定斯基點線面對現代藝術的作用,及對他和作品的評價?
在康定斯基的《論藝術的精神》中,我讀到了對通感的創作本體論意義上的闡述:“現在,在心理學領域內“聯想”理論再也不能令人滿意了。壹般說來,色彩直接地影響著精神。色彩好比琴鍵,眼睛好比音槌,心靈仿佛是繃滿弦的鋼琴,藝術家就是彈琴的手,它有目的地彈奏各個琴鍵來使人的精神產生各種波瀾和反響。”我想,康定斯基所說失效的“聯想”,就是修辭意義上的“通感”;富於意味的是,康定斯基也只能用“好比”來結構。 瓦西裏·康定斯基(1866~1944)Kandinsky,Wassily 俄裔法國畫家,藝術理論家。1866年12月4日生於莫斯科,1944年12月13日卒於法國塞納河畔的訥伊。早年在莫斯科學法律和政治經濟學,1896年移居慕尼黑開始拜師學習繪畫,作品參加過1906~1907年的巴黎秋季沙龍展覽。1909年發起建立新美術家協會並任該會主席,2年後又組織《青騎士》編輯部,而導致新美術家協會的分裂。1917年回到俄國,十月革命後任莫斯科人民教育委員。但因其藝術主張與蘇維埃政策相抵觸,1921年以接受德國魏瑪包豪斯學院邀請為理由離開蘇聯。1933年定居法國訥伊。作品多采用印象主義技法,又受野獸主義影響,被認為是抽象主義的鼻祖,主要作品均采用音樂名稱,諸如《樂曲》、《即興曲》、《構圖2號》等。代表作組畫《秋》、《冬》均用抽象的線、色、形的動感、力感、韻律感和節奏感來表述季節的情緒和精神。1921年以後因受至上主義和構成主義的影響,創作又由自由的、想象的抽象,轉向幾何的抽象,代表作如《白色的線》等。在以後的年代,他曾試圖把抒情的抽象和幾何的抽象有機結合起來,在幾何形的結構與造型中,配以光和色,既充滿幻想、幽默,也具有神秘色彩。著有《點、線、面》、《論藝術的精神》、《關於形式主義》、《論具體藝術》等,闡述抽象藝術的理論。編輯本段康定斯基的作品 1914年,第壹次世界大戰爆發,康定斯基途經瑞士抵達俄國。1918年十月革命後,他被任命為主管美術的政府部門的工作人員,並擔任教職,直到1921年。他壹***組建了22座博物館。1920年被任命為莫斯科大學教授。1921年,他負責建立藝術與科學學院,並任副院長。同年底,由於藝術觀念的分歧而離開俄國。1922年,在德國被任命為設立在魏瑪的著名的鮑豪斯學 院教授。康定斯基這時的藝術活動是頻繁的。1909年,“新美術家協會”建立不久,他於1911年又另立“青騎士”團體(所謂“青騎士”,是取自康定斯基和馬克出版的壹本書和康定斯基的壹幅畫)。回到俄國以後,繼續在積極地進 行上述活動。但由於他的抽象繪畫及其理論與蘇維埃政府提倡的社會主義現實主義相矛盾,才離開俄國而去柏 林。1926年,他發表了第二部論著《從 點和線到面》。這部著作中,康定斯基進壹步把純抽象因素作了想象的分析,說橫線表示冷,豎線表示熱,等等。1910年,他畫的《構圖2號》,還只走了壹小步,騎手和其他人物雖已變成了壹些色塊和線條圖案,然而畫面的空間仍有自然形態。後來,他開始借音樂標題的方法來提示自己的潛在意圖, 如“構圖”,“即興”、“抒情”等,即與音樂相類似。通過線條、色彩、空間和運 動來傳達藝術家的感情意識,不再參照自然物。這壹幅《構圖—7號的初稿》已使我們領略到這時期的思考方法。 畫上色彩狂亂,紅、黑、藍、黃飛速地交 融著,熱情奔放,盡管如此,觀者仍能 找到畫家形象思維中的某些痕跡。在第壹次世界大戰期間,他的抽 象畫重在表現“內心的和本質的”感 情,輕視以前那種表面和偶然的東西。他說他要表達“更優美的感情,雖然這 種感情是莫可名狀的”。他非常喜歡用 “構圖”這個詞,他覺得這個詞更為“神 聖”。1914年,他畫了第壹幅《即興》,並運用水彩顏料。這幅《即興》,已多少蘊含著豐富的情感表現了。康定斯基是壹個神學理論的信 徒,其實他講不清自己的理論。但他相信,藝術在某些先驗的意義上,能夠糾正知識。對這壹點他似乎十分堅信。他 說:“藝術所賴以生存的精神生活,是壹種復雜而又確切的,超然世外的運 動。這種運動能夠轉化為天真(Simplicity),這就是人的認識活動。”1921年後,康定斯基的抽象作品 明顯地帶有他在俄羅斯的那個時期的影響,變得接近幾何形狀了。早期壹系列即興作品中那種詩意的流暢,被建 築師的曲線板和丁字尺畫出的壹種新 的、光邊的、有規律的圓形所代替。以後這種精確的新風格有時也趨向柔和,但康定斯基的審美觀中始終保留 著幾何圖形。《構圖-7號的初稿》作於1913年, 78×100厘米大,現歸瑞士伯爾尼壹私人(Fellxklee)收藏;《即興》作於1914年,124×73厘米大,現藏德國慕尼黑國立美術館。編輯本段康定斯基的藝術風格 康定斯基於1911年脫離慕尼黑新藝術家協會,而成立青騎士社。“青騎士”壹詞,產生於這年初冬康定斯基與馬爾克的壹次閑談。康定斯基曾在其《自傳》中回憶道:“我們都喜歡藍色。馬爾克喜歡馬,騎士則是我的主題。我們兩個很自然地說出‘青騎士’的名稱”。在青騎土社中,康定斯基是最核心的人物。他是壹位學識淵博的藝術家,早年曾在莫斯科大學攻讀法學和政治學,曾受聘為俄國壹所大學的法律教授,也從事過業余的人種誌研究。他精通音樂,還系統鉆研過西方現代哲學,尤其信奉通神學和通靈術……。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這位貌似斯文冷靜而性格內向的俄國人,竟象凡高壹樣,內心總是燃燒著熾熱的感情之火。這位極度敏感的藝術家,能在那赤橙黃綠青藍紫的五顏六色之中,看見音樂的節奏與旋律。這使人油然想到詩人蘭波——蘭波能在字母A中想象出黑色的蒼蠅。 康定斯基的繪畫,在1910年轉為徹底抽象之前,主要趨於野獸主義的風格。 他1896年從莫斯科來到慕尼黑之後,便全身心投入前衛藝術運動中去。他曾在巴黎渡過數月,在那裏接觸到印象主義、象征主義、野獸派及立體派的繪畫。這對於他日後抽象繪畫的形成與演化提供了必要的啟示。 他認識到色彩在繪畫構成要素中占有首要地位。他發現高更和凡高的畫尤其將色彩的表現放在首位;在這兩位畫家那裏,把草地畫成紅色,要比將房子或人體變形容易得多。他還領悟到,色彩與線條具有象征性的意義。 他也許對修拉在此方面的觀點有過專門的研究。事實上,修拉的有關繪畫不同要素(色彩、線條、調子、構圖、節奏等)的理論,幾乎預示著某種抽象藝術。因而,康定斯基在他早期的繪畫中,特別強調色彩的表現力。他以濃重而明亮的色彩來表現自然風光,表現俄羅斯的民間故事,抒發其浪漫、詩意的情懷。編輯本段康定斯基的作品分析 康定斯基在 1910 年創作了第壹幅抽象水彩畫作品,此畫被認為是抽象表現主義形式的第壹例,標誌著抽象繪畫的誕生。在這幅畫中,我們看不到可以辨認的具體物象,畫家摒棄了繪畫中壹切描繪性的因素,純粹以抽象的色彩和線條來表達內心的精神。這是康定斯基與其他畫家的不同之處,也是他用壹種新的創作方法試驗的第壹幅作品,不同於以往他所創作的任何作品,成為他創作的新起點。他認為藝術創作的目的不是捕捉對象的外形,而在於捕捉其內在精神。因此,他壹直努力試驗擺脫外形的幹擾,嘗試用水彩和鋼筆素描的效果來揭示對象的精神。這幅畫就是他試驗的結果。在畫面中,除了壹團團大大小小的色斑和扭曲、激蕩的線條以外,我們幾乎看不到其他東西。畫家還用淡淡的奶油色打底,造成了壹種如同夢幻般的效果,而筆觸又是輕盈和快樂的,壹切都沒有規則性,似乎是在精神世界中壹閃而過的東西卻又無法清晰地辨認出來。 在他的繪畫中,我們還能感覺到壹種如同音符般的因素存在,有壹種與音樂相通的氣質。他認為現有的繪畫方式無法表達他內心的感受,他需要壹種純繪畫,看時應像聽音樂壹樣具流動性。當繪畫從具象走向抽象,光靠繪畫本身是不能為大家接受的。新的畫風應該有新的欣賞標準。這時候理論與創作就起到同等重要的作用。他曾說過: “ 壹張紙上蓋滿按照某種次序排列的色彩與線條,在不懂的人的眼裏,等於是壹張白紙。 ” 他必須說出這麽壹幅作品創作的緣由。他開始借音樂標題的方法來提示自己的潛在意圖,如 “ 構圖 ” 、 “ 即興 ” 、 “ 抒情 ” 等,即與音樂相類似。通過線條、色彩、空間和運動來傳達藝術家的感性意識,不再參照自然物。 康定斯基在 1913 年創作的《構成第七號》可以稱為是壹支音樂狂想曲。這是他作品中畫幅最大的壹幅,也是超越他以往其他作品的傑出成就的作品之壹,因此用 “ 狂想 ” 來形容也不為過。初看這幅畫時,給人的感覺是異常迷亂,同時也可以感受到康定斯基構圖的技巧,因為畫面中有著無數的重疊和變化的布置。並且每壹個形體都有著自己的法則,每壹個法則又在這個整體中發揮著強大的沖擊力,使畫面本身充滿著律動感,又如同壹部偉大的交響樂。在畫面中較為突出的是,畫面中央出現的黑色的點和線,像旋風壹樣牽動著整個畫面的色彩,具有強烈的傾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