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本海默的弟弟、物理學家法蘭克·奧本海默也是洛斯·阿拉莫斯實驗室的壹員,他回憶道:“爆炸的第壹道光亮得足以穿透緊閉的眼簾,緊接著的就是升起來的巨大、明亮的紫色蘑菇雲。”
註意那句:“爆炸的第壹道光亮得足以穿透緊閉的眼簾”
妳知道的
奧本海默核爆時的感言:
We knew the world would not be the same
我們知道世界不會和過去壹樣了
A few people laughed
少數人笑
A few people cried,
少數人哭泣
Most people were silent.
剩下的人都是沈默
I remembered
我記得
The line from the Hindu scripture, the Bhagavad-Gita.
那條印度教中的教義,那《大神聖歌》
Vishnu is trying to persuade the Prince
毗瑟努(三步神) 試著去說服王子
That he should do his duty
去盡他應盡的本分
And to impress him
為了讓他銘記
Takes on his multi-armed form and says,
毗瑟努顯現他的千臂然後說
"Now I am become Death, the destroyer of worlds."
“現在我成為死亡本身,那無盡世界的摧毀者”
I suppose we all thought that
我猜想我們都想過這個問題
One way or another.
不同方式罷了
奧本海默在核爆試驗時嘴中念起了《摩珂婆羅多經》中的《福者之歌》:「漫天奇光異彩,猶如聖靈逞威,只有千只太陽,始能與它爭輝」
英語版的《福者之歌》把奇光異彩翻譯成彩虹即“Iridescent ”
在試爆現場的哈佛大學校長康納特說,壹開始就是占據所有天空的白色閃光,“我以為壹定是哪裏出了問題,整個世界都燒起來了”。
當原子彈在廣島和長崎擲下以後,奧本海默心中的罪惡感就愈發難以解脫了,以至於作為美國代表團成員在聯合國大會上脫口而出:“主席先生,我的雙手沾滿了鮮 血”。氣得當時美國總統杜魯門大叫“以後不要再帶這家夥來見我了。無論怎麽說,他不過只制造了原子彈,下令投彈的是我。”而面對記者,奧本海默則坦言: “無論是指責、諷刺或贊揚,都不能使物理學家擺脫本能的內疚,因為他們知道,他們的這種知識本來不應當拿出來使用。”
在試爆現場和費曼在壹起的物理學家色貝(Bob Serber)說:“遠在二十哩外,我的臉上仍然有燒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