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漫長的“人生”旅途中,最容易遇到兩大困難。壹個是“繞道”。如果是翟墨先生,據說他是流著淚回來的,而我沒有哭,也沒有回來。我在彎路的盡頭坐了下來,休息了壹會兒,或者睡了壹覺,於是我選擇了壹條似乎有可能的路。如果我遇到壹個老實人,我可能會拿他的食物充饑,但我沒有問路,因為我知道他不知道。如果我遇到壹只老虎,我會爬上樹,等到它餓了。如果它不去,我就自己餓死在樹上,先用皮帶把它捆起來,再也不給它死屍吃了。但是如果沒有樹呢?然後,別無選擇,只能請它吃飯,但妳不妨咬它壹口。二是“窮途末路”。聽說阮籍先生也哭著回來了,但我還是像走錯了路壹樣踏進去,走在荊棘叢中。
詩歌壹定要有形式,易記、易懂、易唱、優美,但格式不能太嚴格。有韻,但不壹定要有詩意,只要流暢就好。
我以為,壹首新詩,除了內容之外,首先應該有壹個詩節和壹個大致相似的韻腳,這樣大家才容易記住,讀起來順口,唱起來也順口。
以後定下格局後,繼續寫,不管花言巧語,不要回頭。等到寫完了,放幾天,再回頭看,刪幾個字,改幾個字。在創作的繪畫中,壹邊練字,壹邊很想打斷自己的興趣感。
之後,妳要創作,首先要觀察,其次是看別人的作品,但不要看壹個人的作品,以防被他束縛。妳必須向別人學習,學習他們的長處,這樣妳以後才能獨立。——魯迅的名句
文章怎麽做我說不上來,因為我的作文是因為看的多,練的多,沒有什麽經驗和方法。
是研究壹篇文章的歷史或理論的作家;寫詩或者戲曲小說的,就是寫文章的,也就是古代所謂的文人,此刻所謂的創作者。作家不妨忽略文學史或理論史,作家不妨不寫壹首詩。然而,中國社會仍然存在壹種誤解。妳寫了幾本小說,就以為壹定懂小說理論。如果妳寫了幾首新詩,妳將被允許談論詩歌的原則。
研究要理性冷靜,創作要感性,至少要熱,所以忽冷忽熱,讓妳頭暈。——這也是事業和愛好無法結合的痛苦。吃苦沒關系,但結果什麽都做不好。證據就是試圖翻世界文學史,那裏很少有人是教授。
我確實時不時會解剖別人,但我解剖自己更無情。
教書和寫作是不可調和的,要麽全心全意教書,要麽瘋狂寫作。壹個人不能走兩個不同的方向。——魯迅的名言
文學,我沒見過靠陰謀除掉文學對手而成為作家的人。
但對於那些只想拿出筆墨的年輕人,我敢根據幾年的經驗,用真誠的心給出壹個苦澀的忠告。那就是:常數(!)再努力壹點,不要想幾年,幾句話,幾個期刊就有大作為。還有壹點就是:不要只想著抹殺別人,讓別人和自己壹樣空虛,而必須跨過站著的前輩,比前輩高。剛開始的時候,幼稚或者淺薄都無所謂,但是壹定要不斷成長。
咆哮文學壹出現,反抗就來了;他們已經很憤怒了,所以接近革命時代的文學往往帶著憤怒的聲音;他想反抗,他想報復。
我寧願聽妳罵我,也不願讓別的女人親妳。妳的缺點充滿了如此強大的魅力。我是黑夜,黑夜應該有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