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懺悔的名言

只有用對別人的懺悔之情才能寫出真正的傳記。

美國作家 愛默生

懺悔心面對現實,錯了就是錯了,不要解釋。悔過,但不要矯枉過正。

復旦大學教師 陳果

定期懺悔是個騙局,那麽壹來,懺悔變成了作惡的獎品。……懺悔過兩次的人是最可惡的偽君子。

法國作家 巴爾紮克

懺悔是對信徒非常有益但主要對羅馬教會的教士非常方便的發明。由於這個方法,他們能知道所有家庭秘密,能引起夫妻口角,如果需要的話,也可激起宗教叛亂。在懺悔不風行了的國家,教會失去了壹個施加影響的強大工具。

十八世紀法國啟蒙思想家,哲學家,無神論者 霍爾巴赫

《蛙》這部作品註重了對人的靈魂的剖析,十幾年前我就說過,作家要寫靈魂深處最痛的地方。寫作的根本目的不是對某項政策的批判,而是對人性的剖析和自我救贖。寫人的靈魂,寫人的懺悔,這也許就是《蛙》這部作品的價值所在。

2012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作家 莫言

某人向牧師懺悔,他在二次世界大戰時把壹個人藏在家裏,並且收他的房租。牧師安慰說這並無過錯。可是,此人問道,我該不該告訴他戰爭已經結束了呢?當我們相信愛情還在,可它畢竟過去了,而我們不願面對現實,好像蒙在鼓裏。問題是:誰在收我們的“房租”呢?

中國現代作家 張愛玲

包容心和懺悔心:懺悔時不應指望對方能包容妳、原諒妳,這樣的初衷證明妳沒有任何的抱歉,妳只是希望使自己早日擺脫掉對方的指責,這是壹種自私、功利的目的。當被傷害時,如果這種傷害能在時間中被撫平,那麽得饒人處且饒人,不要讓別人因為妳的原因,背負著沈重的精神負擔了此壹生。

復旦大學教師 陳果

真的希望能聽到房地產界的壹篇哭聲,在今夜。如果良知未泯,妳就應該哭泣;如果妳還有壹點對自己所從事的職業的熱愛,妳就應該哭泣;如果妳能充分理解天下蒼生的住房感受,妳就應該哭泣;如果妳還有壹點羞恥感,妳就應該哭泣;如果妳對自己的罪孽能夠真誠的懺悔,妳就應該哭泣;……如果真的能聽到壹片哭聲,悲憫大地,感動上蒼,我想這個產業還有救。

中國房地產最具影響力的獨立評論家 牛刀

愛情是神話,可是不是童話。我這麽想著的時候突然覺得我再也不是從前的宋天楊。我緊緊地,摟著他。他的眼淚沾濕了我的毛衣。我並不是原諒他,並不是縱容他,並不是在用溫柔脅迫他懺悔。我只不過是在壹瞬間忘記了他傷害過我,或者說,在我發現我愛面前這個人的時候,因他而起的屈辱和疼痛也就隨著這發現變得不那麽不堪。愛是夕陽。壹經它的籠罩,最骯臟的東西也成了景致,也有了存在的理由。

原名李笛安,中國青春文學女作家 笛安 《告別天堂》

我想,任何壹個人都不敢說自己對時代的把握能夠做到遊刃有余。妳說那些批評家,他們也把握了這個時代的核心精神了嗎?也未必。無論壹個人的眼界多麽寬闊,實際上也是很片面的。每個人的價值觀,自己都認為正確無比,實際上也是相對的。當然我不是強調相對論,我們要求壹個作家去完全把握社會,這是壹個奢望。但是,我們可以要求壹個作家盡可能地去從時代精神中提煉出壹種核心的、具有相對普遍性的東西,這個要求還是不過分的,就是這個東西也很難辦。究竟什麽是最有價值的東西?我們現在經常強調人文關懷、慈悲、懺悔,慢慢變成了口號,甚至變成壹個打人的棒子。我寫了懺悔,我以為寫得很深刻。但也有人說妳這懺悔是種片面的理解,妳根本不了解什麽是真正的懺悔。妳和我說說什麽是真正的懺悔。他說托爾斯泰啊、陀思妥耶夫斯基啊。但是我覺得他們也不是和現在的社會那麽合拍,也是陳舊的東西。所以壹個作家只能寫出壹個相對正確的東西。

人物周刊:很多訪談中,您這壹代作家都表達了對自身寫作的充足信心,但也有人曾謹慎地表明了自己對把握時代經驗的力不從心,不知您有沒有相似感覺?

2012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作家 莫言

創作第壹個階段,把壞人當好人寫,第二個階段,把好人當壞人寫,這兩個可以合並在壹起,像我寫《豐乳肥臀》,也就是站在人的立場,而不是站在階級和黨派的立場,好人身上也有缺點,也有黑暗面,壞人身上也有善的方面,那麽比過去的革命戰爭文學,起點要高壹點。這個階段過去以後,下面壹個階段,應該是把自己當罪人寫,當然並不是說像盧梭的《懺悔錄》那樣通篇都是懺悔,把自我當壞人寫,就是讓小說的主人公,自己有壹種自我懺悔、自我反省的意識,這個魯迅當年在評價陀思妥耶夫斯基時,實際上早就說過的,這種偉大的罪人,堂上的拷問者,就是要拷問出罪惡背後的善良,也要拷問出善良背後隱藏的罪惡。陀思妥耶夫斯基為什麽了不起、偉大、經典?他在這壹點上甚至超過了托爾斯泰。盡管魯迅很早就提到這點,但我想我們新時期的文學始終沒有往這方面深入,我們都在訴苦,傷痕文學啊,所謂的右派文學啊,都是在訴苦,都是在控訴這個社會,控訴政治、控訴壞人,對自我、對善的壓迫,沒有從反面來懺悔,善的背後有沒有虛偽,被迫害的壞人是不是甘心情願地做壞人?被迫害的壞人是不是也曾經充當過迫害別人的壞人,是不是本來想迫害別人結果在鬥爭中失利,被別人迫害了?我覺得右派文學已經相當深刻了,但靈魂拷問依然不夠。

2012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作家 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