譯文:妳沒有看到這朵花的時候,妳和花都在世界上普通地存在著,互不影響,當妳看到這朵花時,它的顏色讓妳壹驚,而這朵花也因為妳使得自己的顏色有所讓人知曉。
道理:花當然是自開自落的,可是能不能擾動我心,卻是由我來決定的。哪怕天崩地裂、洪水滔天、電閃雷鳴、暴雨大作,只要我心中安然,便永遠是在桃花源、艷陽天。
上面這句名言出自《傳習錄》。據說壹次王陽明與朋友同遊南鎮,友人指著巖中花樹問道:“天下無心外之物,如此花樹在深山中自開自落,於我心亦何相關?”王陽明回答說:“妳未看此花時,此花與汝同歸於寂;妳來看此花時,此花顏色壹時明白過來,便知此花不在妳的心外。”
有壹年春天,王陽明和他的朋友到山間遊玩。朋友指著巖石間壹朵花對王陽明說:妳經常說,心外無理,心外無物。天下壹切物都在妳心中,受妳心的控制。妳看這朵花,在山間自開自落,妳的心能控制它嗎?難道妳的心讓它開,它才開的;妳的心讓它落,它才落的?
王陽明的回答很有味道:妳未看此花時,此花與汝心同歸於寂;妳來看此花時,則此花顏色壹時明白起來;便知此花不在妳的心外。
擴展資料:
王陽明繼承了程顥和陸九淵的心學傳統,並在陸九淵的基礎上進壹步批判了朱熹的理學。《傳習錄》中的思想明顯地表現了這些立場和觀點。
“心即理”本來是陸九淵的命題,王陽明認為“至善是心之本體”,“心即理也,此心無私欲之蔽,即是天理,不須外面添壹分。”他這樣說是強調社會上的倫理規範之基礎在於人心之至善。
從這個原則出發,他對《大學》的解釋與朱熹迥異。朱子認為《大學》之“格物致知”是要求學子通過認識外物最終明了人心之“全體大用”。
王陽明認為“格物”之“格”是“去其心之不正,以全其本體之正”。“意之本體便是知,意之所在便是物”。“知”是人心本有的,不是認識了外物才有的。這個知是“良知”。他說:“所謂致知格物者,致吾心之良知於事事物物也。
吾心之良知即所謂天理也。致吾心良知之天理於事事物物,則事事物物皆得其理矣。致吾心之良知者,致知也;
事事物物皆得其理者,格物也;是合心與理而為壹者也。”在他看來,朱子的格物窮理說恰恰是析心與理為二的。由此可見,王陽明的“心即理”的命題主要是為其修養論服務的。致良知說是對陸九淵心即理思想的發展。王陽明的心即理的思想也有壹般意義上的本體論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