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采《曙光》

被當做美德的巧妙的殘酷。——這是壹種利欲熏心的道德，我們不能對它評價過高!讓我們還是看看它的動機和隱藏在這種動機後面的思想吧!我們希望自己變成另壹個人痛苦的根源，使他感到嫉妒、沮喪和羞恥；我們在他的舌尖上放上壹滴我們的蜜，讓他嘗到壹點所謂的甜頭，同時目不轉睛和不懷好意地註視著他，等待著他啜飲他的命運的苦水。請看這位已經變得謙卑和無比謙卑的先生，正在四處尋找那些他長久以來就渴望用他的謙卑來加以折磨的同伴!他很快就會找到他們的。再請看另壹位先生，他仁慈地對待動物，並因此受到人們的贊揚然而他卻想通過這種方式，把他的殘酷發泄到某些人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