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對於寫手們來說,是最熟悉不過的詞語,引發聯想,其寓意深遠莫不可測,這就驗證了“不識廬山真面目”人生信條和格言。
聽長輩說,我的老家從前居住在陜西南嶺腳下偏遠的壹個小山村,解放前,由於爺爺輩兄弟姊妹多,家境貧窮所致,後來就由偏遠小山村遷址到古城西安壹個邊沿城區。生活在關中平原白菜心的我們這壹代,沒有更多的與大山接觸,對於大山的認識是某種模糊朦朧之態,當然處於對山脈的好奇,放飛的心早想歸屬大自然。
周末,壹處偶然機會,接到筆友電話,應幾個筆友之約,我們懷揣對大山的神秘敬畏之情,驅車踏上心歸大自然之路。我們壹路歡歌笑語,隨著車輛的挺近,漸漸拉遠了與絢麗多彩城市之間的距離,城市輪廓被景致巍巍山脈獨特自然風光代替。車輛行駛沿途,我情不自禁對於眼前的山脈巍峨迤邐所震撼,當然這也是我第壹次與大山接觸,觸感生情。 巍巍秦嶺山脈灌木叢林茂密,青竹藤蔓茂密,鳥兒傳遞著山野獨特的音,與山脈峽谷間小溪澈澈不涓流水聲夾雜壹起,撥動優美的弦律。
不多時,車輛駛入兩山相夾壹座河谷大橋,橋下,潺潺碧水綿延不涓,清澈透亮的河水寧舍凝重靜遠,幽暗的山野碧影倒映水中,勾畫出壹幅美麗的山水倒掛圖。這時,在河岸中遊有壹位漁夫劃壹只木舟,漁夫肩頭落的兩只白鶴,打破了水面的平靜。隨著漁夫壹聲吆喝,白鶴離開漁夫肩頭,在水面蜓蜓點水,自由滑翔,壹會兒,壹頭竄入水中,叼著壹條大魚浮出水面,飛回漁夫船頭。漁夫拿到白鶴嘴裏叼的魚兒,心中歡心異常,為了獎勵白鶴,漁夫拿出壹只小蝦犒勞了白鶴。白鶴得到漁夫的獎賞,更加辛勤努力的在河面撲捉魚蝦。壹時間,碧水、小船、漁夫、白鶴景致融為壹體。
隨著車輛前行,車輛深深的隱藏在綠海滄州之中。巍峨山脈浮空,湛藍的天空,白色的雲彩,山脈奇峰雲際交匯,索索奶油色薄紗輕霧隨風搖曳飄搖,如同仙女般翩翩起舞,山霧時聚時散。
隨著車輛在脈體山道上上下顛覆起伏,我們眼中的大都市已進山野農莊村舍所代替,山道兩側懸臂要道崎嶇陡峭,山脈環山繞水,時有山區小城鎮坐落大山深處的角角落落。天氣隨著車輛的推進溫度漸漸下降,濕潤清新空氣帶有壹絲涼爽。這時,幾位筆友舉起手指透過窗外指指點。車輛窗外,壹束束七色霞光透過山脈灌木葉蔓藤條直射而下,植皮山體的草叢漾出彩色的光芒,把巍峨山脈裝扮十分得美麗。壹索索強烈的光照把山體分成南白陰陽兩面,陰面,山體顏色深沈透徹,綠的更深,青的更澈,碧的深厚,紫的分明。陽面,碧日生輝,天空好像支撐壹口很大很大的大鍋,金黃色的染料傾斜而下,碧綠的山脈披上壹層輕薄的黃紗,黃綠接際,隨著脈體起伏凹凸分明,色澤深淺不壹。有深深的綠,有淺色的綠,還有暗色的綠,型似壹個大畫家伏筆畫出壹幅絕倫無比的神畫。美的那麽自然,美的那麽透徹清亮,美的那麽清新別致。那種發自內心,來自大自然,歸屬萬物。每壹種美的景象,時刻都會觸發著妳的每壹跟神經細胞在擴張。那種絕倫之美,使人振奮,使人憾服,使人激情盎然。這種美勝似天仙之美,讓人回味無窮美不勝收。
進入大山深處,山青水秀,空氣清新濕潤,整個山體被茂密的林木枝葉藤條掩飾得蕩然無存。車輛在陰郁的山道行進,人們都說高山麗水出佳麗,此話不假,在車輛行進沿途的道路兩側,美女如雲,個個是亭亭玉立楚楚動人。山脈染澤她們壹頭烏黑的發須,山體景致勾出她們清秀俊美的輪廊。壹種清秀無比的潔面與大自然風光相融合,呈現出壹種人與大自然之美。最為敬佩憾服的是,生活在這裏的人們聲音清澈渾厚洪亮。說話間,不遠處傳來陣陣民間歌謠,歌聲在山脈峽谷間回蕩。歌聲清澈的就像噴出的泉水,落下來的時候,空氣濕潤,形成的粒粒水註拋灑下,清澈濕潤亮澤。少時許,渾厚洪亮的聲音沈寂在大山之中,山脈恢復了寧靜。忽然傳來陣陣飛鳥落雁驚鳴聲,壹只兇猛的山豬向山兔發起攻擊,壹只金絲猴尖叫,再次打破山脈的沈寂寂靜。少時許,山脈再次恢復平靜,山間快樂的飛鳥停止了飛翔翅膀,雙爪落在枝木藤條,在不停地搖著尾巴嘰嘰喳喳鳴叫。忙碌的小猴子停住靈活的身姿,墩挫在樹木枝條上舉手攀枝遙望。沈睡蘇醒過後壹只熊貓擡起頭顱爪頭撓耳,蝴蝶在陽光沐浴中翩翩起舞,蜜蜂神展著翅膀發出自身的驕傲,在忙碌中摘采著潤心的花蜜。山間的山菇、銀耳、木耳,還有那灌木叢林中的'珍奇植物,也在伸縮的脖頸茁迎著地面珠露壯成長。其實,巍峨山脈天籟之音,就是人間壹部神曲,它的節奏隨山脈脈搏起伏奏響人與自然和諧包容神韻節章。
車輛隨著山路起伏行駛在深在山間壹條崎嶇險道,壹條蜿蜒曲折青色長龍隨山脈起伏盤山縈繞。途經壹個山村小鎮,小鎮建於兩山谷底夾道,這塊不足幾平方公裏的小城鎮兩側農家房舍金碧生輝,壹個個農家院舍,壹座座農家樂園。各家各戶門前懸掛著壹盞盞紅艷艷的燈籠,壹排排農家樂牌匾整齊劃壹,處處遊樂設施裝扮的七彩飛揚。有休閑娛樂樂園,有休閑垂釣樂園,有吃住休閑娛樂壹條龍服務的農家樂。瞬間,沈睡中的大山變得活躍起來,小鎮遊人淋淋盡致,人頭潮水般湧動起伏川流不休。就連老外也被深山隱藏的鄉土文化所吸引,他們走進小吃鋪,走進臨街小攤點,吃壹頓可口的民間小吃,買壹件帶有鄉俗文化特色的小珍品,翹起他們的大拇指OK,OK,贊口不絕。這裏的山珍佳肴不比大都市裏的山珍海味差,特別是帶有各種鄉土風味民間小吃店,各具特色。這裏是山野動植物最為豐盛的季節,除去國家保護動物,飛禽走獸應有盡有。再點上幾個土生土長山野農家小菜,那味道令人回味無窮。品嘗完這裏的山珍海味,再來上壹塊鍋盔饃,壹碗臊子面 ,壹碗包谷面魚,用我們的地方方言來講,那就是聊咋了。
大山有著壹個寬廣的胸懷和風骨脊梁,象征壹個民族的氣節和精神風貌,同樣也孕育著絢麗多彩的文化民俗風情。來觀光旅遊的遊客品嘗過這裏農家菜肴,這裏的非物質文化遺產和民間傳統手工藝產品實為民間稀罕之物,在他們回家的時候,都要帶壹些紀念品。這裏的手工藝產品和民間鄉俗文化產品,形狀奇異獨特,各具風格,都是孕育著民間鄉土文化內涵,寓意渺不可測。大山本身帶有壹種神秘的色彩,深不可測,這樣靈驗了人常說壹句話:“山不在高有仙則靈,水不在深有龍則靈”。
經過壹天沿途顛簸,我們終於抵達目的,在壹家農家樂住了下來。
回到各自房間洗刷完畢,農家樂的老板已經準備了豐盛的晚餐,這時,我們經過壹天的沿途顛簸,大家已感到松骨散架壹般疲勞不堪,但看到桌上擺置有序豐盛的晚餐,大家壹下來氣了精神,很快大家按照老板的安排圍坐起來,津津有味吃完各種民間小吃,夜幕已經慢慢降臨。晚霞把整座大山染成紅色,天色慢慢由紅變灰,在由灰變暗。壹輪明月浮空慢慢升起,山體覆面日月生輝。銀白色的月光把整座大山照射的壹無遮攔,山體起伏,巔峰峽谷懸臂險道清晰可見,層次分明。但大山深處依然壹片黑暗。
暮色全部降臨山間之時,農家樂的老板為我們拿出壹塔碟機和壹墩幹柴,然後倒入壹些汽油點燃,熊熊烈火騰空而起,方圓幾裏地照的壹片通紅。我們在歡樂音律伴奏下踏歌起舞,壹場別開生面的篝火晚會拉開了序幕。歌聲和歡樂的旋律,隨風而去,隨風而散。我們邁著矯健的步伐,手拉著手,肩靠著肩,圍著團團烈火,歡快的舞動著舞姿,我們的身姿隨著音樂的旋律和節奏在自由飛翔。
壹場篝火晚會下來,我們不覺得疲憊,心情依久激情盎然,我們依著灰暗的山路繞過彎曲的小道,來到壹處礦無煙火山野。山野四面山體綿延林木茂密,寂靜的小道,清新的空氣,夜深人靜的大山深處,寧舍靜遠凝重。夜深人靜的時候,壹陣涼風襲來,使人毛骨肅然。聽這裏農家樂的老板說,這地方的野生動物已經被人類大自然的改造而遷居深山,沒有什麽後顧之憂,所以在夜間遊玩大山也有壹番別致之情,也很安全的。可是,當我們來到這曠無人煙的山野,各自內心都存有壹絲奇異的恐懼,所以,沒有幾個時辰,我們就返家而歸,回到農家樂。寨外的遊客還是興致琳琳,大家三人壹團,四人壹桌,壹邊談笑風生,壹邊娛樂,大家發現我們幾人偷偷的笑了起來,隱喻間,我們只是感到還是有壹點膽怯,也只好壹笑了之。
回到住宿的地方,我們再也沒有興致談笑風生,各自感到倦意靜靜的躺在床上。心想,這就是我們多年夢寐以求的大山腰脈,我們帶著對大山的敬畏之情來到這裏,可惜的是壹天的沿途奔波,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已是下午霞輝交際之時,遺憾的是,我們看到的只是旁晚的景色。
第二天清晨,我們早早的起床,早早的出發,早早的來的巍巍山脈的腳下。走到大山的腳下,我在想,這就是長輩們經常提及過的老家,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被眼前的美麗景觀所迷惑。巍巍大山腳下,壹輪紅日冉冉升起,紅色的紅團散發出金黃色的光芒,隨著陽光雨露的拋灑,金色的光芒變為銀黃色、銀白色,散落在萬物附體之上,晶瑩的雨露似比人們激動溢的淚澤放射出奇光異彩。光芒透過陰郁的山脈附體,穿過樹枝枝葉藤條夾縫,放射出壹束束光彩奪目射線。時而樹木夾層間形成壹個異彩飛揚的光環,光環隨著人們的視線變化無端。壹種絢爛多彩,壹種夢幻離奇,壹種光芒四射,壹種神采飛揚,奇觀般的壯麗無暇。可惜的是,這裏地勢險要,奇谷異峽懸谷峭壁,道路艱險離奇。這裏巍巍大山腰脈森林茂盛,峰脈相依相戀,連綿起伏凹凸不平。清晨,薄霧繚繞,巔峰矗立,彰顯出層層疊疊凹凹凸凸,有的巔峰直穿雲端。晨輝的襯映下,壹朵朵浮雲如同仙女下凡飄飄起舞,欲仙欲醉,使人感到身臨仙境般的壯麗景觀。
我們沿著崎嶇陡峭的小道攀登而行,小道兩側懸臂陡峭萬谷懸崖。隨著山脈地勢高度攀升懸谷異懼天險,萬丈深淵遙無止境。都說巍巍大山有幾長臉,說變臉時就變臉,這句話沒錯。我們這樣壹路走來,壹會日暉拋灑,壹會陰雨綿綿,壹會淚流滿面。說話間,絢麗天空下起了蒙蒙細雨,氣溫也隨山勢深入急劇下降,有壹絲寒骨之意。這時遊離山間的遊客撐起了雨傘,邁著艱難的步伐繼續攀登。蹬上山脈頂峰,只見腳下薄霧繚繞,峰脈直穿雲霄。腳下的白雲薄霧攔腰飄繞,猶如白龍起伏,萬獸奔騰,咬龍騰霧,萬獸爭鬥,壹場夢幻之戰之景觀。遠望巔峰凹凸起伏,峰脈相依相戀,綠坳金盔之浮皮,彎彎長河嬌嬈不息,壹片神州之風情在此展現,贊不絕口,妙不可言。正如詩意般描繪的那景象,巍巍大山晨日輝,攀登百步陰雨冉。高攀頂峰神怡飄然,輕紗薄霧繞奇觀。咬龍奔騰萬獸爭鬥,峰脈高矗如雲間。長河嬌嬈,綠坳金盔神風現。
登上頂峰已是正午時分,我們休息片刻準備原路返回。常言道,上山容易下山難,遙望深海密林陷入綠海壹般。蜿蜒小道陡峭艱險,萬丈深谷懸崖,讓人心生敬畏,邈邈山河竟如此美妙。我們沿著彎曲小道百步之遙,壹處懸崖飛滾,樹林百鳥驚恐展翅逃之夭夭。風聲鳥語混為壹體,所謂的驚弓之鳥在此壹現。鳥體各異,鳥語紛繁,隨風聲消失在深山峽谷之中。寂靜的小道,清新的空氣,使人神怡渺然。漫步在小道上,各類花語飄香撲鼻而來,灌木叢林植皮地下,百花飄香,百花爭艷,壹種萬物歸屬大自然的景象油然而生,寂靜的灌木叢林在奇觀壯麗百花叢中煥發出青春的氣息,給大山增添了絢麗多彩的奇觀景象。
魯迅先生曾經說過:“我們腳下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變成了路。”果真不假,彎彎小道支叉交縱紛繁,壹條條細小陡峭的小徑向大山深處延伸,遙不可測,壹條條彎曲的小徑竄向那神秘的綠海滄州。
我們沒有踏進那壹條條帶有神秘色彩的小徑行走,這些如同蜘蛛網交錯繁縱的小徑沒有盡頭,或許前面就是斷壁懸崖萬丈深溝,或許將妳帶入神奇色彩般的世外桃源。我們沿著小道返回大山底部,回頭相望,抱著對大山的起敬和迷戀,目光由淺而深,永無止境,最後還是依依不舍的離去。
從此以後,我對大山有了直觀明了的認識,才醒悟大山的神奇和奧秘,也因此成為自己壹個嗜好,大山成了我們經常談論的話題,有了機會,我們輕車簡從背著行囊踏上開進大山。
大山在變,生活在哪裏的人們也在變,天變得更藍、山更青更綠、水更清更澈,人們用勤勞和智慧澆灌著明天未來希望,用那美妙的歌喉唱響新的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