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蘭巴特作品 《符號學》、《戀人絮語》
羅蘭巴特在“戀人絮語”的名句:“眼淚的存在,是為了證明悲傷不是壹場幻覺。” 也會譯成:“流淚,只是為了證明悲傷不是幻覺。” 以下資料引自 /z/q92604331.htm?pid=wenwen.autologin 《戀人絮語》是羅蘭·巴特晚期的壹本代表作。作者以解構主義的思辨方式,在此嘗試了壹種高度“發散性”的行文,作者擷取出人類戀愛體驗的五彩碎片,在思辨反光鏡的折射下,結構出撲朔迷離的排列組合,不時給讀者壹種閱讀的驚喜。這是壹本無法用傳統體裁界定的奇書。 內容簡介:這是壹部無法用傳統體裁定性的奇書。作者在此嘗試了壹種高度神經質的“發散性”行文,糅思辨與直接演示為壹體。這是壹種“散點透視”的“零度寫作”。恍如壹萬花筒:作者擷取出戀愛體驗的五彩碎片,在他哲人思辨的反光鏡折射下結構出撲朔迷離的排列組合。作者以對應的文體形式揭示了戀人絮語只不過是諸般感受,幾段思緒,剪不斷,理還亂。相形之下,以往的關於愛情、戀語的條分縷析、洋洋灑灑的“發思”八股顯得迂腐、淺陋……而這正是解構主義要證實的。 作者簡介:羅蘭·巴特(Roland Barthes,1915-1980)被認為是繼薩特之後法國知識界的領袖人物,蒙田之後最富才華的散文家。他在符號、精神分析批評、釋義學、解構主義諸領域都有卓越建樹,對西方文化和文化研究影響深遠。 壹個活潑的天才,總有著各種各樣的興趣。他總能在常人的見識之外看到壹些特別的東西,他擁有狡黠的智慧,所有極端的曖昧的神聖的事物在這樣的壹種智慧之光的照耀下,立刻顯現出它的可笑和滑稽。這樣的壹種智慧讓我們得以重回理智,以更加客觀平和的心態來旁觀自己曾經的所作所為。 羅蘭·巴特無疑是屬於這壹類型的天才,作為法國符號學理論的大師、結構主義的思想家,在他的思想裏,似乎毫無清規戒律可言。 《戀人絮語》是壹本無法讓人定義的書。就像書名所顯示的那樣,它沒有理論話語的漫漫征途卻不乏深刻洞見。它沒有小說文本的故事情節,卻不乏壹個個讓人回味流連的愛情場景。他貌似體貼地以戀人的心態和言語的方式安排了這本書的結構方式,然而其後卻不乏嘲弄。他用壹種開放的、流動的、無定向性的言語方式開始了他對愛情的胡言亂語。 我們無法不喜歡他在這本《戀人絮語》中的只言片語,他那五彩斑斕自由而快樂的敘述,誘惑著我們進入到他思想的迷宮裏,去窺視他那時時迸發的狡黠智慧。 據說羅蘭·巴特是最有女人緣的。特別是對那些極富智性美的女人,比如克裏斯蒂娃和蘇珊·桑塔格。他優雅而從容的微笑,似乎具有壹種天生的親和力,這種魅力甚至使他那些應該很遙遠的理論都顯出了壹種觸手可及的親切。所以,羅蘭·巴特,是我唯壹可以用“喜歡”這個詞的大師。當然,瑪格麗特·杜拉對他略有微詞,這個壹生都充滿激情地關註男女兩性間情欲和對抗的極端而尖銳的女作家表示,她不認為同性戀者巴特能體驗真正意義上的愛情,因此,《戀人絮語》顯然是譫妄和虛無的,同樣也是空洞的。事實上,在下這個判斷之前,杜拉忽略了至關重要的壹點:羅蘭·巴特是個沒有界限的身體。就像他的那些文字,纖細、輕盈,藤蔓壹樣四處漫溢,但每個觸須都保留著極端的敏感,而且,充滿誘惑——這種文字從來不是可以界定的,也很難確定它將漫遊向何方,然而,它無孔不入。巴特其實是翩若驚鴻的那種另類大師。 巴特的身體是曖昧的,他滑出了傳統的性別分界;巴特的事業也是奇特的,他似乎可以隨意穿越學院的那道又高又堅固的圍墻;至於巴特的著作,按照特裏·伊格爾頓的說法,“書店越來越辯不清哪兒是文學理論部分,哪兒是軟色情書架,哪兒是羅蘭·巴特的後期著作,哪兒是傑基·柯林絲的最新小說”;甚至他的名字,有時出現在《泰凱爾》這樣最先鋒的學術刊物上,有時也會在巴黎最流行的時尚雜誌上露面,比如《ELLE》……所以,在我們這個愛情話語逐漸耗損的時代,羅蘭·巴特又回到了愛情,難怪《花花公子》會歡呼:“由於《戀人絮語》這樣的書,愛的春天又將返回。” 熱戀中的人怎樣說話?那些處於高熱狀態:神神叨叨,羅裏羅嗦,言不及義,顛三倒四的情人們,那些眼睛會發光,神情大起大落,喜怒無常的戀人們,他們怎樣表達和釋放內心的狂熱火焰?巴特在此設置了壹種舞臺似的場景,壹幕幕無頭無尾的片段(壹句喃喃自語,壹種神情,壹個眼光,壹樣道具,或者是某種身體動作,某個細節,某種獨自沈浸、與世隔絕的心境,以及某個常用詞……)紛紛上演,隨意湧現,堆放,隨意蔓延,分叉,逗引出文化經典中被忽略的細枝末節——在羅蘭·巴特之前,有誰關註過當維特的手指偶然碰到夏洛蒂的手指,這種身體接觸帶來的“咀嚼意義的快感”和它的微妙隱秘的“符號跡象”?有誰搜尋過對戀人的贊嘆“真可愛”背後復雜的欲望和空乏的字眼之間的沖突?——然後無聲無息的消失。 在這個舞臺上,那些情話壹縷縷,壹絲絲,或壹叢叢,隨心所欲地漫天飛舞,像飛絮,也像遊絲,無法歸類,無法集中,也沒有先後秩序,當然,更沒有中心和重點;它們太輕盈,太無所不在,所以反而常常成了不被人註意的盲點;我們每天都在用,用了壹代又壹代,最初的激情和戰栗已被慢慢損耗,或者逐漸沈積到不為人知的暗面;但是,只有羅蘭·巴特可以使它們復蘇——盡管這種方式也許仍然是巴特式的曖昧和不可捉摸:符號學,拉康的精神分析,德勒茲的欲望理論和福柯的快感倫理學;故事,格言,獨白,散文筆法,解構主義的解剖刀,學院派的引經據典,詩人般的熱情,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式的全身心投入的體驗,布萊希特般的間離和觀察,甚至是詞語拉丁文的追根溯源……最終,是戀人的混亂而熾熱的話語,虛擬出了壹個熱戀中的“我”——壹個沒有性別,沒有年代,沒有國籍,沒有種族,也沒有“思想”和“本質”的角色。從這個意義上說,“戀人絮語”比《壹個解構主義的文本》更能顯示羅蘭·巴特的個人氣質,和他天馬行空、無跡可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