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七次鄙視自己的靈魂》是 紀伯倫以“自己的靈魂”為名,看穿人性所***有弱點的壹首詩。詩句簡單有力發人深省,督促人們擁有更高的精神境界,呼籲人們滌蕩自己的靈魂,唾棄醜惡,追求高尚。
作品名稱
我曾七次鄙視自己的靈魂
外文名稱
Seven times have I despised my soul
作品出處
Sand and Foam《沙與沫》
Kahlil Gibran
作者簡介
英文原文
Seven times have I despised my soul:
——Kahlil Gibran
The first time when I saw her being meek that she might attain height.
The second time when I saw her limping before the crippled.
The third time when she was given to choose between the hard and the easy, and she chose the easy.
The fourth time when she committed a wrong, and comforted herself that others also commit wrong.
The fifth time when she forbore for weakness, and attributed her patience to strength.
The sixth time when she despised the ugliness of a face, and knew not that it was one of her own masks.
And the seventh time when she sang a song of praise, and deemed it a virtue.[2]
譯文
版本壹
第壹次,當它本可進取時,卻故作謙卑;
第二次,當它在空虛時,用愛欲來填充;
第三次,在困難和容易之間,它選擇了容易;
第四次,它犯了錯,卻借由別人也會犯錯來寬慰自己;
第五次,它自由軟弱,卻把它認為是生命的堅韌;
第六次,當它鄙夷壹張醜惡的嘴臉時,卻不知那正是自己面具中的壹副;
第七次,它側身於生活的汙泥中,雖不甘心,卻又畏首畏尾。[3]
版本二
第壹次,是當我看到她本可進取,卻故作謙卑時。
第二次,是當我看到她在瘸子面前跛行而過時。
第三次,是當她在難易之間,卻選擇了容易時。
第四次,是當她犯了錯,卻借由別人也會犯錯來寬慰自己時。
第五次,是當她因為軟弱而忍讓,卻聲稱為自己的堅韌時。
第六次,是當她鄙夷壹張醜惡的嘴臉,卻不知那正是自己面具中的壹副時。
第七次,是當她吟唱聖歌,卻自詡為壹種美德時。[3]
版本三
第壹次是當它想通過卑賤之路獲得升騰時;
第二次是當它在癱瘓者面前跛足而行時;
第三次是當它在難易間進行選擇而選擇了易時;
第四次是當它犯了錯誤卻因別人的錯誤而自慰時;
第五次是當它軟弱地忍耐且把這忍耐說成是強大時;
第六次是當它面對生活的泥潭而卷起尾巴認輸時;
第七次是當它站在上帝面前高唱聖歌而以為唱聖歌是它的壹種美德時。
第七次,它側身於生活的汙泥中,雖不甘心,卻又畏首畏尾。[3]
版本四
當能進取時,選擇了順從現狀,此為其壹;
在瘸子面前跛行,此為其二;
當面臨著困難和容易的選擇,選擇了後者,此為其三;
犯錯後以其他人皆會犯錯為借口,此為其四;
因軟弱而忍耐,並把這種忍耐歸於堅強而聊以慰藉,此為其五;
鄙視醜惡的面孔,卻不知自己早已是那副面孔,此為其六;
唱起頌歌,還以美德自詡,此為其七。
版本五
冰心譯:
第壹次是在她可以上升而卻謙讓的時候。
第二次是我看見她在瘸者面前跛行的時候。
第三次是讓她選擇難易,而她選擇了易的時候。
第四次是她做錯了事,卻安慰自己說別人也也同樣做錯了事。
第五次是她容忍了軟弱,而把她的忍受稱為堅強。
第六次是當她輕蔑壹個醜惡的容顏的時候,卻不知道那是她自己的面具中之壹。
第七次是當她唱壹首頌歌的時候,自己相信這是壹種美德。[1]
版本六
錢滿素譯:
第壹次,當我看到她可以升遷卻有意謙讓時。
第二次,當我看見她在腿殘者眼前跛行而過時。
第三次,當我看見她在難易之間選擇了容易時。
第四次,當她犯了錯誤,卻用別人也會犯類似的錯誤的理由來撫慰自己時。
第五次,當她因為脆弱而忍讓,卻說成是壹種堅忍時。
第六次,當她鄙夷壹張醜惡的面龐,卻不知道那正是自己的壹副面具時。
第七次,當她吟唱頌歌卻自以為是壹種美德時。[1]
作者簡介
紀·哈·紀伯倫(Kahlil Gibran)(?)是美籍黎巴嫩阿拉伯作家。被稱為“藝術天才”“黎巴嫩文壇驕子”,是阿拉伯文學的主要奠基人,20世紀阿拉伯新文學道路的開拓者之壹。其主要作品有《淚與笑》《先知》《沙與沫》等,蘊含了豐富的社會性和東方精神,不以情節為重,旨在抒發豐富的情感。紀伯倫、魯迅和泰戈爾壹樣是近代東方文學走向世界的先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