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文化人應具備四種素養,是梁曉聲說的。
壹個真正的文化人,應具備四種素養:根植於內心的修養;無需提醒的自覺;以約束為前提的自由;為別人著想的善良。 壹個真正的文化人,應..壹個真正的文化人,應具備四種素養:根植於內心的修養;無需提醒的自覺;以約束為前提的自由;為別人著想的善良。
擴展資料
梁曉聲
梁曉聲,原名梁紹生。當代著名作家。1949年9月22日出生於哈爾濱市,祖籍山東榮成市泊於鎮溫泉寨。中國作家協會會員。曾創作出版過大量有影響的小說、散文、隨筆及影視作品。中國現當代以知青文學成名的代表作家之壹。現居北京,任教於北京語言大學人文學院漢語言文學專業。
1968年到1975年曾在黑龍江生產建設兵團第壹師勞動。1977年任北京電影制片廠編輯、編劇,1988年調至中國兒童電影制廠任藝術委員會副主任,中國電影審查委員會委員及中國電影進口審查委員會委員。2002年開始任北京語言大學中文系教授。2012年6月被聘任為中央文史研究館館員。
人物軼事
不願“出書”的作家
梁曉聲指著放在床上的厚厚壹疊文稿說:“這些事情就不是我願意幹的。”他說的是校對文稿。壹家出版社策劃出了壹個“點子”,把壹些名家所寫的與這個“點子”相關的文章收錄起來,包裝成壹套新的文集,其中有梁曉聲壹本。
梁曉聲說,這樣壹拼湊,那樣壹拼湊,左結壹個集子,右結壹個集子,這樣出來的書,我不喜歡。盡管梁曉聲並不樂意這樣的結集方式,每每看到這樣出來的書也是少有滿意的。但每當面對壹些關系不錯的出版社或者編輯,梁曉聲便有些不忍心,“都不容易,答應了算了”。
至2007年,梁曉聲創作了400萬字的長篇小說,200多萬字的中短篇小說,200多萬字的雜文,200多萬字的影視作品。1000多萬字的創作量,讓他成為當代作家中少有人能比的高產作家。對於他的書,他給予的評價是“有影響的,但不是暢銷的書”。“我是可以寫出暢銷書的,我寫了這麽長時間,太知道加入什麽元素、怎麽操作就會暢銷了,但我不願意這麽幹。”?
教書不帶研究生
梁曉聲調入北京語言大學,主講“文學寫作與欣賞”。他這麽表明過態度:第壹,不教大壹大二,也不教大四;第二,不帶研究生。
依他看來,大壹大二,是普遍之中文學子需要在大學裏進行“中文”熱身的兩年。因為他們成長的文化背景是特別多元亦特別蕪雜,且以娛樂性為最大吸引力,而大學課堂上講授的文學,大抵是要叩問意義和價值的那壹種。
在中國,倘大學中文課堂上講授的文學,居然是興趣閱讀的那些,則未免令人悲哀。故他常對他的學生們這麽要求——“不要強調自己喜歡讀哪類作品,喜歡看哪類電影,而要明白自己必須讀哪類作品,必須看哪類電影!因為妳們不是別的什麽專業的學生,而是中文專業的學生。中文既是壹個專業,便有專業之教學宗旨。”
壹名高三學生倘從初壹開始便孜孜不倦讀了許多文學作品,那麽他很可能在高考競爭中失利敗北;而他居然坐在中文課堂上了,則往往意味著他從初中到高中並沒讀過多少課外的文學作品。所以大壹大二,他們也要補讀些大學中文學子起碼應該讀過的文學書籍才好。
到了大四,任何壹個專業的學子,面臨考研沖刺和擇業壓力,心思已都難穩定——那最是中文課成效甚微之時。故他明智地將“欣賞與創作”課開在大三。至於帶研究生,他想,喜歡中文而又果真具有中文評創潛質的學生會不會成為他的研究生,乃是由緣分來決定的,非他自己所能選擇,於是不存妄念。
如何理解寂寞
寂寞是對人性的緩慢的破壞。寂寞相對於人的心靈,好比銹相對於某些容易生銹的金屬。但不是所有的金屬都那麽容易生銹。金子就根本不生銹。不銹鋼的拒腐蝕性也很強。而鐵和銅,我們都知道,它們極容易生銹,像體質弱的人極容易傷風感冒。
大學正是壹個寂寞的地方。大學的寂寞包藏在許多學子追逐時尚和娛樂的現象之下。所以他們渴望聽老師以外的人和他們說話,不管那樣的壹個人是幹什麽的,哪怕是壹名犯人在當眾懺悔。似乎,越是和他們的專業無關的話題,他們參與的熱忱越活躍。因為正是在那樣的時候,他們內心深處的寂寞獲得了適量地釋放壹下的機會。
寂寞還有更深層的定義,那就是——從早到晚所做之事,並非自己最有興趣的事;從早到晚總在說些什麽,但沒幾句是自己最想說的話;即使改變了這壹種境況,另壹種新的境況也還是如此,自己又比任何別人更清楚這壹點。如果這樣的壹個人,心靈中再連值得回憶壹下的往事都沒有,頭腦中再連值得梳理壹下的思想都沒有,那麽他或她的人性,很快就會從外表銹到中間。
知識給予知識分子之最寶貴的能力是思想的能力。因為靠了思想的能力,無論被置於何種孤單的境地,人都不會喪失最後壹個交談夥伴,而那正是他自己。自己與自己交談,哪怕僅僅做這壹件在別人看來什麽也沒做的事,他足以抵抗很漫長很漫長的寂寞。
而最強大的寂寞,還不是想做什麽事而無事可做,想說話而無人與說;而是想回憶而沒有什麽值得回憶的,是想思想而早已喪失了思想的習慣。這時人就自己趕走了最後壹個陪伴他的人,他壹生最忠誠的朋友——他自己。?
作品風格
他的創作風格歸納為:現實主義的英雄化風格,現實主義的平民化風格,現實主義的寓言化風格。
梁曉聲的知青小說《知青》表現了悲壯的英雄主義和理想主義的特點,充滿激情是這個階段的創作風格。他的的小說《知青》展示了特殊年代的年輕人特有的痛苦中的困惑、困惑中的思索、思索後對自身及過去經歷的肯定,梁曉聲因此也是“青春無悔”型知青文學的典型代表。
當中國走上現代化建設之路,社會開始轉型的時候,精英文學逐漸走向邊緣,世俗化的文學日益興起,梁曉聲的作品在關註知青這壹群體的生存狀態的同時,開始將目光投向了社會最底層的平民生活。
與其他作家尋找平民身上的劣根性不同,梁曉聲更多的是從平民立場出發,去描寫平民的日常生活,表現他們在艱苦的社會環境中所具有的正直和善良本性,將人們心靈光輝的壹面展現出來。在《人間煙火》、《父親》中,表現出的是梁曉聲平和的平民化創作風格。
伴隨著市場經濟體制的引入,社會經濟迅速發展,商品大潮沖擊著固有的價值觀。而梁曉聲則以他的社會責任感,對人民灼熱的情感,始終保持著冷靜的頭腦,依然勤奮地在文學園地裏筆耕不輟,接連創作出大量緊扣時代、引起社會廣泛關註與深刻反響的小說、散文等藝術形式豐富多樣的作品。
《浮城》這部作品猶可感受到梁曉聲本人的內在精神品格的提煉與追求、脈搏的熱烈跳動,這時的梁曉聲運用寓言式的描寫對社會及人性的醜惡進行無情的剖析,表現出了冷峻的創作風格。
參考資料來源:百度百科-梁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