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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有關於戰爭的小故事?

北平被日寇侵占後,京西壹帶便成了鬼子的根據地,但在永定河西岸的老八區(當時屬宛平縣),活躍著壹支小小的遊擊隊,人數雖不多,根據地在齋堂、靈水地區,活動範圍卻達到了永定河邊的壩房子、稻地和侯莊子壹帶。

小小的遊擊隊在當時可是做了不少大事。隊員們喬裝打扮到河東探聽日寇的動向,與麻峪村韓×、王×有過聯系,同時,了解到麻峪橋梁小學的劉靜軒老師是八區人,並與他取得了聯系。針對鬼子搞的“中日親善”、“大東亞***榮圈”等有意奴役中國人民思想的侵略宣傳,遊擊隊展開反日宣傳,編印揭露敵人侵略陰謀的宣傳品,請劉老師幫助刻印,那個時候,劉老師都等夜深人靜,在昏暗的油燈下以刻印測驗試卷為掩護,刻印宣傳品。這些宣傳品再由遊擊隊員秘密取走,分發到老百姓手中。

當時,敵寇在麻峪修碉堡,小小遊擊隊 還教大家巧妙地跟鬼子鬥爭,“出工不出力”,做了大量的宣傳工作,在幹活時,村民們都在磨洋工,遊擊隊的宣傳作用又得到了較好的發揮。期間也發生了不少抗戰小故事。

遊擊隊巧捉鬼子官

在麻峪村東西兩個碉堡修好後,雖然日夜有鬼子兵站崗放哨,但也阻擋不住在村民們掩護下的遊擊隊河東河西自由地往來。日寇在其既有武裝駐防,又搞了“連環保甲制”的情況下認為萬無壹失,便在永定河東壹些村子隨便出行。

孰不知在抗日情緒高漲的村莊裏,老百姓、遊擊隊已成壹家,同時下地幹活,頻頻出現在街頭巷尾。壹天下午(大圈兒)壹名叫菊本的軍曹和壹個叫白連碧的特務從河邊碉堡下來,去了保公所,村民看見了立刻通知了正在麻峪村工作的遊擊隊長杜鋼和隊員李英。兩人迅速背上背筐,帶上除草的小薅鋤,化妝成農民,尾隨敵人其後。當鬼子和特務走到麻峪南“武道廟”時,杜鋼隊長從後面用沒把的小薅鋤頂住了鬼子菊本的腰,令其舉手繳械,李英同誌健步飛奔過去下了特務白連碧的手槍。抓住鬼子和特務後,將他們押在村中的進步戶中。第二天,在過河幹活的人群掩護下,把敵人押送到河西遊擊隊根據地。

事過兩天鬼子發覺菊本和白連碧失蹤,便派兵到各村尋找,他們把老百姓集中起來詢問,人人都說“不認識,也沒看見有壹個日本官和壹個中國人在壹起”。無可奈何的日本鬼子最後也只得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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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擊隊員

活捉敵人翻譯官

1943年春夏相交的壹天下午,鬼子的翻譯官潘××身穿鬼子軍裝,頭戴鬼子牛皮帽,腳下壹雙黑色牛皮大馬靴,騎著壹輛自行車來到麻峪村,到保公所找到保長王××,帶他到壹家吸鴉片的人家吸足鴉片後,又騎車回保公所。遊擊隊安排的老鄉發現了潘××的行蹤,立刻報遊擊隊的煉星海同誌。

當天下午,太陽快落山時,日本翻譯官騎車走出東街要過大影壁時,被藏在影壁後的遊擊隊員用河流石打了來,潘××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遊擊隊員抓住,並奪下了他的手槍,帶回了“安全戶”,換了農民的衣服押送到河西去了。第二天,日本鬼子來麻峪村,把人們都集中到西街壹個叫“西口兒”的地方,臨時找來北街楊某人的姑爺當翻譯,說明翻譯官失蹤之事,讓大家舉報,眾人全說不認識那個翻譯官,也不知道他來之事,敵偽保長說他在下午太陽下山時已經回去了。敵人無法只得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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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槍打飛機

步槍打飛機,聽起來簡直就是神話,但這的確是傳揚在平西抗日根據地齋堂川的壹段抗擊日寇的佳話。

1939年10月某天,我平西抗日根據地挺進軍十團八連在門頭溝齋堂川青白口永定河畔與日軍展開激戰。挺進軍隱蔽在河邊山林中占據有利地形打擊來犯之敵,日軍匍匐在河北岸光禿禿的河灘上,目標暴露無遺。戰鬥打響後,水面上,河灘上日軍屍體橫七豎八,傷亡很大。不甘失敗的敵人,在太陽快落山的時候調來飛機,妄圖以空中優勢遏制挺進軍火力,挽回敗局。

頭上敵機猖狂呼嘯,硬拼就中了敵人的圈套。看看手中頂不上勁的步槍,戰士們攥緊拳頭眼裏噴出仇恨的火焰。敵機在八連陣地上空時而盤旋時而俯沖,戰士們的武器裝備與敵人懸殊太大,如果跟敵人拼火力肯定吃虧。地面的日軍得到空中支援後,乘勢又向八連陣地逼了過來,情況萬分緊急。

這時候,十團的徐存洋等20名戰士奉命趕來增援八連戰士。徐存洋和戰友們很快隱蔽好,等待戰鬥時機。他觀察後發現,由於八連陣地在山谷之中,敵機投彈轟炸就必須盡可能接近地面俯沖,才能對陣地造成威脅。所以,敵機俯沖下來的時候距離地面很近,就好像就擦著戰士們的耳朵飛。而且,俯沖壹次,敵機就得趕緊拉升,不然就會撞到山石上機毀人亡。敵機不能連續轟炸,攻擊力就減弱不少。得到這樣的結論,徐存洋心裏有了數。

徐存洋發現不遠處有棵大樹,就趁敵機拉升的空檔迅速奔到大樹下隱蔽好,待敵機俯沖迫近的時候,他噌地閃出身體,擡起手中的蘇制水連註步槍“啪”的就是壹槍。敵機翅膀壹抖,直奔徐存洋藏身的大樹橫沖而來,“嗒嗒嗒”壹梭子子彈打在石頭上火星四濺。徐存洋機智地就地十八滾,藏到壹塊巨石後面。說時遲那時快,趁敵機還沒顧得上拉升喘息,徐存洋擡手對準敵機又是壹槍。這壹槍,小日本的飛機吃不住勁了,只見飛機左右亂擺,尾巴拖著長長壹道黑煙,壹個猛子就紮在塔嶺溝中。戰士們歡騰了。日軍飛行員至死恐怕也不相信,自己的飛機會被挺進軍戰士的普通步槍給打了下來。

挺進軍戰士徐存洋用步槍打下日軍飛機的消息,很快在平西抗日根據地傳揚開來,鼓舞著抗日軍民更加頑強地抗擊日本帝國主義者。

日本投降前壹天獲勛章

壹枚為優異飛行十字勛章,和老布什胸前的壹模壹樣

1944年冬的壹天,彭嘉衡執行任務去長江流域偵察,並伺機轟炸日軍戰艦。“從空中望下去,能看到日軍軍艦上的太陽旗,我當時心中怒火陡然升起。”彭嘉衡說,這次沖動差點讓他丟掉性命,“我駕駛著飛機低空向軍艦俯沖過去,心想還不如把飛機與日軍軍艦同歸於盡。”就這樣想著,他快要挨著軍艦的時候,突然想到自己壹個人犧牲了是小事,可是部隊卻少了壹架能與日軍作戰的戰機,便又把飛機拉了起來。

這次,彭嘉衡是貼著日軍的炮火沖出來的,在槍林彈雨中,飛機中彈有些抖動,但他還是駕機脫離險境回到了駐地。彭嘉衡駕駛的是當時最先進的P-51野馬戰鬥機,即便油箱被擊中還可以自動封閉,而日軍的戰機與之相比性能相差甚遠。

但也有戰友未能像彭嘉衡那麽幸運,在戰機受傷的情況下安全返航。有壹天,芷江機場突然降落了壹架搖搖晃晃的B-25中型轟炸機,飛機還沒能進入跑道便壹頭栽地,機身立刻起火燃燒了起來。“飛機裏還有壹位飛行員,被夾住了出不來,大火燒身,飛行員的叫聲異常慘烈,壹旁的救護人員也束手無策。”彭老回憶起那壹幕仍感心驚肉跳,“這時,壹位美國飛行大隊長跑了過來,他拔出手槍向大火中的飛行員連開了兩槍,看著飛行員死去,大隊長把手槍扔進了燃燒著的飛機,低著頭慢慢走開了。”這位大隊長邊走邊哭,滿臉的淚水,他內心的痛苦在場的每壹個人都看到了,親手打死自己的戰友,那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後來,軍事法庭判這位大隊長無罪。”

芷江機場的航空條件設施比較差,碎石子築起的跑道很短又很窄小,在跑道的兩頭是兩個小山,三面環水,作為機場並不是理想之地,但對戰事吃緊的中國戰場,芷江機場所起到的作用在戰爭後期非常顯著,壓制了日軍在華南、中南、西南的空中炮火。

條件奇差的機場時常讓對日軍作戰無損的飛行員卻在降落時不能走出機艙。就在大隊長開槍打死飛行員不久,壹位美國飛行員駕駛的飛機也是在迫降後起火。“我們未能看到他活著走出來,火熄滅後,我和戰友趕去查看時,看到他的身體被燒得剩下了很小的壹團,但他坐著的姿勢仍然是雙手緊緊握著駕駛盤的樣子,讓我們肅然起敬。”

凡是在中國戰場的美國飛行員,只要執行過50次任務,就可以得到回國休假的機會,而且還可以獲得優異飛行十字勛章。彭嘉衡的飛行超過了50次之後,他得到了到後方重慶休假壹個月的機會,在那裏,他結識了現在的妻子。1945年8月14日“空軍節”,也就是日本宣布戰敗投降的前壹天,彭嘉衡獲得了美國政府頒發的兩枚勛章,其中壹枚為優異飛行十字勛章,和懸掛在美國前總統老布什胸前的壹模壹樣。

弟弟,妳在哪裏?

這是山東戰史上空前壯烈的壹次戰鬥,這場戰鬥中,萬余非戰鬥人員與裝備精良的5.3萬敵人殊死鬥爭,壹千多人的傷亡換來了九千人的勝利突圍,敵人消滅山東黨政軍領導機關的陰謀被徹底摧毀。

當初的荒山上如今種滿了果樹,戰鬥的山真正成了“青山”:收獲時節,果實飽滿,富裕著這裏的人民;山風吹起,漫山的果樹“沙沙”作響,永遠呼喚懷念著先烈們的英靈……

戰役背景 1941年11月,日寇調動5萬余兵力向我沂蒙山抗日根據地發動“鐵壁合圍大掃蕩”,企圖以絕對優勢兵力壹舉殲滅我山東黨政軍領導機關和主力部隊,徹底摧毀我沂蒙山區抗日根據地。29日,我機關數千人誤入敵“清剿”包圍圈內。30日淩晨開始,敵人以壹個混成旅團的兵力,向我轉移到大青山地區的軍民發起攻擊。

記者行程 從臨沂出發到達費縣後,沿費蒙公路到達位於薛莊鎮的大青山腳下,在大青山勝利突圍紀念碑前聽黨史辦同誌講述當時的戰爭場景;沿山而上,探尋戰爭足跡;在辛銳犧牲地緬懷她的事跡;最後來到轉山頂村,找尋當初救助抗日戰士的當地村民。

校長指揮我們打突圍”

“敵人密集的子彈打在我們身邊的石頭上啪啪亂炸。看到首長們和機關人員都轉移了,我們就邊打邊向西撤。子彈打光了,就用手榴彈。當敵人靠近的時候,我們就拼上幾個手榴彈,等敵人臥倒時再向後撤。”

盡管戰爭已經過去了60多年,但提起當時戰爭的場景,今年82歲高齡的劉鋼老人仍覺歷歷在目。

參加過大青山突圍戰鬥又在我市工作的而今仍然健在的僅有兩位老人,劉鋼是其中的壹位,目前在臨沂軍分區第二幹休所休養。大青山突圍戰鬥發生時,他才18歲,是抗大壹分校偵察隊尖兵班的副班長。

想起當初,劉老仍然記憶猶新:“大青山戰鬥是1941年11月30日拂曉首先在大青山西北角的胡家莊、大古臺北山上打響的。抗大壹分校校部和五大隊就駐在這壹帶。校首長迅速派出部隊阻擊,並組織機關向大青山方向轉移。當我們轉移到大青山西側的南澇坑時,又發現山東分局、省戰工會、115師機關以及《大眾日報社》、還有醫院等幾千人也隱蔽在那裏。這時胡家莊、大古臺已被敵人占領,並在我們後邊尾追上來,大青山東北方向也發現敵人。這樣東面、北面都有日本鬼子,我們又偵察到南邊由石嵐方向來了壹股敵人,以三路縱隊快速向大青山接近。三面被圍,校長周純全等首長決定立即越過沙河向洋山(今為費縣塔山)方向撤退。”

據劉老回憶,當時整個戰場人多單位多,周純全壹邊組織指揮戰鬥,壹邊組織機關人員撤退。但當大部隊向西撤到李行溝時,南面的敵人占領了梧桐溝及上方的山頭,壹挺輕機槍居高臨下向突圍人群瘋狂地掃射;北邊,由胡莊家、大古臺方向上來的鬼子占領了李行溝北邊的小山頭,壹挺重機槍向下掃射,南北兩挺機槍夾擊,把李行溝西口完全卡住了。這時敵人已從四面包圍上來,大青山下硝煙彌漫,槍炮轟鳴。

“向後撤時壹些犧牲的同誌身上有手榴彈,我就把它摘下來,壹***有8個。”被劉鋼搜集來的這些手榴彈由周純全校長分給了其他的同誌,劉鋼和時任班長丁雲(現居我市,離休在家)、王俊思沿著地堰迂回到南嶺頭下邊,向敵人的機槍陣地甩了幾顆手榴彈,把敵人的機槍打掉了,打開了敵人南北夾擊的封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