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青數十年練筆不輟,對前人碑帖廣泛涉獵,尤以漢隸《張遷碑》、《曹金碑》、《禮器碑》及魏楷《張猛龍碑》沈入最深,不但如此,她還詩、書、畫、樂諸藝兼修,韜光養晦。讀她的詩,或托物言誌,或借景抒情,無不直抒胸臆盡顯底蘊;讀她的畫,梅蘭竹菊“四君子”是她的最愛,點染丹青畫從心出,莫非畫的就是自己?讀她的字,師承有門又自成壹格,不論是前賢詩詞抑或是名家格言,她都能信手拈來,而她最愛的莫過於佛家經典。壹部般若波羅密多《心經》,她用隸、篆、楷、行各種字體無數次演繹,200多字的篇幅壹氣呵成從容不迫,纖巧秀麗又毫無脂粉之氣,令人嘆為觀止。這除了天賦與靈氣,更得益於她有壹份“心無掛礙”的豁達與寧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