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勵誌正能量的小故事

在別人肆意說妳的時候,問問自己,到底怕不怕,輸不輸的起。不必害怕,不要後退,不須猶豫,難過的時候就壹個人去看看這世界。多問問自己,妳是不是已經為了夢想而竭盡全力了?下面是我為您整理的,希望對妳有所幫助!

篇壹:默巴克的硬幣之星

默巴克出生於美國壹個貧困家庭,從小飽受歧視。他憑借著不屈毅力,19歲時考入美國名校斯坦福大學。但家庭經濟的窘迫,容不得他像富家子弟那樣悠閑自在,他不得不利用課余時間四處奔波,賺取微薄的收入,交納學費,維持簡單生活。

默巴克主動向校方提出勤工儉學,包攬學生公寓的衛生打掃。他非常珍惜這份工作,幹活壹絲不茍。打掃公寓時,默巴克經常在墻腳和床鋪下面清掃出壹些硬幣來,都會主動問同學們,這是誰丟失的。同學們要麽不屑壹顧,要麽就是懶洋洋地告訴他:“不就是幾枚破硬幣嗎?誰稀罕。妳不嫌棄就拿去好了。”

雖然他們語帶譏諷,默巴克並不尷尬。在同學們怪異目光的註視下,他默默撿起了壹枚枚帶著灰塵的硬幣。

第壹個月下來,默巴克把撿到的硬幣進行清點,連他自己也感到吃驚:竟有500美元之多!這令他喜出望外。這些白白撿來的硬幣,不僅解決了學費的燃眉之急,而且還讓自己的生活質量大為改善。

這份額外收入讓默巴克突發奇想。他決定把人們不重視硬幣的事情,反映給國家有關部門。他分別給國家銀行和財政部寫了信,建議上述部門應該關註小額硬幣被白白扔掉的情況。財政部的回信很快到達,告訴這位貧困的大學生:“正如妳反映的那樣,國家每年有310億美元的硬幣在市場上流通,卻有105億美元被人隨手扔在墻腳和別的地方,雖然多次呼籲人們愛惜硬幣,但收效甚微,我們對此也無能為力。”

這樣的答復不免讓默巴克沮喪,但同時他從中看到了潛在的巨大商機。從此,他便用心收集關於硬幣方面的資料,從資料中得知,壹般硬幣的壽命可達30年左右,而這些硬幣常散落於各家各戶的墻腳、沙發縫、床底下和抽屜等角落。

默巴克決心從中開啟缺口,開創事業。1991年,默巴克大學畢業,不像其他同學那樣奔波求職,而是針對人們日益增長的換取硬幣的需求,成立了壹個“硬幣之星”公司,並購買了自動換幣機,安裝在附近的各大超市。顧客每兌換100美元硬幣,他會收取9%的手續費,所得利潤與超市按比例分成。

開業伊始,默巴克“硬幣之星”公司的生意便異常火爆,他不僅賺取了豐厚利潤,也大大方便了超市和顧客,贏得了人們的普遍歡迎。

默巴克繼續擴大公司的業務,把“硬幣之星”燃遍了全美,獲得巨大成功。1996年,公司開張僅僅不到5年時間,“硬幣之星”公司便在全美8900家大型超市設立了11800個自動換幣機連鎖店,再過了兩年,當年那個被人們譏諷為窮小子的默巴克,搖身壹變成了億萬富翁,“硬幣之星”成為納斯達克的上市公司。

談到自己的成功秘訣,默巴克顯得從容平靜:“每個人在這個世界上都是獨壹無二的,也許妳的出身很卑微,也許妳在某個方面不如別人,但妳要永遠記住,沒有任何人能夠取代妳獨有的位置。只要堅守自我,自信昂揚地經營生活,妳的人生就壹定會如妳所願。”

篇二:自己去成長,自己去成功

吃完中飯,我照例躺在沙發上看報,壹邊用眼角余光註意大門,好迎接放學回家的女兒。

但是突然心頭壹震,今天不用等女兒了,因為前天我已經把她送進離家三百多裏的集中營。

那不是真的集中營,而是有六十年歷史的“草山音樂夏令營”。每年暑假有來自世界各地的年輕人,在那兒接受魔鬼訓練;世界頂尖大師伊薩帕曼、馬友友和林昭亮、簡明彥都是那裏出來的。

音樂營占地二百多英畝,其中散布著由馬廄改裝成的壹棟棟宿舍。屋頂是鐵皮的,由於馬廄原本不高,硬改成兩層,所以伸手就能摸到天花板;加上窗子小得出奇,房間又只容轉身,可想而知,夏天大太陽壹曬,會有多熱。更可怕的是營裏的規矩———

早上七點舍監就會像“獄卒”般壹間間敲門,不到學生開門出來不停止。七點半得走到幾百英尺外的餐廳吃飯;八點半準時,必須回到自己的小房間開始練琴。

舍監整天在走廊裏巡查,哪壹間沒有傳出琴聲就敲門警告;再不動,則“記點”;只要被記兩點,周末就禁足。

我實在搞不懂,我那嬌生慣養,自以為是小公主的女兒,為什麽非進去不可。

入營之前,我壹次又壹次問她,是不是算了?暑假在家多舒服,何必去受苦,整整七個禮拜不能回家,平常不準家人探視,電話不通,連電腦都不準帶,想家都沒法說,多可憐哪!

女兒卻想都沒想,就壹扭頭:“我要去!”

入營的那天,攝氏三十五度,我偷偷溜進她的房間瞄壹眼,就熱得滿身大汗;出來,我又問她是不是回家算了,她還是扭頭說:“不回家。”

離開的時候,女兒正排隊繳體檢表格,直揮手叫我們走。我偷偷看她有沒有哭,她居然眼眶都沒紅,還直說好興奮。

上了車,慢慢駛離校園,我壹直回頭,但是那個號稱舍不得爸爸媽媽的寶貝女兒,居然背對著我們。

在美國其實有很多這樣的“集中營”,有音樂的,體育的,也有文學的、科學的。偏偏“壹個願打、壹個願挨”,就有那麽多年輕人,想盡辦法進去接受虐待。

從女兒入營這件事,我常想“女大不中留”,也“兒大不中留”,當年兒子入哈佛,送他去,我走的時候直掉眼淚,他不是也沒“目送”我離開嗎?

他們那麽無情,是因為離開父母,興奮;還是因為眼前有太多要面對的挑戰,“受苦的人沒有悲觀的權利”。

如同我當年,把家壹擱,只身來了美國;在機場,連學生都哭,我卻沒掉眼淚,因為前面的苦難是我要獨自承擔的。他們還留在家裏,過平靜的生活,我卻成了漂泊者。

但是為什麽每個年輕人都要漂泊,都夢想作異鄉人,都覺得孤危是壹種酷,這是不是壹種天生的沖力?

是這沖力,使人類的祖先能由最早的非洲走出來,走到全世界,甚至登上月球,相信有壹天會到達火星。

也是這沖力,使壹個個王子和公主走出父王的城堡,不理會父母的呼喊,硬是跳上馬,絕塵而去。

我知道國內的家長都逼孩子,我沒有唱反調,叫孩子不努力,而是教他們“成功要自己去成功,如同成長要自己去成長”。讓他們自己逼自己,而非只等父母師長在後面推。

這兩天,每次走過女兒的房間,看到她的公主床,我都想掉眼淚。但我知道自己兩斤半的胳膊,已經留不住她人生千萬裏的行程。

篇三:沒有人可以笑著拿冠軍

2006年年初,中國女排搞了壹次媒體公開課。公開課之後,我想繼續留 *** 驗中國女排的訓練生活,於是向陳導申請多留壹周。

那天是周六,多球訓練之後,全隊進入了下午訓練的主題——打分隊比賽。

比賽開始了,替補組上來就打得很興奮,而主力組卻失誤頻頻,越打越急躁,很快就輸掉了第壹局。陳導很不滿意,走到場地裏跟主力組講了講,特別點了點王壹梅,然後重新開始比賽。

被教練批評後,主力組總算清醒過來壹些,贏了第二局,又贏了第三局,第四局也勝利在望。眼看著就完成任務了,但主力組打贏兩局就掉鏈子,第四局就是拿不下來,陳導很不高興。局間暫停,他先是強調訓練是比賽的鏡子,訓練時連打三局好球這麽困難,到比賽時就要被對手逆轉,然後他又給隊員提了要求,讓她們繼續打,什麽時候打到連贏三局,什麽時候停。

萬幸的是,訓練並沒有被拖到深夜,主力組終於打起精神把加賽的壹局拿了下來。看著疲憊的隊員朝場邊走來,我以為訓練結束了,準備收拾東西和她們壹起離開。

卻發現她們又換上了跑鞋,壹點兒沒有準備下課的意思。正在這時陳導吹哨催了:“馬上到樓下 *** ,抓緊時間!”

陳導布置任務了:“6圈,3分鐘之內完成,跑兩次,按時間總和算。分兩組,每個組有壹個落下的,慢幾秒全隊加罰幾圈!”

現場除了我,沒有人對這樣的要求大驚小怪。

可是陳導卻視而不見,他只看他手中的秒表。

綜合兩次跑的結果,兩個組都超過了三秒,所以要加罰所有的隊員多跑三圈。此時姑娘們已經累得壹句話都說不出來了,聽到還要加罰,不少人委屈地低聲哭泣。

有人想講情,陳導根本不理,他那讓我們熟悉的笑臉,此時顯得非常冷酷。

姑娘們重新往起跑線上聚了,最後時刻,不知為什麽,陳導突然改了主意:“楊昊、亞男、大梅,妳們三個人跑吧,跑三圈,妳們這次通過了,全隊下課,通不過,全隊受罰!”

大梅聽到陳導的話哭得更兇了,大家紛紛過去安慰她,鼓勵她。陳導仍舊不動惻隱之心:“大梅,妳不要再哭了,全隊都看妳的成績呢!”

亞男帶頭:“我們跑!”楊昊和大梅跟著沖了出去。剩下的隊員沒有壹個停在原地,都飛奔著跟了上去。

於是在操場上,我看到這樣壹個場景:全隊十幾個人,四五個人跟壹個人,壹邊鼓勵她們,壹邊推著她們往前跑。

三圈,大梅每壹次從我面前跑過,我都感覺她的步子有些踉蹌。她滿臉通紅,氣喘籲籲,壹邊跑壹邊哭,壹邊哭壹邊跑,終於到達終點時,她壹下子癱倒在地上……

陳導宣布下課時,全隊哭成了壹片。

整個過程,我就站在她們旁邊,下課了,我都回不過神來。

看著她們完成任務以後抱頭痛哭的樣子,我的情感受到了強烈的沖擊。我和她們***同經歷了世界杯和奧運會的輝煌,我知道她們為了拿冠軍吃了很多苦,卻不知道她們為了那輝煌的壹刻是這樣度過每壹天的!

就像是電影情節的安排,恰在此時我無意中回了壹下頭,訓練樓壹層大堂那幅中國女排站在雅典奧運會領獎臺上的巨幅合影映入眼簾。

照片上女排姑娘們那麽開心地笑著,有人忘情地咬著金牌。

苦與樂的對比如此強烈,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眼淚奪眶而出,我的哭聲甚至驚動了陳導。

我永遠記得那天陳導聽到我的哭聲走過來對我說的話:“馬寅,沒有人可以笑著拿冠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