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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議論文 幫說幾個例子出來 很簡單的 !急啊! 急啊!

海瑞同誌…

海瑞是廣東瓊山人。他從小死了父親,靠母親撫養長大,家裏生活十分貧苦。二十多歲他中了舉人後,做過縣裏的學堂教諭,教育學生十分嚴格認真。不久,上司把他調到浙江淳安做知縣。過去,縣裏的官吏審理案件,大多是接受賄賂,胡亂定案的。海瑞到了淳安,認真審理積案。不管什麽疑難案件,到了海瑞手裏,都壹件件調查得水落石出,從不冤枉好人。當地百姓都稱他是“青天”。

海瑞的頂頭上司浙江總督胡宗憲,是嚴嵩的同黨,仗著他有後臺,到處敲榨勒索,誰敢不順他心,就該誰倒黴。

有壹次,胡宗憲的兒子帶了壹大批隨從經過淳安,住在縣裏的官驛裏。要是換了別的縣份,官吏見到總督大人的公子,奉承都來不及。可是在淳安縣,海瑞立下壹條規矩,不管大官貴戚,壹律按普通客人招待。

胡宗憲的兒子,平時養尊處優慣了,看到驛吏送上來的飯菜,認為是有意怠慢他,氣得掀了飯桌子,喝令隨從,把驛吏捆綁起來,倒吊在梁上。

驛裏的差役趕快報告海瑞。海瑞知道胡公子招搖過境,本來已經感到厭煩;現在竟吊打起驛吏來,就覺得非管不可了。

海瑞聽完差役的報告,裝作鎮靜地說:“總督是個清廉的大臣。他早有吩咐,要各縣招待過往官吏,不得鋪張浪費。現在來的那個花花公子,排場闊綽,態度驕橫,不會是胡大人的公子。壹定是什麽地方的壞人冒充公子,到本縣來招搖撞騙的。”

說著,他立刻帶了壹大批差役趕到驛館,把胡宗憲兒子和他的隨從統統抓了起來,帶回縣衙審訊。壹開始,那個胡公子仗著父親的官勢,暴跳如雷,但海瑞壹口咬定他是假冒公子,還說要把他重辦,他才泄了氣。海瑞又從他的行裝裏,搜出幾千兩銀子,統統沒收充公,還把他狠狠教訓壹頓,攆出縣境。

等胡公子回到杭州向他父親哭訴的時候,海瑞的報告也已經送到巡撫衙門,說有人冒充公子,非法吊打驛吏。胡宗憲明知道他兒子吃了大虧,但是海瑞信裏沒牽連到他,如果把這件事聲張起來,反而失了自己的體面,就只好打落門牙往肚子裏咽了。

過了不久,又有壹個京裏派出的禦史鄢懋卿(鄢音yān,懋音mào)被派到浙江視察。鄢懋卿是嚴嵩的幹兒子,敲榨勒索的手段更狠。他到壹個地方,地方官吏要是不“孝敬”他壹筆大錢,他是不肯放過的。各地官吏聽到鄢懋卿要來視察的消息,都犯了愁。但是鄢懋卿偏又要裝出壹副奉公守法的樣子,他通知各地,說他向來喜歡簡單樸素,不愛奉迎。

海瑞聽說鄢懋卿要到淳安,給鄢懋卿送了壹封信去,信裏說:“我們接到通知,要我們招待從簡。可是據我們得知,您每到壹個地方都是大擺筵席,花天酒地。這就叫我們為難啦!要按通知辦事,就怕怠慢了您:要是像別地方壹樣鋪張,只怕違背您的意思。請問該怎麽辦才好。”

鄢懋卿看到這封信揭了他的底,直惱得咬牙切齒。但是他早聽說海瑞是個鐵面無私的硬漢,又知道胡宗憲的兒子剛在淳安吃過大虧,有點害怕,就臨時改變主意,繞過淳安,到別處去了。

為了這件事,鄢懋卿對海瑞懷恨在心,後來,指使他的同黨在明世宗面前狠狠告了海瑞壹狀,海瑞終於被撤了淳安知縣的職務。

到嚴嵩倒了臺,鄢懋卿也被充軍到外地,海瑞恢復了官職,後來又被調到京城。

於謙

於謙是明朝傑出的政治家、軍事家、監察禦使,他很註重清廉自律。宣德年間,他由河南巡撫調京任兵部侍郎時,河南幕僚勸他:“妳不向上司獻金玉,就帶上點土特產吧!如絹帕、蘑菇、線香之類的。”於謙聽罷仰面大笑,笑罷秉筆賦詩以明誌:

絹帕蘑菇與線香,

本資民用反為殃。

清風兩袖朝天去,

免礙閻羅話短長。

詩裏行間的蘑菇、絹帕和線香是供人們使用的,如果都被當官的拿去討好了上司,就會給人民生活所需帶來困難,不要讓老百姓指戳脊背。從此“兩袖清風朝天去”掛上他的門楣,以示不為利祿所動。“兩袖清風”還被引申為“品德正直清廉官員”的代名詞。

施世綸 (1658年壹1722年),字文賢,清靖海侯施瑯之子,是清代著名的清官。他秉公執法,清正廉潔,不畏權貴,勤於民事,在民間素有“施青天”之譽,被康熙稱為江南第壹清官。民間有壹部流傳很廣的俠義公案小說《施公案》,就是關於他的傳說。

清光緒年間,有壹位文人叫陳康祺的來到北京。在戲院裏,他驚奇地聽到在唱“施公”;走在街頭,盲眼的民間藝人也在唱著“施不全”,這唱的都是壹部流傳很廣的小說《施公案》裏的故事。在藝人的口中,施不全被比作宋朝的包拯、明代的海瑞。這“施公”就是施世綸,“施不全”是皇上禦賜的名諱。

施公最突出的風格就是事事為民著想,是壹位“以民為本”的清官的典範。有壹次湖南缺壹位按察使,三公九卿們都推薦施世綸。大學士伊桑阿人宮奏請康熙。不料康熙說道:“朕深知世綸廉,但遇事偏執,民與諸生訟,彼必袒民;諸生與縉紳訟,彼必袒諸生。處事惟求得中,豈可偏執 ? 如世綸者,委以錢谷之事,則相宜耳。”

施世綸當官多是與錢糧打交道。他曾到江蘇督辦漕運。當時的漕運可是壹個肥缺,連負責押運的低級武官們都能扣克漕米、藏貨納贓。施世綸作為漕運總督,根本沒想到去利用職權大撈壹把,而是親臨基層,身體力行,踏實幹練地解決漕運內部管理混亂的痼疾。當時漕運船只往往不能按期,路上天寒地凍,駕船的兵丁們非常辛苦。當官的又經常克扣漕米、敲詐船丁。世綸就坐在淮河邊,等漕米過來時,親自上船開艙檢視米色好壞份量多少。在船上他只和船丁悄悄說話,不許當官的在旁邊窺探偷聽。他讓船快快開走,船丁們便免除了被敲詐之苦。世綸每天還帶兩三個文書坐上船,沿河駛去。在船上他用壹本小冊子詳細記下晴雨風候以及水流緩急深淺情況,預測某船某日應到某處,十分準確。他的船先行,碰到有水淺灘急,就預先想到某船貨重人少,先在這裏準備好駁船。如有押運的官員因私滯留而借口遇上逆風什麽的,他就拿出小冊子給他看。他們把他視為神明,以為他能未蔔先知。對於那些敲詐克扣、中飽私囊的官員,“立杖轅門,耳箭示眾”。不過三四年,原先壹團糟的漕運政務便被肅清,船丁不再受苦,百姓不再被欺,漕船按期往返,官員安分守己。世綸修整的漕運善政,多年後仍為百姓們焚香禱祝。

他出任湖南布政使,主管湖南財政錢糧。當時湖南的田賦在人頭稅中還要外加徭役費,運往京師的漕米要加收運京費,百姓苦不堪言。他到任後,將徭役費全部革除,又減去四分之壹的運京費。湖南百姓萬民歡騰,為他刻碑立傳,四處傳頌。

董宣

董宣,生卒年不詳。字少平,陳留圉(今河南杞縣南)人。東漢初任北海相、江夏太守、洛陽令等職。在職不畏強暴,懲治豪族。任洛陽令時,光武帝的姐姐湖陽公主的奴仆仗勢殺人,被湖陽公主包庇。董宣攔住湖陽公主的車,令奴下車而殺之。公主訴於劉秀,劉秀令其向公主叩頭謝罪,董宣拒不低頭。劉秀令人強按之,也不能使其俯首。京師豪族貴戚莫不畏之,號為「臥虎」。

漢光武帝在鎮壓了綠林、赤眉兩支最大的起義軍之後,接著又消滅割據隴右和蜀地的兩個割據政權,統壹了中國。漢光武帝把洛陽作為都城。為了和劉邦建立的漢朝相區別,歷史上把這個王朝稱為“東漢”,或者叫“後漢”。

漢光武帝建立了東漢王朝以後,他知道老百姓對各地豪強爭奪地盤的戰爭早已恨透了,決心采取休養生息的政策。例如減輕壹些捐稅,釋放奴婢,減少官差,還不止壹次地大赦天下。因此,東漢初年,經濟得到了恢復和發展。

漢光武帝懂得打天下要靠武力,治理天下還得註意法令。不過法令也只能管老百姓,要拿它去約束皇親國戚,那就難了。比方說,漢光武帝的大姐湖陽公主就依仗兄弟做皇帝,驕橫非凡,不但她愛怎麽著就怎麽著,連她的奴仆也不把朝廷的法令放在眼裏。

洛陽令董宣是壹個硬漢子。他認為皇親國戚犯了法,應該同樣辦罪。

湖陽公主有壹個家奴仗勢行兇殺了人。兇手躲在公主府裏不出來。董宣不能進公主府去搜查,就天天派人在公主府門口守著,只等那個兇手出來。

有壹天,湖陽公主坐著車馬外出,跟隨著她的正是那個殺人兇手。董宣得到了消息,就親自帶衙役趕來,攔住湖陽公主的車。

湖陽公主認為董宣觸犯了她的尊嚴,沈下臉來說:“好大膽的洛陽令,竟敢攔阻我的車馬?”

董宣可沒有被嚇倒,他拔出寶劍往地下壹劃,當面責備湖陽公主不該放縱家奴犯法殺人。他不管公主阻撓,吩咐衙役把兇手逮起來,當場就把他處決了。

這壹下,差點兒把湖陽公主氣昏過去。她趕到宮裏,向漢光武帝哭訴董宣怎樣欺負她。

漢光武帝聽了,十分惱怒,立刻召董宣進宮,吩咐內侍當著湖陽公主的面,責打董宣,想替公主消氣。

董宣說:“先別打我,讓我說完了話,我情願死。”

漢光武帝怒氣沖沖地說:“妳還有什麽話可說的。”

董宣說:“陛下是壹個中興的皇帝,應該註重法令。現在陛下讓公主放縱奴仆殺人,還能治理天下嗎?用不著打,我自殺就是了。”

說罷,他挺起頭就向柱子撞去。

漢光武帝連忙吩咐內侍把他拉住,董宣已經撞得血流滿面了。

漢光武帝知道董宣說得有理,也覺得不該責打他。但是為了顧全湖陽公主的面子,要董宣給公主磕個頭賠個禮。

董宣寧願把自己的頭砍下來,怎麽也不肯磕這個頭。內侍把他的腦袋往地下摁,可是董宣用兩手使勁撐住地,挺著脖子,不讓把他的頭摁下去。

內侍知道漢光武帝並不想把董宣治罪,可又得給漢光武帝下個臺階,就大聲地說:“回陛下的話,董宣的脖子太硬,摁不下去。”

漢光武帝也只好笑了笑,下命令說:“把這個硬脖子攆出去!”

湖陽公主見漢光武帝放了董宣,心裏很氣,對漢光武帝說:“陛下從前做平民的時候,還收留過逃亡的和犯死罪的人,官吏不敢上咱家來搜查。現在做了天子,怎麽反而對付不了小小的洛陽令?”

漢光武帝說:“正因為我做了天子,就不能再像做平民時候那麽幹了。”

結果,漢光武帝不但沒辦董宣的罪,還賞給他三十萬錢,獎勵他執法嚴明。董宣回到官府,把這筆錢全分給了他手下的官員。

以後,董宣繼續打擊不法的豪門貴族。洛陽的土豪聽到他的名聲都嚇得發抖。人們都稱他是“臥虎”(意思是“躺著的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