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爾蓋茨曾說過:有望得到的要努力,無望得到的不介意,則無論輸贏姿態都會好看。生活不是單行線,壹條路走不通,妳可以轉彎。以下是我分享的比爾蓋茨勵誌演講稿,壹起來和我看看吧。
比爾蓋茨勵誌演講稿壹
獲得清華大學這所世界壹流大學的名譽博士學位,讓我感到非常榮幸。清華是壹所有著百年歷史的名校,這裏誕生了很多傑出的科學家、商業和政治領袖。
我上壹次訪問清華是在1997年。當時,中國學生的才華、熱情和創造性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之後,我決定在中國設立微軟亞洲研究院。在沈向洋博士的領導下, 在清華等大學優秀畢業生的協助下,微軟亞洲研究院取得了成功,為微軟公司作出了巨大貢獻。在各種國際會議上都可以見到他們的身影。他們也為微軟的新產品如 windows vista的誕生,付出了辛勤的努力。在電腦科學迅速發展的今天,身為清華的學生是件激動人心的事。
我們才剛剛開始接觸到軟體魔法帶來的奇妙體驗。全世界有十億計算機使用者,他們才剛剛開始分享資訊。隨著 半導體、光纖技術的發展,軟體可以做更多的事情:
今天的電視還是被動的,在未來,妳可以從因特網下載節目,電視將能和人交流、互動;
昨天我參觀了中國農科院稻米研究所,看到那裏的技術人員開始用軟體來區分不同的稻米,為其排序,以後還可以通過軟體的分析計算,用較少的農藥培育出高產量的優良品種;
醫學界已經開始用軟體來管理資料庫;
今天的手機已經成為我們的“數字錢包”,可以顯示地圖,上網查詢資訊,未來它還將可以和人交流;
平板電腦的出現,使得在教室可以無線上網,用電腦錄音、識別手寫的文字。這樣,學生無需課本就能實現更有效的學習,老師也可以看到世界各地的優秀教案。
當然,軟體的未來還面臨很多挑戰, 比如:如何使得使用者更容易掌握?如何實現人工智慧?但不管怎樣,就電腦科學而言,我們所處的都是最激動人心的時代。
中國正在快速發展,對世界經濟、科技創新正在做出越來越大的貢獻。微軟公司願意幫助中國公司的成長,幫助所有的中國公民享受到電腦科學進步所帶來的成果:
微軟已經開展專案,幫助中國的進城務工人員、殘疾人尤其是盲人享受科技成果;
微軟已經捐資設立了五所希望小學和五所網上希望小學;
微軟也同中國 *** 及大學合作,設立了很多學術交流專案,鼓勵優秀外國專家來華講學;
有來自39所亞太地區大學的超過XX名學生曾在微軟亞洲研究院實習,並有120人獲得了研究資助,其中清華所占學生人數最多;
本學年,微軟亞洲研究院的研究人員將在清華開設壹門課程:“計算機研究的熱門領域”。
我還想借此機會宣布,微軟公司將在清華設立“傑出訪問學者”專案。在該專案下,微軟亞洲研究院每年將邀請壹位世界知名的計算機專家到姚期智教授領導的理論電腦科學研究所講學。第壹位獲邀來訪的是美國麻省理工大學的弗朗斯·凱斯霍德教授。
總之,我今天非常高興來到貴校,並在接受我的母校 哈佛大學頒給我名譽博士學位之前就成為清華的名譽博士。
剛才,我和大家分享了軟體領域在未來可能出現的壹些突破,以及它們會給企業帶來的機會、為殘疾人和學生提供的幫助。我希望大家都能像我壹樣樂觀:只要可以上網,就能獲得平等的受教育機會。
微軟公司對於中國市場的專註是長期的。我們對於以學術嚴謹聞名的 清華大學有著很高的期望。讓我們攜手努力,***創資訊科技未來的輝煌!
比爾蓋茨勵誌演講稿二
尊敬的bok校長,rudenstine前校長,即將上任的faust校長,哈佛集團的各位成員,監管理事會的各位理事,各位老師,各位家長,各位同學:
有壹句話我等了三十年,現在終於可以說了:“老爸,我總是跟妳說,我會回來拿到我的學位的!”
我要感謝哈佛大學在這個時候給我這個榮譽。明年,我就要換工作了註:指從微軟公司退休……我終於可以在簡歷上寫我有壹個大學學位,這真是不錯啊。
我為今天在座的各位同學感到高興,妳們拿到學位可比我簡單多了。哈佛的校報稱我是“哈佛大學歷史上最成功的輟學生”。我想這大概使我有資格代表我這壹類學生發言……在所有的失敗者裏,我做得最好。
但是,我還要提醒大家,我使得steve ballmer註:微軟總經理也從哈佛商學院退學了。因此,我是個有著惡劣影響力的人。這就是為什麽我被邀請來在妳們的畢業典禮上演講。如果我在妳們入學歡迎儀式上演講,那麽能夠堅持到今天在這裏畢業的人也許會少得多吧。
對我來說,哈佛的求學經歷是壹段非凡的經歷。校園生活很有趣,我常去旁聽我沒選修的課。哈佛的課外生活也很棒,我在radcliffe過著逍遙自在的日子。每天我的寢室裏總有很多人壹直待到半夜,討論著各種事情。因為每個人都知道我從不考慮第二天早起。這使得我變成了校園裏那些不安分學生的頭頭,我們互相粘在壹起,做出壹種拒絕所有正常學生的姿態。
radcliffe是個過日子的好地方。那裏的女生比男生多,而且大多數男生都是理工科的。這種狀況為我創造了最好的機會,如果妳們明白我的意思。可惜的是,我正是在這裏學到了人生中悲傷的壹課:機會大,並不等於妳就會成功。
我在哈佛最難忘的回憶之壹,發生在1975年1月。那時,我從宿舍樓裏給位於albuquerque的壹家公司打了壹個電話,那家公司已經在著手制造世界上第壹臺個人電腦。我提出想向他們出售軟體。
我很擔心,他們會發覺我是壹個住在宿舍的學生,從而結束通話電話。但是他們卻說:“我們還沒準備好,壹個月後妳再來找我們吧。”這是個好訊息,因為那時軟體還根本沒有寫出來呢。就是從那個時候起,我日以繼夜地在這個小小的課外專案上工作,這導致了我學生生活的結束,以及通往微軟公司的不平凡的旅程的開始。
不管怎樣,我對哈佛的回憶主要都與充沛的精力和智力活動有關。哈佛的生活令人愉快,也令人感到有壓力,有時甚至會感到泄氣,但永遠充滿了挑戰性。生活在哈佛是壹種吸引人的特殊待遇……雖然我離開得比較早,但是我在這裏的經歷、在這裏結識的朋友、在這裏發展起來的壹些想法,永遠地改變了我。
但是,如果現在嚴肅地回憶起來,我確實有壹個真正的遺憾。
我離開哈佛的時候,根本沒有意識到這個世界是多麽的不平等。人類在健康、財富和機遇上的不平等大得可怕,它們使得無數的人們被迫生活在絕望之中。
我在哈佛學到了很多經濟學和政治學的新思想。我也了解了很多科學上的新進展。
但是,人類最大的進步並不來自於這些發現,而是來自於那些有助於減少人類不平等的發現。不管通過何種手段——民主制度、健全的公***教育體系、高質量的醫療保健、還是廣泛的經濟機會——減少不平等始終是人類最大的成就。
我離開校園的時候,根本不知道在這個國家裏,有幾百萬的年輕人無法獲得接受教育的機會。我也不知道,發展中國家裏有無數的人們生活在無法形容的貧窮和疾病之中。
我花了幾十年才明白了這些事情。
在座的各位同學,妳們是在與我不同的時代來到哈佛的。妳們比以前的學生,更多地了解世界是怎樣的不平等。在妳們的哈佛求學過程中,我希望妳們已經思考過壹個問題,那就是在這個新技術加速發展的時代,我們怎樣最終應對這種不平等,以及我們怎樣來解決這個問題。
為了討論的方便,請想象壹下,假如妳每個星期可以捐獻壹些時間、每個月可以捐獻壹些錢——妳希望這些時間和金錢,可以用到對拯救生命和改善人類生活有最大作用的地方。妳會選擇什麽地方?
對melinda註:蓋茨的妻子和我來說,這也是我們面臨的問題:我們如何能將我們擁有的資源發揮出最大的作用。
在討論過程中,melinda和我讀到了壹篇文章,裏面說在那些貧窮的國家,每年有數百萬的兒童死於那些在美國早已不成問題的疾病。麻疹、瘧疾、肺炎、乙型肝炎、黃熱病、還有壹種以前我從未聽說過的輪狀病毒,這些疾病每年導致50萬兒童死亡,但是在美國壹例死亡病例也沒有。
我們被震驚了。我們想,如果幾百萬兒童正在死亡線上掙紮,而且他們是可以被挽救的,那麽世界理應將用藥物拯救他們作為頭等大事。但是事實並非如此。那些價格還不到壹美元的救命的藥劑,並沒有送到他們的手中。
如果妳相信每個生命都是平等的,那麽當妳發現某些生命被挽救了,而另壹些生命被放棄了,妳會感到無法接受。我們對自己說:“事情不可能如此。如果這是真的,那麽它理應是我們努力的頭等大事。”
所以,我們用任何人都會想到的方式開始工作。我們問:“這個世界怎麽可以眼睜睜看著這些孩子死去?”
答案很簡單,也很令人難堪。在市場經濟中,拯救兒童是壹項沒有利潤的工作, *** 也不會提供補助。這些兒童之所以會死亡,是因為他們的父母在經濟上沒有實力,在政治上沒有能力發出聲音。
但是,妳們和我在經濟上有實力,在政治上能夠發出聲音。
我們可以讓市場更好地為窮人服務,如果我們能夠設計出壹種更有創新性的資本主義制度——如果我們可以改變市場,讓更多的人可以獲得利潤,或者至少可以維持生活——那麽,這就可以幫到那些正在極端不平等的狀況中受苦的人們。我們還可以向全世界的 *** 施壓,要求他們將納稅人的錢,花到更符合納稅人價值觀的地方。
如果我們能夠找到這樣壹種方法,既可以幫到窮人,又可以為商人帶來利潤,為政治家帶來選票,那麽我們就找到了壹種減少世界性不平等的可持續的發展道路。這個任務是無限的。它不可能被完全完成,但是任何自覺地解決這個問題的嘗試,都將會改變這個世界。
在這個問題上,我是樂觀的。但是,我也遇到過那些感到絕望的懷疑主義者。他們說:“不平等從人類誕生的第壹天就存在,到人類滅亡的最後壹天也將存在。——因為人類對這個問題根本不在乎。”我完全不能同意這種觀點。
我相信,問題不是我們不在乎,而是我們不知道怎麽做。
此刻在這個院子裏的所有人,生命中總有這樣或那樣的時刻,目睹人類的悲劇,感到萬分傷心。但是我們什麽也沒做,並非我們無動於衷,而是因為我們不知道做什麽和怎麽做。如果我們知道如何做是有效的,那麽我們就會采取行動。
改變世界的阻礙,並非人類的冷漠,而是世界實在太復雜。
為了將關心轉變為行動,我們需要找到問題,發現解決辦法的方法,評估後果。但是世界的復雜性使得所有這些步驟都難於做到。
即使有了網際網路和24小時直播的新聞臺,讓人們真正發現問題所在,仍然十分困難。當壹架飛機墜毀了,官員們會立刻召開新聞釋出會,他們承諾進行調查、找到原因、防止將來再次發生類似事故。
但是如果那些官員敢說真話,他們就會說:“在今天這壹天,全世界所有可以避免的死亡之中,只有0.5%的死者來自於這次空難。我們決心盡壹切努力,調查這個0.5%的死亡原因。”
顯然,更重要的問題不是這次空難,而是其他幾百萬可以預防的死亡事件。
我們並沒有很多機會了解那些死亡事件。媒體總是報告新聞,幾百萬人將要死去並非新聞。如果沒有人報道,那麽這些事件就很容易被忽視。另壹方面,即使我們確實目睹了事件本身或者看到了相關報道,我們也很難持續關註這些事件。看著他人受苦是令人痛苦的,何況問題又如此復雜,我們根本不知道如何去幫助他人。所以我們會將臉轉過去。
就算我們真正發現了問題所在,也不過是邁出了第壹步,接著還有第二步:那就是從復雜的事件中找到解決辦法。
如果我們要讓關心落到實處,我們就必須找到解決辦法。如果我們有壹個清晰的和可靠的答案,那麽當任何組織和個人發出疑問"如何我能提供幫助"的時候,我們就能采取行動。我們就能夠保證不浪費壹丁點全世界人類對他人的關心。但是,世界的復雜性使得很難找到對全世界每壹個有愛心的人都有效的行動方法,因此人類對他人的關心往往很難產生實際效果。
從這個復雜的世界中找到解決辦法,可以分為四個步驟:確定目標,找到最高效的方法,發現適用於這個方法的新技術,同時最聰明地利用現有的技術,不管它是復雜的藥物,還是最簡單的蚊帳。
艾滋病就是壹個例子。總的目標,毫無疑問是消滅這種疾病。最高效的方法是預防。最理想的技術是發明壹種疫苗,只要註射壹次,就可以終生免疫。所以, *** 、制藥公司、基金會應該資助疫苗研究。但是,這樣研究工作很可能十年之內都無法完成。因此,與此同時,我們必須使用現有的技術,目前最有效的預防方法就是設法讓人們避免那些危險的行為。
要實現這個新的目標,又可以采用新的四步回圈。這是壹種模式。關鍵的東西是永遠不要停止思考和行動。我們千萬不能再犯上個世紀在瘧疾和肺結核上犯過的錯誤,那時我們因為它們太復雜,而放棄了采取行動。
在發現問題和找到解決方法之後,就是最後壹步——評估工作結果,將妳的成功經驗或者失敗經驗傳播出去,這樣其他人就可以從妳的努力中有所收獲。
當然,妳必須有壹些統計數字。妳必須讓他人知道,妳的專案為幾百萬兒童新接種了疫苗。妳也必須讓他人知道,兒童死亡人數下降了多少。這些都是很關鍵的,不僅有利於改善專案效果,也有利於從商界和 *** 得到更多的幫助。
但是,這些還不夠,如果妳想激勵其他人參加妳的專案,妳就必須拿出更多的統計數字;妳必須展示妳的專案的人性因素,這樣其他人就會感到拯救壹個生命,對那些處在困境中的家庭到底意味著什麽。
幾年前,我去瑞士達沃斯旁聽壹個全球健康問題論壇,會議的內容有關於如何拯救幾百萬條生命。天哪,是幾百萬!想壹想吧,拯救壹個人的生命已經讓人何等激動,現在妳要把這種激動再乘上幾百萬倍……但是,不幸的是,這是我參加過的最最乏味的論壇,乏味到我無法強迫自己聽下去。
那次經歷之所以讓我難忘,是因為之前我們剛剛釋出了壹個軟體的第13個版本,我們讓觀眾激動得跳了起來,喊出了聲。我喜歡人們因為軟體而感到激動,那麽我們為什麽不能夠讓人們因為能夠拯救生命而感到更加激動呢?
除非妳能夠讓人們看到或者感受到行動的影響力,否則妳無法讓人們激動。如何做到這壹點,並不是壹件簡單的事。
同前面壹樣,在這個問題上,我依然是樂觀的。不錯,人類的不平等有史以來壹直存在,但是那些能夠化繁為簡的新工具,卻是最近才出現的。這些新工具可以幫助我們,將人類的同情心發揮最大的作用,這就是為什麽將來同過去是不壹樣的。
這個時代無時無刻不在湧現出新的革新——生物技術,計算機,網際網路——它們給了我們壹個從未有過的機會,去終結那些極端的貧窮和非惡性疾病的死亡。
六十年前,喬治·馬歇爾也是在這個地方的畢業典禮上,宣布了壹個計劃,幫助那些歐洲國家的戰後建設。他說:“我認為,困難的壹點是這個問題太復雜,報紙和電臺向公眾源源不斷地提供各種事實,使得大街上的普通人極端難於清晰地判斷形勢。事實上,經過層層傳播,想要真正地把握形勢,是根本不可能的。”
馬歇爾發表這個演講之後的三十年,我那壹屆學生畢業,當然我不在其中。那時,新技術剛剛開始萌芽,它們將使得這個世界變得更小、更開放、更容易看到、距離更近。
低成本的個人電腦的出現,使得壹個強大的網際網路有機會誕生,它為學習和交流提供了巨大的機會。
網路的神奇之處,不僅僅是它縮短了物理距離,使得天涯若比鄰。它還極大地增加了懷有***同想法的人們聚集在壹起的機會,我們可以為了解決同壹個問題,壹起***同工作。這就大大加快了革新的程序,發展速度簡直快得讓人震驚。
與此同時,世界上有條件上網的人,只是全部人口的六分之壹。這意味著,還有許多具有創造性的人們,沒有加入到我們的討論中來。那些有著實際的操作經驗和相關經歷的聰明人,卻沒有技術來幫助他們,將他們的天賦或者想法與全世界分享。
我們需要盡可能地讓更多的人有機會使用新技術,因為這些新技術正在引發壹場革命,人類將因此可以互相幫助。新技術正在創造壹種可能,不僅是 *** ,還包括大學、公司、小機構、甚至個人,能夠發現問題所在、能夠找到解決辦法、能夠評估他們努力的效果,去改變那些馬歇爾六十年前就說到過的問題——饑餓、貧窮和絕望。
哈佛是壹個大家庭。這個院子裏在場的人們,是全世界最有智力的人類群體之壹。
我們可以做些什麽?
毫無疑問,哈佛的老師、校友、學生和資助者,已經用他們的能力改善了全世界各地人們的生活。但是,我們還能夠再做什麽呢?有沒有可能,哈佛的人們可以將他們的智慧,用來幫助那些甚至從來沒有聽到過"哈佛"這個名字的人?
請允許我向各位院長和教授,提出壹個請求----妳們是哈佛的智力領袖,當妳們雇用新的老師、授予終身教職、評估課程、決定學位頒發標準的時候,請問妳們自己如下的問題:
我們最優秀的人才是否在致力於解決我們最大的問題?
哈佛是否鼓勵她的老師去研究解決世界上最嚴重的不平等?哈佛的學生是否從全球那些極端的貧窮中學到了什麽……世界性的饑荒……清潔的水資源的缺乏……無法上學的女童……死於非惡性疾病的兒童…….哈佛的學生有沒有從中學到東西?
那些世界上過著最優越生活的人們,有沒有從那些最困難的人們身上學到東西?
這些問題並非語言上的修辭。妳必須用自己的行動來回答它們。
我的母親在我被哈佛大學錄取的那壹天,曾經感到非常驕傲。她從沒有停止督促我,去為他人做更多的事情。在我結婚的前幾天,她主持了壹個新娘進我家的儀式。在這個儀式上,她高聲朗讀了壹封關於婚姻的信,這是她寫給melinda的。那時,我的母親已經因為癌癥病入膏肓,但是她還是認為這是又壹個傳播她的信念的機會。在那封信的結尾,她寫道:"妳的能力越大,人們對妳的期望也就越大。"
想壹想吧,我們在這個院子裏的這些人,被給予過什麽——天賦、特權、機遇——那麽可以這樣說,全世界的人們幾乎有無限的權力,期待我們做出貢獻。
同這個時代的期望壹樣,我也要向今天各位畢業的同學提出壹個忠告:妳們要選擇壹個問題,壹個復雜的問題,壹個有關於人類深刻的不平等的問題,然後妳們要變成這個問題的專家。如果妳們能夠使得這個問題成為妳們職業的核心,那麽妳們就會非常傑出。但是,妳們不必壹定要去做那些大事。每個星期只用幾個小時,妳就可以通過網際網路得到資訊,找到誌同道合的朋友,發現困難所在,找到解決它們的途徑。
不要讓這個世界的復雜性阻礙妳前進。要成為壹個行動主義者。將解決人類的不平等視為己任。它將成為妳生命中最重要的經歷之壹。
在座的各位畢業的同學,妳們所處的時代是壹個神奇的時代。當妳們離開哈佛的時候,妳們擁有的技術,是我們那壹屆學生所沒有的。妳們已經了解到了世界上的不平等,我們那時還不知道這些。有了這樣的了解之後,要是妳再棄那些妳可以幫助的人們於不顧,就將受到良心的譴責,只需壹點小小的努力,妳就可以改變那些人們的生活。妳們比我們擁有更大的能力;妳們必須盡早開始,盡可能長時期堅持下去。
知道了妳們所知道的壹切,妳們怎麽可能不采取行動呢?
我希望,30年後妳們還會再回到哈佛,想起妳們用自己的天賦和能力所做出的壹切。我希望,在那個時候,妳們用來評價自己的標準,不僅僅是妳們的專業成就,而包括妳們為改變這個世界深刻的不平等所做出的努力,以及妳們如何善待那些遠隔千山萬水、與妳們毫不涉及的人們,妳們與他們唯壹的***同點就是同為人類。
最後,祝各位同學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