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知,即有遠見,不為故國所容,同時又被人迫害,偉人也是如此。當他要人們恭維他的時候,他必須死,或者在他面前沈默或者不。
綜上所述,第壹個是難以追問。
如果孔丘、釋迦牟尼和耶穌基督還活著,那些信徒必然會恐慌。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哀嘆他們的行為。
所以,活著就要迫害他。
等到偉人變成化石,人們稱他為偉人的時候,他已經成了傀儡。
所謂壹流之人的偉大與渺小,是指他能為自己所用的效果的大小。
開明的人從來都是被陰險的小人和昏庸的人排擠、流放、殺害的。中國人特別兇。
有著孤獨精神的軍人,雖然為人民而戰,卻往往因為這種“做”而滅亡。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安心。
.....雖然有擅長揭露社會陰暗面的作家,但恐怕很難做到如此簡潔深刻。《不能叫人,可以自造墳墓》其實包括了很多革命家的傳記和壹部中國革命史。
我想,當愛情成功的時候,壹個愛人死去,只能把悲傷給幸存的那個。但是,革命成功了,革命者死了,卻能給每壹個活著的人壹個熱鬧,甚至壹年壹度的歡欣鼓舞。只有壹個革命者,無論是生是死,都能給大家幸福。
我之前對社會的攻擊其實很無聊。社會不知道我在攻擊。如果我知道,我會死無葬身之地。.....我能茍且偷生是因為他們大多不識字也不認識,我的話沒有任何作用,像壹支箭紮進大海。否則,壹些復雜的感情會殺了妳。人民的懲罰不亞於學者和軍閥。最近才明白,任何帶有壹點改良主義色彩的想法,如果與社會無關,只能保留為“廢話”。如果成功了,倡導者很可能會遭受苦難或被殺害。古今中外,也是壹巴掌。活著的,有的深信不疑,大部分被制服。但卻是漢奸們活得最舒服,最肆意;而最崇高最尊敬的人,就是痛罵漢奸的伊敏。後來他在森林裏死了,他的兒子們不妨考考,各自都有個好爸爸。至於默默戰鬥的烈士,更是少之又少。
在神壇前做了所有的犧牲之後,留給大家的唯壹壹件事就是“分別”。
祭祀為群眾祈福,祭完神道,群眾分了他的肉,散了。
大眾,尤其是中國的大眾,永遠是戲劇的看客。犧牲去玩,如果他們顯得大方,他們看的是悲壯的戲碼;如果他們還在繈褓中,他們會觀看這場鬧劇。在北京的羊肉店門前,經常會有幾個人張著嘴看著羊剝皮,好像挺開心的樣子。人的犧牲能給他們好處,但僅此而已。而走了幾步之後,他們就不高興了,也就算了。
這種人沒辦法,讓他們沒戲看才是治本之策...
我最不希望的就是讓別人做出犧牲(這其實是革命前各種事情的結果)...
如果有壹個人在路邊吐痰,蹲下來看,很快就會被壹堆人圍起來;而如果有另外壹個人,無緣無故的大喊壹聲,拉出去就跑,同時,所有人都可以逃。我真的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什麽就走了”,但是我很不滿,把他莫名其妙的對象叫做“狗屎”!.....偉人之類的名字被尊重或被鄙視,永遠只是吐槽的替代品。
我們中國現在(現在!其實不是超越時代的人不太在乎黨,只要有就看“人頭”和“女屍”,不管是誰的,都有人看...
人類樂於看戲,編劇自己可以拿給別人看,或者綁起來砍頭,或者在最近的墻腳拍,都可以壹下子熱鬧起來。比如上海警察用棍子打人,大家都圍過來看。雖然不想被打,但是看到別人被打,覺得挺有意思的。.....當時大概有壹些人後悔,有壹些人欣慰,有壹些人沒有什麽意見,還有壹些人把它當成了酒後的談資來幫忙。然後就會被遺忘。被壓抑很久的人,被壓抑的時候只能吃苦。幸運的是,當他們被解放時,他們只知道如何玩樂。悲劇戲劇不能長久留在記憶中。
時間總是在流動,市場還是和平的,有限的幾條命在中國不算什麽。最多只是給無惡意的閑人茶余飯後說說,或者給惡意的閑人當“八卦”的種子。
對於國內某些人的長相,我漸漸感到壹種不滿,那就是每次看到不尋常的事件或者艷麗的女人,聽到陶醉的東西,下巴總是慢慢垂下來,嘴巴張著。這真的很不雅觀;精神上好像少了點什麽。
壹切愚昧弱小的公民,無論多麽健康強壯,都只能做無意義的宣傳品和看客,沒有必要認為自己不幸病死。所以我們的首要任務是改變他們的精神...關於奴隸和奴才。
.....不僅窮人,奴隸也要爬。有了往上爬的機會,連奴隸都會覺得自己是神仙,天下自然太平。
雖然他爬的很少,但是大家都以為是他自己。就這樣,自然是耕田、種地、挑糞或坐冷板凳,勤儉節約,與大自然作苦惱的命運鬥爭,拼命地爬呀爬呀爬。但是爬的人那麽多,路又只有壹條,很擠。按照規章制度老老實實爬,多半是不行的。聰明人會推,把別人推開,推倒,踩在腳下,踢肩膀和頭,爬上去。大多數人只是往上爬,相信自己的敵人不在上面,只在旁邊——那些壹起往上爬的人。大部分都是什麽都忍著,手腳著地,壹步壹步的擠上擠下,擠下去又起來,沒完沒了。但是,爬的人太多,爬的人太少,失望會慢慢侵蝕好人的心。至少,會有壹場跪地革命。所以除了爬,還發明了凹凸。
這是知道自己用力過猛,想從地上站起來,所以突然在身後喊了壹聲:撞。壹個接壹個,麻木的腿還在抖,我就撞上了。這比爬山容易多了。妳不用推妳的手或者移動妳的膝蓋。妳只需要側著身子,晃壹下,然後撞上去。好的碰撞是50萬,妳有老婆,有財富,有孩子,有財富。打不好最多就是摔壹跤,摔在地上。這沒什麽,他在地上,他還能爬。
妳攀爬的機會越少,就越有人願意撞上妳。那些已經爬上來的人,會創造機會讓妳天天撞見,讓妳花壹點小錢,許下妳名利雙收的不朽人生。所以打得好的幾率比爬的幾率小很多,大家都願意嘗試。就這樣,我爬著撞著,再也爬不動了...我盡力了,死了。第壹眼看到血,我心裏就不舒服,但即使在殺戮區生活久了,看到掛著的人頭,我也並不驚訝。這是因為我可以習慣。從這個角度來看,人們...想從自由人變成奴隸,恐怕不壹定難。不管怎樣,妳都會習慣的。
經常在北京看到各種好地名...雖然詞變了,但意思不變。這讓我很失望;不然我就主張把“奴隸”這個詞改成“弩”或者“禮物”,這樣大家就可以放心永遠睡午覺,什麽都不用擔心了。
奴隸只能跟隨,不能說話;當然不可能評論,也不可能誇自己。這是“我想不到。”舉個例子:師傅,妳的袍子有些角破了。再拖下去恐怕會更嚴重。妳最好修理它。說話的人自以為很忠誠,實際上卻犯了罪,因為還有其他人被允許說這樣的話,不是每個人都能說的。如果妳胡說八道,那妳就是“圖謀不軌”,當然也是“罪有應得”。如果妳認為自己“忠臣有責”,那只是妳自己的困惑。用筆墨和舌頭告訴大家做另壹個種族奴隸的痛苦自然是好的,但我們要非常小心,不要讓大家得出“既然如此,不如像我們壹樣做自己人的奴隸。”
當然,殺死自己的家人和被外星人殺死還是有些區別的。比如壹個打自己嘴巴的人很冷靜,被別人打了就很生氣。但如果壹個人累得連自己都打不動了,那就很難避免被別人打,如果世界上“打卡”的事實還沒有消除的話。
但是,如果他知道自己是奴隸,他在掙紮,在掙紮,在“打算”掙脫,即使暫時失敗,他依然被束縛,但他只是壹個奴隸。如果妳從奴隸生活中發現“美”,佩服,感動,陶醉,那簡直就是萬劫不復的奴隸。他讓自己和別人永遠活在這種生活中。暴君的對立面是奴隸,有權力就為所欲為,失去權力就滿口奴性。孫皓是個特別的暴君,但是他升任晉後,就像個幫手;宋徽宗掌權時,他很傲慢,但被俘虜後,他會感到羞恥。當妳是主人的時候,妳把其他人都當成奴隸。如果妳有壹個主人,妳必須假裝是壹個奴隸:這是自然的,不可動搖的。
作為主人,奴隸永遠不會放棄“主人”的稱號。恐怕他的裝腔作勢比他主人更徹底更可笑。
僅僅為了壹點點報酬,不僅要滿足於做奴隸,還要做更廣泛的奴隸,而且要為做奴隸的權利付出代價,這是除了墮落的人以外的自由人所無法想象的。
.....如果連這點抵抗力都沒有,豈不是成了萬劫不復的奴隸?
中國人的心理,是非常喜歡團圓的...大概現實生活中的末瑕,中國人也知道,但不願意說出來;因為妳壹說出來,就會出現壹個“如何補救這個缺點”的問題,或者妳必然會感到厭煩,需要改進,事情就麻煩了。中國人不喜歡麻煩和無聊。現在如果在小說中描寫生活中的缺陷,會讓讀者感到不愉快。所以歷史上沒有團聚的人,往往在小說裏團聚了;如果沒有報應,就給他報應,互相欺騙。——這真的是國民性的問題。但其自身矛盾或社會缺陷帶來的痛苦,雖然沒有正視,卻是必須感受到的。.....有些人早就不滿了,但只要即將暴露自己缺陷的危機壹爆發,他們總是馬上說“什麽都沒發生”,同時閉上眼睛。這只閉上的眼睛會看到壹切都是完美的...所以沒有問題,沒有缺陷,沒有不公正,沒有解決方案,沒有改革,沒有阻力。因為凡事總要“團圓”,我們沒必要焦慮;喝茶,睡個好覺。
許多中國人,...壹般患有壹種“十景病”,或者至少是“八景病”,大概是到了清朝才重起來的。.....“十”字形的病菌似乎已經侵入血管,遍布全身......有十種點心,十碗食物,十次音樂,十個閻羅大廳,完美的藥物,猜拳充滿運氣,甚至公布十個人的劣跡或罪行,仿佛犯了九條。“妳認為妳是壹個人,但我認為妳錯了。我是壹只動物,現在我要叫妳爸爸。既然妳是壹種動物的父親,妳當然是壹種動物。”
可惜中國人對羊兇,但對羊兇,所以就算兇,也還是懦弱的人。再這樣下去,肯定要結束了。
我想,中國要想得救,什麽都不用加,只要年輕人把這兩個屬性的古代用法反過來用就行了:當對手如猛獸,當他如綿羊!
.....這種野性在中國人的臉上是看不到的。是原本就沒有,還是現在已經被淘汰了?如果是後來淘汰的,那麽,是逐漸淘汰只剩下人性,還是只是逐漸變得溫順?野牛變成了家養的牛,野豬變成了豬,狼變成了狗,野性消失了,但也只夠讓牧羊人喜歡,對自己沒好處。人就是人,不再摻雜其他東西,當然更好。如果非要的話,我覺得還是帶點野性比較好。如果符合下面的公式就不是很有趣了:
人+畜性=某類人中國,自從殺死蚩尤後,多次興高采烈制服外星人。不知道他除了安撫什麽策略之類的,還能不能找到這樣壹篇為弱勢民族伸張正義的文章。
暴君統治下的臣民壹般比暴君更加暴力;暴君的暴政常常無法滿足臣民的欲望。
暴君的臣民只希望暴政在別人頭上,他卻壹臉幸福,把“殘暴”當作娛樂,把“別人的痛苦”當作享受,這很令人欣慰。
愛國者還說中國人民熱愛和平。但是我不明白為什麽中國年復壹年都有戰爭,因為我熱愛和平。也許這句話應該修改壹下:中國人愛和外國人和平相處。
我們仔細審視自己,是時候不再談自欺欺人了,就是要看到希望的萌芽。
我不認為無能為力比吹噓熱愛和平更丟臉。
中國舉辦運動會,卻經常因為總決賽而打架;日子早過了,兩邊還是有仇。在社會上,也有壹種無緣無故的互相仇視。什麽南北,什麽省道縣,密不透風,壹張張臉都慘了。所以我對中國人民熱愛和平的說法有些懷疑,覺得很可怕。
我們中國人總喜歡說我們熱愛和平,其實我們熱愛打仗,看別的東西打仗,看我們打仗。
讓他們打,不打,就看著。
軍閥只關心自己的鬥爭,人民不聽,只看。
但是,軍閥不是在打自己,而是在打士兵...
然而,人民讓他們玩把戲,只是看著。
中國人總是有點自大。——可惜沒有“個人自大”,只有“合群愛國自大”。這就是我們看不到文化競爭失敗後的改善的原因。
“個人自大”就是獨樹壹幟,向老百姓宣戰。.....所有的新思想都來自他們,政治、宗教和道德改革也從他們開始。所以我們有這個“個人自大”的民族是多麽幸運啊!多麽幸運!
“合群自大”和“愛國自大”是同壹個黨,是對少數天才的宣戰;——至於向其他文明宣戰,還是其次。他們沒有特別的才能可以向別人炫耀,所以把這個國家當成影子;他們對這個國家的習慣制度評價很高,並予以贊揚。既然他們的國粹如此輝煌,他們自然也有輝煌!如果他們遇到攻擊,他們不必自己戰鬥...如果他們贏了,我是壹群人,自然贏;如果我輸了,壹個群體裏很多人可能就不吃虧了:大家聚在壹起鬧事,往往就有這種心理,這就是他們的心理。他們的行動,看似激烈,其實很窩囊。.....於是就有那麽多“合群、愛國、自大”的人,真是可悲又不幸!
中國人不僅“不當頭”,“不惹禍”,甚至“不先帶福”。所以,壹切都不容易改革;壹般來說,沒有人害怕做壹個先行者或者先鋒。然而,人性真的能像道家說的那樣淡定嗎?我想要更多。既然不敢拿,就得用陰謀詭計和手段。就這樣,人變得越來越膽小。既然不是第壹個,自然不敢是最後壹個。所以雖然是人數眾多,但是看到危機就“鳥獸散”了。如果偶爾有幾個人不肯回頭受罪,大眾評論員都會說他們是傻子。“執著”的人也是如此。中國人不僅“不當頭”,“不惹禍”,甚至“不先帶福”。所以,壹切都不容易改革;壹般來說,沒有人害怕做壹個先行者或者先鋒。然而,人性真的能像道家說的那樣淡定嗎?我想要更多。既然不敢拿,就得用陰謀詭計和手段。就這樣,人變得越來越膽小。既然不是第壹個,自然不敢是最後壹個。所以雖然是人數眾多,但是看到危機就“鳥獸散”了。如果偶爾有幾個人不肯回頭受罪,大眾評論員都會說他們是傻子。“執著”的人也是如此。
……
所以,中國壹直以來失敗的英雄很少,頑強抵抗的很少,敢單打獨鬥的軍人很少,敢喊漢奸的跟班很少;看到勝利的跡象就紛紛聚集,看到失敗的跡象就紛紛逃離。不破壞就是不建設,大致可以;但是有破壞,卻未必有新的建設。盧梭、施泰納、尼采、托爾斯泰、易壹生等。,...不僅僅是破壞,還席卷而來,...這樣的人在中國很少,即使有,也會被大眾的吐槽淹沒。
我們壹翻歷史,就怕難免會汗流浹背。洋教練來了,震驚了壹陣子,最後請他當師傅,在他刀斧之下修補舊規矩;內口來了,震驚了壹會兒,最後問他是大師,還是不要拜壹個大師,在自己的瓦礫堆裏補舊規。……
這壹切強盜式的破壞只能留下壹片瓦礫,與建設無關。
如果公物或無主物難以移動,很少有能完全移動的。但是,它毀滅的原因,並不像毀滅者的掃蕩欲,也不像盜賊的掠奪欲或單純的毀滅欲。只是因為目前極小的私利,他願意在完成的大事上偷偷加壹個傷口。人數多了,創傷自然大,但是戰敗之後,很難知道是誰造成的傷害。.....這是奴隸般的毀滅,結果只能留下壹片瓦礫,與建設無關。
我們要創新的破壞者,因為他心中有理想之光。我們應該知道他和壹個賊奴的區別;妳要註意後兩種。這種區別並不討厭,只要妳看人,自救,無論妳說什麽,想什麽,都會有跡象表明妳自己有。那些有跡象表明妳占便宜的人都是奴隸,不管前面的旗幟多麽鮮艷美麗。
(張)壹開始沒殺人,所以不想當皇帝。後來得知李自成進京,清兵尾隨,只剩下我壹個人走下坡路。所以我開始殺人,殺人...他明顯感覺到這個世界上沒有自己的東西,現在他在破壞別人的東西........................................................................................................難道我們不珍惜別人的或者公共的東西嗎?
所以張的行為,雖然乍壹看很奇怪,其實很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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