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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8首的賞析。詩名如下

李:李商隱所處的時代是國運將盡的晚唐,盡管他有抱負,但是無法施展,很不得誌。這首詩就很好的反映了他的傷感情緒。當詩人為排遣“意不適”的情懷而登上樂遊原時,看到了壹輪輝煌燦爛的黃昏斜陽,於是發乎感慨。有人認為夕陽是嗟老傷窮、殘光末路之感嘆;也有人認為此為詩人熱愛生命、執著人間而心光不滅,是積極的樂觀主義精神。千百年來,此兩種觀念爭論不休,莫衷壹是。

前兩句“向晚意不適,驅車登古原”是說:傍晚時分我心情抑郁,駕著車登上古老的郊原。“向晚”指天色快黑了,“不適”指不悅。詩人心情憂郁,為了解悶,就駕著車子外出眺望風景。“古原”就是樂遊原,在長安城南,地勢較高,是唐代的遊覽勝地。這兩句,點明登古原的時間和原因。後兩句“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是說:夕陽下的景色無限美好,只可惜已接近黃昏。“無限好”是對夕陽下的景象熱烈贊美。然而“只是”二字,筆鋒壹轉,轉到深深的哀傷之中。這是詩人無力挽留美好事物所發出深長的慨嘆。這兩句近於格言式的慨嘆涵義是十分深的,它不僅對夕陽下的自然景象而發,也是對時代所發出的感嘆。詩人李商隱透過當時唐帝國的暫繁榮,預見到社會的嚴重危機,而借此抒發壹下內心的無奈感受。

杜:清明節,傳統有與親友結伴踏青、祭祖掃墓的習俗。可是詩中的“行

人”卻獨自在他鄉的旅途上,心中的感受是很孤獨、淒涼的,再加上春雨綿綿不

絕,更增添了“行人”莫名的煩亂和惆悵,情緒低落到似乎不可支持。然而“行

人”不甘沈湎在孤苦憂愁之中,趕快打聽哪兒有喝酒的地方,讓自己能置身於人

和酒的熱流之中。於是,春雨中的牧童便指點出那遠處的壹片杏花林。詩歌的結

句使人感到悠遠而詩意又顯得非常清新、明快。

孟:這是壹幅非常樸實的田園風景畫。誠摯親切的友情,典型農家生活場景,熔自然美、生活美、友情美於壹爐,可以看出詩人的內心世界的和諧。

“故人具雞黍,邀我至田家。”這壹開頭似乎就象是日記本上的壹則記事。故人“邀”而我“至”,文字上毫無渲染,招之即來,簡單而隨便。這正是不用客套的至交之間所可能有的形式。而以“雞黍”相邀,既顯出田家特有風味,又見待客之簡樸。正是這種不講虛禮和排場的招待,朋友的心扉才往往更能為對方敞開。這個開頭,不甚著力,平靜而自然,但對於將要展開的生活內容來說,卻是極好的導入,顯示了氣氛特征,又有待下文進壹步豐富、發展。

“綠樹村邊合,青山郭外斜。”走進村裏,顧盼之間竟是這樣壹種清新愉悅的感受。這兩句上句漫收近境,綠樹環抱,顯得自成壹統,別有天地;下句輕宕筆鋒,郭外的青山依依相伴,則又讓村莊不顯得孤獨,並展示了壹片開闊的遠景。這個村莊座落平疇而又遙接青山,使人感到清淡幽靜而絕不冷奧孤僻。正是由於“故人莊”出現在這樣的自然和社會環境中,所以賓主臨窗舉杯,“開軒面場圃,把酒話桑麻”,才更顯得暢快。這裏“開軒”二字也似乎是很不經意地寫入詩的,但上面兩句寫的是村莊的外景,此處敘述人在屋裏飲酒交談,軒窗壹開,就讓外景映入了戶內,更給人以心曠神怡之感。對於這兩句,人們比較註意“話桑麻”,認為是“相見無雜言”(陶淵明《歸田園居》),忘情在農事上了,誠然不錯。但有了軒窗前的壹片打谷場和菜圃,在綠陰環抱之中,又給人以寬敞、舒展的感覺。話桑麻,就更讓妳感到是田園。於是,我們不僅能領略到更強烈的農村風味、勞動生產的氣息,甚至仿佛可以嗅到場圃上的泥土味,看到莊稼的成長和收獲,乃至地區和季節的特征。有這兩句和前兩句的結合,綠樹、青山、村舍、場圃、桑麻和諧地打成壹片,構成壹幅優美寧靜的田園風景畫,而賓主的歡笑和關於桑麻的話語,都仿佛縈繞在我們耳邊。它不同於純然幻想的桃花源,而是更富有盛唐社會的現實色采。正是在這樣壹個天地裏,這位曾經慨嘆過“當路誰相假,知音世所稀”的詩人,不僅把政治追求中所遇到的挫折,把名利得失忘卻了,就連隱居中孤獨抑郁的情緒也丟開了。從他對青山綠樹的顧盼,從他與朋友對酒而***話桑麻,似乎不難想見,他的思緒舒展了,甚至連他的舉措都靈活自在了。農莊的環境和氣氛,在這裏顯示了它的征服力,使得孟浩然似乎有幾分皈依了。

“待到重陽日,還來就菊花”。孟浩然深深為農莊生活所吸引,於是臨走時,向主人率真地表示將在秋高氣爽的重陽節再來觀賞菊花。淡淡兩句詩,故人相待的熱情,作客的愉快,主客之間的親切融洽,都躍然紙上了。這不禁又使人聯想起杜甫的《遭田父泥飲美嚴中丞》:“月出遮我留,仍嗔問升鬥。”杜詩田父留人,情切語急;孟詩與故人再約,意舒詞緩。杜之郁結與孟之恬淡之別,從這裏或許可以窺見壹些消息吧。

壹個普通的農莊,壹回雞黍飯的普通款待,被表現得這樣富有詩意。描寫的是眼前景,使用的是口頭語,描述的層次也是完全任其自然,筆筆都顯得很輕松,連律詩的形式也似乎變得自由和靈便了。妳只覺得這種淡淡的平易近人的風格,與他描寫的對象──樸實的農家田園和諧壹致,表現了形式對內容的高度適應,恬淡親切卻又不是平淺枯燥。它是在平淡中蘊藏著深厚的情味。壹方面固然是每個句子都幾乎不見費力錘煉的痕跡,另壹方面每個句子又都不曾顯得薄弱。比如詩的頭兩句只寫友人邀請,卻能顯出樸實的農家氣氛;三四句只寫綠樹青山卻能見出壹片天地;五六句只寫把酒閑話,卻能表現心情與環境的愜意的契合;七八句只說重陽再來,卻自然流露對這個村莊和故人的依戀。這些句子平衡均勻,***同構成壹個完整的意境,把恬靜秀美的農村風光和淳樸誠摯的情誼融成壹片。這是所謂“篇法之妙,不見句法”(沈德潛《唐詩別裁》)。“不鉤奇抉異……若公輸氏當巧而不巧者”(皮日休《郢州孟亭記》)。他把藝術美深深地融入整個詩作的血肉之中,顯得自然天成。這種不炫奇獵異,不賣弄技巧,也不光靠壹兩個精心制作的句子去支撐門面,是藝術水平高超的表現。譬如壹位美人,她的美是通體上下,整個兒的,不是由於某壹部位特別動人。她並不靠搔首弄姿,而是由於壹種天然的顏色和氣韻使人驚嘆。正是因為有真彩內映,所以出語灑落,渾然省凈,使全詩從“淡抹”中顯示了它的魅力,而不再需要“濃飾盛妝”了。

晏殊《浣溪沙》:這是晏殊詞中最為膾灸人口的篇章。詞的上片通過對眼前景物的詠嘆,將懷舊之感、傷今之情與惜時之意交織、融合在壹起。“壹曲新詞酒壹杯”,所展示的是“對酒當歌”的情景,似乎主人公十分醉心於宴飲涵詠之樂。的確,作為安享尊榮而又崇文尚雅的“太平宰相”,以歌侑酒,是作者習於問津、也樂於問津的娛情遣興方式之壹。然而在作者的記憶中,最難忘懷的卻是去年的那次歌宴。“去年天氣”句,點出眼前的陽春煙景既與去年無異,而作者置身的亭臺也恰好是昔日飲酒聽歌的場所。故地重臨,懷舊自不可免。此句中正包蘊著壹種景物依舊而人事全非的懷舊之感。在這種懷舊之感中又糅合著深婉的傷今之情。這樣,作者縱然襟懷沖淡,又怎能沒有些微的傷感呢?“夕陽西下”句,不僅是惋惜時光的匆匆流逝,同時也是慨嘆昔日與伊人同樂的情景已壹去不返。細味“幾時回”三字,所折射出的似乎是壹種企盼其返、卻又情知難返的紆細心態。

下片仍以融情於景的筆法申發前意。“無可奈何”二句,屬對工切,聲韻和諧,寓意深婉,壹向稱為名對。唯其如此,作者既用於此詞,又用於《示張寺丞王校勘》壹詩。上句對春光的流逝示惋惜之情,下句對巢燕的歸來興懷舊之感。人間生死,同花開花落壹樣,不由自主,所以說“無何奈何”。舊地重遊,前塵影事,若幻若真,所以說“似曾相識”。滲透在句中的是壹種混雜著眷戀和悵惆,既似沖淡又似深婉的人生悵觸。因此,此詞不但以詞境勝,還兼以理致勝。後來蘇軾的詞,就大暢此風了。

李清照《如夢令》:本篇是李清照早期的詞作之壹。詞中充分體現出作者對大自然、對春天的熱愛。這是壹首小令,內容也很簡單。它寫的是春夜裏大自然經歷了壹場風吹雨打,詞人預感到庭園中的花木必然是綠葉繁茂,花事雕零了。因此,翌日清晨她急切地向“卷簾人”詢問室外的變化,粗心的“卷簾人”卻答之以“海棠依舊”。對此,詞人禁不住連用兩個“知否”與壹個“應是”來糾正其觀察的粗疏與回答的錯誤。“綠肥紅瘦”壹句,形象地反映出作者對春天將逝的惋惜之情。

詞的寫法別致,側重於從聽覺方面來塑造形象並構成意境。作者不是平鋪直敘地去描寫百花雕殘的暮春景象,而是立足清晨醒後,從“昨夜”寫起,通過“雨疏風驟”,從聽覺上展開聯想,然後轉化為視覺形象:“綠肥紅瘦”。值得指出的是,這“綠肥紅瘦”四字只不過是作者內心虛擬想象之詞,它還有壹個向客觀現實轉化的過程。正因為這首詞有壹個從聽覺到視覺,有壹個從內心到客觀現實的轉化過程,所以才能給讀者留下廣闊的想象空間,便於進行藝術的再創造。這首詞之所以耐人咀嚼,其原因也正在這裏。

其次,通過問答進行感情上的對比烘托。這種寫法,不僅語言精煉生動,結構也由此顯得分外緊湊,使讀者有如聞其聲、如見其人的真切感。人物的身份、性格、教養以及感情上的細微差別也都歷歷在目,詞也由此而顯得生動活潑。“卻道”壹句,寫出了“卷簾人”觀察上的粗疏與感情上的淡漠,它恰好襯托出作者體察的細膩與情思的深婉。沒有這種細膩的體察與深婉的情思,是不可能寫出好作品來的。

再次,成功地使用擬人化的手法。詞中把本來用以形容人的“肥”、“瘦”二字,借來用以形容綠葉的繁茂與紅花的稀少,暗示出春天的逐漸消失。這壹句不論是在語言的提煉上還是在修辭手法的使用上都是極富創造性的。

前面說過,這首詞很短,總***不過三十三字,但它卻能通過生活中壹個極其普通的細節,反映作者豐富的內心世界,用語平白淺近,意境含蓄深厚,具有“弦外音,味外味”。黃了翁在《蓼園詞選》中說:“壹問極有情,答以‘依舊’,答得極淡,跌出‘知否’二句來。而‘綠肥紅瘦’無限淒婉,卻又妙在含蓄。短幅中藏無數曲折,自是聖於詞者。”這段評語有助於我們對這首詞的理解。

柳永《雨霖鈴》:本詞是柳永代表作之壹。寫其離開汴京與亦人的惜別之情。上片寫別時之場景,情意繾綣,下片設想別後之淒涼,深情綿邈。開頭三句敘事,點明時地與氣候特點,渲染氣氛。時當初秋,滿目蕭瑟。又值傍晚,暮色陰沈,更兼急雨滂沱之後,繼之以寒蟬悲鳴。所見所聞,無不淒涼。“都門”三句以傳神之筆刻畫典型環境中的特殊心境。正在難舍難分之時,船偏要出發。“執手”二句寫難舍之情與激動之至,純用白描手法,形象逼真生動,如在目前。結二句設想別後的征程。“千裏”寫其遙遠,“暮靄沈沈”狀其慘淡,“楚天闊”襯其孤單。境界開闊而情思悠遠。換頭用推進累加手法抒寫別情之難堪,別離已令人傷懷,深秋時別離又推進壹層。“今宵”三句是承上句,暗應上片“都門帳飲”句,意謂別後只有借酒昏睡。“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幾句在有情人中傳唱不息。“今宵“三句是承上句、暗應上片“都門帳飲”句,意謂別後只有借酒昏睡。待醒來時所見只能是“楊柳岸,曉風殘月”了。境界開闊清幽,遊子落寞淒涼之情懷具在畫面之中,情與景會,遂成千古之名句。

蘇軾《水調歌頭》:這首膾炙人口的中秋詞,作於宋神宗熙寧九年(1076),即丙辰年的中秋節,為作者醉後抒情,懷念弟弟蘇轍之作。

全詞運用形象的描繪和浪漫主義的想象,緊緊圍繞中秋之月展開描寫 、抒情和議論,從天上與人間、月與人、空間與時間這些相聯系的範疇進行思考,把自己對兄弟的感情,升華到探索人生樂觀與不幸的哲理高度,表達了作者樂觀曠達的人生態度和對生活的美好祝願、無限熱愛。

上片表現詞人由超塵出世到熱愛人生的思想活動,側重寫天上 。開篇“明月幾時有”壹句 ,借用李白“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壹問之”詩意,通過向青天發問 ,把讀者的思緒引向廣漠太空的神仙世界。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以下數句,筆勢夭矯回折,跌宕多彩。它說明作者在“出世”與“入世”,亦即“退”與“進”、“仕”與“隱”之間抉擇上深自徘徊的困惑心態。以上寫詩人把酒問月,是對明月產生的疑問、進行的探索,氣勢不凡,突兀挺拔。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幾句,寫詞人對月宮仙境產生的向往和疑慮,寄寓著作者出世、入世的雙重矛盾心理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寫詞人的入世思想戰勝了出世思想,表現了詞人執著人生、熱愛人間的感情。

下片融寫實為寫意,化景物為情思,表現詞人對人世間悲歡離合的解釋,側重寫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三句,實寫月光照人間的景象,由月引出人,暗示出作者的心事浩茫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兩句,承“照無眠”而下,筆致淋漓頓挫 ,表面上是惱月照人 ,增人“月圓人不圓”的悵恨,骨子裏是本抱懷人心事,借見月而表達作者對親人的懷念之情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三句,寫詞人對人世悲歡離合的解釋,表明作者由於受莊子和佛家思想的影響,形成了壹種灑脫、曠達的襟懷,齊龐辱,忘得失,超然物外,把作為社會現象的人間悲怨、不平,同月之陰晴圓缺這些自然現象相提並論,視為壹體,求得安慰。結尾“但願人長久,千裏***嬋娟 ”,轉出更高的思想境界,向世間所有離別的親人(包括自己的兄弟 ),發出深摯的慰問和祝願,給全詞增加了積極奮發的意蘊。詞的下片,筆法大開大合,筆力雄健渾厚,高度概括了人間天上、世事自然中錯綜復雜的變化,表達了作者對美好 ,幸福的生活的向往 ,既富於哲理,又飽含感情。

這首詞是蘇軾哲理詞的代表作。詞中充分體現了作者對永恒的宇宙和復雜多變的人類社會兩者的綜合理解與認識,是作者的世界觀通過對月和對人的觀察所做的壹個以局部足以概括整體的小小總結。作者俯仰古今變遷,感慨宇宙流轉,厭薄宦海浮沈,在皓月當空 、孤高曠遠的意境氛圍中 ,滲入濃厚的哲學意味,揭示睿智的人生理念,達到了人與宇宙、自然與社會的高度契合。

辛棄疾《破陣子》:本篇以浪漫主義與現實主義的虛實結合方法,來馳騁壯誌,抒寫憤。詞人將自己 的愛國之 心,忠君憤懣,都熔鑄在這篇神采飛揚而又慷慨悲壯、沈郁頓挫的詞章裏。 這首詞題為“壯詞”,壯就壯在它形象地描繪了抗金部隊的壯盛軍容豪邁意氣,道出了英雄的壹片壯心。”醉裏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起首兩句情景交融,不勝感慨。這兩句緊扣“壯”字,是現實生活的寫照。此時詞人罷職閑居,但目睹國事則憂心如焚,胸中塊壘,惟有以酒澆之。醉酒之時,詞人還撥亮燈火,深情地端祥著心愛的寶劍。“挑燈”“看劍”是寫動作和神態。燈的紅光,劍的寒光想相互交融,透射著壹種特有的壯烈氣氛。從這鐘壯烈氣氛中,可以看出詞人在刀光劍影中抗戰殺敵的願望是多麽迫切!“挑燈”“看劍”的舉,真切地表現了詞人此時內心的郁憤,而透過這,詞人又仿佛回到了那令他日夜夢縈的戰場和那難以忘 懷的 歲月。在迷離仿佛的醉態中,英雄酣然入夢,壹夢醒來,各軍營裏 召喚戰士出征殺敵的號角響成壹片。“夢回吹角連營”渲染了士氣的高漲,軍心的振奮。

“八百裏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意思是:部下的官兵分食烤熟的牛肉,軍樂隊奏出雄壯的戰歌。“八百裏”,牛的代稱。《世說新語?汰侈》載:王愷有壹頭愛牛,名“八百裏交”。後人即用“八百裏”指牛。“麾下”,指部下。“五十弦”,泛指多總種樂器。“翻”,演奏。“塞外聲”,以邊塞為題材的雄壯悲涼的戰歌。這兩句進壹步渲染軍中的戰鬥氣氛,部隊給養充足,官兵同甘***苦,壹起分那些食烤熟的牛肉,軍樂隊奏響雄壯的戰歌,以鼓舞鬥誌。我們分明看到威武如山的軍營裏,斧戟從立,直指蒼穹;旌旗翻飛,嘩嘩作響;將士們鎧甲發亮,壹個個雄姿英發。這場面是何等壯觀、熱烈!“沙場秋點兵”,它使人感到這支士氣高昂的隊伍的赫赫軍威。到了秋高馬肥,正是用兵殺敵的好時節,戰場上正檢閱軍隊,準備長驅出征。只用五個字,就栩栩如生地寫出了雄壯威武的陣容,再現了詞人立馬陣前,點兵授令的形象,筆酣墨飽地 對上文所描寫的情況作出了出色的小結,收束有力。

下片緊承上片的詞薏來抒寫,把激情推向高峰。“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這兩句是說英雄騎著快如的盧的戰馬,手持狠有力量的弓箭,飛馳戰場,英勇殺敵。“的盧”,良馬名。據《世說新語》載,劉備在襄陽遇難,的盧載他壹月三丈,脫離險境。後來用“的盧”形容善戰的良馬。“霹靂”,比喻響聲如雷。這兩句連用兩個比喻,讓我們好象看到的盧快馬在飛馳電掣般前進,強弓勁矢在霹靂般震 響。壹幅風塵蔽日、金鼓匝地的戰鬥情景便躍然紙上,愛國將士們沖鋒陷陣,所向無敵的英雄氣概,歷歷如在目前。這是壯詞壯景的進壹步烘托,是壯詞壯意的進壹步生發。

“了卻軍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天下事”,指收復失地,統壹祖國的大業。“生前身後名”,意謂生前死後都留下為祖國、民族建立不朽功勛國的美名,字裏行間洋溢著愛國激情。這兩句意味著詞人看到大功告成,躊躇滿誌,從而發出愉快的歡呼聲,連調子也是輕松而又大氣磅礴的,使詞的感情上升到最高點。

結句“可憐白發生”,筆鋒陡轉,使感情從最高點壹跌千丈,吐盡壯誌難酬的無限感慨,揭示了理想與現實的尖銳對立,抒發了報國有心,請纓無路的悲憤,使全詞籠上了濃郁的悲涼色彩。這壹句與首句相呼應,都是敘寫現實生活的感受,與中間夢境形成強烈對比,有力地表現了報國有誌誌不伸的悲憤。

這首“壯詞”,氣勢恢弘,慷慨激昂。從結構上看,構思奇特,結構奇變。它打破壹般填詞上片寫景,下片抒情的傳統寫法。除首尾兩句寫現實外,中間全寫夢境,過片不變。夢境寫得雄壯,現實寫得悲涼;夢境寫得酣暢淋漓,將愛國之心、忠君之念及之間自己的豪情壯誌推向頂點,結句猛然跌落,在夢境與現實的強烈對照中,宣泄了壯誌難酬的壹腔悲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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