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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莫劄特的音樂評論

莫紮特,1956年出生在奧地利的薩爾茨堡壹個音樂世家,從小就有非常的音樂才能,四歲的時候就創作了第壹首鍵盤樂器協奏曲,並首次在舞臺上以歌手身份露面,參與歌劇了演出。在維也納期間,年僅6歲的莫紮特得到了皇帝弗朗西斯壹世的贊賞。在莫紮特八至十三歲這六年間,老莫紮特因材施教,對兒子進行了有目的、有計劃的音樂訓練。用莫紮特自己的話說“人們總以為我的藝術創作是輕而易舉得來的,這是誤解。沒有人像我這樣在作曲上花費如此大量的時間和心血,還沒有哪壹位著名大師的作品是我沒有再三研究過的。”莫紮特的童年生活較其他孩子而言還是比較幸福的。但是,從他十六歲那年開始,悲慘的命運如揮之不去的陰霾。 1772年,薩爾茨堡仁慈的大主教史拉頓巴赫突然去世了。繼位者柯羅瑞多伯爵是個嚴肅而高傲的人。他只給了莫紮特壹個薪俸微薄的首席樂師的小職位他不喜歡四處活動的莫紮特父子,對他來說,他們不過是兩個自視清高的小人物,加上他無端地討厭如莫紮特般的小個子的人。莫紮特在薩爾茨堡的日子越來越難挨了。1777年莫紮特與母親啟程前往了慕尼黑,但在慕尼黑他的音樂才能也不能得到重視,又不得離開那裏。他在曼海姆瘋狂地與壹個年僅十五歲美麗動人歌手阿勞西亞.韋伯戀愛。不久這位姑娘就成名了,她再也看不上這位尚在為生計而苦苦掙紮的可憐作曲家了。而就在這壹年的四月,莫紮特的母親因為舟車勞頓、風餐露宿等各種原因,開始發病,於1778年7月3日與世長辭。莫紮特悲痛萬分,他的整趟旅行完全失敗,家裏的債務也增加了。為了還清債務,莫紮特不得不再度受雇於他最痛恨的柯羅瑞多大主教。就在這壹年莫紮特寫下了五首鋼琴奏鳴曲(K310,330—333)。我們來具體看壹下其中的K331(A大調)壹樂章主題。主題由兩個樂段構成。第壹樂段有八個小節。它以平行十度為創作基礎,模仿了三重唱。這個樂段給人壹種非常溫馨的感受,就像輕聲的禱告,像喃喃的細語,像黑暗中的壹點星光,像清澈的湖面泛起的壹點微波。第二樂段由10個小節組成。前四小節是壹段抒情女高音的詠嘆調,這天籟般的聲音如同在茂密的樹林裏盡情的歡歌,盡情的舞蹈,所有的花呀,草呀都成了她的聽眾。隨後的四小節又回到了合唱,又回到了那無邪的世界。最後兩小節是個尾聲。這個主題顯得如此的晶瑩,如此的純真,如此的溫暖,仿佛超脫世外的感受,絲毫沒有讓人察覺到此前他受到的那麽多沈重的打擊。這就是莫紮特的偉大。 1781年因為大主教的辱罵,莫紮特毅然和柯羅瑞多大主教決裂,宣布辭去在薩爾茨堡的職務。1787年5月28日,老莫紮特在薩爾茨堡寂寞地去世,而莫紮特因為當時正生重病,因此連父親的葬禮也沒能參加。1788年,莫紮特帶著妻兒搬到維也納近郊。十天後,六個月大的女兒特莉莎就夭折了。這壹年他也創作了3首鋼琴奏鳴曲。我們來看他其中壹首簡易而不簡單的奏鳴曲K545(C大調)的第壹樂章。說它簡易是因為從音樂結構和篇幅來說屬於小奏鳴曲壹類的,而從這首音樂的人文情懷來講又是不簡單的,它的問世離莫紮特的死亡僅僅只有三年。第壹樂章是個快板樂章,典型的帶再現的奏鳴曲曲式。呈示部由主題和副題構成。主題由八個小節組成,前四小節非常的簡單,質樸,清新,自然,如同甘甜的山泉,清晨的陽光,嬰孩的呼吸。後四小節由連續的上、下行音階構成。而在這不斷上行、下行之中又蘊含了另壹個更大的下行,這就是莫紮特的悲苦,他在不斷的掙紮,不斷的反抗,但還是無濟於事。可他的音樂卻又是那麽的律動,那麽的美麗,那麽的高潔。緊接著又是4個小節俗稱“過門”的連接。最後由壹個小節的引子帶入了副題。副題也是8個小節4+4的方整結構。它由主題的C大調直接轉入了G大調。副題的前四小節似乎是壹只絲毫不理會世間煩惱,單純而又快樂的在高音區自由歌唱的小鳥。而後四小節則更有趣,雙手交互奏出分解和弦。這似乎是嫌壹個人唱歌太孤單了,太寂寞了,所謂好事成雙。這四小節如同兩人在對歌般,盡情的享受大自然溫柔的陽光。隨後又是5個小節的連接和3個小節的結束句。之後進入了13個小節的展開部。這裏的展開部實際上已經變成了再現段落的連接了。進入展開部後音樂語氣陡然壹轉從G大調直接進入了g小調的左右手音階輪換。而後接連轉入了d小調和a小調的音階輪換。最終音樂進入了上方四度的下屬調的再現。這再現絕不能看成簡單的重復,整個音樂由於提高了四度,使得音樂更加的晶瑩和精致,如同沐浴般的清爽,像草木春天的復蘇。這首曲子的基調是歡樂的。但是,又不是僅僅只有歡樂。它的格調很高,就像高山上的壹株仙草。它誕生在莫紮特人生最灰暗的時刻。但他卻面帶笑容以珍珠般的音符寫下了他滿腔的怨憤和慟哭。1789年春天,臥病在床的妻子康斯坦采產下的壹名女嬰又夭折了。至此,莫紮特已有四個孩子夭折。1790年夏季是莫紮特健康越來越差。遠在巴登的康斯坦采又懷孕了,這時莫紮特的經濟相當困難,錢根本不夠用。 在他生命的最後壹年。壹天,壹個男人給莫紮特留下壹封匿名信和錢,要莫紮特寫壹部《安魂曲》(Requiem)。莫紮特把這首樂曲看成了自己生命的終結曲,甚至在去世的前壹天,他還曾再度拿起《安魂曲》的樂譜,和朋友壹起唱了其中的幾段。他早已清楚地告訴他的門生蘇斯邁(Sussmayr)如何完成整部《安魂曲》,他很明白自己是不可能完成了。當天,他的身體狀況愈來愈虛弱。1791年12月5日零點55分,壹代音樂奇才沃爾夫岡.阿馬迪烏斯.莫紮特與世長辭。 在莫紮特短短的壹生之中,他都過著非常窘困的生活。他的音樂才華沒有被人們廣泛的認可,他受盡了人世間的酸甜苦辣。他的壹生是陰雲密布的,但他帶給人們的音樂卻是海灘邊柔軟細膩的壹縷陽光。他用微笑著面對著世間的種種醜陋和不平,面對著所有的苦難和辛酸。他的音樂就像水晶壹樣的晶瑩剔透,它高貴的似乎不沾染壹絲人間的煙土。妳看,他的人生經歷了那麽多的悲哀,但他卻常常感慨 “人生多美啊!” 追問: 要評論,不要簡介 回答: 在壹般人看來, 莫紮特 與 貝多芬 相比,不僅多少顯得稚嫩,而且甚至有些簡單。形容莫紮特音樂的辭藻,多半是“典雅、美麗、明朗、歡快、流暢、動聽……”之類。也難怪。熟悉了貝多芬的深沈、厚重、悲愴、濃烈――即所謂的“英雄性”――之後,莫紮特確實有點“單薄”,優雅有余,但“沖擊力”不足。對於“現代人”而言,貝多芬的抗爭氣質和主觀精神自然具有更強的感召力,莫紮特的工麗筆法與精巧編織令人聯想起的似乎更多是“前現代”的貴族宮廷社會――噴香水的 假發套 ,帶鑲邊的銀 絲襪 ,行 鞠躬禮 ,跳 小步舞曲 。 果真如此嗎? 曾有壹位音樂行家勇敢地坦呈自己誤解莫紮特音樂的經驗――孩童時代,僅僅感到莫紮特音樂動聽悅耳;到青春時期,開始聽出莫紮特優美而典雅,但並不怎麽深刻;直至成年,方才醒悟莫紮特的音樂不僅僅是優雅瑰麗,而且其中貫穿深刻而扣人心弦的內涵(見戴裏克柯克《音 樂語 言》中譯本第32頁)。柯克其人是英國著 名樂 評家,尤以出色續完馬勒第十交響曲殘篇聞名。作為壹個深諳音 樂理 路的“圈內人”,他這番有關聆聽莫紮特三層境界的坦白確實頗耐人尋味。壹個行家姑且如此,普通人“小看”莫紮特,恐怕在所難免。 應該承認,莫紮特遭到誤解,其中存在某種必然。其風格最突出的壹個特點,就是他的音樂自始至終保持著壹種 無與倫比 的流暢性和自如感。這顯然源自他天生對音樂有如神助的 親和性 。眾所 周知 ,他是古往今來最不可思議的神童。關於他在演奏上的無師自通,以及他6歲作曲、9歲譜交響樂、12歲寫歌劇等等驚人的傳奇,常人往往津津樂道。但從藝術角度(而不是 雜技 角度)看,莫紮特最令人贊嘆之處,不是他的實際操作技藝,而是他的綜合心智才能。音樂儼然是他的自然母語,他隨心所欲地兼容並蓄,各路流派、各家風範,全都不在話下,照單全收。但奇妙地是,盡管風格元素繁雜,但在莫紮特的筆下,思路淤積(如早期的 海頓 )或生硬笨拙(如靈感失效時的貝多芬)的情況卻從未發生。這種隨意自如、信手拈來的特性是造成莫紮特音樂“動聽悅耳”的關鍵。例如很多 琴童 都彈過的F大調鋼琴奏鳴曲(K.332)末樂章。鬧劇的開場、街頭的小調、小醜的調侃、嘹亮的號角、靈巧的走句,以及突如其來的 陰郁 沈思――這些似乎互不相幹的雜亂圖景,經莫紮特妙手調理,居然像水到渠成般自然流暢,著實讓人匪夷所思。 然而,“動聽悅耳”僅是莫紮特藝術的迷人外表,絕非內核。很多人就此誤以為莫紮特創作時從來不假思索,無需理性幫助,因而也就談不上 高遠 和深邃。如 瓦格納 就以輕蔑的口吻說莫紮特壹輩子不脫稚氣,與藝術的偉大使命無緣。 殊不知 這樣認識莫紮特,恰恰忽略了莫紮特藝術中那種貌似渾然天成、其實內藏“機關”的奧秘。所謂“有藝不露,乃為真藝”。查看莫紮特的樂譜,隨處可發現他熟諳各種復雜技術、創作經驗老到的證據。比如第41交響曲“ 朱庇特 ”中令人耳目不暇的對位展示,或是著名的C大調 弦樂四重奏 (K.465)中令人贊嘆的不協和效果處理。只是這些高超手法和復雜效果在莫紮特手中,總是呈現出“ 舉重若輕 ”般的幹凈和簡潔,於是就有人誤以為那只是信筆所致,沒什麽了不起。領教壹下F大調鋼琴協奏曲(K.459)末樂章所展現出的智力凱旋(純粹喜歌劇的嬉鬧與嚴肅 賦格 式 復調 的奇妙結合),莫紮特僅僅是“動聽悅耳”的傳言就會不攻自破。 品味出莫紮特的音樂在悅 耳背 後,還有深厚的功力與純熟的技藝,聽莫紮特也就提升了壹個境界。但正如柯克所言,理解莫紮特,更高的境界是領悟到其音樂中蘊含 雋永 深邃的人性內容。而步入這壹佳境,上乘路途非他的歌劇莫屬。也正是在歌劇領域中,莫紮特顯示了遠比貝多芬更為寬廣和全面的包容性。莫紮特享有古往今來最偉大的音樂戲劇家的美譽,其原因在於,他不但能以“入乎其中”的同情心態體察人世的悲歡離合,而且還能以“出乎其外”的超越眼光透視世態炎涼的內在品質。因此, 莫紮特歌劇 人物的音樂造型,除了“ 栩栩如生 ”的生動感之外,更重要的是具有令人回味的多維性。例如《 費加羅 的婚姻》中 伯爵夫人 ,雖然背負刻骨銘心的悲哀,卻能在關鍵時刻給世界帶來和解與希望。又如 《女人心》 ,深刻質疑人類感情的可靠性,但在嘲弄時又帶有壹絲微妙的溫情。 分析到最後,甚至可以認為,莫紮特音樂的內在性質其實比貝多芬更加“現代”。因為莫紮特對人性的態度更加曖昧、更加多變,也更加復雜。莫紮特的音樂從來不像貝多芬那樣“勢不可擋”,其骨子裏很多時候充滿了無奈和陰影。但另壹方面,莫紮特即便在對生活產生懷疑的時候,也從來不會陷入絕望或走向暴怒。因為說到底,莫紮特畢竟是 啟蒙運動 的兒子。他的某些精神特質與“現代人”有緣,但“現代人”再也不可能具有莫紮特般的寬容、睿智、超脫和達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