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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拜旦名言 跪求

顧拜旦的全名是皮埃爾·德·佛雷底·顧拜旦男爵(Pierre de Frédy,baron de Coubertin)。

1863年1月1日,顧拜旦出生於巴黎烏迪諾街20號,這是他父親在巴黎的寓所。顧拜旦的父親是在路易十三皇帝時加封的男爵爵位,擅長宗教繪畫,擁有大量土地和財產。他的母親也是貴族出身,是海牙港附近的諾曼底大公的後裔。顧拜旦的祖先在諾曼底的米維爾擁有壹座城堡,顧拜旦就是在這裏度過了他的童年。家庭的優越條件,使他受到了良好的教育,為他此後的事業和追求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他聰明過人,知識淵博,獲得3個學位。在學生時代,他是壹名體育愛好者,喜愛拳擊、劃船、擊劍和騎馬等運動,這對他後來復興奧林匹克運動有壹定的影響。他所處的時代,資產階級民主革命的影響使他具有激進的自由民主思想。童年時遭遇了普法戰爭,法國人民所受的恥辱激發了顧拜旦振興法國的愛國熱情,並決心改革教育。他說過:“現代人生活中最最重要的是教育。”他認為,只有改革教育、增強青少年體質才是救國之道,最終決定了他獻身教育改革以至創立現代奧林匹克運動。

顧拜旦復興奧林匹克運動的思想是從他在英國考察體育教育而得到啟示的。在巴黎索邦神學院舉行的第5屆法國體育協會聯合會年會上,首次提出“恢復奧林匹克運動會”的主張。此前他還到希臘古代奧林匹克遺址進行了考察和研究,此時他復興奧林匹克運動的思想已經成熟。1894年6月15日,顧拜旦在《巴黎評論》雜誌上發表了《恢復奧林匹克運動會》壹文,6月16——24日,“國際體育運動代表大會”在巴黎召開,6月23日成立了國際奧林匹克委員會。顧拜旦在這次歷史性的大會上做了《恢復奧林匹克運動會》的發言。其中他說:“1894這壹年,在巴黎這個全世界憂喜與***、堪稱世界神經中樞的城市,我們能夠使國際體育運動的代表們聚集在壹起,壹致投票贊成(有關的原則極少爭議)恢復已有2000年之久、至今仍像以往壹樣激動人心的思想。因為它是滿足人的最富活力的、而且不管人們如何評價也是最高尚的本性之壹。在科學的殿堂裏,這些代表們聽到了壹位卓越考古學家經過幾代持續不斷的努力重新譜寫的、同樣有2000年歷史的旋律縈回於他們的耳際。這壹晚,電波把消息傳至四方,古希臘奧林匹克主義經歷幾個世紀的黯然失色之後又重返世界。”他在另壹次發言中,非常清楚地談到他恢復奧林匹克運動的目的,他說:“健全的民主制度,明智與和平的國際主義將滲透到未來的體育場,並將保持對榮譽和大公無私的信仰,這些將使體育運動成為促進心靈美好、社會和平同時也是肌肉發達的事業。”

顧拜旦在他的《奧林匹克回憶錄》中回憶當時的細節時,認為與會代表對他恢復奧運會的建議幾乎沒有異議,大家同意四年壹屆,只是有人主張讓兒童參加,這個意見被否決。關於第1屆大會地點,顧拜旦原來想建議在巴黎,但大多數贊成在希臘雅典,他們也具備技術和財政條件,最後就這樣決定了。

顧拜旦從1896~1925年壹直擔任國際奧委會主席,1925年在布拉格第25屆國際奧委會會議上辭去主席職務,被推舉為終身名譽主席。他壹***在職29年,經歷了七屆奧運會,其中第6屆因第壹次世界大戰未能舉行。他領導國際奧委會經歷重重困難,作出了傑出的貢獻。在這期間,他幾乎參加了每壹屆奧運會,並主持召開了歷屆國際奧委會會議,做了大量的工作。

顧拜旦在這長達31年(31~62歲)從事奧林匹克運動的戰鬥生涯中,可以說把壹生中最寶貴的時光全身心地投入了這壹壯麗的事業,克服了難以想象的很多困難,終於使奧林匹克運動作為壹項國際文化現象不斷推向前進。他也不斷和當時的許多不良現象進行鬥爭,他在1927年4月7日發表的著名文章《致各國青少年運動員書》中寫道:“當今世界,充滿發展的極大可能,但同時也存在著危險的道德敗壞,奧林匹克精神能建立壹所培養情操高尚與心靈純潔的學校,也是鍛煉身體力量和耐力的學校,但這必須在進行強化身體練習的同時不斷加強榮譽觀念和運動員大公無私的條件下才能做到。”這說明,顧拜旦始終以教育家的觀點,從教育的角度出發看到社會的陰暗面,強調體育必須與教育相結合。從這裏也可以看出顧拜旦所推行的奧林匹克運動是以教育為核心的。

顧拜旦從國際奧委會退休後,又重新為他畢生追求的教育改革事業而奮鬥。他仍然參加許多奧運會的重大活動,並發表許多有關奧林匹克運動的文章。他的著名論著《奧林匹克回憶錄》就是在他退休後的1931年完成的。他壹生中發表了大量著作,內容涉及哲學、史學、教育學、體育學和心理學,計有30本專著、50本小冊子和不同主題的文章1200篇。他對歷史的研究造詣很深,早在青年時期,1888年25歲時,他就在家鄉的小鎮波勒別克做了《法國與歐洲》的演講,1895年,在勒爾費爾做了《當代歷史民間講座》,內容涉及東歐、大英帝國、北美和遠東,從此他把歷史研究作為他的研究主項。他的最重要的歷史著作《世界史》完成於1926~1927年間,這本巨著***4卷本,是在法國政府和世界教育聯盟贊助下完成的,也是他長期研究和積累的成果。這本書出版後引起法國教育界的重視,成為各地師範學院的教材。在這部巨著中,他以豐富的史料、淵博的學識和超人的才華對世界的未來進行了預測。他說:“***產主義將在中國傳播,殖民主義將完結,非洲國家將獲得獨立。世界將看到阿拉伯人重新成為過去那樣強大的民族。”這些遠見卓識的論述,經過半個多世紀的風雲變幻,極大部分均已成為現實。

據不完全統計,他在退休後***發表41篇著作和文章。

顧拜旦具有高尚的情操和人格的魅力,他壹生放棄了貴族的豪華享樂而是選擇了艱苦奮鬥的改革道路,他為事業做到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他在1935年的遺囑中說明晚年的窮困處境。他去世後,夫人由於生活困難,不得不賣掉顧拜旦的全部藏書。因此有人評論顧拜旦“生於富貴,死於貧困”,這是千真萬確的。

難能可貴的是,他雖然出身貴族,但他具有人民性。他是近代體育史上第壹個提出“壹切體育為大眾”的人,而且盡力鼓吹他的觀點。同時,他為開展工人教育不遺余力。作為壹位教育家、體育家、歷史家和社會活動家,顧拜旦的功績不僅是恢復了奧林匹克運動,而且對人類的發展和進步、對未來美好社會的追求、對人類的崇高理想提出了壹個新的可以為極大多數人接受的途徑。盡管他所提倡的奧林匹克主義有些理想化,但不失為壹種新的理念和教育手段,壹種精神文明建設的教材。實踐是檢驗真理的惟壹標準,奧林匹克運動100多年來的發展可以充分說明壹切。它已成為現代文明的壹個標誌,是壹種促進世界和平和催人向上的國際文化現象。

顧拜旦對體育的社會功能有最深刻的理解,他在《體育頌》中,把體育看成是美麗、正義、勇敢、榮譽、健康、進步與和平的化身。這就是顧拜旦畢生為之追求的奧林匹克理想。

1937年9月2日,當他在日內瓦公園和夫人在林蔭道上散步時,突發心肌梗塞,坐在壹張長椅上猝然長逝,享年74歲。他的骨灰埋在洛桑,根據他的生前遺願,心臟安放在奧林匹亞的奧運會紀念碑的基座下。顧拜旦生前被尊稱為“現代奧林匹克運動之父”,逝世後人們在雅典古競技場裏給他留了壹個位置,使他成為奧林匹克競技場裏每場必到的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