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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厚學與厚黑學兩本書壹樣不

沒有什麽黑厚學,只有《厚黑學》,李宗吾寫的。都是些似是而非的東西,涉世未深的年輕人看它後患無窮。

讀媒體不如讀報,讀報不如讀書,讀書不如讀史,讀正史不如讀野史,讀野史不如讀筆記.

“筆記”壹詞,倒是很早就出現的,南朝蕭梁時劉勰《文心雕龍》在《才略》篇中,論建安時期作家時,說陳琳、阮瑀“以符檄擅聲”,徐幹“以賦論標美”,劉楨情高,應玚學優,然後說:“路粹、楊修,頗懷筆記之工;丁儀、邯鄲,亦含論述之美。”此處的筆記、論述,是與詩賦等韻文對稱的散文文體,雖然與後來唐宋時期的筆記,概念不同,但劉勰未將筆記與小說相連,是頗有識見的。因為在中國傳統目錄分類中,從來就不將筆記作為壹個獨立門類來處理的,而在具體論述中,又往往將筆記歸屬於小說,有時則統稱為筆記小說。如明代胡應麟《少室山房筆叢》卷二九丙部,將小說分為六類,前兩類是誌怪、傳奇,後四類為雜錄(《世說新語》、《唐語林》等)、叢談(《容齋隨筆》、《夢溪筆談》等)、辨訂(《鼠E8B1》、《雞肋編》等)、箴規(《家訓》、《世範》等)。這後四類所舉的書名,實際上即是現在意義的筆記。又如明顧元慶所輯《顧氏文房小說》,就收有唐劉<饣束>《隋唐嘉話》、宋龔頤正《芥隱筆記》等;同是明人的商浚,其小說類叢書《稗海》,即收有宋人筆記48種,及宋人詩話2種。民國時期進步書局輯印的《筆記小說大觀》,更收有不少唐宋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