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稗類鈔》,顧名思義,也就是匯集有關宋代的稗官野史,從中摘抄分類而輯成,壹***分為十九門,最後壹門為《搜遺》,乃將各種難以確定其歸屬的幾條摘抄匯聚而成。
其他各類分別是:卷壹,包括《君範》、《符命》、《吏治》、《武備》、《遭際》、《異數》、《誅謫》***七類。專記歷代宋帝治國方略、大臣升降擢黜,符命歸屬,以及名臣宿將文治武功等事,其中《符命》壹類,鼓吹“帝王之典,蓋有天定”。
收集了五十二則福由命定、禍乃天譴的事例,說得神乎其神。如第十八則說:“邊鎬為謝靈運後身,故小字康樂。
範淳夫為鄧仲華後身,故名祖禹。張平子後身為蔡伯喈,鄒陽後身為東坡居士,即其習氣,似皆不誣也”。
說得言之鑿鑿,其實乃荒誕之極。
2. 宋稗類鈔譯文
宋稗類鈔 讀音:宋稗類鈔 sòng bài lèi chāo 《宋稗類鈔》,小說筆記類叢書。
作者是清初的李宗孔,壹說是潘永因,***三十六卷,壹說為八卷。 李宗孔,字書雲,江蘇江都(今江蘇省鎮江市)人,生於明神宗萬歷四十八年(1620年)。
幼時事跡不詳。清初曾赴北京參加公試,時年二十七歲。
考中後得以官,居北京,曾與無錫堵廷?在慈仁寺相會。因情趣不合,堵庭?與之絕交,遂回濟南。
清聖祖在位,李宗孔於康熙十七年官任給事中。適逢清統治者推行博學鴻儒科考,以籠絡明末遺老。
當時壹些有氣節的名士多不願參加,清統治者乃實行半強制政策,李宗孔積極參予其事,極力推薦傅山應試,致使傅山被迫割斷腿筋以抗,康熙二十二年,李宗孔在北京仁安堂作集會,上演《北西廂》,康熙二十八年,李宗孔死去,時年八十歲。 潘永因,字長吉,江蘇常熟(今江蘇省常熟市人),生卒年及生平均不可考。
只知他是潘永元之弟。清康熙元年,因為清朝官吏借口通海而大肆逮捕無辜居民,借以敲詐,故而潘永因逃至平陵,埋頭著書,編有《明稗類鈔》,到康熙八年,即公元1669年,編成《宋稗類鈔》八卷。
至於作者倒底是誰,目前無資料顯示確鑿無疑是誰,但相對傾向於潘永因的觀點較占上風。本人才疏學淺,姑且並列二人,以俟名家考據出結果。
不過我認為作者是誰並不是很重要的,關鍵還是看書的內容。 這本書的剪裁也有二種意見,《清史稿·藝文誌》中載為八卷,而宣統三年上海藜光社刊行石印本為三十六卷,但二書內容基本壹致,卷數不同,無關大局,為敘述方便,本文從八卷本進行探討。
《宋稗類鈔》,顧名思義,也就是匯集有關宋代的稗官野史,從中摘抄分類而輯成,壹***分為十九門,最後壹門為《搜遺》,乃將各種難以確定其歸屬的幾條摘抄匯聚而成。其他各類分別是:卷壹,包括《君範》、《符命》、《吏治》、《武備》、《遭際》、《異數》、《誅謫》***七類。
專記歷代宋帝治國方略、大臣升降擢黜,符命歸屬,以及名臣宿將文治武功等事,其中《符命》壹類,鼓吹“帝王之典,蓋有天定”。收集了五十二則福由命定、禍乃天譴的事例,說得神乎其神。
如第十八則說:“邊鎬為謝靈運後身,故小字康樂。範淳夫為鄧仲華後身,故名祖禹。
張平子後身為蔡伯喈,鄒陽後身為東坡居士,即其習氣,似皆不誣也”。說得言之鑿鑿,其實乃荒誕之極。
卷二,包括《讒險》、《諂媚》、《科名》、《隱逸》、《躁競》、《奢汰》、《叛逆》等七類,所述皆有宋壹代,各種人情世故,性格怪異之談。其中《奢汰》類第九記徽宗建艮嶽事,篇幅較長,記載詳細,尤其是各種美石,將其名壹壹道來,又述其位置、特點,堪稱是壹部宋代的園林資料實錄。
其後幾則說得是建造艮嶽時運輸、采購石木的巨大浪費,可見“花石綱”為害之巨。 卷三包括《厚德》、《雅量》、《鑒識》、《才幹》、《品行》、《忠義》、《貞烈》七類。
歷敘上自士大夫,下至百姓的各種優良品德、傳聞軼事,以圖褒揚忠直、獎掖節義。 卷四包括《家範》、《誌尚》、《豪曠》、《放誕》、《權譎》、《頤養、;閑情》、《異稟》等八類,所記及宋代家庭與個人中處理家政,人情交往,各種性格人士地離奇之事等。
如它說米芾在寫信時,結尾署上“米元章再拜”後,就真得起身離座沖書信作兩拜,果然是真名士,不風流處也風流。又說石曼卿謫貶海州時,使人拾桃核數斛。
人們都不明白,不知這位傲士又有何奇行,誰知他卻攜帶桃核,到山中,用彈弓向人跡不到處彈桃核,結果沒有三年,山谷中就遍處桃花,人鹹以為奇。今天看來,此可為“飛播造林”之始祖。
而石曼卿之“磊落奇材”,也可籍此略窺其壹斑,正所謂大手筆,不風流處造風流。 本卷還有許多傳說和迷信,皆荒誕不經,如《異稟》郭中言“國初,文知州善啖。
太祖賜犢,食盡。腰有聲,疑其腹裂。
明日問之,曰臣苦饑,以帛束之,昨賜飽,不覺帛斷”。更有甚者,他還把壹些權臣說成是妖精變化而成,如楊戩是個“大幾充床、兩目如金、光彩註射的”大蝦蟆。
盛勛是個“金鱗紅鬣的大鯉魚”。米芾是個能“呼風喚雨”的蟒精。
讓人不明白作者是從哪兒得到這些資料的。 卷五包括《文苑》、《博識》、《詩話》、《詩品》、《儷語》、《辭命》、《尚論》、《格言》等八類,專門談文學方面的奇聞軼事,也著錄壹批有文才和善寫作的文人。
如《文苑》中談到:梅詢為翰林學士,壹日書詔頗多,屬思甚苦,忽見壹老卒臥於日中,欠伸甚適,梅忽嘆曰:“暢哉”,徐問之識字乎,答曰否,梅曰:“更快活”。反映有文化人的苦惱,和蘇東坡的“人生憂患識字始”有異曲同工之妙。
但更多的還是談文學創作的技巧和意境,如文中說“作詩要健字撐拄,要活字斡旋,“頗有見解。又舉“紅入桃花嫩、青歸柳葉新”為例說明之。
入、歸皆撐柱也,有此,則全句淡然不俗。又如歐陽修說其“三上”惟文。
該卷《儷語》類中,所記皆對聯或對仗之句,往往說出其來源和好處、使人明白和理解其中奧妙。對句為古代文人學士初習必修的課程,既是入學的門徑,又能顯出其人才思之敏捷、學習之淺深。
故而人們都很喜歡它,甚至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