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名人名言大全網 - 人生格言 - 高中歷史佛教史

高中歷史佛教史

1.中國佛教發展史

佛教傳入中國,自漢末歷魏晉南北朝三百余年間,可以說為中國學術思想,註入了新的血液。

也可以說引起中國學術思想,經過壹段相當長久的紛爭。但佛教在中國史上,白始自終,沒有直接影響到政治的作用,在隋唐之間,只有為爭取學術地位的師道尊嚴,經過幾次辯論,結果被歷代帝王政權所承認,對於出家僧眾,在宗教地位上,始終以師道相待,彼等對帝王,可以長揖問訊而不跪拜,這個傳統後來壹直延續到清末。

初期佛教,人才輩出,尤其在隋唐五代宋之間,歷代高僧,都是學識淹貫,淵深通達之士,盛唐之間,有幾次以考試佛學經論,選拔出家僧眾,史稱“某某和尚,以試經得度”,便是這個制度,所以出家僧眾,素質也比較優良。但在唐玄宗時代,政府也曾用鬻買“度牒”(出家僧眾的憑證)來充實財政經費,等於清末科舉功名的捐官或捐監。

總之,佛教在中國政治史上,因高僧大德們的註重教化,從不幹預政治,所以向來都被優容尊敬,任從民間自由信仰。雖然在佛教史上,曾經在南北朝與唐代,發生過“三武壹宗之難”,仔細研究歷史,平心而論,也不全屬帝王的政治見解,或為純粹的宗教鬥爭,而當時佛教徒本身,實在也有許多問題。

例如,唐代名儒韓愈的辟佛,詳細研究史實,和他流傳文章的思想,與其說他有嚴格排除佛教的觀念,毋寧說是因佛教徒的作風,引起他的反感。當然政治主張的措施,也是很大的因素之壹。

不過他曾與佛教名僧如大顛禪師等,作方外好友,這也是事實。可見論事論人,極難輕下斷語,不可遽從成見。

倒是宋徽宗壹度排佛,的確完全是受了道教的影響。此外,佛教在中國史上,壹直與儒道兩家,互相消長,此起彼落,形成中國文化思想儒釋道三家的巨流。

至於佛學思想,尤其是禪宗風格,在中國文化方面的貢獻,影響極大,而且功多於過,美不勝收。例如政治、社會、哲學、文學、建築、藝術、圖繪及雕塑,乃至如中國人的生活藝術,食衣住行,已經到處都充滿著禪佛的余韻,甚至影響日本更大。

略舉學術和文學方而的貢獻來說,自曹魏時代,曹子建因聽梵音,自制“漁山梵唱”,便為中國音韻學與音樂,別開生面。鳩摩羅什師弟創建佛教文學的風格,南北朝間因翻譯佛經,高僧們發明韻聲的反切,為中國音韻學的濫觴,千余年來壹直沿用不衰,再變而有現在註音符號的出現。

梁朝沈約所整理的聲韻學,劉勰對批評文學的偉大貢獻而有《文心雕龍》的著述,都是淵源於佛教的熏陶。陸羽的《茶經》,唐代壹行大師的陰陽術數,宋代程明道太極圖的發現,都與佛教有莫大因緣。

少林寺的武術輔助唐太宗平定滅下,元朝耶律楚材對醫學的貢獻,劉秉忠的默化元朝君臣,施仁戒殺,明代姚廣孝勸阻永樂的暴戾,這些都是歷史俱在的壹般貢獻。有關藝術的貢獻,舉其犖犖大者而言,如雲岡石窟、敦煌壁畫等,都是舉世皆知的事跡。

總之,佛教因歷代高僧大德學養的優越,使佛學思想影響中國學術與文學頗多,試看歷代文人學者的專集,不與佛教高僧有關系,不滲雜少數佛學的思想的,可以說是極其少數的事。且如清代女詩人蔡季玉所作:“赤手屠鯨千載事,白頭歸佛壹生心”的名句,它正透露了過去中國壹般知識分子之所蘄致,最高思想的歸趨,和最後人生的境界,也自充滿著禪佛的余韻。

這是具有權威性的代表意義的。

2.佛教史的版本

《中國佛教史》,任繼愈主編,撰稿人有任繼愈、杜繼文、楊曾文、丁明夷等,分別敘述兩漢三國、兩晉和南北朝幾個時期佛教歷史。本書首先論述秦漢時期中國社會流行的宗教迷信和方術,從佛教入華起,置之於中國本土傳統文化的附屬地位,探究佛教流行的社會歷史條件、對中國文化從依附而融合、滋長、盛大、停滯和衰微的發展演變過程。各卷後面分別附有漢三國、兩晉、南北朝譯經目錄、歷代佛教經錄所載譯經卷數、中國佛教大事年表、印度佛教哲學、索引等資料,第二卷並有十六國簡表等四幅插圖。

推薦版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5年6月、11月、1988年5月版

《中國佛教史籍概論》,陳垣撰。撰者將六朝以來研究歷史所常參考的佛教史籍按成書年代分類介紹,使用豐富史料對書名、略名、異名、作者簡歷、卷數異同、版本源流、內容體制等問題,旁征博引,加以分析,糾正了《四庫全書總目提要》中關於佛教史籍部分的錯誤。對研究佛教史和其他歷史典籍問題具有重要參考價值。

推薦版本:中華書局1962年11月版

3.佛教歷史

您好釋迦牟尼佛,即如來佛祖,約前624-前544,壹說前564-前484,原名悉達多·喬達摩,(巴利文:Siddhattha Gotama;梵文: Siddhārtha Gautama),意為“壹切義成就者”,佛教創始人。

成佛後被稱為釋迦牟尼,尊稱為佛陀,意思是大徹大悟的人。民間信徒稱呼他為佛祖。

本是古印度迦毗羅衛國(今尼泊爾境內)的太子,是釋迦族人,屬剎帝利種姓。父為凈飯王,母為摩耶夫人。

菩薩是巴利文 Bodhisatto 的音譯“菩提薩埵(拼音:duǒ)”的簡稱, 梵文是 Bodhisattva, “菩提”漢譯是“覺悟”,“薩埵”漢譯是“眾生” 或 “有情”(壹切有感情的眾生),全譯是“覺有情”,它包括自覺和覺他兩層意思,就是說,菩薩既是已經“覺悟的眾生”,又是以覺悟他人為己任的有情。除了壹般菩薩外,還有像觀音、地藏、文殊、普賢壹類的”大菩薩“ ,梵文是 Mahāsattva,中文譯音是摩訶薩,又意譯為“大士、聖士、開士”等名稱。

十八羅漢是指佛教傳說中十八位永住世間、護持正法的阿羅漢,由十六羅漢加二尊者而來。他們都是歷史人物,均為釋迦牟尼的弟子。

十六羅漢主要流行於唐代,至唐末,開始出現十八羅漢,到宋代時,則盛行十八羅漢了。十八羅漢的出現;可能與中國文化中對十八的傳統偏好有關。

4.佛教的發展史

3038年前,釋迦牟尼佛在印度菩提樹下悟道,成佛。

(這是中國近代禪宗高僧虛雲大師提倡的,現在的主流是說2554年)我們把釋迦佛稱為佛祖,世尊,佛陀。世尊成佛後,天帝遙請世尊說法,世尊講經四十九年,然後示現圓寂。

僧人在西周時已經來過中國,漢朝時傳入中國,佛教在中國慢慢分為五宗,南北朝時禪宗祖師達摩把禪宗傳入中國,為禪宗初祖,傳到六祖慧能後發揚光大,並分為禪宗也分為五宗,唐宋時期,禪宗在中國比較興旺,元朝以後由於人們的根基沒有古人的好,凈土宗開始比禪宗傳播得快。近代凈土宗的有印光,禪宗有虛雲,宣化上人等大師,。

5.兩漢三國南北朝時期佛教發展史

三武壹宗滅佛運動 在佛教傳人中國―二千余年的歷史中,受到空前絕後打擊的,莫過於 “三武壹宗”(三武壹宗就是北魏太武帝、北周武帝、唐武帝和後周世宗)的教難了。

壹、法難簡析 “三武壹宗”法難給當時的中國佛教帶來了沈重的打擊,也給當時的社會發展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損失。 l、北魏太武帝滅法 據歷史記載,北魏太武帝本來對佛教非常敬重.曾招請高德沙門,***贊佛法。

尤其是每在四月初八日的浴佛節,當釋尊像經過時,還親自登上城樓觀看慶祝活動,並向佛像散花以表敬意。後來,他聽信司徒崔浩的諂諫,逐漸改信寇謙之的“天師道。”

公元445年,杏城蓋吳叛反而長安騷亂,太武帝親自率兵去鎮壓蓋吳。到達長安,在―寺中,見有沙門於寺中種麥牧馬;而且寺院藏有弓、矢、矛、盾等兵器。

帝為之大怒,認為沙門與蓋吳通謀造反。又於寺中查出釀酒器具及大量財物,並發現寺內還有洞窟藏匿婦女,太武帝被這些長安寺院沙門的不如法行為所激怒,崔浩從行,極力勸帝滅佛。

於是,太武帝采納崔浩絕滅佛教的建議,斷然下詔廢佛,殺戮沙門,焚毀佛像經卷,並命令全國各地廢佛。 緊接著,446年,太武帝下令主管部門通告各地官員,焚毀佛像經籍,坑殺沙門。

執政的太子晃,雖然再三反對刑戮沙門和焚毀寺院佛像,但太武帝卻以佛教為虛妄,斥佛教為“西戎虛誕,妄生妖薜”,接受崔浩排佛的主張。其憎惡佛教說:“非朕,孰能去此歷代之偽物?”在北魏全境實行激烈的廢佛運動,其廢佛情況,據《高僧傳》卷十《曇始傳》載:“以太平七年,遂毀滅佛法,分遣軍兵燒掠寺舍,統內僧尼悉會罷道。

其有竄逸者,皆遣人追捕,得必梟斬,壹境之內,無復沙門。” 繼承明元帝的太武帝,由於道士寇謙之的煽動及崔浩的誣言,在光輝的中國佛教史上,劃上了第壹條傷痕。

為什麽會出現如此法難呢?其原因是: 第壹,佛教是外來宗教,是壹種異國的意識形態和文化現象,它在中國的傳播發展,肯定會引起與中國傳統文化相沖突的矛盾。 第二,佛教的發展,需要有巨大的經濟力量作為後盾,寺院經濟的過分發展,侵害了統治階級的利益,引起了他們的不滿。

種種矛盾交織在壹起,導致統治階級要憑借政治手段加以解決。例如:僧尼享有免除賦稅徭役的特權,而且,當時尼大多數不直接從事生產。

因此,出家僧尼數量太多,就會影響國家的稅收和勞役。此外,大量的建寺造塔,也要耗費巨大的人力和物力,同樣使國家經濟力量受到影響。

總之,佛教力量的過分膨脹給封建統治勢力帶來壹定的不利因素。 第三,在思想方面,佛道之間鬥爭的激化也是太武帝滅佛的原因之壹。

當時道士寇謙之通過司徒崔浩接近太武帝而向其宣傳道教,使太武帝逐漸信仰道教。440年,改國號為“太平真君”,就證明他接受了道教,後又至道壇受符篆,正式成為道教徒。

另外,信仰道教的司徒崔浩的博學而為太武帝所信任,其堅決反對佛教,因此,太武帝毀佛可說是佛道鬥爭的結果。 不過,促使太武帝反佛的直接因素,則是壹些佛教僧侶的不法行為。

這次滅佛,雖然因為太子晃的暗中庇護而減少了損失,但是這壹行動卻給佛教徒在思想上、心理上造成了極大影響,直接影響到後來的佛教發展。 2、北周武帝滅法 北周武帝初信佛後,因迷信識語黑衣當王,心忌沙門,信道士張賓,擬滅佛教,集沙門道士名儒於文德殿,量述三教勝劣,以定廢立。

沙門道安撰二教論,謂「救形之教,教稱為外,濟神之教,教稱為內」帝問群臣,無有排斥非議者,遂作罷。六年後,帝又集佛道二教論辯,法師炫與道士張賓對衡,賓不服屈,帝親自與炫辯,亦不能使炫屈服,帝遂下詔廢佛道二教,悉令沙門還俗,實即滅佛教立道教,北地之佛教壹時絕跡。

太武帝在毀佛後不久就被侍從宗愛等人所謀殺。452年,魏文成帝即位,下詔重興佛教,頓時給狂熱的佛教徒激起了興佛運動。

人們親眼目睹崔浩滿門抄斬,以及太武帝的暴斃,信服於佛教冥冥之中有因果報應,而都有心驚膽顫之感。故此,北魏佛教又盛極壹時。

然而,至北周再遇―大厄難,是為佛教歷史上第二次法難。 北周武帝最初並不反對佛教,但為了滅齊,統壹北方,建立業績,首先要富國強兵。

於是采取“求兵於僧眾之間,取地於塔廟之下”的限佛政策。對於日趨奢華的佛教要進行整頓改革,加之還俗僧人衛元嵩的上表和道士張賓等的***伺策劃,終於導致滅佛活動。

當時還俗沙門上書曰:“唐虞無佛圖而國安,齊梁有寺舍而祚失。”說明治理國家並不在於佛教,恥佛教同“五胡”,責佛法為非“正教”的武帝,表示贊同。

於是武帝多次召集沙門,道士及百官以辨優劣。至577年的10 年中,周武帝先後七次主持三教辨論,其中當然以佛道二教之辨為主。

570年,沙門甄鸞呈《笑道論》痛揭道教偽虛,《笑道論》當場被武帝燒毀。另有道安上《二教論》貶斥道教,認為“佛教者,窮理盡性之格言,出世人真之軌轍”。

但武帝在三教中尊儒教為第壹,認為“六經儒教之弘政術,禮義忠孝,於世有宜,故須存立。”卻憎惡僧人,說僧尼是崇拜偶像,愚惑人民,自自地濫用公費,而且認為佛教來自國外,不應敬奉。

他說:“佛生西域,寄傳東夏,。

6.佛教史的版本

《中國佛教史》,任繼愈主編,撰稿人有任繼愈、杜繼文、楊曾文、丁明夷等,分別敘述兩漢三國、兩晉和南北朝幾個時期佛教歷史。

本書首先論述秦漢時期中國社會流行的宗教迷信和方術,從佛教入華起,置之於中國本土傳統文化的附屬地位,探究佛教流行的社會歷史條件、對中國文化從依附而融合、滋長、盛大、停滯和衰微的發展演變過程。各卷後面分別附有漢三國、兩晉、南北朝譯經目錄、歷代佛教經錄所載譯經卷數、中國佛教大事年表、印度佛教哲學、索引等資料,第二卷並有十六國簡表等四幅插圖。

推薦版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5年6月、11月、1988年5月版《中國佛教史籍概論》,陳垣撰。撰者將六朝以來研究歷史所常參考的佛教史籍按成書年代分類介紹,使用豐富史料對書名、略名、異名、作者簡歷、卷數異同、版本源流、內容體制等問題,旁征博引,加以分析,糾正了《四庫全書總目提要》中關於佛教史籍部分的錯誤。

對研究佛教史和其他歷史典籍問題具有重要參考價值。 推薦版本:中華書局1962年11月版。

7.中國佛教的宋元明清佛教史

中國佛教經過唐末、五代兩次的法難,以及朝代更叠的戰亂後,由於經典散佚、寺院毀壞、僧侶受迫等,致使佛教幾乎到了衰萎雕落的地步。直至宋代始現復蘇之跡,唯宋元之後至盛清八百年的佛教,因國運不興,佛教雖綿延不絕,然已不如隋唐時代的弘盛。自此,佛教壹改傳統型態,逐漸傾向生活修行與宗派調和的路線。從彌陀信仰的結社念佛、禪院農林的寺院經濟生活,到與儒、道二家的調和及禪、凈、教、戒融和的現象,佛教融入了中國文化之中,此即宋元以後中國佛教的特質。大體上,北宋壹代(九六○-壹壹二六)佛教的復興較盛,南宋以迄明代世宗時期(壹壹二七-壹五六六),則為平淡晦暗之期。明末穆宗(壹五六七)至清代,再度興盛壹時,唯佛教積弱過久,仍不及北宋的興盛。 本期譯經事業因有道安與慧遠兩位佛教領袖的努力推動,而能進展順利。道安首在長安網羅義學高僧,並組織譯場,經費所需由苻堅護持,對於翻譯文體提出「五失本、三不易」論點,要求「勿失厥義」以深達佛旨,以直譯方式開啟譯經事業新紀元。慧遠承道安之誌,以廬山為中心,延攬許多天竺西域高僧譯經,如僧伽提婆、佛馱跋陀羅等,故有「蔥外妙集,關中勝說,所以來集茲者,遠之力也」。二師本身雖非譯師,然乃真正推動譯事的元勛。

本期重要譯師,首推鳩摩羅什。後秦弘始三年,姚興以「國師之禮」迎請羅什至長安,在逍遙園組織龐大譯經場,這是國立譯場的創始。當時有僧叡、僧肇、僧契、法欽、道標等八百俊彥諮受襄譯,依《開元釋教錄》載,師徒所譯典籍有《阿彌陀經》、《維摩經》、《法華經》、《金剛經》、《十住毗婆沙論》、《中論》、《十二門論》、《百論》等***七十四部三八四卷,在中國佛教翻譯史上,因為羅什對龍樹中觀學作有系統的翻譯,中國佛教由此進入新的境界。總體而說,因羅什嫻熟漢語,博學多聞,故其譯文采意譯方式,重視簡練精粹,深達原旨,流暢易讀,在譯經史上樹立新的裏程碑,是歷代最受歡迎的譯師,其譯本流傳最廣,後世尊為中國四大翻譯家之壹。 羅什所帶起的譯經事業,使得譯家賢哲輩出,在羅什前後的大家有數十位,如佛馱跋陀羅、曇無讖等。到了南北朝,譯業仍然隆盛,論部的譯著尤其輝煌,東晉羅什師資專弘龍樹般若性空之學,而此期則漸重於無著、世親的唯識學,其中真諦所譯《攝大乘論》、《中邊分別論》、《俱舍釋論》、《大乘唯識論》等,都是法相的秘鑰,為中國唯識學的發展奠定了初基。計真諦在華的二十三年間,***譯出經論六十四部二七八卷,影響卓著,亦為中國四大翻譯家之壹。 第二期譯經的特色乃因國家的重視與護持,在龐大譯經組織的優勢下,高僧雲集,***襄助譯,故能發展到有系統譯介大經大論的能力,使譯經事業呈現高速發展之勢。 本期的譯經特色,在於主譯者已由外來高僧轉為由本國高僧來擔任,典型的代表是玄奘與義凈兩位大師。玄奘在唐太宗貞觀三年間(六二九)西行求法,歷十七年而榮歸,攜回佛經五〇二夾六五七部,太宗為玄奘於大慈恩寺設譯經院,召揀高才名僧分掌筆受、證義等各職,譯場組織較前更加完備。玄奘自律甚嚴,未曾壹日懈怠,計十九年間譯經七十五部壹三三五卷,其數量之多,為歷代諸家之冠,所譯經論如《大般若經》、《大毗婆沙論》,卷數之多,亦為曠世鉅作,而諸多唯識論著如《瑜伽師地論》、《成唯識論》等的譯出,使唯識在中國的發展,能形成系統,繼由弟子窺基發揚而成宗立派。譯經事業至玄奘已達於最高峰。 義凈乃繼法顯、玄奘之後的西行高僧,遊學印度二十餘年,精通梵、漢,先後在長安、洛陽主持譯場十餘年,***譯有經論五十六部二三〇卷,譯著的數量與品質皆稱卓越,與玄奘同列為中國四大翻譯家之壹。

此外,善無畏、金剛智、不空翻譯大量的密教經典也是本期的特色。總之,本期以前二期譯經的成果為基礎,開創更完整的譯經組織,使得譯經事業達於巔峰。此後二百多年間,譯業漸沈。直至北宋太宗太平興國五年復興譯場,並設印經院,譯場組織與制度更形完備,唯所譯經論較之前期,已微不足道。宋、元迄今,雖仍有譯事的進行,然多已非由梵文譯為漢文,而是由日文、藏文、巴利文、西文譯為漢文的零星之作。 譯經實非簡單易行之業,從譯師、經典的來源,到語言文字、譯文體例的抉擇等,皆為棘手難定的問題,故在譯經開展過程中,為因應時代的需要,即不斷的提出改進及創新的方案,如東晉道安有「五失本、三不易」之說,隋朝彥琮主張譯家宜具「八備」資格,唐朝玄奘立「五種不翻」的譯經原則,北宋贊寧則提倡譯語應用「新意六例」等。譯經事業在審慎嚴格及歷時久遠的經營下,成就了深得佛旨又浩瀚如海的漢文三藏聖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