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好像是壹次學習委員的競選,反正和我這種學習成績平平的人沒什麽關系,但我的同桌是競選人之壹,不過我這個人真是沒有壹點情面,我竟然把寶貴的壹票投給了她的競爭對手,她後來還大哭了壹場,當時她的競爭對手以絕對優勢勝出。
她們兩個人在平常的生活學習中是非常要好的朋友。直到後來我才明白,這些小片段不過是回憶裏上了絢爛色彩的拼圖。
還是來說說我同桌的競爭對手是怎麽勝出的吧。他們兩個在全班八十多人的課堂上進行最後壹次拉票演講,我的同桌的演講內容是什麽我忘記了,不過她的競爭對手的演講內容是,如果她競選勝出,要在班裏設置壹個圖書角,同學們業余時間通過登記可以借到自己喜歡的課外讀物。進行投票的時候,三分之二的同學投給了要設置圖書角的同學,盡管我不愛看書,還是為這個新奇的想法投了壹票。其實學校有圖書館,還給我們辦了借書證,但學校的圖書館是個擺設,我從來沒在裏面借過書,聽說有別的班的同學借過,聽說是有時間規定的,聽說是星期四的下午二節課之後才能去借書。在我看來,它真的是個擺設,擺在那裏連看都不讓我們看的擺設。
選班幹部,說白了就是給學習好的同學壹個更加出彩的機會。
圖書角比我想象中差了壹個檔次。我以為會在教室後面放壹個書櫃,上面放滿了各種書,現實是這個競選勝出的同學拿了壹個大紙箱,把課外書放在那個箱子裏,更沒想到的是還要我們每個人捐獻壹本書。當時我捐出的好像是壹本作文書。
那次捐書讓我深刻理解了聚沙成塔這個成語的意義。全班捐出了大約壹百本課外書,因為有的同學捐了不止壹本。
下課時間我們都不去課間活動,擠在學習委員周圍登記借書,同學們的學習氛圍壹時間變得十分高漲,我借的第壹本書忘記了名字,內容是以漫畫主人公歷險記的形式講人體構成。後來我就愛上了課外書,知道了原來課本以外的書那麽有趣。看的第二本書是《校園三劍客》,也是壹本講主人公歷險的書籍,每天盼著下課,有時候廁所都忘記去。借書的同學借的最多的就是這些歷險故事書,很少有人看作文書。
好景不長,因為我們那個時候是五年制,很快我們就畢業了,那些還沒來得及看的書現在也不知道名字。
升初中後,看的第壹本課外書是楊紅櫻的《五三班的壞小子》,讓我回想起了小學的美好時光。後來班裏同學傳看可愛淘的書,郭敬明的書。作文課上語文老師不建議我們看作文書,讓我們多看壹些《讀者》、《青年文摘》、《中學生》、《意林》、《格言》之類的雜誌,課余時間多看壹些名著,那個時候除了看《魯賓遜漂流記》這類文學名著,還看了壹些非學習大綱要求的書,比如《沙僧日記》。
到了高中,除了看名著,我還看了郭敬明的書,後來喜歡看韓寒的書,那個時候同學們都在傳看他們兩個人的書,也是那個時候我驗證了壹句話:“書非借不能讀也”,因為要在規定時間還書所以壹有空就看。高三的時候買過壹本《禪·靜思語》,在序言裏提到過安妮寶貝這個名字,機緣巧合的在壹次逛街的時候看到了安妮寶貝的壹本書《蓮花》,隨後買回來看,我的世界壹下就像被打開了壹扇通往另壹個未知世界的大門,第壹次知道了墨脫,並且開始向往西藏。
雖然去西藏是多年以後的事情了,但這絕對不是壹個巧合。
從高中開始,我養成了壹個每年至少看十本書的習慣,壹直堅持到現在。那句話說的非常對,身體和靈魂至少要有壹個要在路上。
有些書是有營養的,給人警醒和思考,有些書連雞湯都算不上,畢竟雞湯還能勵誌。
有朋友給我推薦過很多書,都非常喜歡,像江南的《上海堡壘》,李歆的《獨步天下》。讀書真的能夠使人增長見識。人,要麽讓身體走出去,要麽讓靈魂得到升華,坐井觀天等於坐以待斃。
在拉薩的時候,有朋友贈書給我,那些書現在都還躺在我的書架上,我喜歡看紙質的書。張嘉佳的《從妳的全世界路過》,余華的《活著》,大冰的《乖,摸摸頭》,安妮寶貝的《眠空》,甚至有兩位朋友送了我同樣的壹本書,今何在的《悟空傳》。
現在的我看的書不再偏向同壹類小說。約翰斯卡爾齊的《毛毛星球》,吉姆羅傑斯的《旅行,人生最有價值的投資》,宋鴻兵的《貨幣戰爭》系列,馮侖的《理想豐滿》,這些都是非常棒的書。
所有的好書,都是經得起歷史沈澱的作品。盡管我提到的壹些書有些人覺得並不好,時間會證明壹切,好壞自有歷史評說,不喜歡可以不看,沒必要去詆毀作者。
時間它有腳,妳跑的再快也追不上它;回憶再美好,今天過去就變成了回憶。
我懷念過去單純美好的小幸福,有書讀,還有夢想。
如果幸福還沒有來,不要急,它正在來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