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的人不明白,明白的人不在乎。
愛和被愛就這樣遙遠,沈默的存在,都很無奈
用加法愛人,用減法怨恨,用乘法感恩,用除法解憂。
如果記憶是座方城,那麽,我願意畫地為牢,將自己困頓其中。
只有在顛沛流離之後,才能重新應證時間在內心留下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