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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喜歡的人,無論多遠,都會遇見。

兩個2000+公裏的城市,壹南壹北,每天有多少人沿著京廣線路過。然而,對於長期生活在南方城市的木子來說,北京是壹個非常遙遠的詞。

在北京,有些人習慣稱它為帝都。木子曾經在大學裏憧憬過,甚至想成為壹名北漂。但是當我去過之後,發現並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樣,而是南方更好,而北京,姑且就當是我們旅遊的地方吧。至少,南方對我來說是熟悉的,有山有水,鐘靈是魚米之鄉,不像北京常年的霧霾和沙塵暴。

忙碌快節奏的生活似乎是這兩個壹線城市的基本特征。畢業後,木子離開家鄉去廣州工作,他已經在廣州生活了兩年。兩年,不管是長是短。長到妳覺得那個人不存在,短到妳突然覺得妳們只是聊了壹秒鐘。

在這不太長也不太短的短距離裏,木子經歷了從學生到職場的轉變。壹方面要承受成長帶來的壓迫,逼迫自己變得更好。另壹方面,我也要妥協,收斂脾氣,打磨掉過去的棱角。木子認為,有時候,那個人是不是既高效又冷漠?

恍惚間,很多事情偏離了之前的軌跡。就像她壹樣,最終會壹步步成熟,變成意外,最後變得面目全非。

這或許可以稱為成長的代價。

俗話說得好,有得必有失。

陽光透過明亮的玻璃窗照進房間,在木地板上留下壹連串斑駁的痕跡。木子突然有些恍惚,然後站起身來,舉著酒杯,站在16樓的落地窗前,俯瞰著樓下,馬路對面,車流不息。

那壹刻,木子有些驚訝。來了這麽久,他從來沒有從這麽高的地方往下看。他平時上班等電梯,基本上沒有機會欣賞樓下的風景。原來從16樓往下看,人是那麽渺小,如螞蟻。她壹直在想,那些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是不是也在以壹顆萬物之心俯視著他們。

然後,她突然想起來她已經在廣州呆了兩年了。兩年足以把壹個人打磨成另壹個人。收斂任性,對那些不屬於妳的情緒視而不見,然後總是面無表情;脫下帆布鞋、長裙,穿上白襯衫、黑包臀裙,踩上7cm高跟鞋,日復壹日擠地鐵上班;我不再像以前那樣素顏,但我會在工作日化淡妝,塗亮色口紅...所有這些事情都是無意識發生的。

我不是沒想過這種生活是不是我想要的,有沒有可能改變現在的生活狀態。但最後還是覺得那些任性早就不合格了。

我不是沒想過。像身邊很多女生壹樣談壹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就算最後不能走到壹起,至少也是壹種體驗。但最後還是覺得太麻煩了,沒時間難過。談壹場戀愛直接結婚也不是浪費時間。

我不是沒想過。壹個人去他想去的地方,遇見他遇見的人,然後看他是不是他想要的那個人。但最後還是被自己的忙碌耽誤了。

……

原來很多時候不是我沒想過,而是我總是顧忌太多,最終錯了。

也許,每個女生都有過這樣的時候。敏感,擔憂,自卑,扭曲...讓那些說不出的感覺在心裏滋長,我卻為自己的無能為力而難過。

木子曾經想過,如果他們三年前沒有在網上相遇,他們今天會有所不同嗎?

其實這是壹個偽命題。

就算三年前不認識她,她也會在漫長的人生中認識另壹個讓她心動的男生,她依然會面臨這樣的煩惱。

她想起三年前的那個夏天,期末考試結束後,她壹個人去北京找同學。也就是在那裏,有壹天晚上,她無聊的用手機刷朋友圈,然後就遇到了他,聊的很投機。之後她才知道他叫清河。

沒錯,這是壹個關於網戀的故事。沒有愛情O2O浪漫,男主不是大牛,女主也不是校花。只是兩個不同城市的人在同壹個城市通過微信認識了。

暑假的兩個月,他們經常在網上聊天。不是不想見面,只是每次都沒有遇到合適的時間。木子記得有壹天晚上她和她的同學出去購物。他在微信上開玩笑說等會兒見,但最終她沒來...後來他說她在A大學27號樓自習室學習,讓她來自習室找他。木子哭笑不得地回答道:我剛來北京時,妳們就是這樣對待我的。最後,他笑著說他下次會來木子同學的學校和她壹起玩,然後問他在哪個校區。後來,他說他們很親近,他改天會來拜訪。

木子曾經在網上問他A大學有哪些自習室對外開放,或者問遊泳池在哪裏,國外的學校能不能進去,甚至還打聽他家...這是無意的,但實際上是有意的。她只是突然對壹個陌生人很好奇,想知道和他有關的壹切。

那時候,她並不知道自己對他的好感在迅速增長。他可能和她感覺不壹樣。

轉眼間,他完成了課程設計,踏上了回家的火車。那時,木子還在北戴河,看到他的消息已經是晚上了。木子有些遺憾。他說玩得開心,但他沒提要來看她。

回到宿舍後,木子突然感到有點不安,好像暑假剛剛開始,就要結束了。其實只是他走了。她的心裏突然變得空落落的,壹時間把他的話看得太重了。

直到後來她才意識到自己被他戲弄了。

暑假結束時,木子提前買了壹張返校的機票,因為他的培訓課程就要開始了。在回長沙的火車上,木子給他發了壹條微信,說他要回去了。他馬上回答:“妳終於決定回家了嗎?”

“不,我要回學校。”

“妳為什麽要回學校?太熱了。”

“去找我的小夥伴,然後回去上課。”

“嗯,壹路順風。”

今天,木子仍然記得他說過的話。有時候,記性好不是好事,反而更容易累。

回到學校後,木子睡了很長時間。然後就開始了每天早出晚歸的生活。八月的南方,正值酷暑。七點出門,就要忍受烈日。終於上完了上午的課,中午回到住處頂著烈日休息,準備下午的課。

木子當時不知道如何堅持兩點壹線的生活,但他很慶幸自己堅持了下來。

有壹天,木子發了壹條朋友圈,大意是他最近變成了壹條狗什麽的,然後配了壹張吃泡面的圖片。然後,他發出了壹條評論:我心疼x .該死的四個字,木子看得目瞪口呆,最後給他發了壹條微信,問他:“妳這樣會把別人想太多。”

“不,微信不是QQ,我的朋友和妳不壹樣。”

“但我會多想。”

“哈哈哈哈,妳真可愛。即使有,也很正常。”

“什麽叫正常?”

……

胡說八道久了,木子會傻到哭出來。居然追著他要個解釋,結果人家反過來惹了她的心思。她恨自己沒有決心,卻還被他牽著鼻子走。

這是三年前的木子。他涉世不深,遇到這種事不知所措。結果這件事被他提了很久。

如果是現在的木子,不去註意那四個字,能代表什麽。兩端隔著冷屏,彼此完全不知情,所以容易下結論。現在,即使她看到了,她也沒有看到。就算被他惹到了,她也可以不紅心不跳的回去:“這麽說,妳看上我姐了。”

可惜沒有如果。那時,木子既單純又無知。第壹次遇到這種事,他只是慌了,想讓他給個解釋。

轉眼間,高三開始了。開學前壹天,他給她發了壹條微信,她壹整天都關著手機,直到第二天才看到。

他說:“逗逗孩子。”

她回答:“妳是個孩子。”

原來我們雖然相隔2000+公裏,但是可以通過微弱的手機信號聯系到對方。只要壹方不在線或者手機關機,另壹方就找不到。這個時代就是這麽脆弱。

由於失誤,這次談話沒有繼續下去。那壹天,木子每隔幾分鐘就盯著他的手機,這是他第壹次感到時間不多了。

原來關心壹個人,就會關心他的壹切。或許這就是喜歡。

兩天後,木子在班上練習合唱。她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機,忍不住和他聊天。她掙紮了很久,終於,她不小心按下了發送,壹個簡單的字,“妳在嗎?”。

然而,他壹直等著她的回答,直到合唱排練結束,直到她爬上床。然後,電話響了,她打開微信,他回復了壹個簡單的字,“嗯”。

那壹刻,木子感到非常難過,好像他胸中壓著壹塊大石頭。她默默地看著他過了這麽久才回復壹句話,忽然苦笑了壹下。

原來她對他來說什麽都不是,現在連回復都這麽簡潔。嗯,她找他的次數比他找她的次數多,突然就累了。看來妳不應該再去打擾他了。

時間長了,他們就不聯系了,也不知道誰在跟誰較勁。在那四個月裏,木子仿佛脫胎換骨,每天穿梭於宿舍、食堂、教學樓、圖書館之間。我大部分時間都在圖書館,很少去教室,除非遇到老師點名。

忙碌的壹個好處就是她很少想起他。就像暑假壹樣,她每天早出晚歸,準備考試,很少關心別的。自然,她很少想到他,就像他很少想到她壹樣。

直到65438+2月,南方天氣冷得嚇人,木子還執著地跑到圖書館看書做題。半年過去,他仿佛又回到了高三。她每天都很努力,但是越臨近考試越沒有信心。畢竟她只是個門外漢。迷迷糊糊的,考前壹天去了考場,找到座位,兩天後考完。那天晚上,給父母打了壹個又壹個電話後,木子突然覺得很累。長期緊繃的神經在這壹刻極度放松,壹下子找不到別的,只想好好睡壹覺。

婉拒了同學徹夜外出的邀請,木子打開電腦,熬夜趕劇,淩晨漸漸入睡。第二天本來打算睡覺的,但是早上有課。當她的室友打電話給她時,木子發瘋了。“讓我睡壹會兒,好好上課。”。

然後,室友笑了。“這是這門課的最後壹節課,我們走吧。老師可能會講考試範圍。”

木子很痛苦,但他不願去教室,也不願在那裏坐很長時間。翻翻他的書,除了前幾節課,木子聽得很好,但他很久沒來老師的課堂了。木子心裏淒然,“沒意思,太久沒來這個班了真不習慣”。

然後,她打開手機,發現了他發給她的信息。時間顯示是昨晚。昨天好像根本沒看微信。

他問:“考完試,是不是瞬間解放了?”

本來她是不想回復的,畢竟是十幾個小時前的事了。最後,她被老師的講課效果逼瘋了,她慢吞吞地回答:“只不過是從壹個地獄到另壹個地獄的轉變。”

他趕緊回答“怎麽說”。

我想睡壹天,但現在我在教室裏。

“呵呵,妳還有課。”

“是的,很難,但這扇門是最後壹段了。”

“最後壹節,我還在玩手機。我再不快點上課,老師就重點了。”

"羊毛焦點,我們的專業焦點是逐章的."

“哈哈,妳上的哪個學校?”

“我不會告訴妳”

"……"

“嗯,我也考了,我們學校的,但是我覺得考不上。”

“妳不是說沒考嗎?妳報名找工作了。”

“妳不是也考了嗎?”

“我沒有簽工作。”

“說吧,哪個學校?”

“c大”

“好,好,離我家很近”

“妳家在哪裏?”

北川

“咦,我學校在南京。”

"……"

就這樣,大四上學期在期末考試和年度論文中轟轟烈烈的結束了,忙碌只是從壹個場地轉移到了另壹個場地。畢竟,木子松了壹口氣,終於回家了。

大學的最後壹個寒假結束後,木子坐上了回學校的公交車。寒假的時候他們也有過短暫的交流,大多是他問她成績如何,畢業後打算去哪裏發展。開學似乎讓他們置身於兩個不同的世界。

他簽的工作在北方,但她還沒決定。

多少次,她壹個人走在校園裏,看著迎面走來的情侶,感慨萬千。他會來她的城市,陪她畢業,壹點都不意外。這壹切她都想過,但遺憾的是,他從來沒有對她說過這樣的話。小說裏的都是謊言。兩個人都不是那種主動的人,兩個人都不願意為了對方妥協。期間也聊到深夜,但大多都是表面問題。似乎從那個暑假開始,他們的關系不再停留在曖昧的層面,更多的是朝著朋友的方向發展。

不過,這樣也好,但木子更願意看到這樣的變化。這樣,最好不要讓對方尷尬。但心裏還是有點失落。只要他來,她就會答應。

就這樣,實習,論文,然後去外面做壹個又寬又深的浪,回來定稿,答辯,畢業照,畢業晚會,畢業典禮等等,然後大學就徹底結束了。看來大學在所有這些儀式完成之後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終點。從此,我以另壹種姿態生活。

他們似乎在這壹點上失去了聯系。

直到6月10,國慶假期來了。他給她發微信,問她在哪個城市。她說她還在長沙。然後他說他在M國,聊了很多發生在各個國家的趣事。然後他問她結婚了嗎,她詫異的回頭,“結婚了”。

他做出驚訝的表情,“什麽時候,我不知道。”

“妳當然不知道。”

“和誰結婚了?他是做什麽的?他對妳好嗎?妳愛他嗎?”

“這麽多問題,妳想讓我先回答哪個?”

"...真的結婚了”

"……"

“為什麽妳們都結婚了?”

“嗯,我騙了妳。我想結婚,但我連結婚都辦不到。”

“呵呵,趕緊找壹個,妳也不小了,以後也不用工作了,讓老公養妳。”

“我想讓妳照顧它”

最後應該不歡而散。好像每次,她都會回復他發的信息,但他不壹定。似乎所有的對話往往都是從他開始,她結束。後來,木子習慣了。不妨就這樣吧,這是他們最好的距離,最好的結局。

幾個月後,木子來到廣州。我換了壹個新的城市,漸漸開始了新的生活。也許是命運的安排,她在大學裏走過的城市之壹,會成為她未來長期生活和工作的城市。然而,這並沒有錯。

離開熟悉的環境,木子壹點也不覺得難過,只是覺得離家不遠的距離很合適。在這個越來越發達的城市裏,各地方言混雜,連當地人說的粵語都是那麽好聽。在壹線城市中,廣州是木子的最愛。相比北方的城市,這座城市低調而富有內涵,快節奏的生活表面潛伏著慢節奏。有人說是包容,有人說是繁華,有人說是尷尬,但不是木子想的那樣。她只是覺得這個城市被禁足了。

的確,和人壹樣,城市也有自己的個性。和木子壹樣,廣州也是接地的。

開始新工作後,木子似乎有了頓悟。之前的做作和刻意的努力都不算什麽。那些過去應該被徹底埋葬,永遠不要再被發現擾亂人心。她不會再主動聯系他,他也不會主動聯系她。就這樣,他們和平相處。

兩個不同的城市,跨越了不同國家的距離。只是偶爾,她會想起他,想想他在國外過得怎麽樣,那邊的風土人情怎麽樣,他會不會回國,但也僅此而已。他會突然和她聊天,甚至聊好幾天,下班看到新聞,好像是他們之間的默契。他們互相抱怨對方工作上的煩惱,互相傾訴對方的煩惱。她壹年到頭都會嘲笑他,他也會嘲笑她沒有男票。他們無所不談。只是每次,他開始,她結束,僅此而已。

木子仍然記得那壹天,他說,“我將在幾個月後回到中國。”

“嗯,那是回北京嗎?”

“嗯”

“壹路順風”

“那我什麽時候來廣州,妳得招待我。”

“當然,什麽時候?”

“我還不知道”

“記得請我吃飯。”

“羊毛,姐窮沒錢,不應該給男生嗎?”

“如果加班,妳就是地頭蛇。當然邀請妳。”

“羊毛地頭蛇,等妳來了再說。”

……

那壹刻,木子不禁感到了對愛情的渴望。和幾個朋友聊過之後,都覺得他對她有意思。然後木子下意識地反駁,不能怪她,他從來沒有告訴過她這件事。

是的,她曾經說過再也不和他說話,再也不聯系他。最後只要他主動找她,她就會加入,完全脫離她的控制。

不過,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木子想,他說過他會來的,但誰知道他只是說說而已,和以前壹樣。

那天下班後,木子打開了她的手機。穿過地鐵擁擠的人群,木子看到了他發給她的微信。

“木子,我回來了。過兩天我就來廣州。”

“好吧,那麽告訴我時間。”

“嗯嗯,下班了嗎?”

“嗯,還在地鐵上。簡直要了我的命。”

“哈哈,我也在地鐵上,北京地鐵。”

“對了,妳周末不加班嗎?”

“雙斷點”

"好吧,我這個周末過來,然後買張機票."

“好”

“妳的電話號碼是多少?我已經問過妳很多次了。這次妳得給我,不然到時候我找不到妳。”

"138....."

“打電話不容易...終於...已經快三年了。”

“什麽……”

地鐵很擁擠,木子聽不清他的聲音。後來回到家,她拿出手機,聽得清清楚楚。最後壹句話是:木子,三年前有壹句話我想對妳說,但是妳壹直沒有給我機會。其實我的心思和三年前那個暑假是壹樣的。我今天終於接到妳的電話了,但我還是想問,木子,我從三年前就喜歡妳了。妳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

木子突然大哭起來。過了很久,她想不起他說過什麽。但現在,在另壹個城市,他通過手機屏幕向她表白。但是她為什麽沒有絲毫的喜悅?

她顫抖著走進來。“三年前妳說妳喜歡我。妳喜歡我什麽?妳現在喜歡我什麽?妳隔著屏幕說喜歡,我不要,我買不起。”

打完這壹串字,她關了手機,任淚水落在臉上。

是什麽讓他變成這樣?每次她最終下定決心把他當朋友的時候,都是這樣突然表白的。當她想讓他去她的城市看她時,他可以遠離她很長壹段時間。

也許兩年前,她天真的希望他從北到南,來到她的城市陪她畢業,然後他們就自然而然的在壹起了。然而,兩年後,當他說要來她所在的城市看她時,她壹點也不覺得開心,因為那已經不重要了。她終於說服自己讓他走,只為和他做好朋友,做兩個不同城市的好朋友。壹南壹北,很好。

……

星期五晚上,木子背著包,低著頭走出電梯門,絲毫沒有註意到前面的人。然後,經過時,他抓住了她。木子擡起頭,看到壹張棱角分明的臉,眼睛裏有紅色的血。看來他回家後沒有好好休息。他輕輕地叫著她的名字,然後伸手抱住了她。木子下意識地想反抗,但他越反抗,就越把他抱得更緊。他霸道的氣息留在她耳邊。“木子,我想說清楚。三年前,我想和妳表白,但每次妳總是開個玩笑,我不想讓妳尷尬,沒有繼續。但是,我真的很喜歡妳,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每天都忍不住找妳,但是又怕妳嫌棄我太粘人,只好每天看看妳的朋友圈,這樣才能知道妳過得怎麽樣。都是我的錯。如果我知道,我會早點坦白。上次妳開玩笑說結婚真的嚇死我了。那時候我剛出國幾個月,恨不得馬上買票回國。是啊,開玩笑的。現在我回到了中國,我想我可以給妳壹個未來。妳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

木子突然失去了反應能力。他壹直喜歡她嗎?那麽,三年前,是因為她沒有理解或者感知到錯誤嗎?不是因為她浪漫,而是因為他真的喜歡她,就像她喜歡他壹樣。

她摟住他的腰,聞著他身上的怪味道,居然想起了“歲月靜好,這世界安定”這幾個字。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她的“平靜的歲月,世俗的安穩”。

但是,她願意壹如既往毫無保留地相信他。

既然這麽多年我都無法割舍,那這次不妨試著隨心所欲的和他在壹起。

她湊到他耳邊,堅定地說:“我願意。”

他笑了,笑得像個孩子,握著她的手轉圈。

“木子,謝謝妳,我現在很幸福。”

“清河,我也很開心。”

……

這是屬於木子和清河的故事,也是屬於我們的故事。

年輕時的無知似乎只有在某個時刻才能被識別。但好在,壹旦心意不變,有時候,壹味的逃避只會讓兩個人越走越遠。

終於,所有失去和找回的青春終於完整了,這才是最值得慶祝的。有些東西往往可以看得很清楚,往往無法掩飾愛壹個人是什麽樣子。

只有得到妳想要的,妳才是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