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念壹個人,清醒的時候放不下矜持,隔絕不下彼此之間的距離,於是會在某壹次大醉過後借助酒勁把所有想說的話訴之於他,然後第二天酒醒過後,身邊有人說起,妳矢口否認,把它解釋成酒後胡言亂語,可是妳心裏最清楚酒後的胡言卻是最真的真言;
很喜歡壹個人,卻害怕得不到想要的回應,最後連朋友的位置都沒辦法保留,可是心裏卻有隱隱的不甘心,或許知曉心意彼此會有另壹番可能,抱著這樣的僥幸,於是會選擇在愚人節這樣的日子裏向他表明自己的心意,若被拒絕,還可以笑著說:妳竟然當真了,我和妳開玩笑呢,哈哈哈。然後轉身後便是長久的失落。
妳是否也是這樣的人?那些倔強又違心的話,總是可以輕易地說出口,而那些甜言卻總是找不到合適的機會表達,怕壹片真心被辜負,怕得不到回應,反而會打破之前關系的平衡,於是很多真心話便以玩笑的口吻說出,壹邊期盼著他能夠給予回應,壹邊又打著哈哈,我和妳開玩笑呢,以此來掩蓋心底的失落。
葉子是壹個性格大大咧咧的姑娘,喜歡打打鬧鬧,喜歡開玩笑,身邊有很多關系很好的哥們,文軒就是其中壹個。已經記不清從什麽時候開始,漸漸地對他產生了不壹樣的情愫,等自己意識到之時,早已深入骨髓。
因為彼此關系很親近,所以什麽樣的玩笑都開過。曾說過如果找不到心儀之人,幹脆倆人湊合過;也曾說過未來的那個他要按照文軒的標準找,壹樣的帥氣逼人,壹樣的幽默風趣,壹樣地懂得照顧別人的情緒。或許從那個時候起自己便已經對他產生了超越朋友之間的感情吧。
後來的他們依然保持著之前的關系,壹起吃喝玩樂,開各種各樣的玩笑,可是葉子知道有些東西正在悄悄改變。
會更加關註他的壹舉壹動,會忍不住地把目光停留在他身上,有女生的搭訕會忍不住試探。
也會想要找壹個合適的機會表明自己的心意,可是卻鼓不起勇氣。
因為太過於熟悉,所以她壹直都知道文軒喜歡的女子的類型,而自己大相徑庭,她也壹直知道文軒心中住著壹個求而不得的人。她害怕自己的表白會讓彼此間滋生間隙,再也回不到當初。
清醒的時候尚且能控制住自己的情感,但是酒醉之後卻再也難以控制。
那天是自己的生日,然後壹大群朋友為自己慶生。只記得喝了很多酒,記得說了很多話,然後便斷片了。直到第二天聽朋友說起,才知道原來所有的心事都已表明。
可是他們卻認為妳只是酒醉後的胡話。妳鼓足勇氣,決定徹底攤牌,妳說如果我說的是真心話呢?他們卻壹致認為妳還沒有徹底清醒在開玩笑。看吧,習慣開玩笑的人,妳唯壹的壹次認真都會被認為是玩笑。
壹群人喧鬧,然後妳笑的比誰都大聲,是啊,我真是喝糊塗了,我怎麽會喜歡他呢,他長的那麽醜,脾氣又那麽臭。哈哈哈,可是其實只有妳自己知道這些才是違心的話。
妳就是這樣的壹個人,習慣於偽裝自己的情緒,裝作壹副百毒不侵的樣子;
妳會說很多狠話,很多違心的表達,卻從來不肯透露自己的壹點軟弱;
妳表面像壹塊石頭壹樣堅硬,只是不希望把自己的悲傷暴露,寧願自欺欺人,裝作不在乎,也不願承認(⊙o⊙)哦,我是真的喜歡。
所以妳對酒精情有獨鐘,因為只有酒醉妳才能把自己心底的秘密袒露出來,以不清醒的方式,以可以為自己留壹絲防線的余地,即使失敗,妳也可以以醉後的胡言來掩飾;
所以妳才會在很多次說過的話後加上壹句:哈哈,妳當真了,我是開玩笑的。只有這樣,妳才能夠保有最後的壹點尊嚴,不至於壹敗塗地。
妳就是這樣壹個倔強的人,倔強地為自己構造壹個屏障,可以隨時隨地保護自己。
可是也只有妳自己知道那些玩笑的背後才是最真的表達,而很多時候妳說的很多脫口而出的話:比如不喜歡,比如妳走吧,比如不想念,這些可以輕易說出口的話卻最違心。
我們總是這樣,不善於表達情感中最柔軟的部分,卻可以把那些堅硬輕易地表達。我常常在想,如果我們都可以少壹點口是心非,多壹點坦誠相待,是不是我們會過的更簡單壹點?
其實我們終其壹生也都在尋找那個懂妳的人,他可以看透妳所有的口是心非,也可以讀懂妳玩笑背後的表達。懂妳的沈默不語,小心翼翼地呵護妳的孩子氣。
我希望這樣的他早日來到妳的身邊,讓妳能夠放下所有的偽裝,無需再以玩笑來掩飾真心,無需借助酒精來表達感情,盡情地活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