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西自古土匪多。海螺溝出來的時候,路面不時塌陷,讓大家都很激動。特別是兩輛猛禽車進場了。就在大家都在享受高低顛簸的時候,壹輛藍色的車在車隊裏竄來竄去。不僅沒有車牌,而且底盤很低,還時不時撞到路上的石頭。這樣的車敢去西藏,真的很有說服力。就在我們有說有笑的時候,前面出現了壹個發夾彎。藍色的車居然超過了猛禽的後輪,大燈砸了壹地,猛禽卻沒什麽感覺。壹直往前開,藍色的車拼命追了上來。
我們追上去的時候,藍色的車已經攔住了猛禽。三個全身赤裸、皮膚黝黑的男人帶頭站在車前。每個人都知道,當我們遇到瓷器時,我們的人不會從猛禽車上下來。其他車上十幾個人大喊大叫指責,甚至撥打110報警,但誰都知道天高皇帝遠。其他三人見這陣勢有點虛,但絕對不會就此罷休,雙方僵持不下。
過了壹會兒,來了壹個和事佬,壹看就是壹夥的,意思是出去賺錢。我們商量怎麽解決,以他為首的出了八千。開猛禽的曲總不回答。他直接走到車後面,指著輪胎。輪胎壞了至少壹萬,他要賠,就要按責任賠。對方當然不會答應,拿著磚頭擋在車前,荒山遇到強盜,誰也不聽勸。再等壹會兒,就很難離開了。
我的幾個同行都是特工,是和事佬決定做主人。他領著那人走在藍色轎車前面,壹個個估算著壞了的零配件的價格,最多3500元。幾個人指著三個碰瓷的人感嘆,他們也是拼了命,3800塊。他們出門會得到很好的人情,不願意會報警,準備壹本正經的打電話。和事佬急忙補上馬戲,三人拿了錢,怏怏不樂的離開了現場。我們壹行人繼續上路,走了沒多遠,就看到三個人攔了壹輛摩托車。估計又是壹次找茬勒索。真的是壹鍋好湯掉進了幾顆老鼠屎。
通麥天險是國道318最危險的路段,也叫通麥墓地。已經有成千上萬的車禍和死亡。其實也就14公裏,但是開車要3、4個小時。該路段處於“世界第二大泥石流群”,沿線山體土質疏松。在雨季和旱季,滑坡、泥石流和塌方每天都在繼續。而且道路經常處於緊急搶修中,狹窄的通脈山路不斷堵車,是川藏線上有名的“卡脖子”路段。
從波密出發的時候,聽到司機叫苦不叠,排隊壹夜沒睡。大家壹路擔驚受怕,卻只能聽天由命。到了通麥大橋,浩浩蕩蕩的汽車擠成壹團。還好他們剛好追到我們這邊,讓車先走了。不到半個小時就輪到我們了,車壹輛接壹輛。
大家歡天喜地過橋,以為天險就是這座橋。就在大家有說有笑的時候,好好的高速公路變得猙獰起來,汽車像過山車壹樣顛簸著,腦袋不時與車頂親密接觸。路邊到處是散落的石頭,碎石和松散的泥土不停地飛下來。雖然山體滑坡勉強可以通過,但隱約可見沙子在往下飛。因為外面的路很軟,所以汽車都靠近山邊行駛。車遇,重車停在內側,輕車要面對深淵。每壹次相遇都是人生的考驗。可怕的是,妳得爬過吃人老虎的嘴。兩邊都是45度的陡坡,根本看不到對面來的車。壹旦到了崖口,就上不去下不去,壹不小心就會葬身河中。
就在我們準備沖上去的時候,看到遠處有壹輛車斜出了懸崖。因為路真的很窄,每輛車都要根據地形進退,盡可能騰出更多的空間,直到沒有空間了,連反光鏡都要關上,路過車的時候還要來回指揮。車輪穿過索羅鋒利的碎土,讓所有人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壹個車隊經過後,大家又按喇叭,卻聽不出任何回應。第壹輛車顫抖著爬上崖頭,消失在崖口。接著傳來消息,大家壹個個爬了上去,開車的於堅激動不已。我們上了車,抓住把手,大家走得像鬼門關。好在16年4月,五隧兩橋通車,通麥天險永遠成為歷史。
按理說,不去西藏珠峰大本營總是壹種遺憾。況且已經在日喀則了,距離珠峰所在地定日縣也就八百公裏。也許是因為出得太久了,壹群人似乎失去了興趣,於是從國道318返回,壹路上不是堵車就是限速,於是決定走省道304直接進羊八井。雖然路況明顯比國道差很多,但是沒有限速,也沒有限速。
然而,隨著我們越往裏走,人們變得越來越困惑和恐慌。即使沿途沒有人家,空曠的省道上也沒有車,同方向也沒有車。對面沒有車來,很不正常。西藏道路的不同在意料之中,但仔細觀察路面,到處都是坑坑窪窪,碎石亂飛,路邊的指示牌大多模糊不清。似乎已經有壹段時間沒有維持了。是不是所有的車輛基本都走了國道?所謂的省道已經廢棄,壹種不祥的預兆籠罩著車上所有人的心。
壹行五人面面相覷,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也沒人問路。他們不願意回家,白白走了這麽長的路。大家冷靜下來分析,這條路既然是省道,肯定還是可以通行的。如果實在不行,應該可以在路口掛個公示牌什麽的。盤山公路越來越高,越來越危險。壹邊是懸崖,另壹邊是峭壁。沒有欄桿和標誌,最高的雪格拉山口有5300米。車沒氧氣上山,油門無力,石頭滑下山。如履薄冰,我們是路上唯壹的汽車。有什麽事就真的叫天天,真的沒啥效果。
當我深入腹地時,我終於看到了壹輛車。可惜山腳下的溝裏,早已人去車往,鮮紅的顏色格外醒目。所有人的心都繃緊了,氣氛有些凝固。過了壹會兒,我看到另壹輛車,還在溝裏。我定睛壹看,還是壹輛勇士軍車。好像沒有損壞,但是沒有動靜。不知道是開車還是摔倒。每個人都不敢犯錯誤。開了幾十裏路,迎面遇到壹輛勇士軍車。據估計他們要去營救。提心吊膽開了六七個小時,看到了久違的車輛和村莊,我們都緩過神來,松了壹口氣。
從304省道下來的人坐車累了,就看了壹眼納木錯,在那曲住了壹夜,第二天10點出發去青海。從那曲他們走青藏線到格爾木830公裏。沿途沒有壹個像樣的集鎮,成了西行路最長的壹段,海拔基本都在4500米以上,最高的在唐古拉山口5231米。因為高速公路
但是彎彎曲曲的路比預想的要好很多。兩個方向的兩個車道都很平坦,壹百碼沒有問題。可怕的是,在時間有限的情況下,每次上卡口都要換壹張限時單,壹路上可以用美景打發時間。不然路上只能吹幾個小時的冷風。就這樣,直到下午2點,我才越過唐古拉山口,進入青海。當脫脫河大橋接近6點時,我在8小時內走完了壹半路程。還好刺刀下班了,但是天黑也到不了,更別說大家都怕的五道光束了。
五道梁位於昆侖山和唐古拉山之間。據說風壹年才吹壹次,壹吹就是壹整年。壹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絡繹不絕。奇怪的是,過來的貨車都裝了高氧瓶。原來他們從格爾木翻越昆侖山,海拔從2800米急劇上升到4700米。就算是老司機也難免叛逆,開車吸氧成了壹道風景。由於凍土災害頻發,汽車不得不時不時繞道行駛,臨時道路泥濘不堪,晚上開車只能跟在前面的車後面,所以已經過了午夜,大家都饑腸轆轆,疲憊不堪。壹米肩負最後的任務,壹路狂奔沖進格爾木,完成18小時大逃亡。
第二天格爾木出發的時候,陰霾壹掃而空,車又走上了久違的公路,但是高原上猛踩油門的習慣並沒有改變。在空曠的戈壁灘上行駛的時候,車腳下稍微用力就飛出去了,150碼沒什麽感覺。突然儀表盤上胎壓異常,找了個服務區,發現壹個壹尺多長的大洞。
川藏線南部進出青藏線,是西藏自駕最經典的路線,也是難度系數最小的路線。期待接下來的川藏線北段、滇藏線、新藏線、班禪線、中尼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