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賢的妻,最才的女”說的就是楊絳,她在百歲時說過這樣壹句話:
這在個孤獨的世界中,就如同楊絳所言生活是自己的,與他無關。楊絳還認為“在這物欲橫流的人世間,做人實在夠苦。”
是啊,成年人的世界,從來都沒有容易二字,所有生活中的苦,都要靠“自渡”才能撐過去。更如壹禪小和尚在《風裏雨裏做個大人,陽光下做個小孩》裏闡釋的真理:人生非凈土,各有各的苦。
每個人的生活都不容易,每個人生來都孤獨,但是唯有自渡才能不斷跨越萬水千山的苦。
《風裏十裏做個大人,陽光下做個小孩》中講了壹個關於念想的故事:
在壹個很大很大的雨夜,有位小哥壹夜之間失去了妻子、兒子以及他溫暖的家,這是因為胡人踐踏了他的家園,將村莊夷為平地。
這時他受不了妻子、兒子離世的打擊,壹蹶不振,對胡人既憎恨,又自責自己沒有保護好妻兒。深受打擊的士兵茶不思,飯不想,只重復壹句又壹句:都沒了。
他不再說話,不再吃飯,眼神像“死魚”壹樣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只會說幾句話:老婆沒了,兒子沒了,家沒了。日日夜夜只說這些話,旁人看了他的失魂落魄,無不扼腕嘆息,但又不知道該如何寬慰他。
這時小李哨兵讓夥伴們先把這位小哥帶回營,但小哥回營後仍然是不吃不喝,只是白天對著太陽發呆,晚上對著篝火發呆,除此之外再無其它。
所有人都很擔心這位小哥的身體,小李哨兵心生壹計,便端著碗在小哥面前大口口吃飯,壹邊對小哥說:我吃這麽香,妳不吃點嗎?
小哥毫無表情,只是口中喃喃道:沒了,沒了......
看著小哥求死的意願如此強烈,小李哨兵氣得“啪”壹聲狠狠拍在桌子上斥責:再不吃飯妳可就死了。
小哥有氣無力地說:我不怕死,死了才好呢,死了我就不用那麽痛苦了。
看著壹禪小和尚寫的這個故事,簡潔中也有著普通人面對生活時的無助、絕望與仿徨。當壹個人失去了最愛的人和最珍視的東西時,除了自虐般的懲罰自己以外,很多時候真的對於現實是無能為力的。
不僅僅是故事中的小哥這樣,很多人面對突如其來的災難,都完全陷入了失控狀態。而這也是很多人的生活現狀,可謂是可有可無的苦,只不過很多時候心裏苦說不出來罷了。
面對小哥毫無生氣的生活狀態,小李哨兵陷入了深思,最後他撒了壹個謊,來幫助小哥走出生無可戀的絕境。
第二天清早,小李哨兵對那位絕食的小哥說:又不吃?妳真不怕死?這樣吧,既然妳不怕死,妳幫我個忙吧。
小李哨兵頓了頓說:我有個情人,她叫圓圓,我們還有壹個兒子叫李狗蛋。這壹打仗,我還挺擔心她們的,我這有封信,妳能幫我帶給他們嗎?妳不是不怕死嗎?那就當回逃兵,幫幫我把信送出去吧。
小哥心想反正自己也不想活了,當逃兵就當逃兵吧,於是小哥告別了軍營,踏上了幫助小李哨兵尋找妻兒的旅程。
之後,小哥走了很遠的路,經過了很多季節的轉換,見證了無數人的悲喜人生:
在江南的園林裏,在歲月的長河裏,小哥漸漸壹心求死的意願越來越淡漠,而他所有意願都在找到小李哨兵的老婆圓圓和兒子李狗蛋上。
然而歷經了千山萬水,還是沒有找到小李哨兵托付的事,這時候他十分自責,於是忍不住打開了小李哨兵的信,想看看有沒有其它線索能找到人。
當小哥打開信的時候,頓時驚呆了,只見信上寫著:
老哥,其實我根本沒有情人和兒子,我騙妳的,我當時就是想找個念想讓妳活下去了。信封裏有二十兩銀票,妳拿個去蓋個新房子吧,雖然遠遠不夠,但我真的只有這麽多了。
看到信的小哥頓時淚眼朦朧,既感動小李哨兵的善意謊言,也為自己當初的壹心求死的“執念”而懊悔。
是啊對於人來說,只要生命還在,只要對於生活還沒喪失勇氣,那麽所有壹切都還有重新開始的可能。而對於小李哨兵來說,他用壹次善意的謊言拯救了小哥的生命,也用自己的善良為身處絕境的小哥開辟了新的生活。
這就是人性之光,這就是溫暖和愛的力量,正是有了人與人之間的關懷與愛,才讓原本苦難重重的生活有了細碎的溫度,而這種溫度就叫利他之心。
不僅壹禪小和尚中的小哥有這樣悲苦的經歷,生活中哪壹個人不是在痛苦中度過。有多少不為人知的深夜哭泣,有多少面對生活時的無助時的寂寞,又有多少生無可戀的痛徹心扉?
然而這壹切都只不過是現實生活中不可逾越的鴻溝,只要我們眼裏有光,心裏有夢想,不曾對自己失望,即便是壹時的痛苦與失意,也無法阻止那壹抹陽光。
就像壹禪說:不要忘記妳曾是怎樣的小孩,也不要忘記妳想成為怎樣的大人。因為沒忘記夢想的日子,就是海闊天空。
如果世界總是勸妳做個堅強的大人,不妨聽從內心的決定,做壹次任性的小孩。因為所有的苦都得自己吃,所有的路都得自己走。
但即便人生實苦,即便充滿著各種的不如意,我們也應該像楊絳先生那樣堅強樂觀,用自渡來獲得內心的平和與歲月靜好。
而壹禪也用溫暖的話語,不斷用字字珠璣的智慧撫慰著我們的心靈,讓我們在日常的瑣碎生活中,發現原來還有這麽多美好與溫情,守護心靈,更是守護著溫暖的小世界。
今日話題:說說生活中遇到的苦,我們壹起面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