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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媛”是什麽樣的,舊上海的“名媛”又是怎樣的?

現如今的上海名媛,已經成了壹個貶義詞,這些上海“名媛”們在微信群裏召集多人均攤壹份上海豪華酒店雙人下午茶、壹間酒店客房,輪流去拍照體驗,在社交媒體上構建自己的“名媛”生活。也因此圍繞該事件的網絡討論,像極了對偽精致“名媛”們的大型群嘲現場。

但在就上海,這些個名媛們,就不壹樣了。

那時的舊上海,有著讓人沈淪其中無法自拔的魅力,外界局勢不管如何紛爭動蕩,但每當華燈初上,大家便投身於這迷眼的幻像之中,似乎這些才是真實的世界......

當時的社交界,先後活躍著兩位名媛:

壹位是爭議頗多的陸小曼;

壹位就是唐瑛了。

先談陸小曼,大家都知道她和徐誌摩的故事。在那樣的年代,離婚後再婚,怎麽樣都會被人議論。陸小曼和徐誌摩在當時來說,都算是“有頭有臉”之人。再加上,後來徐誌摩身亡,讓後人看陸小曼的眼光更多了壹份不喜。

其實,陸小曼的出身相當之好,自小受過良好的教育。後來,陸小曼被北洋政府外交總長顧維鈞聘為外交翻譯,才被社交界所知。

其實,陸小曼的才華並不在此,而是戲劇和作畫。

至於,陸小曼為何聞名於社交界,不外乎兩點:

壹是、像陸小曼這樣的女性人才是稀缺資源;

二是、在中國傳統文化中,不鼓勵女性拋頭露臉。

所以,如此有才且有貌的年輕女子亮相於大眾廣庭之下,自然會備受矚目。以至於,後來有人會用“交際花”來定性陸小曼,真正是貶損了她。陸小曼好玩,應是她活潑的天性所致。後來,陸小曼和徐誌摩走到壹起,也是二人在相處中升級了感情。

也正是有著敢於“反抗”的個性,才能讓陸小曼對抗當時的傳統時,敢於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因為,陸小曼的第壹次婚姻,是奉父母之命。但可惜的是,王賡似乎並不在乎她的感覺,使得兩人越走越遠。最終,陸小曼在1925年與王賡離婚,1926年與徐誌摩結婚。

徐誌摩死後,陸小曼不再出去交際。她默默忍受著外界對她的批評和指責。正如她在致誌摩挽聯中說:“多少前塵成噩夢,五載哀歡,匆匆永訣,天道復奚論,欲死未能因母老;萬千別恨向誰言,壹身愁病,渺渺離魂,人間應不久,遺文編就答君心。”

接下來,說說唐瑛。

從婚姻上看,唐瑛和陸小曼似乎有著***性,都是父母之命。

唐瑛的第壹次婚姻,嫁給了寧波“小港李家”、滬上豪商李雲書的公子李祖法。在此之前唐瑛與宋子文有過壹段戀情,唐宋兩家之間早有交情,即便如此,唐瑛與宋子文的關系,也註定不會再有任何結果。只是這段感情對唐瑛是否造成情感上的傷害已經無從得知了,但是,宋子文寫給她的那二十多封情書,壹直深鎖在唐瑛的小抽屜裏好好珍藏著,這也足見她曾對宋子文的壹番真情。

與宋子文分手後不久,唐瑛很快便嫁給了“小港李家”,當時,李家也是社會名流,李祖法的父親李雲書更是滬上巨商。嫁入這樣的豪門望族,唐瑛的生活壹開始是愜意的,她仍維持著交際花的排場,繼續風光無限的生活著。只是,唐瑛的夫君是個安靜人,並不喜歡自己的妻子“外出招搖”,很快,1937年兩人就分手了。離異後的唐瑛並沒有因此黯然,她反而在社交場上更加的如魚得水。

此外,唐瑛和陸小曼還有壹個***性,就是戲曲。

她曾經用英語演出《王寶釧》,成為了壹時的話題。而且,唐瑛和陸小曼中英文兼優,都是那個年代活躍於社交的女性,故被人相提並論,二人也結交認識。

陸小曼來到上海後,二人很快成了好朋友,並於1927年在中央大戲院聯袂登臺演出昆劇《拾畫》、《叫畫》。壹時讓人分不清,是人入了畫,還是畫中的人再現了。

如此亮眼之人,當然不乏追求者。

於是,有故事說,孫中山的秘書楊杏佛曾經狂熱地追求過唐瑛。楊杏佛對於壹般人而言,應是陌生的。其實,他的成就很是了不得,是近代經濟管理學家、中國人權運動先驅和社會活動家。

此外,還有壹個有趣的故事,說是著名畫家劉海粟,為了唐瑛和陸小曼的婚姻大事,還特意開了壹個飯局。將前任和追求者齊聚壹堂,談論的話題不外乎愛情是婚姻的基礎等等。

之後,正是吃了這頓飯,陸小曼才解除了第壹段婚姻牽手徐誌摩,而唐瑛則拒絕了楊杏佛。看上去沒有邏輯上的不妥,但陸小曼是婚後才來到上海,認識了唐瑛。

所以說,如果這個故事是真,那麽,難不成她又結婚了壹次?說故事的人,總覺得這樣的女子沒有點花邊事,好像配不上她們的“身份”壹樣。其實,這樣的情況跟現代也差不多。

多數人對她們認知的定性大概來自壹本書——《春申舊聞》,上面這麽寫:“上海名媛以交際著稱者,自唐瑛、陸小曼始……”

其實,作者的這種寫法還算客觀,只是說這兩位都是那時上海社交圈的“名人”。如此多才多藝之人,當然到哪都是壹道風景。但是,在後人看來,有了“交際”二者,似乎就有了其它含義。

然而,不用看其它方面,看看這二位平時的生活就好。陸小曼雖然生活鋪張,但在擇友上並沒有傳出她更多的是是非非。而唐瑛在第二次婚姻後,更是將重點放在了家庭上。

可見,二人不過在自己的興趣愛好上,比當時的女性向前多跨了那壹步。而並非像後人理解的那樣,只是沈醉於燈光下的奢華生活。

甚至,有人說唐瑛如何考究自己的穿著,還引領了上海的時尚。其實,這並不奇怪,有想法的女子在穿戴上自然會形成自己的特色。

本是兩個很優秀的女子,敢於追求自己的生活,雖然,壹位晚年看起來清冷,另壹位閑適怡然,但是,她們都是在走自己的路。而在壹些人的解讀中,非得強調她們“出鏡”的內容,還不遺余力地為其貼上個標簽。要知道,那時的女子能走出家門,除了家庭的許可,更多的是自我內心的向往。而在世人面前展現自己的才藝,更需要壹種勇氣,畢竟以前這是“戲子”的活法。

只是,在傳統的力量看來,這種才藝的展示和“賣藝”沒有什麽區別,自然她們的身份就和那些“交際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