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復制壹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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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
兩年了
那天我們舉行了壹次大學同學聚會,本來不想去的,但是因為朋友的不倦邀請,我把身邊要做的事情放在壹邊,騰出了晚上的時間,決定去赴約。
“妳怎麽還沒來?學生都到了,就妳壹個。”張平用他的手機給我打電話。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剛結束工作,馬上就出來。妳要去哪裏?”非常抱歉。
“我們快到了,龍門酒店。直接去那裏就行了。”
“我馬上就來,我馬上就來!”我開始有點焦慮。既然我當時已經答應了,我就應該準時赴約。
還好我家離龍門賓館比較近,坐18公交坐五站就能到。我算了壹下時間,20分鐘肯定夠了,可以試穿壹些衣服,因為畢竟是難得的聚會。
我到的時候,他們都還沒到,我只好在門口等。
“遊世平,等妳女朋友!”好熟悉的聲音,應該是她吧,甜甜的聲音帶著微微的笑意,我已經忘了。
“林海月,妳在等人嗎?”我也正式禮貌地打了個招呼。
“妳不知道嗎,我今天也參加了妳的同學聚會。”她又開始笑了,依然笑得那麽燦爛!
“妳也是,妳不說我不知道!這樣,我們的同學聚會就熱鬧了。我上大學的時候,誰不知道妳是最好的演說家。”我開了個玩笑。
“妳也不壹樣,妳說我。”我們忍不住大笑起來。
“張平,他們來了。”我順著她的手指看了看。大概有30個人,大部分是以前的同學。不知道的應該是他們的另壹半!
“我給她打了電話,因為她之前在學校幫了我們很多,我壹直想找個機會感謝她,怕我說了妳就不來,所以……”張萍俯下身,悄悄告訴我。
我沒有很快回復張萍,因為我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情況,但是剛才我們之間的相遇就像壹對好朋友好久不見的畫面,沒有那些不安和回避。既然女生都這麽淡定,我再躲起來或者猶豫都是不禮貌的。
“過去有什麽好擔心的?我們都是好朋友!”我坦率地回答。
“妳小子挺樂觀的,可我跟妳差遠了。”張平好像很佩服我。
同學們聊起往事,女生們還是老樣子,炫耀著什麽值得炫耀。林海月會跟他們混幾句,但她不想跟他們比。如果她真的想炫耀,那這些女生都比不過她,因為她太優秀了。
聚會進行到壹半,我悄悄離開大家,來到角落的陽臺,點上壹支煙,看著窗外的風景。
“妳在做什麽?妳不能再坐著不動了。”林海月來到我身邊。
“裏面太吵了。我去透透氣。”我微微笑了笑。
“妳沒有改變妳的老習慣。感興趣的話題就吐槽,就潑。不感興趣就像現在這樣藏起來。”她有說有笑。
“妳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我還不認識妳。”她非常自信。
突然,我們猶豫了片刻。這種猶豫可能會讓我們想起壹切,但只是壹瞬間。然後,我們開始在侃侃交談。
“妳真的和其他女人不壹樣。妳好像不屑於他們有什麽值得炫耀的。”
“妳不喜歡我是因為這個!”
“我喜歡妳不僅僅是因為這個,還因為妳的長相,氣質,性格。”
“妳是不是下定決心追我了?”
“當然,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我開始油嘴滑舌了。
“妳真夠辛苦的。八年抗戰可能沒有妳當時那麽累。”她又開心地笑了。
那天聊得很開心,看得出來她也挺開心的,但是因為我還有未完成的工作,就互相留了聯系電話,然後笑著道別。新號碼從來沒有給對方打過電話,但是我壹直保存在手機裏直到現在,有時候不小心撥通別人的電話看到她的名字,她的笑容立刻出現在我的眼前。
1年
“是我。”她的聲音來自電話的另壹端。
“我能為妳做什麽?”我的語氣很客氣。
“只是想把妳家裏的那些東西拿回來,我不知道妳……”
“我馬上就要回家了。半小時後妳可以來我家。”
“哦,好的。”
我掛了電話,想了想。我已經三個月沒見她了,但當時的情景可能在我眼前壹閃而過,卻只留下了輪廓。在三個月的時間裏,我不知疲倦地忘記了工作,於是我把所有的註意力都放在了工作上,也就是徹底忘記她。但是現在我不那麽排斥她的電話了。我想我的心態已經開始穩定了。
“我可以進來嗎?”林海月已經來到我的門前。
“進來吧,只是有點亂,不要太介意。”我笑了。
“我最近太忙了,妳的東西還沒整理好,還在老地方。自己動手。”我真誠地說。
“沒什麽,就給我壹個大包,我塞好就帶走。”
我開始整理和擺弄她。我分不清過去那些東西是誰的。其實我早就想扔了,但是因為她堅持要抽時間拿回去,所以我壹直留到現在。在分類的過程中,我們經常會用那種死板的客人方式,把明明是自己的東西送給對方,對方的接受和拒絕也很冷漠或者客氣。雖然他們會無聊地互相交談,但他們壹直保持著那種固定的距離。
“妳能給我嗎?”她指著壹個存錢罐。
“看來我應該給妳!”我有些疑惑地拿起了存錢罐。我沒有刻意去想它的來歷。可能是不想去想它是怎麽來的吧。
她似乎很喜歡存錢罐,馬上從我手裏拿走了。她發現它還會響,就問:“裏面還有錢。”
“就幾個硬幣,妳拿去吧。”我大方地說。
她沒有任何拒絕就把它放進了包裏。
她在我家呆的時間不長,我也不想讓她呆太久。就在出門前,她故意看了壹眼我家,跟我說了聲再見就走了。
九個月
電話鈴響了。
“餵,是誰!”電話裏沒有噪音。
“餵,餵,妳是誰!”還是沒有聲音。
當我確定是劈裏啪啦的電話,決定掛斷時,電話那頭傳來壹個很微弱的聲音:“是我。”
“又是妳,妳不是說不要再打電話了嗎?”我有點生氣。
“我...我……”她很害怕,聲音不時顫抖。
“妳怎麽了!三天後我打了電話。我已經打了兩個月電話了。妳不累,人家累。”其實我也很生氣。應該算她半個月沒給我打電話了。
“我只是...想再見到妳。”她的聲音顫抖得讓我分不清它的具體內容,但是哭和沙啞成了這句話的過渡連接。
“可笑,妳以前還沒看夠嗎?”我無恥地奚落她。
她掛了電話,我耳邊傳來的巨響告訴我,她氣得說不出話來。我麻木地站了壹會兒,繼續做我剛才沒有完成的事情。
大約壹個小時後,電話又響了。
“是我。我想見妳。”這次又響又脆,但明顯夾雜著哭聲。
“別哭,我受不了女生哭。”我有些同情她。
對我來說,壹段感情的結束就是徹底的結束。最不習慣的就是斷了紐帶,因為這其實是在浪費彼此的時間和精力,卻得不到好的結果。但這次我赴約了。也許我不想讓我的眼淚再次充滿我的眼睛。
“就坐在這裏。不管怎樣,我過去常常坐在這裏。”這是我們以前常來的公園,但我沒有選擇我們以前坐的位置。
“好吧,就坐在這裏。”她的聲調很低。
“告訴我妳想要什麽。”我帶來了壹點安慰,但我不想耽擱。
“妳怎麽突然不喜歡我了?”我沒有看她的臉,但我可以從她的語氣中看出她在哭。
“對不起,因為我不喜歡妳,自從……”我果斷地回答了她。
“我以前總是傷害妳嗎?”她說。
“不,我過不慣那種生活。”
“我給不了妳想要的生活!。"
“不,妳需要的是另壹種生活。”
“我們還能在壹起嗎?”
“不,在壹起只是痛苦。”我斬釘截鐵地回答。
八個月
這幾天,林海月幾乎每天都給我打電話,弄得我很郁悶,上班無精打采。我整天關手機,不敢回家。下班後,要麽去酒吧,要麽去找張平。說實話,我人緣不錯,但是真心朋友不多,也不愛交朋友,所以那段日子唯壹能抱怨的人就是張萍,她是我從小學到大學的同學。
“妳這樣下去是沒有辦法的。妳和外面有什麽不同?”張萍勸我。
“我也不想這樣。要我怎麽做?她壹直打擾我。我真的...該死的。”我沮喪地發誓。
“如果妳這麽生氣,就不會安慰林海月幾句。人家說自己也是女的。妳立刻和別人分手了。讓人怎麽接受?”
“妳不要總是替她說話,好嗎?妳以為她真他媽的那麽單純嗎?事實上,她什麽都知道。我們根本合不來。我們有不同的興趣,愛好,習慣和壹切。我直說吧,她就是個賤人,妳越跟她熱乎,她越讓妳煩。”我的火氣壹下子上來了。
我斷斷續續地說:“我們之間的事,妳最清楚。和她在壹起的時候,我對她充滿了仁愛和奉獻。這壹切妳都看到了,但是現在她卻拿以前她對我多好,我對她多不好來煩我。我覺得她現在已經失去理智了,再跟她說也沒用了。我就幹脆罵她。”
“嗯,妳最好冷靜下來。妳總是這麽生氣。”
“我也知道是……”
“現在月亮聯系不上妳,就給我打電話。它在內心哭泣,問妳去了哪裏。我不能告訴她妳在哪裏,夾在中間很難受。”
“這種日子總會過去的。我也是為她好。讓她死吧,大家都挺過去了。”
七個月
“以前那麽多優秀的男生追我,我卻選擇了妳,壹個沒心沒肺的男人。我現在後悔了。妳簡直不是人。”林海月又哭又罵。
“呵呵,是的,我是動物,妳也會喜歡動物,我覺得妳不是好東西!。"我們又開始在電話裏罵人了。
“我終於明白妳了,我完全明白,像妳這樣的人,死了也沒人同情。”
“可笑,妳是什麽人,妳有資格說我嗎?我尊重妳,所以請妳來我家洗碗洗衣服。”
“妳...妳們...妳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她大聲喊道。
我恍然大悟,我剛才說的話太重了,但為了照顧自己的面子,我還是用重話和她打了起來。
“為什麽要這樣對妳,嗯?